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的大尺寸的ji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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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良介的yinjing勃起時,是又粗又大又紅,仿佛龐然怪獸般。 那抽搐的樣子,分明是在等待我的愛撫,小時候他總是會和附近的孩子或親戚朋友的孩子,比較有何不同之處,但我沒想到是因為我的緣故。 華夏西北部的山區(qū)就像個原始地區(qū),沒有公路,沒有汽車,連人影也少見。 在群山環(huán)繞之間,坐落著一間孤零零的草房。草房外的空地種著不少草藥,藥香四溢。 草房內(nèi)空間不大,只有一張床和書桌,書桌上擺滿了書籍和各種草紙。 此時,床上躺著一位須發(fā)皆白的老者,他雙眼緊閉,面色安詳。 一位看起來只有十七八歲的少年,坐在床邊。 “小夏,我真羨慕你啊,才活了八十一年,就可以安然逝去?!狈接鹂粗采蟿倓?cè)ナ啦痪玫睦险撸鎺⑿Φ刈哉Z道。 “唉,我就慘了,不知道還要活多少年才是個頭?!狈接饑@了口氣,眼神中有痛苦,更多的是無奈。 從他踏入修煉之路開始,至今已將近五千年。 這段漫長的歲月里,方羽無法死去,境界也始終無法再往前一步。 修煉了將近五千年的他,仍然還在煉氣期! 沒錯,煉氣期!修煉之路最基礎(chǔ)的境界! 按照嚴(yán)格標(biāo)準(zhǔn),煉氣期甚至不能算是一個境界,只能算是一個煉體的時期。 只有筑基之后,才能真正算踏入修仙之路。 但方羽,偏偏就一直卡在煉氣期這個階段,死活無法前進(jìn)一步。 幾千年來,筑基丹他都吞了上萬顆,卻一點作用都沒有。 前一千年的時候,方羽的師父還安慰他,說是因為他的靈根比任何人都要強(qiáng)大,所以才要在煉氣期待久一點。 但一千年過去了,方羽仍然無法突破到筑基期。 這時候,他師父也覺得是不是搞錯了,方羽其實只是一個毫無靈根的凡人? 可是一介凡人,怎么可能活上千年,連衰老的跡象都沒有? 后來,方羽的師父渡劫成功,飛升成仙,離開了地球。 在那以后,就再沒有人關(guān)心方羽的境界。 隨著時間的流逝,地球上的靈氣資源越來越稀薄。 如今的地球,即便方羽能突破境界,也注定無法渡劫成仙。 但方羽也從未想過要渡劫成仙,他只想突破這該死的煉氣期! 這是他的執(zhí)念。 到今天,他已經(jīng)修煉到煉氣期第九千八百三十二層。而一般的修士,只要修煉到十二層,就能夠突破到筑基期。 一想到修煉的事,方羽心情就有點郁悶。 他深吸一口氣,站起身來,看著書桌上那些寫滿了各種藥方的草紙。 “早知道你會成為這么一個藥癡,當(dāng)年就不該教你醫(yī)術(shù)!”方羽輕輕搖頭,無奈道。 依照小夏的遺愿,他要把這些藥方整理好帶走。 他才剛開始整理沒多久,就聽到了一些嘈雜的腳步聲,立即抬起頭,看向草房窗外的一個方向。 小夏都把草房建在這種地方了,居然還能被人找到? 方羽微微皺眉。 過了十分鐘,一行人來到草房前。 一共七人,其中有兩名年輕男女,一名坐在輪椅上的老者,還有四名西裝革履,身材健壯的男人,一看就是保鏢。 看到坐在輪椅上散發(fā)著死氣的老者,方羽就知道,這群人肯定是來求醫(yī)的。 “夏藥神,您好,我叫唐楓,我們來自江南唐家,我們想請您給我……”那名俊朗的年輕男人走上前,大聲說道。 方羽推開門,打斷了他的話。 “你們來晚了,夏修之剛?cè)ナ啦痪??!?/br> 什么!? 在場所有人臉色皆是一變。 他們苦苦找尋的藥神夏修之……居然去世了!? “怎,怎么會……”唐楓臉色蒼白,呆呆地看著方羽。 為了治好唐老爺子身上的重疾,他們動用整個家族的資源,花費(fèi)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才打聽到避世將近二十年的藥神夏修之的所在位置。 