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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道(4~5)

    【***點**去掉*星號】

    .

    既是

    ..

    【白玉道(4~5)】

    作者:dwj19821

    26/7/28

    字數(shù):24921

    

    **

    小和尚離開后,丫鬟解開何皇妃身上的束縛,扶著她顫顫悠悠的從抽破的椅

    子上站了起來,何皇妃走到鏡子,看著那一道從額頭一直道陰蒂的鞭痕。面若桃

    花的臉蛋帶著媚笑,這份笑容不知是嘲諷自己的滑稽還是對垂簾聽政的期待。

    何皇妃吩咐丫鬟給她穿好衣服,又拿來了一個精致的丑角面具給自己戴上。

    整理完后往門外走去,走到小和尚的座位處,拿起了地上的鞭子,對著旁邊丫鬟

    說到「鞭子掛在本宮密室中間,那椅子再做一個,把本宮的名號刻上去?!拐f完

    往樓下走去。何皇妃的背影有些蹣跚,畢竟身上的鞭痕是用含著人家玄氣的鞭子

    破了自己的玄氣抽上去的,這痕跡可不是能用功消下去的,只得弄點上好的外傷

    藥,等它自然褪去。冤家啊,這一鞭可把您抽到了本宮的心窩里。只是這屄上身

    上的鞭痕還好解釋,可這臉蛋上的怎幺辦,您給本宮出了難題就走了,可若被人

    問起,簡直羞煞了本宮啊。

    五皇子府里,小和尚甩掉身后的尾巴后趕來,不用猜那是東宮和三皇子的探

    子。一壺清茶放在兩人中間,小和尚品著茶,對面的五皇子顯得迫不及待「白公

    子和她談話怎幺樣?」接連的打擊讓五皇子聲音有些沙啞。

    「放心吧,你母親是明白人」小和尚不緊不慢的說道「今天我牽線,以后你

    和你母親就算結盟了,私鹽的證據(jù)你繼續(xù)查,也不用太著急,我估計會有人把證

    據(jù)給你送過來,若是你母親親自過來,還會有意外驚喜哦,嘿嘿」說完小和尚笑

    了起來,五皇子莫名的看著小和尚的jian笑,不,是賤笑。

    小和尚笑完后繼續(xù)道「結盟之事只能暗地里進行,現(xiàn)在時機不到,得防著你

    哥哥狗急跳墻。所以你母親能幫你的并不多,你要多和西宮的盟友搞好關系,又

    不要驚動你大哥。以后每月有私鹽三分利送來,你母后會親自過來取。機會給你

    了,能留下幾分利就看你自己的了。」

    五皇子聽完,雙拳緊攥,眼里有一絲不甘憤怒「我會讓那賤婦后悔的」說完

    仿佛想到了什幺,陰沉的笑著,小和尚看著他的樣子沒有理會,幽幽的靠在躺椅

    上,看著天上云卷云舒心頭默道「又一個注定一事無成的悲劇人物」。茶涼了,

    小和尚也喝夠了,交代五皇子他兩天后來拿證據(jù)就走了。

    夜里皇宮傳來消息,何皇妃患了病,得在宮里修養(yǎng)幾天。三皇子去看她被謝

    絕了,只說待的兩日身子好轉了再回去住!五皇子也去請安,聽說再外面給攔了

    下來。何皇妃不喜二子,人盡皆知。一夜就這樣過了。

    第二天五皇子府迎來了何皇妃,跟著何皇妃來的丫鬟們進門后趕忙把大門關

    死。五皇子依然沒有出來迎接,何皇妃也不在意,只是褪去了身上的紅袍,露出

    里面雪白的真絲綢緞,然后橫躺地下,竟然一路滾到了五皇子的廳前,聽得下人

    匯報的五皇子趕忙出來,可何皇妃已經(jīng)起來了,雪白的綢緞已經(jīng)被地上的灰塵染

    成了褐色。盤好的頭飾顯得有些凌亂,畢竟有功力在身,臉色依然冷淡,看不出

    什幺狼狽之樣。

    沒有理會身前的兒子,何皇妃從容不迫的穿好衣服,臉上的鞭痕依然還在,

    旁邊的丫鬟舉著面具,何皇妃沒有帶上。「本宮來給你送些東西,」說著拿出懷

    里面的賬本「這是歷年來私鹽的賬本,拿去吧?!拐f完看了五皇子一眼,五皇子

    沒有反應。何皇妃停了停繼續(xù)道「白公子還有什幺交代?若無事哀家這就走了。

    」

    五皇子看著眼前的女人,剛剛下人的匯報讓他有些興奮,也有些憤怒。為何

    這樣作賤自己,可一想到小和尚讓他把握機會,一直克制的理智有些崩塌「額娘

    可不是走出去,而是給我滾出去?!?/br>
    何皇妃一聽,眼里閃過一絲不明之意,淡淡回道「本宮是滾給白公子看的!

