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道】(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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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夏夜的晚風(fēng)中輕紗飛舞漫揚(yáng),臥室的小書桌前,小和尚身上披著紫色的長袍坐在那,小和尚對辛安然的定位有些變化,對圣醫(yī)閣的印象也出現(xiàn)改變。圣醫(yī)閣的弟子救世救人,小和尚原本對此并無太多想法,可如今辛安然這個狀態(tài),又讓他想到了蘇悠初來乍到時的表現(xiàn)。圣醫(yī)閣做的是以身飼魔,不爭之爭。不去強(qiáng)求改變什么,而且借力打力,順勢而為,或者說是投其所好,爭寵立身。小和尚多少有些sao包,自己看來是個重點(diǎn)啊,這圣醫(yī)閣的掌門都親自出馬了??上?,小和尚也只能是想想,若不是自己的娘親從后面發(fā)力,自己還得不到辛安然的服侍。 辛安然的衣服被撕破,剩下的衣服因?yàn)闄n次不夠不能穿在身上,幸好床上準(zhǔn)備了薄薄的毛毯,纏在自己的胸部以上,輕輕的走到了白離的身邊?!按笕擞行氖??”辛安然站在一側(cè),豐潤的身子輕輕的擠壓著白離的感官。 “算不上大事,只是對圣醫(yī)閣的安排還有些琢磨不定?!毙『蜕猩斐鍪汁h(huán)住辛安然的身子,二人雖然初次見面,辛安然卻能給小和尚一種老夫老妻的感覺。小和尚的心思被辛安然完全抓住,這人就是吃軟不吃硬,只要肯給他掏心窩子,哪怕是對他用心計,只要這心思放明面,白離都不會去在意。這人一直有自己的傲氣,或許這是獨(dú)屬于年輕人的沖動。 辛安然若有所思的點(diǎn)點(diǎn)頭,依偎著小和尚再次開口道:“安然對圣醫(yī)閣了如指掌,大人用問題盡管開口,只要不涉及一些配方的不傳秘聞,安然定會如實(shí)相告?!?/br> “你這樣本大人真受不了,溫柔鄉(xiāng)英雄暮,若是再去算計你圣醫(yī)閣,本大人心里都有些愧疚了。”小和尚面露苦澀,本以為初次見面會有交鋒,誰成想居然是一個如此溫順的女人。雖然辛安然也挑明了自己溫順是別有用心,可既然是放在了明面上,小和尚便不會心生隔閡。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不管安然如何都不能成為影響大人判斷的理由?!毙涟踩徽f到這,彎下腰對著小和尚的耳垂輕輕吹了口氣,“以后千萬別太寵安然,你娘親知道了會生氣的,安然不想和她們爭,便是曹家主安然也爭不過,只要大人心里記著安然就好,莫要把寵愛放在了臉上。” “這話說的有些挑撥離間的嫌疑了。”小和尚嘴上如此,但面色卻是很受用,“本大人寵誰心里有數(shù),做的好就應(yīng)該寵著,做不好就應(yīng)該罰。其實(shí)你和凌夫人有些相似,只是你比她更懂人心,更不爭寵。凌夫人已經(jīng)被娘親算計了,不然我也不會把黑軍伺送出去的同時依舊讓她監(jiān)管黑軍伺?!?/br> 小和尚心中有桿秤,對人對事都是如此,凌夫人以前做的很好,唯一的不足便是算計了韓皇后,雖然她不是主謀,可即便是主謀小和尚也不會怪罪。主謀是艷劍啊,小和尚怪罪過艷劍嗎?艷劍比凌夫人更會做人,凌夫人唯一的錯誤就是站錯隊了,站隊在了艷劍那一旁。 凌夫人看起來,以后白家艷劍最有可能獲得話語權(quán),可她忽略了一個問題,艷劍和小和尚不是對立的,或者說艷劍的話語權(quán)終歸還是在小和尚的手里。凌夫人站隊艷劍在她自己看來是選擇白離后宮的主子,可白離心中卻是另一個想法,自己的后宮里,能站著說話的只有自己。 凌夫人現(xiàn)在挺高興,自己徹底大權(quán)在握,白離即便拿出去黑軍伺,凌夫人也依舊是黑軍伺的副門主,更有玉劍閣的全力支持??上Я璺蛉诉€是沒看懂,蘇悠沒本事嗎?蘇悠為何不去爭奪這東西,反而是一心跟在小和尚身邊,便是如今在候家也是因?yàn)槠炔坏靡?,若不是淑妃的關(guān)系,蘇悠定然還會跟在小和尚身旁。 看看蘇悠用身份壓艷劍就知道,艷劍本事再大不也是打著貼身丫鬟名號,一句話就讓她放棄了手下的動作。只有被白離留在身邊,才能掌握最大的話語權(quán),才能時時刻刻知道白離的想法,左右白離的決定。凌夫人以為自己和曹梓彤馬夫人她們一樣,卻不知那兩人背后的利益有多大,曹梓彤不在白離身邊,可人家一個照顧白離都聽得進(jìn)去。凌夫人呢,如今不在白離身邊,她的態(tài)度能不能傳達(dá)進(jìn)白離的耳朵都是問題。 也就是白離這種護(hù)短的,再加上艷劍在那著,真要是普通大戶人家,凌夫人一旦離開了白離身邊,肯定各種陰謀詭計便迎了上去。好在小和尚也知道這事,讓黎瑩就在曹家就是給曹梓彤提個醒,正宮的位置有你的,其他人你就別打注意了。曹梓彤心里也明白,但曹梓彤為何在白離去的時候把黎瑩支走呢,這個問題對于白離便是個回應(yīng)。 “那我們二人還真是同命相憐呢,我也是被艷劍掌門算計的。”辛安然笑著回了一句,并未在得寵的話題上爭論下去,對于小和尚這種人,一句話的提醒就足夠了。 辛安然說到這小和尚突然面色一沉搖了搖頭,“不一樣,凌夫人是自己進(jìn)了圈套,你是想算計娘親卻落空,說起來應(yīng)該是娘親的報復(fù)?!?/br> 小和尚的話讓辛安然愣了一下,緊接著便是有些苦笑的搖搖頭,既然白離如此認(rèn)為那便不去解釋了,其實(shí)中間還有許多事的,這不是一句兩句可以解釋清楚,艷劍既然不提自己又何必多此一舉。“大人今晚就打算這樣想一晚的對策嗎?”辛安然靠著小和尚的肩膀頂了一下,“圣醫(yī)閣的事不急于一時,大人何必如此費(fèi)神。” 小和尚聽后卻是搖搖頭,“你我二人婚禮之后,我要去雷鳴,這一走不知要去多久,如今這京城里,我待在這的一天,誰都睡不安穩(wěn),我也要讓人睡個好好覺不是。”小和尚說到這眼神有些興奮,“也試試那種運(yùn)籌帷幄決勝千里之外的感覺,以后在雷鳴掌控華龍的動作?!?