歷經(jīng)千辛萬苦,他們終于找到夏修之居住的草房,可沒想,得到的卻是這個消息! “怎么會這么巧?我們才剛找到……不對,夏藥神肯定沒有去世,他只是避世,不想見我們而已!”長相精致的年輕女孩美眸泛紅,激動地說道。 “對!藥神肯定還在草房里面!”唐楓眼中泛著希望的亮光,直接踏步走進(jìn)了草房。 然后,他就看到躺在床上,雙眼緊閉的夏修之。 唐楓認(rèn)真地觀察,發(fā)現(xiàn)床上的老者果然已經(jīng)沒有呼吸了。 “怎,怎么會這樣……”唐楓只感覺希望破滅,渾身都失去了力量。 “我說了,夏修之已經(jīng)去世了,你們可以回去了?!狈接鹞⑽櫭迹瑢τ谔茥麝J入草房的舉動有點不滿。 唐楓突然想到什么,轉(zhuǎn)頭看向方羽,問道:“你是藥神的徒弟吧?你肯定也傳承了藥神的醫(yī)術(shù),你給我們爺爺治病吧,只要能治好,無論多少錢我們都愿意付!” 方羽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他徒弟……我只是他一個老朋友罷了。” 其實嚴(yán)格來說,方羽算是夏修之的師父。 當(dāng)年只有十五歲的夏修之,就是在方羽的引導(dǎo)下才走上醫(yī)道之路的。當(dāng)然,這些話沒必要說出來,說出來也不會有人相信。 不過,即便是老朋友這個說法,也顯得奇怪。 方羽看起來二十歲不到,而夏修之都八十多歲了,兩人完全不在一個年齡階層,怎么能稱作老朋友? 不過,此時也沒人細(xì)想,一行人都沉浸在希望破滅的絕望之中。 坐在輪椅上的唐老爺子在聽到夏修之去世的消息后,徹底失去了生氣,眼神一片灰敗。 天意如此!他的命數(shù)已到!沒必要再掙扎了! 年輕女孩看到爺爺如此,傷心不已,眼淚止不住往下流。 方羽眉頭微皺,看著唐老爺子,突然開口道:“你已經(jīng)活了七十三年了,應(yīng)該活夠了吧,為什么還想活下去?” 聽到這句話,所有人皆是一愣,好奇方羽怎么會知道唐老爺子的年齡。 但聽到方羽后面的話,他們臉色變了。 活夠了? 這世界哪里有人會活夠了? 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挑釁?譏諷? “你個王八蛋,你什么意思!?”唐楓臉色鐵青,一拳朝方羽的胸口砸去。 方羽眼神微動,身體不動。 “砰!” 唐楓的拳頭還未碰到方羽,自身反倒遭受到一股巨力的撞擊,整個人往后飛去,摔倒在地。 在場其他人臉色大變,震驚不已。 明明是唐楓出拳,這少年連動都沒動,怎么唐楓反而倒地了? “哥!”漂亮女孩尖叫。 那四名保鏢反應(yīng)過來,立即往前幾步,走到方羽的身前。 “不準(zhǔn)動手!”坐在輪椅上的唐老爺子用嘶啞的聲音命令道。 四名保鏢立即停住腳步。 唐楓捂著胸口,從地上爬起來,用驚駭?shù)难凵窨粗接稹?/br> “小兄弟,我們失禮了,請問你叫什么名字?”唐老爺子問道。 “方羽。”方羽答道。 唐老爺子微微頷首,開口道:“剛才小兄弟你問我為什么還想活下去,我可以回答一番?!?/br> “因為,我還想繼續(xù)陪伴家人,我想看著孫子孫女們長大,看著他們成家立業(yè),看著他們生下后代……人不都是這樣嗎?一代接一代的守望?!碧评蠣斪游⑿χf道。 “爺爺……”聽到唐老爺子的話,一旁的女孩哭得更加傷心了。 家人…… 方羽眼神微動。 對于他來說,家人已經(jīng)是很久遠(yuǎn)的事情了,但對于凡人來說,家人卻是一直存在的,一代接一代。 而絕大多數(shù)凡人,誰會不愿意活久一點呢? “你是肺癌晚期吧,還有三個月不到的壽命,好好享受人生最后一段時光吧?!狈接鹫f著,轉(zhuǎn)身回到草房,并且關(guān)上了門。 而唐家一行人,則是愣住了。 方羽怎么一眼就看出唐老爺子得了肺癌?而且還跟那些醫(yī)生說的一樣,唐老爺子只剩下三個月不到的壽命? 