    不管公子看到看不到,本宮的心意都在這了。還望我兒給白公子匯報一聲,美言

    幾句!」

    「你個賤婦」沖動的五皇子完全失去了理智,渾身顫抖,忽然拿起腰上的馬

    鞭,對著何皇妃抽了過去,五皇子根骨不好,武功低微,這一鞭子毫無技巧,抽

    在皇妃身上連她的護體玄氣都破不掉。反而鞭子破手而出,五皇子的手掌留下一

    塊紫青

    何皇妃眼里閃過一絲失望的是鄙視「給你機會自己不中用,我居然生了

    你這幺一個廢物!」說完一揮手,馬鞭節(jié)節(jié)斷裂。然后拿出旁邊一個丫鬟手里的

    綢緞,簡單的裹在身上,往外面滾去。留下憤怒的五皇子在那里捂著手呻吟,旁

    邊還有私鹽的賬本!

    何皇妃走到門口,碰到一個家奴打扮的下人,那人手里遞了一封信,何皇妃

    看后領著那個下人走了。

    第二天何皇妃的二哥聽說私鹽賬本沒了,而且各種不利于他的證據(jù)在被四處

    收集。大公主依然在大理寺待著,自家meimei有在皇宮養(yǎng)病,一下子沒了主意,只

    得過來找自己的大外甥三皇子。

    三皇子府里,一身黃袍的三皇子在那喝著茶眉頭緊鎖,旁邊的舅舅唉聲嘆氣

    ,三皇子看了他一眼皺了下眉頭「我最近聽說額娘在醉夢樓招待了客人,還多次

    去了我弟弟那里。我想問問娘親,可娘親在宮中養(yǎng)病,并未召見于我?!?/br>
    三皇子的舅舅何侯爺一聽,更是愁上眉頭「我這meimei這是咋了,關鍵時刻還

    見不到他人了,他這西宮沒有她的命令,我也不好指揮。西宮那還得meimei點頭啊

    」

    三皇子一聽,心里頓時有些不是滋味,孩子長大了總想有點自己的話語權,

    西宮之勢他看在母親的面子,沒怎幺插手??山K究不是長久之計,既然娘親都是

    我人了,何不用這個機會拿到西宮大權,以后要怎幺折騰娘親也沒有后患了,想

    到這三皇子有些得意,以后這個sao婊子沒了權勢,可正兒八經(jīng)的是我的玩物了,

    我若有何決定再不服她也得聽著。

    何侯爺看著自己的外甥一會皺眉一會陰笑的,有些不知所謂?!溉首?,你

    看看怎幺辦。舅舅那還有些錢財,外甥若需要打點,盡管拿去!」

    三皇子若是平時,少不得要點好處,可今天卻沒了那興致「舅舅莫慌,我今

    晚一定可以見到母后,到時再做打算。舅舅放心,娘親絕不會看著自己的哥哥有

    牢獄之災!」。說了幾句話把何侯爺打發(fā)走了,趕忙招來一個小廝,看著小廝面

    生,不由問道「你是新來的?」,旁邊的管家趕忙回話「這是昨夜何皇妃送來的

    ,說是宮里人,腦袋靈活值得信任,我看他還算懂事,就讓他做個傳話的」。三

    皇子聽完后擺擺手不以為意,對著那小廝說「既然值得信任那就是西宮里的人了

    ,你去傳個話,告訴母后,就說她主子發(fā)話了,今晚必須回家,主子有要事相商

    ?!?/br>
    小廝領著任務去了,若有昨天五皇子門前人在,定能看出這個小廝就是昨天

    給何皇妃遞信,并被何皇妃領走的那個人。

    這一天小和尚也來到了五皇子府,五皇子手上包扎著紗布,顯然昨天抽何皇

    妃的那鞭子把自己傷的不輕。小和尚聽著五皇子把昨天的何皇妃來時情況說了出

    來,淡淡的看了五皇子一眼,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五皇子說完,突然紅著眼圈

    跪在地上「師父,請收我為徒」。小和尚一聽嚇了一跳,這一招打的他措手不及

    ,看來五皇子受打擊挺深。

    小和尚未說收徒之事,只是要來了賬本和搜集的證據(jù)。然后命五皇子把自己

    家從廳門到大門的這段道路加寬兩米,然后又低頭吩咐了幾句后匆匆走了,留下

    五皇子在那獨自思量。

    夜里沈元帥府里,沈大元帥喊來自己的女兒給了她一個香囊,囑咐她好好保

    管并要隨身攜帶。如果真有走不過去的那道坎,就打開香囊。沈元帥的這一句話

    可把自己的親閨女嚇的不輕,還以為他要造反呢,沈大元帥就一個獨女,取名沈

    虹雪,家中何事也不瞞她。沈小姐也爭氣,功夫雖然平平,但軍事才華連他老爹

    都佩服,沈姓元帥對自己的掌上明珠呵護有加,今天給她這個香囊只說怕寶貝閨

    女以后在外萬一有了事,性子倔強不知退,其實香囊里就一個逃字和一個玉佩,

    讓她關鍵時刻不要逞強!沈姑娘半信半疑,既然老爹都這樣說了,也沒去深究!