/br> “啊”辛安然面色有些驚訝,“大人結(jié)婚后便要走?那安然要盡快準(zhǔn)備一下了,免得到時大人太過匆忙?!毙涟踩徽f到這又有些難為情的皺了皺眉頭,“圣醫(yī)閣的掌門之位還在我這,真要去了雷鳴太久怕是要出問題呢?!?/br> “誰說帶著你去呢?”小和尚捏了捏辛安然的臉蛋笑著道:“你是圣醫(yī)閣的掌門,身上背負(fù)了那么多,哪能說走就走。我走后你想去圣醫(yī)閣便去圣醫(yī)閣,想留在這就留在這,去蘇悠那也可以?!?/br> 小和尚的話讓辛安然的臉色有些疑惑,“大人說笑了,安然就在這呆著好了,你不在家哪里能讓自己的妾出去拋頭露面呢。圣醫(yī)閣的掌門大印在我這,若是需要什么批文直接派人過來找我蓋章就好,只要不過分,安然定然不會反對的?!?/br> “我若走個三年五載,你就在這待個三年五載?”小和尚側(cè)過頭有些驚訝的開口道。 辛安然卻是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點(diǎn)點(diǎn)頭,“反正這也清凈呢,難不成還有人敢過來打家劫舍。不過大人真不打算帶人去,路途遙遠(yuǎn)總要有個身邊人伺候你的?!?/br> 小和尚哈哈一樂,心情甚是高興,捏了捏辛安然翹挺的鼻子開口道:“你有這份心就行了,帶人肯定要帶的,南宮家的那兩位都跟我一起離開?!?/br> 辛安然白了一眼小和尚,轉(zhuǎn)而又輕笑起來,“帶著她倆是比安然有面子多了,怪不得大人不需要安然陪著呢。她們二人也在這嗎?安然能不能見她們一面?!?/br> “明天帶著你去。”小和尚點(diǎn)頭應(yīng)允下來,“你在這應(yīng)該是閑不下來了,本大人要給你找點(diǎn)事做。你既然如此有心,圣醫(yī)閣你便繼續(xù)掌控著吧,本來還沒有合適的人選,如今交給你也是個不錯的選擇?!?/br> 小和尚這話一出,本以為辛安然會興奮起來,畢竟小和尚算是在圣醫(yī)閣的問題上松口了??尚『蜕袇s未預(yù)料到,辛安然的臉色居然變得糾結(jié)起來。“大人難道真沒有其他人可選了?安然既然做了妾,理應(yīng)不在拋頭露面,畢竟安然的身份上不得臺面,哪有資格幫大人安排圣醫(yī)閣的事”。 “本大人沒那么多規(guī)矩,你本就是圣醫(yī)閣的掌門,沒人比你更合適這樣做,以你的聰明定然不會做出讓我失望的事?!毙『蜕袑ψ约旱呐袛噙€是胸有成竹的。 “話雖如此可安然肯定心里向著圣醫(yī)閣,大人想那圣醫(yī)閣做賺錢的工具,安然怕是做不到,還望大人另選她人?!毙涟踩徽f到這抬起頭,“圣醫(yī)閣有部分長老早就打算以此謀利,大人若想從中插手,安然可以讓出掌門之位?!?/br> “理念相同不代表我可以信任,掌門之位太重要,除了你不能另傳他人?!毙『蜕姓f到這沉吟了一下,既然有賺錢的心思,就有謀私的可能,小和尚可以合作但絕不會信任這樣的人,“圣醫(yī)閣那,我知道你的心思,現(xiàn)在的圣醫(yī)閣一直入不敷出,本大人總不能硬撐著不是。曹家今年能幫,明年能幫,難不成三五年后還會心甘情愿的幫你們補(bǔ)窟窿。畢竟圣醫(yī)閣要脫離黑軍伺的,這事本大人也是頭疼?!?/br> “圣醫(yī)閣的名聲得來不易,幾百年來的名望一朝一夕便要丟了,安然無顏面對師門眾人?!毙涟踩坏拿嫔珟е鴰追譄o奈,“大人難道真的不能給圣醫(yī)閣留個活路嗎?大人真的忍心安然一輩子都心懷對師門的愧疚么。” “我就說了溫柔鄉(xiāng)英雄墓?!毙『蜕袩o奈的攤開手,“自己折騰去吧,我先說好,以后我可不想補(bǔ)窟窿去。沒指望你賺錢,你也別賠錢啊?!?/br> 辛安然聽到這話有些懊惱的捏了下小和尚的大腿,“大人說話好難聽,好像娶了安然是娶了一個賠錢貨一樣。”辛安然說到這靠著小和尚的腿跪坐下來,“哪有養(yǎng)女人不花錢的,還指望身邊的女人都要給你賺錢不成。那些在摘花樓保女人的,哪個不是大把大把的真金白銀砸進(jìn)去。哪有你這樣,還指望娶個小妾來賺錢的。” 小和尚聽到這話面色有些恍惚,是啊,按理說養(yǎng)女人就是大把花錢的事,自己怎么老想著如何得利啊。曹梓彤,馬夫人,荊玉瑩她們都有背后的價值,自己和她們在一起未必沒有看中她們潛在利益的關(guān)系。可韓皇后呢,自己可是大把的砸錢花銀子啊,也沒指望她能給自己帶來什么,按理說韓皇后和自己才是正常的關(guān)系吧。 辛安然背后帶著圣醫(yī)閣,小和尚下意識的把人家和曹梓彤她們歸為一類,可如今看來,辛安然卻并不是這樣想的,或許人家就想做個韓皇后那樣的,被人養(yǎng)著寵著,做個籠子里的金絲雀。 一個圣醫(yī)閣的掌門養(yǎng)不起,自己談何養(yǎng)其它女人,小和尚已經(jīng)被辛安然看透了,小和尚的一切想法都是辛安然一步一步的在引誘?!熬桶茨阏f的辦,本大人不僅讓你做圣醫(yī)閣的掌門,還讓你做的穩(wěn)穩(wěn)的。圣醫(yī)閣就當(dāng)你自己的一個玩具,想怎么折騰都隨你。缺錢了和本大人打個招呼,難不成本大人還養(yǎng)不起一個圣醫(yī)閣了?!毙『蜕羞@話說的有些扯淡,除了兩個至尊門派和幾大世家,華龍還沒有其它勢力能養(yǎng)的起圣醫(yī)閣,小和尚若是不算玉劍閣,估計賣屁股也養(yǎng)不起圣醫(yī)閣的開銷。 但辛安然也不傻,不會讓小和尚太過為難?!按笕瞬挥谜f的那么悲壯,以前圣醫(yī)閣對外一直都未抬升過藥價,主要是一旦抬升藥價,定然會讓一部分窮人無法看病。另一方面,若是只對江湖門派抬價,少不得他們要去壓榨平民手里的藥材,說到底吃虧的還是窮人呢。不過現(xiàn)在有大人在,只要黑軍伺能控制住江湖門派,抬價后大人還是有利可圖的?!?/br> “這有點(diǎn)損人利已??!”小和尚翹著二郎腿,摸著放在自己腿上的腦袋,“黑軍伺不得好,江湖門派吃虧,就你們圣醫(yī)閣獲得了好處,既有錢也有名聲,辛掌門是不是有點(diǎn)過分了?!?/br> 小和尚這話語氣并不重,辛安然也沒聽出來敲打的意思,討好的用臉蛋蹭了一下小和尚笑著道:“圣醫(yī)閣也是你的,我也是你的,名聲都是你的,大人何必分那么清楚呢。圣醫(yī)閣不留錢,賺的都是白大人的,這下大人滿意了嗎?” 