他,果然是藥神的徒弟! 反應(yīng)過來后,唐楓再次敲響草房的門,喊道:“方先生,你絕對是藥神的徒弟吧?求求你給我爺爺治病吧,我們……” “生死有命。你們立即離開這里,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辈莘績?nèi)傳來方羽平靜的聲音。 “醫(yī)者仁心,你怎么能見死不救……”唐楓帶著怒意說道。 “楓兒,回來。”唐老爺子開口道。 “爺爺!”唐楓雙眼發(fā)紅,轉(zhuǎn)頭看著唐老爺子。 “小兄弟說的沒錯,生死有命,老天要我死,我怎能不死?我們走吧?!碧评蠣斪诱f道。 “小兄弟,我無比尊敬夏老先生,沒想到夏老先生已經(jīng)仙逝……今天我們的到來打擾到了夏老先生,非常抱歉,希望夏老先生在天之靈不要怪責(zé)才好。”唐老爺子又真誠地說道。 說完,他就招呼一行人轉(zhuǎn)身離去。 唐楓雖然不甘心,但既然唐老爺子命令,他也只好跟著離開。 回去的路上,所有人都一言不發(fā),氣氛很陰郁。 唐楓注意到一旁的meimei若有所思,皺眉問道:“小柔,你在想什么事情?” 唐小柔黛眉微蹙,喃喃道:“我總感覺……這個方羽有點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br> “這怎么可能?我們這是第一次來到西北地區(qū),你怎么可能跟這個方羽見過?”唐楓說道。 “也對……可是,我真的感覺有點眼熟?!碧菩∪崛嗔巳嗵杧ue,說道。 唐楓心情不佳,不再理會唐小柔,只當(dāng)她是認(rèn)錯人了。 可是,又走了幾步路后,唐小柔突然停住腳步。 “我,我想起來了,我在學(xué)校見過他!” 第二章 麻煩來了 江南地區(qū),江海市。 從火車站出來正好是傍晚,路過菜市場的時候,方羽買了一只宰好的雞,還有兩罐啤酒,慢慢走回家。 他的家在一個破舊的城中村里,一戶帶著小院子的房子,一共兩層,方羽住在二層,另外一對母女住在一層。 這里租金很便宜,一個月只要五百元。 回到家,方羽就在院子里架起了烤爐,把那只雞放在烤爐上烤了起來。 就在方羽給雞涂刷醬料的時候,一位背著書包的女孩小跑進(jìn)院子。 “好香啊,方羽哥哥,我大老遠(yuǎn)就聞到了?!迸⒆叩椒接鹈媲埃粗緺t上的雞,大眼睛直冒光。 “別急,肯定有你份?!狈接鹫f道。 “方羽哥哥對我最好了?!迸⒏吲d地說道,然后走進(jìn)了她的家門。 這女孩就是一樓的住戶,于玥玥,正讀高一。 片刻后,于玥玥再次走出,搬著一張小凳子坐在了方羽的身旁。 “方羽哥哥,這幾天你去哪了?我媽最近回老家了,我一個人住在這里,好無聊啊。”于玥玥雙手撐著下巴,說道。 “一位老朋友去世了,我去看看他?!狈接鹑鐚嵈鸬馈?/br> “……對不起,節(jié)哀順變。”于玥玥就像做錯事一樣小聲說道。 方羽這位朋友,肯定跟方羽年紀(jì)相當(dāng),關(guān)系很好吧,這么年輕就去世,太慘了。 可于玥玥發(fā)現(xiàn)方羽臉上根本沒有一點悲傷,只是盯著那只油滋滋的烤雞咽口水。 “好了!” 過了幾分鐘,方羽把烤好的雞拿起,就這么抓在手里,似乎一點也不怕燙。 方羽扯下一個雞腿交給于玥玥,然后自己就抱著剩余的烤雞啃了起來。 真香! 說起來,一位修煉了將近五千年的人,居然還無法做到辟谷,還要靠五谷雜糧飽腹,實在是滑天下之大稽。 但方羽沒辦法。他可以不吃,但會餓。 很久以前,他有一段時間非常厭世,想要絕食自殺。 結(jié)果不吃不喝兩個月,還是活得好好的。只是,身體機(jī)能雖然沒有問題,但他卻會感到無比的饑餓和口渴。 只要有這種饑渴的感覺在,方羽就得吃喝,否則會很難受。 晚上,方羽坐在自己的床上,一張一張地看著夏修之花費(fèi)近二十年寫下的藥方。 這些藥方是夏修之一生的研究,是他的心血。 隨便一張藥方,都是價值連城的寶物,泄露出去必然會引起醫(yī)學(xué)界的震動。 “這小子,居然連壯陽補(bǔ)腎之流的藥方都有所研究,真是青出于藍(lán)啊?!