    只是把此事記在了心里。

    三皇子府在晚上也等來了何皇妃,何皇妃一身宮袍裁剪得體,臉上帶著唱戲

    的面具。隨她而來的還有皇帝身邊的親信——太監(jiān)張總管。三皇子給何皇妃問了

    安,何皇妃儀態(tài)端莊,畢竟皇帝的親信在,兩人沒敢有什幺孟浪的動作。進的廳

    內,何皇妃先開口「本宮最近身體不適在宮中調養(yǎng),皇上想聽小曲,哀家以前又

    學過青衣,于是親自上陣帶著面具給皇上表演。為了增加趣味,表演完了皇上也

    未允諾哀家拿下面具。估摸著還得在宮里待上幾日,這幾日皇上不恩準,哀家這

    面具是拿不下來了?!拐f完頓了頓看了眼門外等候的張總管繼續(xù)道「你舅舅的事

    ,哀家心里有數(shù),你不用cao心。這次事態(tài)嚴重,能保得性命已是不易。這次你就

    不要牽連太多了,免得給皇上留下不好的印象」

    三皇子點頭稱是,后來琢磨了一下試探性的問到「娘親大人既要討好皇上,

    又得保護舅舅安全,身體cao勞兒臣甚是掛念。兒臣現(xiàn)在年齡也不小了,該幫著母

    親分擔些雜事了,以后母親還要多多保重身體,安樂享福。少cao些心,兒臣也能

    放心!」

    皇后聽到這,眼里有一絲滿意。三皇子比他那不成器的弟弟強多了,竟然知

    道奪權了。若不是張總管在這,估計這次奪權少不得又得抽哀家一頓鞭子,若要

    是白公子奪權,又會怎樣做呢。突然看到面前三皇子還端坐著,趕緊打住心中的

    亂想「皇兒這是想插手西宮了,也罷,此事過后,你就接手西宮之事吧。今天報

    信的家奴,有幾分精明。也是從小在西宮長大的一個丫鬟的弟弟,底子干凈信得

    過。兒臣要著重培養(yǎng)自己的人了,西宮那些畢竟是哀家?guī)饋淼?,對你未必會?/br>
    心?!?/br>
    三皇子聽何皇妃一番話,竟然有些感動。不管怎樣,她畢竟是我的娘親,事

    事替我著想,我奪了她的權,她還心里惦記著我。想到這眼睛竟然濕潤了,何皇

    妃看到這有些忍俊不禁,自家的兒子還是嫩了點,一開始她還考慮怎幺解釋小廝

    之事,怕表現(xiàn)太過被兒子防著。沒想到白公子的法子挺好使,只是我們這母子之

    情成了你手中的工具!

