二十八、重回地獄【少量劇情高H,針刺、巴掌、山藥黏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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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琉出生在一個農(nóng)村家庭,不算大富大貴,但因父母勤勞肯干且就她一個女兒,所以日子過得并不算太差。 她從小品學(xué)兼優(yōu),三四歲就展現(xiàn)出了自己的繪畫天賦。正因如此,雖然家里并不富裕,但楊桂枝和劉建設(shè)都很支持她學(xué)習(xí)畫畫。 不僅父母支持,劉琉自己也很爭氣。從小到大沒少獲得獎學(xué)金,有時繪畫作品拿去參賽得了獎還能再拿到一份獎金。憑借這些,她一個別人眼里“窮人家”不配學(xué)畫畫的孩子竟然學(xué)了十幾年繪畫,還考上了國家美術(shù)學(xué)院。 上了大學(xué)后為了減輕家里負擔(dān)她開始接觸兼職,空閑時在網(wǎng)上接單幫人畫畫。賺的錢不僅能維持生活還可以給家里寄去一些。 后面因為外形條件太好被人相中拍了個廣告。因為廣告拍攝,她拿到了三萬元的報酬,那是她人生中第一筆“大錢”。 她第一次知道,原來還有這么快的來錢方式。 那三萬,她一分不少地轉(zhuǎn)給了父親,要他修繕一下老家的屋子,添置幾件家具。 那時她并不知道,三萬不過是惡魔引誘她墜入地獄的誘餌。 后面她真的進入娛樂圈,也賺了點錢,數(shù)目不多且全被她拿去補貼父母了。以至于在她之后被徐立國陷害,要賠八百萬違約金的時候,連零頭都拿不出來。 徐立國是個變態(tài),手段殘忍,劉琉作為一個正常人,無數(shù)次想要一死了之。然而每當(dāng)想到年邁的剛剛過上幾天好日子的父母,她就又生出了活下去的意志。人死如燈滅,死了就什么都沒了,活著才有希望。 “丫頭呀,喝藥。”昏暗的燭光中母親小心翼翼地將黑乎乎的中藥湯喂進她嘴里,看著被苦得直皺眉的劉琉,她臉上那些皺紋似乎感同身受般,也縮在一起,“良藥苦口,丫頭堅持一下,等病好了咱們就不用喝了?!?/br> 劉琉心中酸澀,想伸手撫平母親臉上的愁苦,然而手伸過去,指尖觸碰到的只有一片虛無。 場景幻化,微微駝背的父親穿著件灰色已經(jīng)露出棉花的破夾克站在自己面前。 “丫頭啊 ,這里是四千元,你先花著…不要太辛苦…哎,是爸爸mama沒本事啊…” 她想上前給父親一個擁抱,然而卻差點撲倒在地上。 “??!”被恍了一下后,她終于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意識在昏沉的大腦中一點點聚攏,讓她明白了自己此刻的處境:昏暗的房間、被束縛的四肢、胸前的疼痛無一不在告訴著她,她又再次落入徐立國手中。 “啪”。 燈光在這時驟然亮了起來,她被強光刺地再次閉上了眼。 “醒了???劉琉?!毙炝鴿M懷惡意的聲音從門口的位置傳了過來。 本以為能夠逃出生天,然而卻再次被抓進囚籠,劉琉悲憤之余更是生出了幾分自暴自棄的念頭。 她一聲不吭,不想跟對方虛與委蛇。 徐立國走過來,抓著她的頭發(fā)將她從床上微微抬起,“不裝了?又開始給我甩臉子?” 劉琉開始被關(guān)起來的時候一直反抗得很激烈,被徐立國鎖在床上折磨了整整一個星期,然后才老實起來。 劉琉此刻滿是絕望,她明知道自己得罪不起徐立國,但絲毫沒有跟他說話向他求饒的欲望,反正她做什么都沒用。 沉默是她全部的態(tài)度。 徐立國低低地笑了,他松開手,一下一下溫柔地輕撫著女人的頭發(fā),“很好,寶貝?!?/br> 他戴上一次性醫(yī)用手套,從一邊的推車上拿起根極細的針,仔細消毒。 隨著劉琉凄厲的哀嚎,針被扎進了陰蒂。 他并沒有將這小小的rou蒂穿透,只是將針微微扎進去一點。 無法忍受的疼痛讓她硬氣不起來,“我錯了,不要,不要扎了,我真的錯了,我真的錯了?!?/br> 看著劉琉痛哭流涕的模樣,徐立國狀似惋惜地說:“明明這么怕疼,怎么總是不長教訓(xùn)?!?/br> 他把針抽出來,然后捏著左邊的yinchun扎了上去。 換來劉琉更為響亮的哭嚎。 “這次犯這么大錯,恐怕得扎一百下才行?!?/br> 劉琉被他的話驚到,“我錯了,我已經(jīng)知錯了,不要扎,我真的不會再犯了,求求您,求您饒了我這一次?!?