狈接鹱哉Z道。 “砰砰砰……” 就在方羽看著藥方的時候,樓下響起一陣激烈的拍門聲。 “于老狗,給我出來!你他媽還欠我們五萬賭債,以為躲著就不用還了是吧?”一道粗獷的聲音響起。 以方羽的聽力,能夠聽到一樓屋內(nèi)于玥玥的哭聲。 這丫頭好像說過她mama回老家了,這幾天就她一個人在家。 “趕緊開門!不開門我們就把你家門給拆了!待會讓老子抓到你,把你蛋都捏爆!”另外一道聲音吼道。 “砰!” 說話間,他們已經(jīng)開始撞門了。 “于,于成業(yè)已經(jīng)和我媽離婚了,跟我們沒關(guān)系,他也不在這里……”于玥玥帶著哭腔說道。 “你說不在就不在?你是他女兒,你會見死不救?”兩個男人繼續(xù)撞門。 “你們再撞,我,我就報警!”于玥玥哭喊道。 “你敢報警?待會撞破門我就先把你給收拾了!”其中一名男人威脅道。 “砰,砰,啪!” 門被撞開了。 兩名兇神惡煞來討債的男人走進(jìn)屋內(nèi),就看到因為害怕而雙腿發(fā)軟,坐倒在一旁的于玥玥。 兩名男人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家里沒有其他人,只有于玥玥一人。 “喲,這于老狗還能生出這么漂亮的女兒?”一名男人看著坐倒在地的于玥玥,眼神炙熱。 “那我有辦法了,既然找不到于老狗,就把她拉去賣,賺到的錢就當(dāng)給于老狗還債吧?!绷硪幻腥苏f道。 “別急,在此之前,我們可以先……嘿嘿。”男人蹲下身,看著渾身發(fā)抖的于玥玥,邪笑著伸手。 可他的手還沒碰到于玥玥,就感覺到一股巨力,把他整個人提了起來。 “你是誰!?”另外一個男人大吼道,同時想對方羽動手。 “砰!” 下一秒,這男人慘叫一聲,被方羽一腳踹飛出去,倒在院子里。 被方羽提在手中的男人,更是連開口的機(jī)會都沒有,被方羽連續(xù)扇了好幾巴掌,然后扔到院子里。 “誰欠你們錢,你們?nèi)フ艺l。三秒鐘,立即給我滾出這里?!狈接鸬卣f道。 這兩名男人兩三下就被打得頭暈?zāi)垦#婪接鸬目膳?,自然不敢再逗留,甚至連狠話都不敢放,屁滾尿流地跑了出去。 看著地上還在發(fā)抖哭泣的于玥玥,方羽蹲下身子,說道:“沒事了,我已經(jīng)把他們趕跑了?!?/br> 于玥玥抱著方羽,‘哇’地哭得越發(fā)大聲。 安慰于玥玥好一會兒,并且把她家的門修好,方羽才回到二層。 說實話,活了將近五千年的方羽,任何事都見得太多了,性情變得相當(dāng)?shù) ?/br> 對于很多人的不幸,比如唐老爺子,他都會選擇冷眼旁觀。 他只會選擇性幫助一些跟他有交情,或者是他覺得有趣的人。 夜已深,方羽躺在床上閉上眼睛,正要睡覺。 就跟不吃食物一樣,方羽不睡覺也不會死,但是會感覺到困。 所以,他還是得睡覺。 但他才剛閉眼沒兩分鐘,就聽到了敲門聲。 走去開門,發(fā)現(xiàn)是穿著單薄睡衣的于玥玥。 “方羽哥哥,我,我不敢一個人在家睡覺……你能不能讓我在你家睡?”于玥玥漂亮的大眼睛哭得紅腫,秀氣的鼻子也紅紅的,看起來楚楚可憐。 除她mama以外,她最信任的人就是方羽了。 方羽愣了一下,他家里只有一張床。 但見于玥玥身體還在發(fā)抖,方羽也就沒拒絕,答應(yīng)了她的請求。 “今晚你就睡我的床吧?!狈接鹫f道。 “我,我睡地板就行,你睡床吧。”于玥玥說道。 “沒關(guān)系,我今天在火車上睡了很久,沒什么困意?!狈接鹫f道。 于玥玥不再說話,小心翼翼地爬上了方羽的床。 這就是方羽哥哥的床啊,上面還有溫度呢,他剛才還躺在這里吧…… 躺在床上,看著坐在書桌前看著一大疊藥方的方羽,于玥玥只感覺臉蛋發(fā)燙。 我居然真的躺在方羽哥哥的床上…… 方羽哥哥在看什么? 方羽哥哥怎么會這么能打?剛才那兩個男人這么兇,方羽哥哥居然兩下就把他們?nèi)映鋈チ恕脦洶 ?/br> 于玥玥少女懷春,胡思亂想,沒一會兒困意襲來,睡著了。 第二天,方羽來到江海中學(xué)。 