    是夜,皇宮之中。一身綢緞白衣,臉上帶著面具的皇妃翩翩起舞。一聲聲婉

    轉悠揚的小調隨著何皇妃紅唇輕啟傳了出來。前面伴靠著后背的皇帝靜靜的聽著

    ,身側是張總管在侍奉。皇帝瞇著眼睛淡淡著打量著面前賣力唱戲的何皇妃。

    記得那是二十年前了,也是這個女人,也是這一身白衣輕舞闌珊,就在這個

    廳房,他在旁邊拍著手打著拍子。她說她一生曼舞只舞給我看,我許她永世富貴

    直到天荒。二十年后,東宮西宮之爭讓我cao碎了心,她不想我心煩,主動搬出宮

    外?,F(xiàn)在的她依然身姿艷麗,可我已華發(fā)早生。若是當年沒有那一次相遇,不知

    她是否比現(xiàn)在更幸福。看著皇妃的輕舞,皇帝回憶起了當初。

    廳中的何皇妃,一曲終了「皇上您還想看嗎?臣妾再給您來一段霓裳羽衣舞

    吧」。何皇妃的話打斷了皇上的沉思,看著眼前帶著面具的皇妃,他能感覺到面

    具后的容顏還和當年一樣嬌羞,艷麗。擺擺手「罷了罷了,愛妃先退去吧,朕還

    有些事處理」

    「臣妾遵旨,皇上還需早些休息,萬勿勞累了身子。臣妾告退」說罷輕悄悄

    的退了出去。

    皇帝看了看身邊的張總管問到「今日何皇妃去了三皇子,還讓你跟著。顯然

    關鍵時刻怕朕疑心。何皇妃如今刻意在宮中服侍我,也就是想給她哥哥留個路。

    」

    「皇上,何皇妃到無異常,只是那本是她提議不摘的面具讓她說成是皇帝不

    準她摘?!箯埧偣芾蠈嵉幕卮?,太監(jiān)是家奴,他們的權利是天子給的,天子若不

    得意了,他連狗都不如。所以對皇帝絲毫不敢隱瞞。

    「哈哈,何妃面薄,這次來伺候我,穿著青衣帶著面具,床上都不許朕點燈

    。哈哈她啊,臉皮太薄」皇帝哈哈笑道,閨房之事說給個太監(jiān),無所謂!只是何

    皇妃的臉皮好像沒那幺薄,誰家女子在外發(fā)sao被人留了痕跡,也不敢回去讓自己

    的男人知道啊。

    張總管沒敢接,有些話聽聽就好。看著皇帝心情不錯,張總管繼續(xù)說道「何

    皇妃想讓三皇子掌權了!」

    「嗯,都是從這一步過來的,朕的兒子只有在權利中殺出來才配得這張龍椅

    。何皇妃也是為孩子好,不過她表面主動放權暗地里還是西宮之主。何妃哪都好

    ,就是太貪戀權利了。東宮西宮之爭讓朕愁白了頭,不過何妃還是識大體的。朕

    放心!」說完走向何皇妃的寢宮。

    時間匆匆而過,距離七天之期還有一天。大理寺一個小廳,大公主手里拿著

    一張紙。這是今天早上出現(xiàn)在桌子上的,與之一起出現(xiàn)的還有私鹽賬本和各種證

    據(jù)。信封里告訴她,若想事成,城外一敘述。大公主本不想去,她記得那小和尚

    的yin光,這些證據(jù)足夠她指正何侯爺??煽傆X得小和尚謀劃的事絕不是一個私鹽

    案。大公主最后還是去了,沒帶什幺護衛(wèi),走到城外就被人點了xue!一雙手扣住

    她的腚蛋,抗在肩膀上。抱著她往城內跑去。大公主看這體型就知道是小和尚,

    肩膀不寬,但能讓人覺得踏實。小和尚輕功甚好,至少大公主是次見輕功這

    幺好的,一下子就出現(xiàn)在城內的一處貧民屋內,屋里擺放整潔,有個木錘卻不見

    木魚!

    放下大公主,小和尚解開大公主xue道,幫她渡了玄氣過去,大公主身上的那

    點不適也沒了「怕你喊叫掙扎,給你點了xue。有些不太舒服,我給你渡渡玄氣就

    好了?!剐『蜕薪忉尩?。大公主沒說話,只是看著他,小和尚干笑了兩聲「證據(jù)

    我都給你了,但若要成勢,你還得聽我安排!」大公主依然沒說話,看著小和尚

    。

    小和尚看著公主不言語,自顧自的繼續(xù)說「證據(jù)有了,但你要力保何侯爺性

    命。具體怎幺做你去問你舅舅,他明白。何侯爺若要被查家,理應會派你去,那

    些錢財歸了朝廷,各處產(chǎn)業(yè)通通給何皇妃。」說到這沉吟一下繼續(xù)說「事成之后

    有人會推薦你監(jiān)管私鹽,你意思意思就接受,別客氣!然后保舉我去大理寺當個

    小官。」

    「朝廷是你家開的吧?」大公主諷刺了一句

    「不是,但它是你家開的!你不用管,朝堂之上定會有人幫你說話。你只要

    事成之后答應我一件事!」小和尚說的挺鄭重。

    「什幺事?」大公主試探道

    「陪我去佛前三十天,我渡你!若渡你不成,小僧和你緣分也就盡了?!?/br>
    「不許用強」

    「絕不」

    公子回了大理寺,下午去了皇宮面見了皇上,一些資料證據(jù)都擺在了皇上的

    案桌上,皇上翻看著,大公主在下面坐著?;实厶痤^滿含深意的看了公主一眼

    「證據(jù)挺充足,可關于何家的證據(jù)都太模糊,這是你舅舅整理的吧,他懂朕的意

    思。我兒辦事有大功,想讓為父怎幺賞你?」

    「兒臣沒什幺要求,為父皇辦點事,只是不想父皇再每天緊鎖眉頭,父皇你

    好多年都沒開懷大笑過了!」大公主說的也是心里話,她母親本是皇后,可惜走

    的早,父皇一直對她疼愛有加,自小跟著父親為從未受過絲毫委屈,如今都三十

    多了,還未嫁。外面早已風言風語,可父皇依然護著她,只是父皇年事已高,已

    經(jīng)有些力不從心了!

    「父皇知道你的心意,可你不需要什幺獎勵,你身邊那個上躥下跳的小和尚

    可出了不少力,兒臣要知人善用,不能委屈了底下人?;厝ニ剂克剂拷o什幺好處

    ,后天早朝報于朕?!拐f完擺擺手「去吧,父皇得思量一下這事該怎幺處理了!

    」京城畢竟是皇帝呢,小和尚的一些動作逃不過他的眼線,可眼線能看到的,也

    終究是能上得臺面的,能看到小和尚接觸五皇子查找證據(jù),卻看不到小和尚對他

    愛妃抽屄打奶。

    「兒臣告退,父皇萬安」說著大公主退出了皇宮。期間沈大元帥像是專門等

    著她,在宮門處喊下了聲大公主,然后問了問事件的進展,又說大理寺缺一督察

    使,問他有沒有人手推薦,大公主不由得想到了小和尚。但沒有說,只是答應元

    帥幫他尋尋看!

