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們丟了個艦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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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們丟了個艦長 “暗物質(zhì)精煉工”號的大副,波特先生,此刻心急如焚。 他的艦長去參加宴會已經(jīng)三天了,卻始終沒有回來。 艦長不見蹤影可是件大事。 要知道生病這種借口可以使用一兩天,但…艦船上殘酷的政治斗爭,注定它瞞不了太久。大副知道,有幾個中校對艦長的位置覬覦已久。 為了不暴露己方空虛,波特打算直接聯(lián)通地面部隊最高長官的通訊問問情況。 波特怎么也想不到,就在他撥通訊的時候,自己尊敬的艦長,正騎在一個女Alpha的腰上上下起伏,甚至乖順地含著她的食指舔舐…… 半小時前 “別打我了!”熱潮期的三天以來,這是格蘭德第一次對他的Alpha發(fā)脾氣。 格蘭德好歹是個艦長,在險惡的政治搏殺中存活下來的人當(dāng)然不會全然溫馴,只不過熱潮期軟化了平日里的野心和尖銳。 更重要的是,他完全無法理解,為什么Alpha們都熱衷于對他的屁股動手,該死,幾天下來他被打得實在疼得不行了…… 女Alpha愣住了,“你在命令我?!?/br> 陳述句。 可怕的陳述句。 陳述句里語意并非簡單的“你也敢?” 而是帶有一絲被背叛的憤怒。 “聽著,Omega,我不是你滿足幻想的工具和棋子?!?/br> 格蘭德不知道她為什么這么生氣,他沒有那個意思,他只是想讓她輕點。不過他沒來的及解釋。 因為Alpha說著便從床頭抽來一根綁帶套在格蘭德脖子。 “我決定做什么不做什么,所以……別試圖命令我?!?/br> “哈……我沒有那個意思……”憤怒可不是一個玩窒息py的好時機,格蘭德感覺系帶不斷縮緊,勒出紅痕,幸好力道很快就松下來。 但是她聞起來和聽起來都不像是氣消了。 “想要么?” 廢話,他是一個Omega,熱潮期不挨cao就會渾身難受的賤貨。 格蘭德咽了下口水,點頭。 她把人從床上扽起來,指尖插在發(fā)絲里輕輕地?fù)芘?,色情地舔吻他的后頸和耳闊,然后說出了那句讓格蘭德不寒而栗的話。 “那就自己動?!?/br> 格蘭德感覺自己糟透了,他跪趴在床上,脖子上的系帶牽在藺長松手上,他緩慢地扭動著腰,青澀地擺動自己的身體。 格蘭德感覺自己在崩潰的邊緣,每次主動搖著屁股去吞食他的Alpha簡直像是對尊嚴(yán)的拷打。 他耳尖發(fā)燙,不敢出聲,幾次險些歪倒在床上。 Alpha說的沒錯,他在她面前什么都不剩了。 即便如此,藺長松還是捏了捏他的臀瓣,故作傲慢地評價他的服務(wù)。 “Omega,這個速度不對,前兩天我cao你的時候有這么慢過?” 當(dāng)然有,格蘭德委屈地想到,在他快要射精的時候,在他宮口開啟準(zhǔn)備接納驟雨的時候,每次都是這種緊要關(guān)頭,Alpha就壞心地慢了下來,逼迫格蘭德攥著她的小臂起身,勾著她的脖頸貼在她耳邊面頰通紅,結(jié)結(jié)巴巴地求她快一點。 他一邊想一邊努力加快自己擺動腰胯的動作。 糟透了。 傍晚的蜉蝣,竭盡全力渴望交尾。 不知廉恥的格蘭德扭著屁股和腰,希望得到伴侶的垂憐。 他討厭自己這副樣子,恨不得殺了自己,但又無法擺脫。 他終于動不下去了,不是因為羞恥,而是因為疲憊。 格蘭德已經(jīng)被折騰了整整三天,期間兩個人只有必要的時候才下床,就算是在房間的其他地方,饑餓的Alpha和Omega也能自然地享受性愛。 艦長引以為傲的生物鐘和給時系統(tǒng)*被性欲、快感和窗外不眠的沙暴摧毀殆盡。屋里到處都昏暗曖昧,連月的沙暴讓星球地表根本看不見太陽。 真是藏污納垢的絕妙地方。 有一次,格蘭德被綁著手,按在會客室的沙發(fā)上進(jìn)入,他前后同時高潮了,弄得現(xiàn)場一片狼藉。他的Alpha沒有第一時間給他親吻,反而冷冷地說: “你弄臟我的毯子了,Omega,舔干凈?!?/br> 格蘭德被嚇得哽咽,看著Alpha,伏低腦袋。 就在他躊躇地準(zhǔn)備伸出舌頭時,熱愛在性事上捉弄他的女Alpha卻忍不住笑起來,捧著他的臉長長地深吻。 “開玩笑而已,之后我會清理的?!?/br> 她曾向自己短暫地袒露溫和的一面,和他親昵地耳鬢廝磨。 