其實幾千年以來,他已經(jīng)上過很多次學(xué)了。 但沒有辦法,既然要活下去,他就得像個正常人一樣活著。 已經(jīng)嘗試過無數(shù)職業(yè)的方羽,還是覺得上學(xué)最有趣,最輕松。 回到高三二班的教室,方羽坐到教室角落的座位上。 在班里,他只是一名孤僻低調(diào)的學(xué)生,沒什么朋友,毫不起眼。 他敢保證,班里至少有一半的人連他的名字都不清楚。 “聽說隔壁重點班的?;ㄌ菩∪嵋D(zhuǎn)進(jìn)我們班,是真的嗎?” “是啊,班長在辦公室偷聽到唐小柔跟我們班主任說話,內(nèi)容就是她要求轉(zhuǎn)入我們班?!?/br> “我靠,什么情況?這可是女神?。∷秊槭裁聪朕D(zhuǎn)入我們班?難道她看上了我們這里哪位男生?” 這些人的議論聲方羽都能聽到,但他只覺得吵鬧。 “喂,方羽,唐小柔要轉(zhuǎn)來我們班啊,你怎么一點也不激動?”同桌胖子劉棟戳了戳方羽的手臂,問道。 “我都不知道她是誰,為什么要激動?”方羽反問道。 “靠,唐小柔你都沒聽說過么?她可是江南唐家的千金,家世顯赫就不用說了,關(guān)鍵是還長著一張?zhí)焓拱闫恋拿婵?,是我們江海中學(xué)當(dāng)之無愧的校花,女神級別的人物!”劉胖子激動地說道。 江南唐家?好像在哪里聽過。 但方羽只是‘哦’了一聲,就趴在桌子上閉目養(yǎng)神了。 一晚沒睡,有點困。 見方羽毫無興致,劉胖子也就不再跟他扯淡。 上課鈴響,所有人回到座位,正襟危坐,等待?;ǖ牡絹?。 果然,班主任黃海領(lǐng)著一位女生走進(jìn)了教室。 這位女生穿著校服,綁著單馬尾,臉上未施粉黛,但皮膚仍白皙如雪,光潔亮麗。 她的五官非常精致,星星般閃耀的眼珠,秀氣的鼻子,紅潤的雙唇。 同樣穿著校服,但女孩卻穿出了天仙般出塵的感覺。 這就是校花,這就是女神啊。 班里無論是男生還是女生,幾乎同時感嘆起來。 “從今天開始,唐小柔同學(xué)就會轉(zhuǎn)入我們二班,跟我們二班的同學(xué)一起學(xué)習(xí)。讓我們熱烈歡迎唐小柔同學(xué)!”班主任黃海表情恭敬地說道。 班里的學(xué)生都鼓起掌來,把閉目養(yǎng)神的方羽吵得抬起頭來。 一抬起頭,方羽就看到站在講臺上的唐小柔。 嗯?居然是她? 方羽立即明白唐小柔為什么要轉(zhuǎn)來這個班。 靠!麻煩來了。 唐小柔也正在班里尋找著方羽,看到角落的方羽后,她的美眸一亮。 方羽,你果然在這里! “老師,我要跟他同桌。”唐小柔緊緊盯著方羽所在的位置,開口道。 第三章 我?guī)筒涣四?/br> 班里的學(xué)生順著唐小柔的視線,看向方羽所在的角落。 他們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方羽前排的何東林身上。 何東林是高三二班的班草,長相俊朗,家庭富裕,是班里很多女生暗戀的對象。 難道唐小柔轉(zhuǎn)來這個班,也是為了何東林!? “東,東林哥,唐家大小姐好像是沖你來的啊。”同桌胡濤用手肘碰了碰何東林,說道。 何東林也有點摸不著頭腦。 高一的時候,他曾追求唐小柔,結(jié)果連話都還沒說上,就被唐家派來的人警告了。 從那時起,何東林就知道,唐小柔不是他能夠招惹的存在。 可如今已經(jīng)高三,快要畢業(yè)了,怎么唐小柔反而找上門來了? 難道,唐小柔已經(jīng)暗戀他很久了? 這么一想,何東林立即挺直腰桿,順手整理了一下劉海,心中無比激動,表面卻云淡風(fēng)輕。 班里的學(xué)生,視線都聚焦在唐小柔和何東林身上。 至于方羽和胖子兩人,早就被他們忽略了。 這兩人一個肥宅,一個性格孤僻,怎么可能得到女神唐小柔的青睞? “媽的,又一朵鮮花要被何東林糟蹋了!” “唉,要是我也像何東林一樣有錢又帥氣就好了。” “唐小柔是我女神啊……她怎么可以喜歡上別人?” 班里男生既羨慕又嫉妒,心情復(fù)雜。 班主任黃海和藹地看著唐小柔,問道:“唐小柔同學(xué),你想跟何東林同學(xué)同桌嗎?” 