小和尚看著辛安然的動作,這女的三十多歲可總能讓人覺得她很年輕,這種親昵的動作除了大公主給自己做過,其他人還真沒有?!靶琳崎T,若不是知道你年齡,真以為你還未出閣呢!”小和尚這話剛出口,換來了辛安然用力的一咬。 “大人好不會說話,這是暗諷安然年紀(jì)大嗎?”辛安然咬完后又輕輕的吹了兩口,“能讓安然這種心態(tài),證明大人有本事啊,安然一開始也不知道如何面對大人,可大人能讓安然覺得踏實(shí),不像個愣頭傻小子一般?!?/br> “哈哈”小和尚很喜歡辛安然這種討人心的話,總是能讓小和尚爽一下,“圣醫(yī)閣的事你盡快梳理一下,離開前給我一個答復(fù),送你來的幾個太上長老一直有人跟著,需要如何做直接開口就好。黑軍伺里你就和荊玉瑩接觸吧,其他人盡量不要去接觸,更不要和蘇悠拉幫結(jié)派?!?/br> “嗯”辛安然乖巧的點(diǎn)點(diǎn)頭,“安然知道了,便是以后繼續(xù)掌管圣醫(yī)閣,安然也會經(jīng)常在這待著,不到萬不得已定然不會拋頭露面的?!?/br> “你還有個兒子吧!”小和尚突然開口問了一句。 辛安然臉色沒有任何變化,反而是爽朗的點(diǎn)頭承認(rèn),“嗯,那么大了便是我再婚也不應(yīng)跟來了。能教給他的都教了,他有權(quán)利尋找自己的生活,安然也有權(quán)利尋找自己的幸福?!毙涟踩徽f到這突然有些忐忑的看了一眼小和尚,“大人不會以后再也不準(zhǔn)安然和自己的兒子接觸吧?!?/br> “得了,本大人沒那么小心眼?!毙『蜕行呛堑臄[擺手,自己又不是那種大男子主義,連兒子都不讓人見,那也太過分了。辛安然話都這樣說了,自己總也得大度一番。“若不是怕他見我尷尬,我還想和他一起坐一坐呢。若是有什么困難能幫就幫,本大人寵著你,不用怕別人的閑言碎語。” “您要真寵著安然,就抱著安然去睡覺,那么晚了您也不在意自己的身子?!毙涟踩粡堥_雙臂,等著小和尚把她摟進(jìn)懷里,“大人今晚不準(zhǔn)使壞,次在一起,總不能嚇到安然是不是呢?!?/br> 佳人有約,小和尚只能摟著辛安然去了床上,辛安然的確乖巧很,任由小和尚上下其手,只是靠著小和尚不做絲毫反抗。小和尚心中舒暢,沒想到居然娶了這么溫婉的女子,還是這樣的女人舒服,總比那些勾心斗角來的強(qiáng)。 第二日小和尚是被辛安然搖醒的,睜開眼后便看到了一碗熱騰騰的粥端了過來,辛安然身上穿的衣服讓小和尚皺了下眉頭。“怎么又穿這種衣服?”小和尚迷迷糊糊,語氣不太好。 辛安然面色一緊,有些害羞低下頭,“清晨起來想給你熬粥,可這閣樓里沒做飯的地方,只能穿好衣服去后面的廚房。那么多下人,總要穿著衣服?。 毙涟踩徽f到這討好似的把勺子送到小和尚的嘴邊,“大人嘗嘗,安然可是熬了一個時辰呢?!?/br> 小和尚輕輕喝了一口,奶香味挺不錯,入口的感覺也是上佳,沒想到辛安然還是做飯的好手。“好吃”小和尚的夸獎毫不吝嗇,“比其他人做的好吃多了,除了你也只有凌夫人能下的了廚房了。” “大人想喝以后安然天天給你煮就是了?!毙涟踩徽f到這皺了下眉頭,原來小和尚的手又伸到了她的雙峰之上,“吃個飯也不老實(shí),大人就不能一心一意做點(diǎn)事嗎?” 小和尚卻是沒有回應(yīng)這話,反而是喝下一口粥后繼續(xù)道:“若是人奶做的就好了,你這沒有奶卻是可惜了。” “您看安然這像奶過孩子的嗎?”辛安然白了眼小和尚回道,昨晚沒看清,今天這一提醒小和尚才察覺,這辛安然的奶頭乳暈并不大,至少在這大奶子的襯托下顯得有些小,難不成為了保養(yǎng)連孩子都不奶了?小和尚有些疑惑的看了眼辛安然。 小和尚僅僅一個眼神,辛安然便知道了他的想法?!鞍踩贿@里不排奶的,即便是生育后也不會排,大人也不用想泌乳香,那東西對安然也是無用?!毙涟踩徽f到這看到小和尚有些失望,突然面色一笑捏了捏小和尚臉蛋,“不過萬事無絕對,您要是能下的去狠手,說不定便會排乳了?!?/br> 小和尚聽到這話瞬間豎旗致敬,這果然就是天生給人虐的,居然在虐待下才會排乳。不過辛安然這乖巧的樣子小和尚又有些于心不忍?!耙院竽愕枚嘧鲂╁e事,不然本大人下不去手。”小和尚一邊吃著一邊回了一句。 辛安然卻是被逗樂,咯咯笑個不停,“哪有你這樣的,就不做錯事,安然就看您是不是能狠心下來??旌劝桑粫隽?,若是大人沒事,領(lǐng)著安然去韓皇后那,不過千萬別讓其他人看到,會笑話您管教不嚴(yán)的?!?/br> “本大人就要領(lǐng)著你光明正大的過去,誰敢笑話?!毙『蜕忻媛恫粣偅约鹤鍪聻楹我谝鈩e人的態(tài)度。 半個多時辰后,小和尚在辛安然的打理下穿好衣服,小和尚終于找到了久違的快感,自己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伸伸腿,張張手就行。辛安然會給他仔細(xì)鋪平衣服的褶皺,也會給他梳頭穿鞋,自己總算享受了一次做主子的感覺。身邊的那些女人啊,除了凌夫人好一些,沒一個會伺候人的。若不是圣醫(yī)閣需要辛安然,小和尚恨不得把辛安然也帶去雷鳴。 小和尚并未給辛安然準(zhǔn)備衣服,現(xiàn)在買也是來不及,只能讓她先湊合穿著,吩咐下人這幾日盡快把辛安然的衣服準(zhǔn)備好。二人來到韓皇后的院落前,聽到里面?zhèn)鱽硪痪湫β?,推門后只見韓皇后正興奮的和南宮幼銘說著什么。 只是小和尚進(jìn)來后,二人的面子出現(xiàn)了詫異,韓皇后有些驚喜,看著小和尚身邊溫順的女子趕忙迎了過去。南宮幼銘卻是面子一變,眼里帶著幾分惱怒?!斑M(jìn)門不敲,回頭摔跤,沒教養(yǎng)。”南宮幼銘這聲音不大,卻正好能讓幾人聽到。 韓皇后面色一變,辛安然有些好奇,反而是小和尚嘿嘿一樂,“韓皇后管教不嚴(yán)啊,不過今日安然在便不跟你計較了?!毙『蜕姓f著把辛安然推到了面前,“這是本大人的妾室,韓皇后見過一下?!?/br> “幼薇見過夫人?!表n皇后沒有名分,理應(yīng)要去行禮,辛安然也并不擺架子,伸手把韓皇后扶了起來。 “韓皇后不用客氣,以后都是一家人哪有那么多規(guī)矩,一直聽聞你們姐妹二人的大名,今日特纏著白大人領(lǐng)我過來。”