僅僅那一個瞬間,格蘭德便篤定她不是一個妄為粗鄙的家伙。 所以也認(rèn)定她眼下的暴戾也是可以被撫平的。 格蘭德趴在床上,埋在臂彎里深深吸了幾口氣,屁股卻討好一般不敢放下。 休息片刻,他再顫抖地直起腰,想要繼續(xù)傭仆一般的性愛,他覺得自己仿佛一位卑微的傭人,只有格外的努力才配讓女主人享用自己的身體。 這是懲罰,還是游戲?亦或兩者都是,格蘭德無暇顧及,只想盡快結(jié)束,讓他從羞恥感的牢籠中得以解放。 他還沒開始動作,就聽到Alpha輕聲嘆氣,格蘭德急忙安撫她的失落: “…對不起,我只是太累了……而且太……我沒做過這種事,我會更慢慢熟悉的……” 可Alpha卻彎下腰緊緊抱住他,身體貼著他的后背,格蘭德被rufang柔軟的觸感弄得面紅耳赤,僅僅是簡單地?fù)肀淼目鞓泛蜐M足甚至超出了前三天的總和。 好奇怪。 格蘭德向后彎曲手臂,輕吻Alpha的面頰,在她旁邊小聲耳語。 “原諒我,不會再讓你傷心了,好嘛?” 格蘭德兀自說著,他看出來Alpha的憤怒和粗暴來自于另一種情感——痛苦,來自她的過去,而自己的話是這些的導(dǎo)火索。 他雖然不覺得自己有什么錯誤,但比起爭辯,格蘭德更擅長理解。 “你沒做錯什么,是我……”藺長松搖了搖頭,咬著自己的下唇,“是我沒辦法控制自己。對不起,很疼吧……” 她用指尖扽開套著Omega脖頸的系帶,觸目驚心的紅色明天就會演化成紫色的淤痕。 “嘿……看著我,”格蘭德讓兩個人分開,這不困難,畢竟他們不是犬科動物,也沒有成結(jié),他攬著她的脖頸,貼著她的額頭,“聽著,別自責(zé),哼嗯——” 格蘭德被自己舒服的呻吟聲打斷,因為藺長松十指交叉把手掌貼在他的后頸上,帶著槍繭的食指磨蹭著他后頸紅腫的腺體。 “哼……”格蘭德被撫摸得眼角泛淚,揚起下巴避開Alpha愧疚討好的吻,像是躲一只粘人的小狗,“好了…別鬧…聽我說。” 臥室里光線昏暗,格蘭德捧著她的面頰讓她看著自己,格蘭德面頰通紅,眼睛里濕漉漉的,“我知道,自己現(xiàn)在一定看著很糟糕,我不喜歡自己在床上的失禮,就像你也不滿自己的沖動——” “不對,Omega,你看起來很漂亮……”藺長松格外認(rèn)真地說到,Alpha從不掩飾自己的好惡。 格蘭德愣了一下,避開她坦誠的視線,笑了一下。 “這些都不是關(guān)鍵,上校,關(guān)鍵是我們不得不這么做——不管這是不是平時你我的樣子……” 格蘭德一邊說一邊輕輕地把藺長松推到床上,抬起腿跨坐在她腰上,滑膩的,翕動的xue口就貼著她緊實的腹部,只是一下,然后它便尋找起能塞滿它的事物,一寸一寸吞食。 藺長松長長喟嘆一聲,仰頭看著天花板。 格蘭德抓起她的手,含著她的食指。 在爆炸、煙塵、哀嚎中扣動扳機的食指。 格蘭德終于覺得自己在這場漫長的性愛中游刃有余了起來。 藺長松也放下了自我苛責(zé)的抱負(fù),享受Omega帶給她的快樂。 直到一條全息視頻通訊忽然跳到藺長松的床頭。兩個人有些慌亂地分開。 “暗物質(zhì)精煉工”號的大副請求通話。 藺長松捏了捏自己眉心,小聲咒罵了一句,“他們最好是有急事兒。” 格蘭德卻愣了一下,渾身僵硬——那正是他的艦船。 格蘭德知道星艦上的脆弱而危險的政治生態(tài),謀權(quán)篡位者虎視眈眈。 波特大副因為自己的缺席和失職一定焦頭爛額。 而自己卻在忙著和Alpha交合。 藺長松輕聲和他道歉,吻了一下他的額頭便翻身去露臺接聽這個通訊。 “艦長不見了,你在開玩笑嗎?如果你是想把我牽扯進(jìn)什么政變的陰謀,我勸你還是放棄吧,大副,這種又齷齪又小兒科的勾當(dāng)?shù)孛娌筷牪恍加趨⑴c?!?/br> “什么……” “我明白了,我會下令讓基地里的人找找的,給我一份全息投影吧,全身的,嗯,我還有些別的事要忙?!?/br> 就在通訊即將被掛斷的時候,藺長松忽然過電一般想到了什么。 “等等,大副,他是不是金色短發(fā),很淺的藍(lán)色眼睛……” “皮膚……很白,具體多高不清楚,總之沒有180厘米……” “是個Omega。” 大副不斷詢問藺長松她是怎么知道得如此詳細(xì),難道他遭遇了意外。 “并沒有,大副。我以地面部隊最高指揮的榮譽保證,我會把你的艦長*完好*地送回去……請放心?!?/br> 藺長松看向屋子里的裸露著脊背,正仰頭喝水的漂亮男人 。 多可惜……他們的假期就要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