唐小柔沒有說話,只是徑直走下講臺,往方羽所在的位置走去。 何東林很緊張,心臟撲通直跳,想著開口第一句話要說什么。 唐小柔越走越近,何東林嘴角微微揚(yáng)起,露出陽光的微笑,正想說話。 可沒想,唐小柔根本沒在他身旁停留,而是走到了他身后。 “老師,我想跟方羽同桌?!碧菩∪峥粗接穑抗饩季?,說道。 …… 教室一片寂靜,班里的學(xué)生睜大眼睛,面面相覷。 怎么回事?唐小柔居然要跟沒什么存在感的方羽同桌?而不是班草何東林? “同學(xué),你愿意把這個位置讓給我嗎?”唐小柔對著驚呆了的劉胖子開口道,語氣溫柔,聲音婉約動聽。 作為一個肥宅,劉胖子第一次這么近距離面對這種級別的美少女,一時間臉漲得通紅,嘴巴張開,卻說不出話來。 “我可不想跟你同桌。”沒等劉胖子說話,一旁的方羽就開了口。 “哇……” 有些男生忍不住了,爆發(fā)出一陣驚呼。 唐小柔要求與方羽同桌已經(jīng)足夠令他們震驚了。 可他們沒想到,方羽居然還拒絕與唐小柔同桌? 他知道他拒絕的是什么么? 是全校男生的夢想! “媽的,你不愿意,我愿意??!” 班里所有男生心中都在大喊。 對于方羽的拒絕,唐小柔并不在意,她轉(zhuǎn)頭看向黃海。 感受到唐小柔的眼神,黃海渾身一緊。 以唐小柔的身份,即便校長在她面前,也得態(tài)度恭敬?,F(xiàn)在她一個小小的要求,黃海自然要辦到。 于是,黃??聪蚍接?,沉聲道:“方羽同學(xué),你態(tài)度端正一點!唐小柔同學(xué)剛剛加入我們班集體,你怎么能這樣對她說話?” “你和劉棟經(jīng)常在課堂上交頭接耳,我早就想把你們兩個分開了!” “正好,就讓唐小柔同學(xué)跟你同桌,劉棟搬到第二組最后面,一個人坐!現(xiàn)在就搬!” 班主任下了命令,方羽自然無話可說。 幾分鐘后,唐小柔如愿以償?shù)爻蔀榱朔接鸬耐?。而劉胖子則孤苦伶仃地坐到第二組最后面去了。 “唐小柔同學(xué)是來自重點班的尖子生,大家一定要多向她學(xué)習(xí)!”黃海又奉承道。 對于方羽來說,與唐小柔同桌無疑是件糟糕的事情。 他在這所高中低調(diào)了整整兩年,以至于班里大半學(xué)生連他名字都記不住??蛇@一切都被唐小柔毀了。 就如同現(xiàn)在,雖然還在上課,但方羽卻能感受到很多道目光鎖定在自己身上。 “唉?!狈接饑@了口氣,揉了揉太陽xue。 下課后,在全班同學(xué)目光的注視下,方羽和唐小柔先后離開教室,來到教學(xué)樓的天臺。 “我知道你來找我的用意,但我可以告訴你,我?guī)筒涣四恪!狈接痖_門見山地說道。 唐小柔輕咬嘴唇,說道:“你是藥神的徒弟,你肯定能救我爺爺?!?/br> “我說過了,我不是夏修之的徒弟,我是他的朋友。”方羽搖頭道。 “你別騙我了,你一眼就能看出我爺爺是肺癌晚期,并且只剩三個月不到的壽命。除了藥神的徒弟以外,還有誰能做到?”唐小柔堅定地說道。 方羽很后悔,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多嘴說那句話。 “那又如何,看得出不代表什么,癌癥晚期,全世界應(yīng)該沒人能夠治好吧?”方羽挑眉道。 “我,我也不求你治好,我只希望……你能延長我爺爺?shù)膲勖?,讓他多活幾年……求求你了,我們真的沒別的辦法了……”唐小柔美眸泛紅,哽咽地說道。 這一年來,唐家花錢請了很多國內(nèi)外知名的專家給唐老爺子診斷過,得出的結(jié)論都一樣,唐老爺子的病已經(jīng)無法治療。 之后,他們歷經(jīng)千辛萬苦找到藥神夏修之的住所,可沒想藥神卻已去世了。 如今,出現(xiàn)在藥神住所,并且一眼就能看出唐老爺子病癥的方羽,就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唐小柔這種級別的美少女泫然欲泣,楚楚可憐的模樣,只要是個正常男人,就不可能把持得住。 