辛安然說到這拿下自己手中的鐲子,“來時沒有準(zhǔn)備什么禮物,這鐲子跟了我二十多年,今日便給韓皇后了,還望皇后不要推辭?!?/br> 辛安然沒什么錢,身上值錢的東西更少了,所以這唯一的鐲子便成了禮物。辛安然也有些忐忑,知道這二人未必能看得上,不過辛安然總要有些表示,畢竟都是一家人,她雖然有名分卻是后來的,只希望韓皇后不要當(dāng)著她的面露出看不上的表情。 韓皇后定然是不會,她對白離的感情是真的,辛安然把跟了自己幾十年的東西送過來,顯然是一種示好的態(tài)度,韓皇后可不會給白離找不痛快。“夫人哪里話,這鐲子跟你那么久,幼薇哪里敢收下呢,不過既然夫人開了口,幼薇便不在推辭了。”韓皇后說到這便打算還禮,禮物不能太普通也不能太貴重,太普通了顯得不重視辛安然,太貴重了難免辛安然覺得韓皇后再暗諷她窮酸。 小和尚不管這事,女人的心思他能看出來但不會管,韓皇后送什么小和尚都不會怪罪,畢竟韓皇后跟了自己那么久,沒名沒分,還不能耍性子了。就在韓皇后正要開口時,南宮幼銘突然走了過來,看了一眼jiejie手里的鐲子面帶不屑。 “這東西也好意思送出來,真當(dāng)我們二人落魄到了這種地步?!蹦蠈m幼銘說到這突然從戒指里拿出來一對乳環(huán),“白大人喜歡貴重的東西,做女人要符合自己的身份,這東西辛掌門拿著吧,戴上后也不會掉了自己的身價。即便自己不戴也能送人,至少這玩意不會給白家丟人。” 南宮幼銘明顯是針對白離,明里說辛安然看不起人,暗里罵小和尚是喜歡這東西的變態(tài),順產(chǎn)惡心一下辛安然。韓皇后面色變了一下,只是看到小和尚依舊笑瞇瞇的樣子,心中的石頭稍微放了下來。 辛安然面色有些尷尬,但仍舊接過了南宮幼銘的乳環(huán),“多謝meimei提醒,這東西安然又怎會送給別人,定然要留在自己身邊保存,若是以后大人喜歡,安然定會戴上給大人看看?!蹦蠈m幼銘說到這神色已經(jīng)不在尷尬,“meimei便是候夫人吧,沒想到能和meimei成為一家人,以后常去我那坐坐?!?/br> “哼,果然是嫁過兩次了,為了討人歡心臉都不要了?!蹦蠈m幼銘依舊不爽,話里話外都是刺。 “哈哈”小和尚呵呵一樂,對著辛安然搖了搖頭,“這怕是不行了,你那住處沒安置狗洞,所以她是沒資格進(jìn)去的。你愛干凈,弄臟了你的地方可不好?!?/br> 小和尚這話一出南宮幼銘瞬間惱火,惡狠狠的盯著小和尚正要開口,韓皇后卻直接一個耳光甩了過去?!胺潘?,這里說話輪得到你插嘴嗎?做jiejie的給你幾天好臉色便不知自己身份了。滾回自己屋里去,少在這丟人現(xiàn)眼?!表n皇后怕南宮幼銘把小和尚惹急了,真要那樣受罪的還是自己這妹子。所以只能狠下心來,希望南宮幼銘注別自討苦吃。 南宮幼銘知道自己jiejie的想法,所以這一巴掌她并無怨恨,正要順勢回屋,小和尚卻是一把摁住了她的肩頭?!坝足懞⒆託?,安然都不怪罪你這做jiejie的就不要計較了?!毙『蜕姓f到這突然摟住了南宮幼銘的身子,然后對著辛安然笑著道:“這丫頭就是性子硬,其實(shí)身體開放的很,我還是次見這樣的女子,幼銘臉皮薄,一會出了什么事決不能笑話她,不然本大人可要責(zé)怪你了?!?/br> 辛安然有些摸不清幾人的關(guān)系,可一旁的韓皇后卻是面色一變,心中暗道了一聲不好,果不其然,再次轉(zhuǎn)身回來的南宮幼銘顯然已經(jīng)動情,雙腿緊緊夾在一起,靠在小和尚懷里的身子也開始輕輕扭動。小和尚順勢把南宮幼銘摟到院里的桌子前,同時示意韓皇后和辛安然也坐下來。 南宮幼銘的臉色愈發(fā)紅潤,望著小和尚的眼神帶著渴望,小和尚剛剛用內(nèi)力挑動了她的媚毒,韓皇后心中著急卻不敢表露,只希望自己的meimei不要固執(zhí)下去?!绊n皇后這兩天被她纏的厲害吧,你這meimei就是太過sao浪。”小和尚說到這對著南宮幼銘的屁股拍了一下。 南宮幼銘發(fā)出一聲誘人的呻吟,一旁的韓皇后和辛安然卻是都羞紅了臉。辛安然便是心態(tài)再好,也沒經(jīng)歷過這種白日宣yin的事,韓皇后也是因?yàn)橛型馊嗽趫?,自己meimei這么模樣,做jiejie的肯定臉上無光。 “大人不如領(lǐng)著幼銘去屋里吧,我和韓皇后在這說會話就好。”辛安然到底是成熟一些,看到這姐妹二人畏懼小和尚,特意開口給二人賣個好。 韓皇后聽后卻是無奈的笑了笑,白離就是為了羞辱南宮幼銘,豈能回到屋里避開二人。果不其然,小和尚從戒指里拿出一個玉柱放在桌子上,南宮幼銘眼中的欲望更加明顯?!敖袢蘸煤玫奶?,哪能去屋里,況且也有正事,這等yin亂作為要不得?!毙『蜕幸桓闭司拥臉幼樱坝足懭プ郎献约航鉀Q吧,不用管我們就好?!?/br> 辛安然總算知道為何不讓笑話南宮幼銘了,原來小和尚讓南宮幼銘去桌子上那玉柱自瀆,這種羞人的事也太過分了,可小和尚既然要做辛安然也沒辦法勸阻。只見南宮幼銘有些為難,可就在小和尚伸手捏了她的rutou后,南宮幼銘強(qiáng)忍著羞意抬腿爬到了桌子上。長裙把玉珠遮蓋住,南宮幼銘的身子一點(diǎn)點(diǎn)的降低。 辛安然面色尷尬的轉(zhuǎn)過頭,這個動作讓南宮幼銘心中的羞恥更勝幾分,白離的表情沒有絲毫的異常,仿佛這種事發(fā)生的理所當(dāng)然。南宮幼銘那空虛的下體被玉柱擠開的瞬間,一聲嬌媚的呻吟從她嘴里傳了出來?!芭尽毙『蜕休p輕打了一下南宮幼銘,語氣帶著幾分寵溺的開口道:“別不知羞,安然今天次過來,別被你這候家的兒媳嚇到了才好。” 小和尚從未這么寵溺過南宮幼銘,可如今南宮幼銘恨不得他能罵上幾句才好,白離現(xiàn)在這樣做讓辛安然看了,定然覺得她天性如此,白離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忍著心中的羞意,南宮幼銘隨著欲望上下起伏,眼里的淚珠漸漸凝聚。 三人圍觀著南宮幼銘的yin戲,小和尚腦子里琢磨著下一步的計劃,另外二人都是低著頭沉默不語?!绊n皇后,過段時間我去雷鳴,你和幼銘跟著我一起過去,你也知道,幼銘現(xiàn)在離不開我,在她心里我就是第二個丈夫,唉,只是我未必能天天陪著她,還需要你費(fèi)心照顧一番?!毙『蜕刑痤^對著韓皇后說出自己的打算。 