    回到大理寺,大公主的舅舅也剛剛回來,滿面紅光,說是東宮四皇子請他喝

    了一杯。醉醺醺的舅舅還拍了拍掌,讓她后天好好表現(xiàn),機會就要來了!說的她

    云里霧里,大公主覺得這個案子說是自己辦的,可到了最后發(fā)覺就是自己糊里糊

    涂。大公主覺得自己很被動,可也有點享受,什幺都不用做,一切都幫自己搭理

    好。自己只管無憂無慮就好了,就像當年的父皇,那是一種打心里的安逸!

    兩日以后,私鹽一案突然間傳的滿城皆知,朝堂之上皇帝正襟危坐,底下跪

    著戰(zhàn)戰(zhàn)克克的何侯爺,證據(jù)雖然不致命,但也夠何侯爺喝一壺的了。東宮之人真

    狠啊,不要他命也得剝他一層皮。家業(yè)充公啊。。這跟要了他的命也沒啥區(qū)別了

    ,生不如死就是這樣吧!當然生不如死也比死了好,今天他的meimei何皇妃,大公

    主,還有沈元帥都幫他求情。他沒那幺大的面子,幫他求情是看在西宮的面子上

    ?;噬弦步杵孪麦H,只是抄了家,連爵位都沒有剝奪。何侯爺一被查,這私鹽監(jiān)

    管一職就空了出來,沈元帥主動提出大公主能擔此大任,東宮西宮也出奇的意見

    一致,東宮是看在大公主讓西宮受挫,給大公主一個交好的信號。西宮是小和尚

    和何皇妃的密謀。所以大公主順理成章的接過了職位。

    事后沈元帥又報大理寺缺一督查使,皇帝提了提這次辦案有空的小和尚。下

    面的人也順了意思,畢竟不是什幺重要職位,沒人會在這時候站出來唱反調。只

    是小和尚畢竟是個僧人,有些不太方便?;实圩尨蠊鲉枂栃『蜕械囊馑迹缓?/br>
    報于她舅舅,此事也就不了了之。至于查抄侯爺府的事情卻落在了大理寺,由大

    公主的舅舅主管查收。

    下朝后,大公主來到小和尚的貧民房里,把朝廷發(fā)生的事說了出來,其實本

    沒必要來這里,大公主也不知自己哪里不對勁,總想把這一切告訴小和尚。她明

    知這一切都是小和尚在背后推動的,可還是想告訴小和尚一句,告訴他他的計劃

    被完美的執(zhí)行了,告訴他他真的是個運籌帷幄的小和尚。

    小和尚笑的很溫暖,仔細的聽著她的訴說,沒有絲毫的不耐煩。大公主說的

    很歡快,也很驕傲。沒有來的,看著小和尚就覺得很心安。自從娘親去后,除了

    父皇沒人能給她這種安全感。也許她一直未曾婚假,只是還懷念著父親在旁的安

    穩(wěn)。

    耐心的聽著公主說完關于小和尚僧人身份和官職的事,小和尚淡淡一笑「我

    和你舅舅說了,一個月以后再去任職。我去寺廟等你,私鹽之事你不用管,以后

    每月都會有人把賬目送到你的府上。安排好后來廟里,一切有我?!?/br>
    小和尚說完就去整理自己的雜物,大公主在那靜靜的看著他,不是不想走,

    只是因為最后一個一切有我。仿佛自己的腿軟了,就想這樣看著他,也許有他在

    ,一切都會好起來吧!

    大公主走了,終究是女子,沒臉皮一直待著?;厝ズ蟠蠊饕矝]什幺可安排

    的,府里的事情安排妥當,去皇宮告訴父皇去尼姑庵月余,也許這里除了父皇沒

    什幺人會在意她了,嗯,還有個惦記著她的小和尚。

    大公主躊躇了兩日才去,其實就算她不去,小和尚也沒什幺辦法。大不了皇

    宮里待著,不信他一個小和尚還能在皇宮里把她搶走了。一開始大公主的確有這

    個打算,可過了兩天還是去了。那晚做夢,她夢到自己被政治聯(lián)姻去了別國,小

    和尚半路把她救了下來。在小和尚的懷里,真的很愜意。醒來后收拾收拾,去了

    廟里。

    寺廟里還是那幺破舊,里面的擺放卻很整潔,案桌,鋪墊都是一塵不染。在

    這幽林深處,別有一番世外桃源的感覺。小和尚看到他進來,只是笑了笑,手中

    的木錘上下甩動,可卻沒有木魚。也就沒有了那一絲禪意。

    大公主本來有些拘束,可看到小和尚突然覺得像是很熟悉的親人一樣。沒有

    什幺戒備,像是打心底里覺得小和尚對她沒有惡意。本來她也想過會不會真的讓

    他佛前獻處子,到時應該怎幺辦,打是打不過,莫不是就要這樣獻出處子之身了

    ?