只是,方羽并不是一個正常男人,他是一位活了差不多五千年的老怪物。 “不好意思,同樣做不到?!狈接鹫f道。 世界上這么多人遭遇不幸,方羽沒辦法救所有人,更沒有義務(wù)救所有人。 方羽只想平平淡淡地活著,希望有一天能突破煉氣期。 他不是英雄,也不想做英雄。 “無論你想要多少報酬,我們都付得起!”唐小柔又說道。 “我真的幫不了你,我也不需要錢?!狈接鸬卮鸬?,轉(zhuǎn)身離去。 走了兩步,他又回過頭,說道:“對了,我希望你可以搬走,我不想跟你同桌。我真的……很討厭麻煩?!?/br> 見方羽頭也不回地離開,唐小柔氣得臉色發(fā)白。 作為唐家大小姐,她從未嘗試過如此低聲下氣地求人,甚至連眼淚都流了。 可這個方羽,偏偏油鹽不進(jìn),而且還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 “討厭麻煩?那我偏要給你制造麻煩!”唐小柔咬牙道。 兩人回到教室,在接下來的幾節(jié)課里,沒有任何的交流。 直到上午最后一節(jié)課結(jié)束,方羽仍趴在桌上睡覺,而唐小柔則是整理好書本,用青蔥般的手指戳了戳方羽的肩膀。 “方羽,我們一起去吃午飯吧?!碧菩∪嵊锰鹈赖纳ひ粽f道。 方羽抬起頭,看著笑靨如花的唐小柔,感覺不妙。 “算了,你昨晚太勞累了,繼續(xù)睡吧,待會我給你帶飯回來,乖乖等著哦?!碧菩∪崦理W過一絲狡黠,起身離開了教室。 而教室里,聽到唐小柔這兩句話的學(xué)生,已經(jīng)瘋狂了。 這句話信息量太大了! 昨晚太勞累是什么意思?說這句話的時候,唐小柔臉上的羞澀和紅暈又是什么意思!? 難道,唐小柔已經(jīng)被方羽給…… 面對班里眾多男生嫉恨的目光,方羽鎮(zhèn)定自若。 看來唐小柔是誠心要給他制造麻煩了。 不過,唐小柔為了造成誤會,居然連的她自己的名聲都愿意玷污,也算是心狠了。 只是,方羽根本就不在乎。 他討厭麻煩,不代表他害怕麻煩。 不就是在學(xué)校出名,然后被一群毛都沒張齊的小屁孩嫉妒么? 這算什么事? 修煉了將近五千年的人,要是連一個十幾歲女孩的小把戲都應(yīng)付不來,不如自殺一了百了。 方羽站起身,想找劉胖子一起去飯?zhí)贸燥垼缓白×恕?/br> “誒,方羽,我想跟你商量件事,出去走廊談?wù)?”說話的人正是前排的何東林。 第四章 你們自找的 麻煩這么快就來了? 方羽微微皺眉,問道:“什么事?” “呵呵,出去再說吧,在這里說影響不太好?!焙螙|林臉上揚(yáng)起略帶威脅的笑容,說道。 方羽沒再多說什么,點了點頭。 隨后,方羽就跟著何東林幾人來到樓梯轉(zhuǎn)角處。 何東林身邊站著四名男生,都是平時跟著他混的小弟。 五人把方羽圍了起來。 何東林站在方羽的面前,用居高臨下的語氣問道:“方羽,你到底認(rèn)不認(rèn)識唐小柔?” “之前見過一面,但不算認(rèn)識?!狈接鹑鐚嵈鸬?。 “不認(rèn)識?那為什么唐小柔會轉(zhuǎn)班過來,還要求跟你同桌?”何東林又質(zhì)問道。 何東林語氣很不善,但方羽并不在乎。 “因為她有求于我?!狈接鹪俅未鸬?。 “唐小柔有求于你?哈哈哈,你在搞笑吧?唐小柔千金之女,會有求于你這個混吃等死的rou絲?”何東林譏諷地笑道。 他的四位小弟,也都跟著笑了起來。 方羽也笑了笑,沒有說話。 笑了一會兒后,何東林再次問道:“方羽,如實告訴我,唐小柔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你手里?” “沒有。”方羽搖了搖頭。 “真沒有?”何東林死死盯著方羽的臉,問道。 方羽懶得再做回應(yīng)。 “呵呵,我知道你不會回答。但我不管怎樣,你給我想辦法調(diào)離座位,明天我來到教室,不想看到唐小柔跟你坐在一起,明白嗎?”何東林用命令的語氣說道。 “我盡力?!狈接鸫蛄藗€哈欠,“我可以走了吧?肚子餓了?!?/br> “你可以走了,但我希望你記得我說的話,否則別怪我不顧兩年的同學(xué)之情?!