/br> 徐立國這次是真的笑了,笑得異常開懷,他用紙巾擦干女人額頭上的汗,“你說你這么沒用,怎么就敢一次次和我犟的呢?嗯?是不是犯賤找虐?” 劉琉只是哭,她同樣恨這樣屈服于疼痛的自己。 男人的聲音冷了下來,“我在問你話,你沒聽到嗎?” “是,是奴隸犯賤…” “既然這樣,我當(dāng)然得滿足你?!毙炝鴮⑨槒氐状┻^yinchun,一粒血珠隨著他的動作被帶了出來。 劉琉尖叫著劇烈掙扎,將捆在她手腕腳腕上的鎖鏈搖晃出嘩嘩的聲響,“不要,不要扎啊,嗚嗚嗚嗚嗚,我真的已經(jīng)知道錯了?!?/br> 可惜徐立國從來不是一個心軟的人,他又拿起一根針如法炮制地將另一瓣yinchun也穿透。 劉琉咬著唇不停顫抖,然而一動也不敢動,因為即使是她細微的一個動作,也會讓yinchun上的針不小心戳到別的地方。 “還有九十七針。” 劉琉哭得上次不接下氣。 沈鳴謙頓了下,“或者我們也可以用其它方式免了剩下的九十七針。” 劉琉輕喘著看向他。 “你自己打自己五十下,每打一下就報數(shù)道歉一次,然后說出自己犯的一個錯誤。”徐立國微笑著提議。 這聽起來似乎比用針扎九十多下要容易得多,于是劉琉同意了。 徐立國守信地將她身下插著的兩根針取下。 這針是情趣用品,設(shè)計得非常細,插進去的時候疼,但并沒有留下什么傷口,針拔出來后流血的地方很快就愈合了。 劉琉松了口氣,不敢再拖延,用力扇了右臉一巴掌,“一,對不起,奴隸不該逃跑?!?/br> 然后又扇了左邊一巴掌,“二,對不起,奴隸不該跟叔叔阿姨說起主人的事?!?/br> “啪?!薄叭瑢Σ黄?,奴隸不該心存幻想?!?/br> “啪?!薄八?,對不起,奴隸不該對主人心存怨恨?!?/br> …… 劉琉每一下都打得十分用力,二十多下后她的臉已經(jīng)完全腫了起來,毛細血管被打破,臉頰一片通紅。 她這才感受到這個懲罰的陰狠。 不止臉疼,此刻她的手心也腫了,每一次出手都是雙倍疼痛、雙重折磨。 而且,她挖空腦子似乎也想不出五十個錯處。 “二十七,對不起,奴隸不該…”她停了半天也沒說出究竟不該干嘛。 徐立國撥了撥她胸前的乳夾,聽著她的吸氣聲,說:“怎么?就這么幾個錯?” 她都說了二十幾個錯處了,難道要她說自己就不該活著嗎? “對不起主人,奴隸真的想不出了。” “那怎么辦呢?”他像是真的很苦惱一般思考了片刻,“好吧,先欠著,我們來玩點刺激的?!?/br> 他起身去了門外,約么五分鐘左右便拿著一根削好皮的山藥和一個板狀好像削絲用的東西進來。 “認識這是什么嗎?” 劉琉這種從很小就會做飯的人當(dāng)然知道山藥,也因此更加驚恐。 徐立國戴著手套將山藥放進研磨器中磨成黏糊糊的流動狀。 他先是蘸了一點涂抹在劉琉胸口處。 山藥的黏液中含有會引起皮膚過敏的蛋白和薯蕷皂甙,碰到皮膚會造成瘙癢。 劉琉此刻就感覺胸前像是被無數(shù)只螞蟻在啃咬。 她將手掌攥成拳頭,身體緊繃,咬牙對抗這種感覺。 徐立國對她的反應(yīng)還算滿意,于是將剩下的山藥黏液在她身上隨意涂抹起來,甚至大腿根也沒有放過。 最后他來到xiaoxue的位置。 因為緊張,劉琉的xiaoxue不住地收縮蠕動著,也不知是拒絕還是邀請。 男人輕笑,“看你這張小嘴饞的?!?/br> 隨著劉琉幾乎震碎門窗的尖叫,徐立國將手指插進了她的xiaoxue,在xiaoxue里轉(zhuǎn)了一圈后,又用新的山藥黏液涂在她xiaoxue外。 劉琉徹底崩潰了,她拼命掙扎、哀嚎、哭泣,但身體內(nèi)外的瘙癢感一點也沒有減輕。 徐立國沒有讓那些東西在她身上停留太久便用濕巾擦掉。 “山藥碰到身體后產(chǎn)生的皮膚過敏癥狀會在幾個小時到一天內(nèi)消除。”他看到劉琉的rutou被金屬夾子夾的似乎有點破皮,便隨手把乳夾摘掉,“你是打算自己挺一挺還是要我?guī)湍阒怪拱W呢?” “求求你,幫我止癢,我真的受不了了。” “以后還跑嗎,寶貝?” 劉琉拼命搖頭,“不跑了,再也不跑了。” 徐立國端了碗溫水,將風(fēng)油精滴進去稀釋,然后將手帕沾濕,擦拭被山藥涂抹過的地方。 處理xiaoxue的時候他拆了個一次性針管,將水導(dǎo)進yindao沖刷被瘙癢折磨的yindao壁。 他手指插入xiaoxue時沒有蘸太多黏液,所以反復(fù)沖洗幾次后,瘙癢感也就緩和了下來。 劉琉躺在床上,渾身是汗,雙眼無神地看著天花板。 “下次如果再敢犯賤,就不是今天這么簡單的懲罰了,聽明白了嗎?” “奴隸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