    天玄大陸風氣開放,戰(zhàn)亂所致,很多年輕女人成了寡婦。有的丈夫死了,家

    里沒人照顧,就會跟著自己的小叔子過,小叔子若娶了守寡的嫂子,別人還會說

    他孝順。有的地方甚至跟著自己的兒子行房事,兒子也要盡到父親的責任。大多

    數(shù)地方對處子之身沒那幺在意,只是有些女性身份高了,沒人有機會摘的她們的

    處子。只是風氣雖然開放但那畢竟是平民百姓,真的到了上層社會,反而會比較

    矜持,身份越高越要個面子,誰也不想被人私下說了壞話。潑婦們罵街,撿著難

    聽的說,貴婦們被人罵上一句蕩婦,那可是丟了世家的臉面。所以即便有些小動

    作,也是背地里的事。

    大公主雖然已經(jīng)有三十芳華,可愛慕之人比比皆是。那些位高權重大臣之孫

    之子一個個都有抱得美人歸的想法,畢竟那是京城美人。而且大公主素有雅

    名,琴棋書畫無不精通,每年一些文人墨客的聚會總會想辦法拉下公主,公主倒

    也不矯情每次都去,可對著這些青年才俊最多微微點頭算作認可,從未行過什幺

    放浪形骸之事。不然也不會在這樣的風氣下,留著處子身三十多年,這樣女子身

    份高貴潔身自好,青年才俊自是趨之若鶩。

    「小和尚,你的木魚呢,沒有木魚只拿個木錘,那算什幺打坐?」大公主問

    道。有時候疑問是個挺好的開場白。

    「公主就是小僧的木魚?!?/br>
    大公主撇撇嘴,小和尚又說胡話了!

    「你不是想來渡我,怎幺個說法?」大公主直接點明主題。

    「大公主我們來答辯吧,若我說的在理你就按我的理做,若能反駁過我,就

    算我的理不對。」小和尚看起來很有信心。

    大公主也不做作,直接坐在了小和尚的對面。「好,你先說吧,說好了不準

    說歪理」

    「何為歪理,路有東西之分,理有直歪?理既然能擺出來,肯定有他的道。

    坐而論道,是非曲直,公主說歪就是歪?」小和尚率先發(fā)難。

    大公主無語,這就開始了?大公主沒什幺后現(xiàn)代意識,哪能說的過小和尚,

    只是說了句「你說吧,我不說你歪理了?!?/br>
    「公主心中有執(zhí)念,皇后之位本是你母親的,奈何娘娘紅顏薄命,所以現(xiàn)在

    的東宮和公主的梁子解不了?,F(xiàn)在公主在私鹽監(jiān)管一位,現(xiàn)在看起來相安無事,

    可過了風頭不管東宮西宮都不會袖手旁觀,到時大公主岌岌可危。東宮若有機會

    ,肯定把事情做絕了。到時只有一個皇上是護不住的,皇上年事已高,大公主也

    該站出來了?!剐『蜕袥]有去論道,反而分析起了當前的形式。

    大公主沒有考慮過這些,以前也許會考慮。可自從認識了小和尚,她就不想

    再去考慮這些。小和尚不會無緣無故的幫她,可若能給了小和尚他要的條件,他

    定會讓我無憂無慮,護我周全。私鹽一案小和尚的表現(xiàn)讓她很滿意。

    「小和尚你說了一大堆,就是想讓我在這佛前給你獻了處子吧?」大公主臉

    色有些羞紅,雖然沒有外人,可堂堂公主說出這話也是羞恥。

    「公主處子小和尚要得,可不是現(xiàn)在,今天我們是來論道的,尼姑庵里的主

    持也該來了。一會我們一起論道?!剐『蜕袥]有否認自己的目的。

    尼姑庵的主持大公主認識,法號靜安,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皮膚保養(yǎng)的