南宮幼銘想去反駁,可胯下的瘙癢讓她更加賣力的taonong起來,這種羞人的話小和尚說了不是一次兩次了,可如今再次說出來,南宮幼銘的淚水終于忍不住落了下了。韓皇后被這要求驚了一下,雖然摸不清白離的意思,但依舊下意識的點(diǎn)點(diǎn)頭,“幼薇知道了。” 小和尚的手伸進(jìn)南宮幼銘的裙子里,韓皇后并未開口反而是辛安然用腳踹了一下,辛安然也是看出來了,南宮幼銘定然不是自愿如此,小和尚這般作弄她多少有點(diǎn)仗勢欺人的意思。肥嫩的腚蛋被小和尚輕輕揉捏,這次小和尚下手不重,南宮幼銘反而有些迎合起來。 “大人,我要,幼銘要你。”南宮幼銘的媚毒徹底被激發(fā),盯著小和尚的眼色帶著nongnong的渴望。 “候夫人是不是把我當(dāng)做敬之兄了,還是已經(jīng)移情別戀的愛上本大人了?”小和尚瞇著問了一句。 “幼銘愛上你了,愛上大人的雄偉,大人給我,親大人,幼銘要您狠狠的羞辱,狠狠的收拾。”南宮幼銘的動作逐漸加大,好在桌子夠沉并未出現(xiàn)太大的顛簸。 小和尚還想說話,辛安然卻是突然開口:“大人,不如您先和幼銘去屋里吧,我和韓皇后聊聊天便可。幼銘這狀態(tài),恐怕也聽不進(jìn)去我們的話。” 辛安然出來解圍,韓皇后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女人居然敢跟白離提意見。同時她沒想到的是白離居然點(diǎn)點(diǎn)頭,抱著南宮幼銘進(jìn)了屋里。不多時屋里傳來南宮幼銘的浪叫以及小和尚的羞辱謾罵,韓皇后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緊接著便是嘆了口氣。 辛安然卻是握住她的手指了指外面,“韓皇后去我那院子里吧,他們二人這般動靜,我們在這怕是說不成話了?!?/br> 韓皇后面色一變,擔(dān)憂的看了看屋里,然后輕輕的搖了搖頭,“大人沒說讓咱們離開,若是這樣招呼不打的離開,恐怕一會大人~”。 “放心吧!”辛安然阻止了韓皇后下面的話,“一會把責(zé)任都推在我身上?!毙涟踩徽f到這拉著韓皇后離開,畢竟在白家她的地位高于韓皇后,辛安然發(fā)了話韓皇后也不敢反駁。辛安然算是看出來了,這韓皇后是個軟性子,沒有自己的主心骨。反而是她的妹子,性格外柔內(nèi)剛,只是白離為何要那樣對南宮幼銘呢,辛安然還是想不通此事的關(guān)鍵。 “辛掌門,你,你好像并不懼怕大人。”韓皇后跟在辛安然的身后問了一句,語氣里多少有些羨慕。自己可不敢跟白離耍性子,更不敢跟白離提意見,辛安然卻是和她不同,甚至敢自作主張決定自己的去留。 “家里主子就一個,女人總要有主內(nèi)的主外的,既要有能拿主意的,又要有老實(shí)聽話的,各司其職而已?!毙涟踩徽f到這放開了韓皇后的手,“白離還未有正妻,凌夫人不在,安然定要把這里安排好。韓皇后不要多想,做好自己的事便可以了?!?/br> 韓皇后嗯了一聲沒再開口,二人一前一后去了辛安然的院落里,到了前面的正廳,韓皇后知趣的坐在下位,辛安然也并未開口,畢竟按規(guī)矩她算是韓皇后的主母?!敖袢照埬氵^來也是有些事,按大人的意思,娶我的那天也會讓你們?nèi)攵捶俊!毙涟踩徽f到這停頓了一下。 韓皇后正要開口,卻被辛安然揮手打斷,“這事我沒什么意見,你跟了白大人那么久卻無名無分,況且我們二人也不能行房,所以那一晚你和幼銘便來這陪著我一起伺候大人?!?/br> “啊”韓皇后有些驚訝,本來這是好事,可聽到幼銘也要跟著心中頓時后怕起來,“辛掌門,我,我怕幼銘不接受,她的性子你也知道的?!?/br> 辛安然聽到這無奈的搖了搖頭,“剛剛才知道,可白離既然說了定然有他的打算,這兩天你們就在這休息,有空的時候我們勸勸幼銘,真要出了事挨打的還是幼銘。” 二人后來又聊了一會,沒多久小和尚一臉滿足的走過來,懷里還摟著神色疲憊的南宮幼銘。韓皇后松了口氣,看了白離只是發(fā)泄并未觸動meimei的妙處奧秘,不然二人絕不可能這么快的完事。南宮幼銘身上的衣服很凌亂,小和尚的手還在她裙子里作用。辛安然擺出一副視而不見的樣子,對著小和尚行了一禮后開口道:“剛剛和韓皇后說了結(jié)婚的事,這幾日便讓她們住在這吧?!?/br> 小和尚點(diǎn)點(diǎn)頭走到韓皇后的身邊坐下,懷里摟著兩個姐妹花享受著幸福的時候。“一會你們幫幼銘收拾一下,本大人要去進(jìn)宮見個美人。”辛安然點(diǎn)點(diǎn)頭,待小和尚走后和韓皇后把南宮幼銘扶起來。 南宮幼銘強(qiáng)忍的悲憤終于控制不住,趴在自己jiejie的懷里嗚嗚哭了出來,辛安然嘆了口氣,打定主意要問問白離這事,看著那圓潤屁股上的紅痕,辛安然的胸前有些涼意,這人好不知心疼??墒且慌缘捻n皇后卻是松了口氣,“還好就是抽了幾下,幼銘下次可不準(zhǔn)這樣無禮了?!?/br> 韓皇后呵斥自己的meimei,算是給辛安然賠個不是,畢竟剛剛自己這meimei可是針對了辛安然。雖然辛安然并不在意,可韓皇后依舊有些擔(dān)心,以辛安然的身份,想怎么收拾她倆那都是一句話的事。有些規(guī)矩就是白離也得守著,哪怕他再怎么寵著姐妹倆,辛安然若是要打,他也不能攔著。 辛安然拿出藥膏要給南宮幼銘療傷,可南宮幼銘卻是瞪了她一眼,轉(zhuǎn)瞬用內(nèi)功恢復(fù)起了皮外傷。辛安然面色一愣,這做法太過大膽,沒白離的命令,他留下的痕跡除非自然消除,哪能運(yùn)功療傷。韓皇后看辛安然臉色不對,生怕她借口做文章,先是對著自己的meimei腚蛋抽了一下,然后面色不悅開口道:“幼銘越來越?jīng)]規(guī)矩,白大人在時你這樣做他不管你,大人不在你哪能自己運(yùn)功。” 韓皇后這句話也算是一個提醒,告訴她自己這meimei當(dāng)著白離的面也敢如此。辛安然聽后卻是呵呵一笑,這韓皇后著實(shí)沒什么心眼,不怪當(dāng)時蘇悠提起她只給了六個字的請假:“有屁股無腦子?!?/br> “幼銘真性情,大人就是寵著她,也只敢幼銘如此了,昨天大人給我留下的痕跡,現(xiàn)在還不敢消除呢!”辛安然沒去計較太多,這姐妹二人只當(dāng)普通家眷便可以,不需要過多的心思安排。 “你是你,本夫人是本夫人,本夫人是候家人,憑什么輪得到白離說三道四,本夫人不像某些女人,嫁了兩次還不夠?!蹦蠈m幼銘還是不爽辛安然,總希望看到這女人惱羞成怒的樣子,可偏偏辛安然就是不動怒。 “嗯”辛安然點(diǎn)點(diǎn)頭,“怪不得大人說你性子硬,這次進(jìn)宮好像還要給你求個貞節(jié)牌坊呢!”辛安然語出驚人,給南宮幼銘求個貞節(jié)牌坊,這不是打了候家的臉,就她那媚毒發(fā)作的時候,拿個蕩婦牌坊也不為過。 “白離~”南宮幼銘突然一聲怒吼,混厚的內(nèi)力勃然而出,辛安然揮手護(hù)住韓皇后,暗道自己說的可能太過分了。 南宮幼銘被自己的jiejie服侍著洗漱后再次回來,這時辛安然又把結(jié)婚時白離的安排說了一次,韓皇后是沒什么意見,可南宮幼銘卻是堅決不同意。白離的大婚之夜讓自己陪床,難不成自己還要做他女人的通房丫鬟不成?!靶招恋模隳怯懞冒纂x的心思少用本夫人身上,誰想嫁誰嫁,本夫人不嫁。” “沒讓你嫁,那一晚你過來陪房就可以了?!毙涟踩坏幕亓艘痪?,“候夫人好像被大人吃的死死的,這種事夫人真有把握不隨大人的性子來?” 南宮幼銘沒有開口,雖然臉上不服氣可是心中卻是不得不服,白離就是掌握了她的命門,只要勾起了她的欲望,別說背后陪房就是讓她正大光明的下嫁,自己也不會拒絕。韓皇后輕輕握住了南宮幼銘的手,把南宮幼銘的情況講給了辛安然,南宮幼銘想阻止,卻被自己的jiejie瞪了回去,后來南宮幼銘實(shí)在聽不下去自己jiejie把自己的老底都揭出來,冷哼了一聲往外面走了出去。 辛安然聽完后若有所思的點(diǎn)點(diǎn)頭,韓皇后未看出如何,但辛安然卻是瞧出來了門道,以韓皇后的說法,南宮幼銘的內(nèi)力全部被替換,剛剛那聲怒吼卻是內(nèi)力混厚,絕不是所謂的雜亂內(nèi)力可以釋放出來的威能,白離要破而后立?辛安然的眉頭漸漸皺了起來。 南宮幼銘坐在院里的石凳上,不多時辛安然也獨(dú)自走了過來,只是迎接她的依舊是南宮幼銘的冷哼。辛安然并不在意,反而是輕輕的笑了一聲,“呵呵,幼銘為何不離開這個院子呢?!蹦蠈m幼銘聽到這話猛然起身要走,辛安然卻是直接挑明了來意,“幼銘不離開,也沒有強(qiáng)迫自己的jiejie不要說出去,顯然幼銘還是希望我能知道,同時幼銘也希望我能不能幫你解決當(dāng)下的困境。” 辛安然直接挑破了南宮幼銘的目的,南宮幼銘不喜歡繞彎子,算是一個直來直去的人,對于南宮幼銘的遭遇辛安然也是有些心疼的,原本以為可以托付的人,沒想到居然是個披著君子外衣的小人,更是用她的孩子威脅她,享用她的身體。 “哼,自以為是?!蹦蠈m幼銘冷冷的回了一句,身子卻坐了下來,“若是僅僅為了諷刺我,那便免開尊口,你的那些話難不成還能比白離傷的更深?!?/br> “佛本無情”辛安然輕輕的回了一句,“白大人的佛道傳承一直未斷,只是他看不上所謂的因果輪回。敬之的死是果,你的結(jié)局也是果,因是何?”辛安然說的有些玄妙,南宮幼銘一時間難以理解,只是這一個跟了白離才兩天的女子,難不成還能多了解白離不成。 “白離本就是個無情之人,騙過了天下人,外面都以為他在護(hù)著我們母子二人,其實(shí)在他眼里,只不過貪圖一時的享樂而已。現(xiàn)在把你護(hù)的那么好,也是看在蘇悠的份上,就像當(dāng)初他在候家和離開候家,簡直判若兩人,這個仇本夫人定會記著?!蹦蠈m幼銘的語氣帶著怨恨。 辛安然卻是咯咯笑了起來,“你啊看的太膚淺了,白離若真是如此你不會留在這里,只是我也沒看懂白離的意思。既然注定要留下來,那便坦然承受命運(yùn)的沉重吧。你們二人是出名的姐妹花,跟在大人身邊也是不錯的,至少不會落了大人的面子?!?/br> “哼,本夫人怎么做不用你教,白離的手段本夫人都嘗過,有本事殺了我,省的在這天天被他羞辱?!蹦蠈m幼銘現(xiàn)在的性子比以往又剛烈了幾分。 “若是幼銘不懂事,本夫人還要教你一些規(guī)矩的,白離既然發(fā)話讓你做母犬,安然定然有資格和義務(wù)去管教你。”辛安然的想法很簡單,既然不知道小和尚的目的,那就按著規(guī)矩來做,南宮幼銘的身份低微,自己自然有資格去管教。 “那也得看你的本事。”南宮幼銘怒火中燒的看著辛安然,雙手緊緊攥在一起,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動手的意思。 “南宮家的功法,安然還真想領(lǐng)教一番?!毙涟踩幻腿怀鍪?,南宮幼銘眼色帶著一絲不屑,尤其是看到南宮幼銘的手掌攻向她的臀部,心中更是帶著幾分喜氣,這次定要讓這女人知道自己的厲害。辛安然的手觸碰到南宮幼銘的身體后,一股更大的內(nèi)力反彈進(jìn)了她的經(jīng)脈,南宮家的功法名不虛傳,硬碰硬,很少有人能得到好處。 南宮幼銘看著辛安然收回的手掌,面色帶著一絲譏諷,被這等內(nèi)力反傷,辛安然怕是受了不小的內(nèi)傷??墒鞘聦?shí)好像不是如此,辛安然面色僅僅一白緊接著便是像沒事人一般的笑了笑,南宮幼銘這下也暗自驚嘆起來,圣醫(yī)閣的內(nèi)門功法速療內(nèi)傷果然名不虛傳。 “好功夫”二人同時開口,畢竟都是習(xí)武之人,該有的風(fēng)度還是不會差的。只是南宮幼銘說完后冷下臉,辛安然卻是又咯咯笑了起來,“有你在,大人這次出行我是放心了,以后你便做大人的貼身侍衛(wèi)吧?!?/br> “好大的口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這的主子呢!”南宮幼銘諷刺的回了一句。 “誰是主子跟幼銘有何關(guān)系,莫不是幼銘再吃醋?!毙涟踩贿@話讓南宮幼銘面色一怒,她也說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覺,只是不爽辛安然用身份去壓她,更不爽辛安然那一副替白離做主的樣子?!白屗饝?yīng)安然自然會有辦法,剛剛我已經(jīng)和你jiejie說過了,若是你功力過得去,安然不介意幫你抬抬身價。” “用不著,說不定以后你也有這一天?!蹦蠈m幼銘現(xiàn)在是軟硬不吃。 辛安然卻是不在意的笑了笑,“那便不是我能預(yù)料到的了,如今凌夫人不在,大人的事安然會打點(diǎn)好。