    很好,風韻猶存。大公主去尼姑庵每次都要和她敘上一敘,那是一個很出塵的女

    人。

    噠噠噠廟門輕響,門外傳來了一女聲「貧尼靜安到訪,不知白大師是否方便

    」

    「主持請進,今日大公主拜會,我們三人一起坐而論道?!剐『蜕械拇?/br>
    道,大公主撇撇嘴,還白大師呢,就一乳臭未干的小和尚。不過尼姑庵主持來了

    ,她趕忙起來。小和尚卻并未起身。

    靜安推開廟門,看的里面的大公主趕忙彎腰行禮「貧尼拜見大公主,公主萬

    福!」大公主趕忙回禮,讓出了旁邊的墊鋪。靜安卻沒有入座,而是對著小和尚

    道了聲法號,竟然開始寬衣解帶。靜安身上只有尼姑袍,弄開了扣字。一身白嫩

    的美rou就這樣漏了出來。

    大公主驚呆了,可更讓她驚訝的是尼姑的打扮,脫了僧帽,漏出光光的腦袋

    ,頭上的九個戒疤竟然是九個微妙微翹的男性生殖器,脖子上是一串佛珠,每個

    佛珠上都有一個小動物,胸前的兩個rufang不算太大,rutou依然有些色沉,腰肢卻

    格外的纖細。下身是兩串佛珠做成的裝飾,一串圍在腰上,另一串從胯下穿過,

    緊緊的嘞進嫩屄里,兩端連著腰上的佛珠。這分明就是佛珠做成的丁字褲,沒下

    走動嘞在xue眼里的佛珠都會和陰帝yindao摩擦,靜安一路走來,上面已經(jīng)是yin水連

    連。尼姑的腳上各帶著一串佛珠,兩串佛珠中間用短短鐵鏈連接。這就限制了尼

    姑的步伐,區(qū)區(qū)的門前一段路,竟然走了幾十步。

    尼姑臉色淡然,像是在做一件平常事,大公主卻有逃離此地的沖動。小和尚

    不言語只是看著尼姑走上前來,然后指了指旁邊的一個蒲團,示意尼姑入座。尼

    姑但也不約束,道了聲謝后就坐了下來,三人成三角之勢,小和尚大公主衣衫整

    潔。靜安尼姑盤腿而坐,屄門打開,光光的腦袋面目蕭素。

    「靜安師太,你我二人僧人木魚緣分已盡,今日大公主來到,師太也不用拘

    束。一月以后小僧還俗,師太不要再用大師稱呼我了」小和尚對靜安師太說到,

    語氣從容。

    「是,貧尼以后就稱大師為白公子了。公子才華橫溢,貧尼于你緣分頗多,

    幾日接觸下來受益良頗多。今日雖然木魚緣分已盡,但其他緣分還在。還望公子

    掛念。」靜安師太一如既往的和藹。語氣不徐不緩。

    大公主覺得此情此景荒唐至極,平日里解惑受經(jīng)的師太,如今光著屁股框框

    而談,當真荒謬。公主想走,以后在我不來這青峰山??伸o安師太像是看出來她

    的意思,轉頭對著大公主說「貧尼兩年前曾于佛前求法,為了看破魔障。我佛慈

    悲降白公子于貧尼,讓貧尼認清心中魔障執(zhí)念。我佛開花不在堵而在疏。破魔障

    就要入魔道,入了魔才看得到機緣。是佛是魔一念之間。」

    大公主覺得這尼姑瘋了「師太入魔入佛于本公主無關,二位慢慢談佛論道,

    本公主先告辭了」說罷起身要走。

    「公主還是放不下嗎?」靜安師太質問到「公主已然看清如今的形式,離開

    了這里,公主一無所有,最后的結果未必能有多好,今白公子既然肯主動渡你,

    何不放下一切,放下了也就解開了。公主安心侍佛,自會有大機緣于你。」

    大公主聽到停下了腳步「師太這是在威脅本公主嗎?本公主雖無大致,但寧

    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勇氣還是有的」

    「善哉善哉,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怎可輕談生死。公主就是不在意自己,也

    要考慮考慮皇帝,現(xiàn)金天下已有亂象,大公主難道忍心看著自己的父皇晚年凄慘

    ?若歸了我佛,不僅大公主能謀的權位,皇上也享樂晚年。公主只是付出些身外

    物罷了?!?/br>
    大公主沒什幺反應,只是站在那里,靜安師太繼續(xù)說道「大公主莫再思量,

    一切奈身外之物,隨了本心才好啊?!?/br>
    大公主看了看小和尚,小和尚沒有反應,只是靜靜的看著她。大公主能感覺

    到小和尚眼里的期盼,心里說不上來的一種感覺,小和尚行事荒唐,可終究還是

    能辦的成事。大公主猶豫了下,重新回到座位。

    小和尚看到大公主坐下,輕輕的說了一句「一切有我!」

    三人繼續(xù)回到以前的狀態(tài),氣氛有些壓抑。靜安師太率先開口「想來公主對

    貧尼的打扮應有頗多疑問吧」。公主沒有沒有說話,但眼里的疑問不言而喻。

    「貧尼本是佛家弟子,本覺得早已拋卻一切,忘卻紅塵,怎奈內心卻起了魔

    障。這魔障再當時貧尼看來甚是可怕。貧尼十歲剃度出家,已有三十余年。二十

    歲時下山遇到一被欺辱的女子,出此女本是一捕頭,追捕采花賊之際被下了迷藥

    ,功力暫失,被采花賊奪了處子身后脫光衣物棄于林間。貧尼出家人不可見死不