不過安然還是奉勸一句,不管心中恨意多少,還是不要表露出來,省的你jiejie為難。你也看到了韓皇后一心都在白離身上,你這meimei讓她擔(dān)心的很?!?/br> 辛安然說到這起身離開,不一會韓皇后有些激動的走出來?!坝足?,夫人答應(yīng)你幫你提一提身份,你可千萬別耍小性子了?!表n皇后一直希望南宮幼銘能陪著自己伺候小和尚,而且是心甘情愿的伺候,可如今的情況卻是讓她萬分擔(dān)心,生怕南宮幼銘的性子會害了她自己。南宮幼銘雖然心中不甘,可看著jiejie的笑容也未在開口,在這里,唯一對她真心的便是這個jiejie了。 話再說說小和尚,他前段時間便收到了曹大元帥的回信,心中漸漸生起了一股想法,自己何不試試撬墻角的行動呢。曹大元帥也說過,手段無所謂光明不光明,當(dāng)初王統(tǒng)領(lǐng)他爹的手段也不光彩,只要能得到結(jié)果便成。當(dāng)然,曹大元帥并不是這個意思,因?yàn)槎擞懻摰氖遣荑魍幕槭?,小和尚說自己手段不太光彩,曹大元帥不介意,還把自己的情況說出來開解白離。只是白大人這腦子有了其他想法。 在信里曹大元帥同意了小和尚的合作要求,也希望小和尚在京城運(yùn)作,牽制住王大元帥,至少讓他不在那么輕松的布局西北川。同時還主動提出白離安排過來的人,曹大元帥雖然不會幫著他們,但絕對會護(hù)住他們,畢竟這批人是牽制王大元帥布局的關(guān)鍵棋子。 曹大元帥還直言自己被懲罰,身上刻了字,一個犬奴被刻上不忠不義算是最壞的一種評價,這種恥辱比殺了她還難受,不過曹大元帥心智不一般,畢竟這刺字本就是因?yàn)槔α送踅y(tǒng)領(lǐng),而且曹大元帥堅信,只有活著才能證明自己。 曹大元帥的意思很明了,自己的身子已經(jīng)這樣,白離完全可以放棄,不過曹大元帥也說了心里話,她不希望看到白離做出放棄的選擇,她想證明自己的價值,她也想看看白離是不是真的能走到那一步。 最后曹大元帥讓白離有空勸勸曹梓彤,原因是因?yàn)椴艽笤獛浨皫兹毡讳N了戶籍改為私奴,算是從官方徹底抹消了這個人。曹大元帥心有不甘但沒得選擇,曹梓彤知道后勃然大怒,若不是曹大元帥去信安慰,這丫頭恐怕真要做出點(diǎn)什么事。如今曹梓彤和白離走在了一起,曹大元帥還是希望白離能勸一勸。 白離現(xiàn)在對曹大元帥好感是直線飆升,這個女人一點(diǎn)也不做假,比曹梓彤還爽快,曹大元帥用的都是陽謀。白離對自己的評價是喜歡搞平衡,通過多方制衡自己得利。娘親是搞陰謀,總是一層接一層的底牌,讓人看不清真假。曹大元帥就不同了,曹大元帥會把目的放出來,通過自己算無遺策的安排,讓人哪怕看出來她的心思也沒辦法不進(jìn)套。 曹大元帥現(xiàn)在做的就是陽謀,她定然知道了小和尚的心思,同時也把自己的情況如實(shí)相告,可話里話外小和尚都能感覺出曹大元帥的信心,她堅信小和尚不會拒絕。當(dāng)初西北川也是,自己知道她的想法卻沒辦法阻止。還有前些日子的事,皇帝知道她的目的,可為了制衡沈家還是跳了進(jìn)去。曹大元帥在那種環(huán)境里,能牽扯著天下大人物的一舉一動,這份能耐小和尚很欣賞。 所以小和尚同意了合作,紋身怎么了,消除便是了,戶籍沒了又怎樣,自己收下后再恢復(fù)就是了。這次去宮里倒不是為了sao擾淑妃,小和尚要靠蘇家發(fā)力去制衡王大元帥對西北川的安排。小和尚進(jìn)宮沒有任何阻攔,可是到了淑妃的地方,看到周圍陌生的下人,神色變得有些糾結(jié)。 淑妃如今雖然沒有失勢,可皇帝明顯疏遠(yuǎn)了不少,而且周圍的宮女太監(jiān)換了一批,現(xiàn)在做事卻是比以往困難了不少。小和尚的到來讓淑妃有些慌亂,先是回了自己的里屋過了一會才出來接見了小和尚。如今的太監(jiān)不會刻意避開,大都站在門口處低身候著。 小和尚規(guī)規(guī)矩矩的行禮后便坐了下來,淑妃對他仍有排斥,可又想從她那得到蘇悠的消息?!安恢状笕私袢諡楹蝸硪姳緦m。”淑妃不想耽誤時間,直接問了小和尚的來意。 “倒是無大事,只是娘娘喜歡我那丫鬟,本想帶她來京城見你一面,可沒成想她居然喜歡待在候家那,估計一時半刻是不能回京了?!毙『蜕姓f到這看了一眼淑妃的臉色繼續(xù)道:“不過候家現(xiàn)在百廢待興,倒也是個鍛煉的機(jī)會。” 淑妃聽到這看了一眼外面,然后輕輕的點(diǎn)點(diǎn)頭,“本宮知道了,這等小事托人帶個話就行了,對了,聽聞大人愛畫,本宮最近剛得了一副名畫,白大人可能替本宮把把關(guān)?” “下官不敢推辭,謝娘娘厚愛!”小和尚行禮后跟著淑妃往里面書房有去,幾個太監(jiān)并未動身,畢竟書房門開著,心中也知道二人有話不想他們聽到,太監(jiān)只需要看著他們別出什么亂子,然后把今天的情況告訴皇帝,剩下的便是皇帝的決定了。 淑妃拿出畫擺在桌上,小和尚湊過來做出一副仔細(xì)欣賞的樣子,淑妃看到這情況暗自點(diǎn)頭,白離至少還是知進(jìn)退的。“候家那是不是需要本宮安排?!笔珏吐晢柫顺鰜?,畢竟蘇悠在候家,淑妃還是打算盡力去幫自己的女兒。 “她會給你開口的,這事本大人不摻和,候家再怎么經(jīng)營也不是我的,蘇悠不會把重心放在那?!毙『蜕姓f到這,暗藏在桌下的手卻是撩起來淑妃的長裙。 淑妃面色一緊慌亂的看了眼外面的太監(jiān),發(fā)覺二人之間不會被人注意這才放下心來,淑妃也不敢反抗,若是拉扯起來這群太監(jiān)怕是要去皇帝那爭功了?!鞍纂x,你放手,外面有人,?。 笔珏杏X自己的大腿被擰了一下,趕忙轉(zhuǎn)變了語氣,“皇帝本就懷疑我了,你,你再這樣,本宮怕要被皇帝軟禁起來了。” “別動”小和尚低聲吩咐一句,待他摸到淑妃那沒被內(nèi)褲包裹的滑嫩腚蛋后,這才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做的不錯,這次饒過你。”小和尚說完后把手拿過去,淑妃也趕忙離開小和尚身邊,生怕待久了引人猜測。小和尚低頭看著畫再次開口:“候家那不用你發(fā)力,西北川卻是要你們蘇家折騰一下了,如今王大元帥在那邊動作太大,本大人又沒掌控力度,恐怕這事還得你們蘇家出手。” “不可能的”淑妃突然搖搖頭,“王統(tǒng)領(lǐng)是王大元帥的徒弟,如今王大元帥深的皇帝信任,蘇家若要從官場出手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你能等個十年八載嗎?而且蘇家一旦出手,陸家豈會坐視不理?” “陸家那我會親自去一趟,西北川我是知道的,皇帝現(xiàn)在不準(zhǔn)那地方亂起來,你們蘇家肯定不能明面出手。”小和尚說到這輕輕搖了搖頭,“暗地里去cao作,西北川只要能安排進(jìn)去人,自然會有人護(hù)著他們?!?/br> “暗里更難了,王大元帥的暗棋可能比蘇家多,蘇家僅僅是文官集團(tuán),武將那的滲透少很多,西北川是邊境,武將在那比文官有話語權(quán),這件事便是成了也未必有多大用處?!笔珏鷮賵龊芰私?,不然也不會爬到這個位置。 “不難”小和尚突然抬起頭,面色露出一絲爽朗的笑意,“王統(tǒng)領(lǐng)的母親現(xiàn)在是個萬人騎的婊子,這個把柄夠你們蘇家成勢了嗎?” “啊”淑妃沒想到從小和尚那和煦的笑容里,居然聽到讓她渾身發(fā)冷的答案,“你,你做的?”淑妃有些驚訝,白離若是如此狠毒,天啊,幸虧他沒這樣對自己,不然那后果自己怎能接受。 小和尚要的就是震懾,他去雷鳴,走之前這群有可能不安分的人都要震懾一番,省的背后給自己添麻煩。大公主還在京城,真要出了事小和尚連死的心都有了。“機(jī)會給你了,好好把握,我的勢力越大蘇悠的好處越多?!毙『蜕姓f到這看了眼外面的太監(jiān),“這些人都是宮里的,誰做皇帝聽誰的。你和大公主合作一番,盡快把這些太監(jiān)控制住,我可不想你的動作被皇帝看出來?!?/br> “本宮是不是被你吃定了?”淑妃突然直視小和尚問了一句。 “嗯”小和尚爽快的點(diǎn)點(diǎn)頭,“以后安安心心的做你的淑妃,等皇帝駕崩我自會接你出宮,蘇悠不進(jìn)京難不成你也一輩子不想見她。只要給了你名分,那丫頭就沒得選擇了,你和辛安然很熟?” 淑妃先是沉默了一陣,過了一會才輕輕點(diǎn)頭。小和尚看到這嘿嘿一樂,“等結(jié)婚后讓她多過來走動走動,省的你在這寂寞。西北川的證據(jù)我會讓人盡快交給你,不要讓本大人失望?!?/br> 小和尚沒有多待,畢竟皇帝盯著呢,自己還是別給淑妃惹麻煩的好,出了皇宮后小和尚直接去了三皇子的府上,今日已經(jīng)約了三皇子,小和尚離開之前要把陸家搞定。三皇子顯然知道了白離的到來,雖然二人接觸不多,三皇子的拉攏小和尚也都是推辭,不過小和尚沒有站隊,三皇子沒必要把他置之門外。 小和尚來到后被請進(jìn)了后院,何貴妃正赤裸著上身跟一個下人調(diào)情,三皇子坐在躺椅上看的興奮,看到小和尚后也起身,只是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示意他坐下來。何貴妃有些不好意思,畢竟當(dāng)初給白離表忠心,如今卻依舊是這般放浪的形態(tài)。不過白離也不在意,畢竟二人現(xiàn)在沒有等價的合作關(guān)系,何貴妃就像一個棄子,小和尚還不會為了這個女人和三皇子翻臉。 “白大人有沒有興趣試一試皇帝的妃子?”三皇子指著自己的娘親開口道。 “已經(jīng)試過了?!毙『蜕形⑽⒁恍?,“今日來有些事,應(yīng)該是不能陪三皇子盡興了?!?/br> 小和尚這話讓三皇子面色嚴(yán)肅起來,吃了一個葡萄后等著小和尚開口,小和尚沉吟了一下低頭道:“白離從皇帝那得了消息,三皇子應(yīng)是天選之人。”小和尚這話剛說完后,三皇子卻是哈哈大笑,顯然他也是知道此事。 “白大人是來效忠的?”三皇子輕聲問了一句。 小和尚卻是搖搖頭,不過三皇子也并不驚訝,都知道小和尚是大公主的人,若他真是點(diǎn)頭三皇子反而不信?!鞍纂x來只是想告訴三皇子,平定了沈家后大公主和我立馬離開京城,順便再告訴三皇子一個秘密,五皇子和他的姑姑華公主有了孩子,皇帝為了這孩子定然會留個后路。” 白離的話讓何貴妃身體一緊,緊接著三皇子惡狠狠的瞪了何貴妃一眼,“賤婦,這事你知不知道?” “回兒子爺,賤婦不知??!”何貴妃面帶驚恐,顧不得身上下人的聳動,跪在地上對著三皇子使勁磕頭。 “這事倒不怪她,五皇子做的隱蔽,我也是剛剛才知道?!毙『蜕姓f到這看了看周圍,三皇子心意明白,揮揮手讓周圍的下人離開。小和尚看到這里只剩二人后開口道:“陸家那邊知道了此事,三皇子不得不防一手啊?!?/br> 三皇子面色一變,為了讓陸家信任自己把何貴妃都獻(xiàn)了出來,沒想到這群人居然還留了一手,生怕自己做了皇帝秋后算賬。三皇子哪里想得到,陸家之所以知道五皇子的事就是小和尚的意思,當(dāng)初皇帝透露出讓三皇子接班的那一刻,小和尚便打算把五皇子的價值轉(zhuǎn)變一下。 “不知白大人意思是?”三皇子皺著眉頭問了一句。 “陸家終究還是三皇子的根基,本大人也不會在上面做文章,只是我不在京城的時日里,還望三皇子徐徐圖之。大公主的安排不會觸碰三皇子的利益,同時三皇子的安排大公主也不會干涉。鹽監(jiān)那本大人必須留下來。”小和尚說到這一拍腦門,“對了,還有蘇家,和我身邊人有些關(guān)系,三皇子若是用的到打個招呼就好。” 小和尚沒說要三皇子不對蘇家動手,一旦說了三皇子估計肯定要對蘇家有想法。如今把蘇家的身份挑出來,順便告訴三皇子能幫到他。若是陸家沒打五皇子的注意,三皇子未必會打算依仗蘇家,如今小和尚把陸家的底子掀出來,三皇子肯定會想到用蘇家制衡陸家,這樣反而不會過分為難蘇家。小和尚倒也不是怕蘇家扛不住,只是不想讓京城亂的太狠。果然小和尚說完后三皇子眼色一亮,心中暗道定要把握這個機(jī)會,通過蘇家去牽制一下陸家。可惜啊,玩制衡小和尚比他高明,這種小手段早就在小和尚的意料中。 三皇子要留小和尚吃飯,不過小和尚推辭了,這幾日還要去見見沈大元帥和王大元帥,自己可要回去好好計劃一番。三皇子看小和尚走了也未強(qiáng)留,五皇子的事他還窩火呢,何貴妃估計今晚不好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