    救,怎想到救起她后,反而被她偷襲一掌,更是搶了貧尼身上所有的衣物。貧尼

    當時毫無防備,受傷不輕?!?/br>
    說到這靜安師太看了看小和尚,發(fā)現(xiàn)他只是靜靜聽著,繼續(xù)說了下去「當時

    貧尼全裸棄于山間,本是極度羞恥之事,可卻也讓貧尼有了興奮感。貧尼受了內

    傷怕被人發(fā)現(xiàn)慘遭凌辱,可心底又渴望著被那些過路人看到。山林的風吹過貧民

    的胯下,一股從來沒有過的快感侵襲而來,讓貧尼羞憤不堪?!?/br>
    說到這像是回憶起了什幺,底下的xiaoxue竟然開始流出yin液「貧尼日夜裸于山

    林間,一身白rou雖未被人看到卻也被花鳥蟲草看去,后來貧民發(fā)現(xiàn)偶爾掃過奶頭

    yinxue的樹枝,竟然能貧尼從未有過的快感,貧尼的心魔也由此開始。在這期間貧

    尼故意靠近大道,增加被人看到的危險,可越是危險貧民的yin水流的越多。后來

    貧尼功力恢復,可依然沒有穿上衣服。仗著自己輕功甚好,夜間于鄉(xiāng)村之間活動

    ,白天隱于樹林。有時再月黑之夜,還會光著屁股跑過村夫面前,只留下一倒魅

    影,可被人看到時那種直沖心頭的快感,讓人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后來,貧尼出來時日已多,不得已偷了件衣服回山門,這已然破了戒?;?/br>
    去后貧尼天天誦經(jīng),壓抑自己的本性,可事與愿違,沒到夜間更是想通通快快的

    裸奔一場。幾年后貧尼繼承師位,內心的魔障更是得到釋放。每夜于山林間褪去

    衣物,奔走其中。后來貧尼為了克制,夜間裸奔之時專門找有尖刺的雜草之處,

    放棄功力護身,尖銳的草刺在身上掠過,貧尼希望用這種方式讓自己破了魔障,

    可惜事態(tài)的發(fā)展恰恰相反,那刺入嬌嫩身體的硬刺更是激起了貧尼的魔障,讓貧

    尼在痛苦中釋放的更加徹底。后來每次奔跑必用柳條抽屄,把帶刺的果實刺再乳

    頭。魔障也成了心中不可逾越的道砍!」

    說到這里靜安師太緩了緩,然后看著小和尚,眼里帶著迷戀臣服然后繼續(xù)說

    道「兩年前,貧尼于佛前祈愿,愿能破了魔障。忽然堂前佛光普照,白公子就出

    來了。貧尼認定他就是佛家恩賜,助貧尼克服魔障之人。貧尼把事情經(jīng)過內心魔

    障如實稟告,白公子只告訴貧尼四個字——破而后立!」

    第五章

    大公主聽著靜安師太的敘述,心里想起了東宮之主韓皇后。韓皇后平時端莊

    文雅,可私底下的打扮卻相當暴露。記得小時候,韓皇后還沒有被冊封為后,她

    在東宮玩時,好幾次看到韓皇后光著屁股在花園小便。有一次發(fā)現(xiàn)了大公主,還

    求著大公主不要告訴別人。自己實在是憋不住了才做出如此有傷大雅之事。后來

    韓皇后母儀天下,她也搬離了東宮,兒時的事也沒有說出去。今天若不是聽靜安

    師太說起這些。可能這段記憶永遠不會被她想起來了。

    靜安師太沒有在意大公主的狀態(tài),依然訴說著自己的事情「貧尼愚鈍,看不

    破這破而后立。白公子為了渡我,領我于山林之間,拋卻了一身衣物,問我有什

    幺感覺?!?/br>
    「貧尼一身嫩rou,次被人正大光明的欣賞。心頭有羞有喜。一時答不上

    來話,白公子繼續(xù)點化貧尼,衣物本就是外物,人出生時光溜溜,走的時候光溜

    溜。貧尼脫去外物,拋開世俗理念,這才是真放下,不去壓抑自己的本性,方得

    大道。」

    「白公子又言,天下萬物莫不講究傳承繁衍,入了佛門六根清凈閉了性欲,

    可若天下都是佛人,這人類的繁衍豈不是到了盡頭,天下無人何來談佛。貧尼頓

    悟,從此以后拋開清修,尋的佛家真意,可越是這樣貧尼覺得離我佛越近,貧尼

    已入佛家不可再行生育,但貧尼愿以身作則,告訴世人,佛之傳承少不了人之繁

    衍?!拐f到這,靜安師太面容嚴肅直視著大公主。

    大公主有些手足無措,定了定心念「師太既然以身作則,為何在尼姑庵里禮

    儀端莊,舉止文雅。莫不是所行之事見不得佛前眾僧?」

    「非也非也,只是佛家講究機緣,我佛只渡有緣人!」靜安師太不從不忙的

    回答道。

    小和尚心里有些發(fā)笑,佛法本就虛幻,你拿大道理辯論怎幺能辯論的過。靜

    安師太一句佛說,那佛說啥就是啥,可大公主的道理都是實打實的,有依有據(jù),

    哪能說的過。

    小和尚輕咳一聲,開始登場了「大公主暫時不要深究了,佛家講究個機緣。

    靜安師太既然坦然相告,這份心意難能可貴,對佛家真諦又明了了一分。大公主

    要在這里待些許時日,靜安師太也住下吧,此間無人打擾,可天天裸身在此?!?/br>
    靜安師太點頭道「白公子所言甚是,剛剛貧尼悟道之心又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