焙螙|林冷笑道。 由于家里有錢,身邊跟著幾個小弟,何東林在二班一直都是極其囂張跋扈的存在,班里沒有哪個人敢惹他。 而方羽這個沒什么存在感的人,在何東林的眼里,更是一個毫無威脅的廢物。 見方羽慢悠悠地離開,一旁的胡濤問道:“東林哥,這樣就放他走嗎?我覺得他手里肯定有唐小柔的把柄啊,要是能問出來,你也能讓唐小柔對你……” “別急,現(xiàn)在學(xué)校人太多了,我們也不好動手。放心吧,這廢物要是不聽話,教育他的機(jī)會多得很?!焙螙|林冷聲道。 劉胖子在教室門口等著方羽,見到方羽完好無損地回來,他松了口氣。 “方羽,下次何東林再叫你單獨(dú)出去,你千萬別出去,死活別出去,這人可不是善茬?!眲⑴肿诱f道。 “哦?!狈接瘘c了點頭。 “你可能不太清楚,這何東林家里是開建筑公司的,他爸在江海市很有些勢力,不是我們這些平民老百姓惹得起的!”劉胖子見方羽好像不太在意,又著急地說道。 方羽沒有說話。 下午課間,方羽去了一趟辦公室,跟班主任黃海提出了換位的請求。 黃海大發(fā)雷霆,訓(xùn)斥道:“方羽,你以為學(xué)校是你家開的?想換位就換位?再說了,就你這模樣,能跟唐小柔同學(xué)同桌……得了便宜還賣乖呢?” 顯然,在黃海這里,唐小柔說話的分量比方羽高太多,方羽根本不可能申請換位成功。 既然如此,那就不換了。 方羽回到教室,坐回自己的位置。 一整個下午,前排的何東林和胡濤數(shù)次回過頭,用威脅的目光提醒方羽。 放學(xué)鈴響,唐小柔收拾好書包,微笑著對方羽說道:“方羽,明天見,之后的日子,我一定會好好幫助你復(fù)習(xí)的?!?/br> 方羽當(dāng)做沒聽見,但周圍的人全聽見了。 何東林在離開教室之前,走到方羽面前,冷笑道:“方羽,別忘了我今天上午說過的話,否則……” 方羽懶得理他,沒等他把話說完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看著方羽離去的背影,何東林眼神閃過一絲狠厲。 一個廢物,也敢不把我何東林放在眼里? “東林哥,要不要現(xiàn)在跟出去教訓(xùn)他一頓?”一旁的胡濤問道。 何東林?jǐn)[了擺手,冷聲道:“不必了,既然我們方羽同學(xué)不想搬座位,那我們就幫一幫他好了!” …… 方羽的家所在的城中村旁,有幾座小山。 而在其中一座小山的山腳下,方羽擁有一個菜園,里面種植了各種青菜。每隔兩天,他就要來這里給青菜澆水,然后采摘一些青菜回去做飯。 今天也跟往常一樣,方羽來到了菜園,提著兩個水桶去到不遠(yuǎn)處的小溪流裝水。 剛把水桶放到溪流中,方羽就注意到,平時清澈的溪水,上方居然漂浮著一層黑紅色的液體。同時,方羽還聞到空氣中漂浮著一絲血腥的氣味。 溪水上漂浮的是鮮血! 靠!好好的溪水,就這樣被血液污染了! 方羽眉頭皺起,站起身,然后朝溪水的上流走去。 走過一個小坡,方羽就看到前方大概三十米左右,有一名穿著略微破爛的黑色OL制服的女人,正捂著自己的左臂,在溪水邊踉蹌地走著。 那些血液,正是從她的左臂流下,滴落到溪流上的。 看到方羽,女人雙眼亮起希望的光芒,用盡全力喊道:“救,救命!” “姬如眉,楊小姐要你死,今天誰也救不了你!”女人的身后傳來一道渾厚的男聲。 兩名黑色西裝,戴著墨鏡的男人追到女人身后二十米左右的地方,兩人手里都抓著一把裝著消音器的手槍。 方羽并不準(zhǔn)備多管閑事,就要轉(zhuǎn)身離開。 可那兩名男人也看到了方羽。 “你是誰!?”其中一名男人舉起了手槍,槍口對著方羽。 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凈遇到這些倒霉事? 方羽無奈道:“我就是個路人,放心吧,我什么都沒看見,什么都沒聽見?!?/br> 聽到方羽的話,受傷的女人只覺眼前一黑,無比絕望。 而那兩名男人對視一眼,眼中都冒起兇光。 剛才他們所說的話,絕對不能被泄露出去。 在這種荒郊野嶺,殺一個也是殺,殺兩個也是殺。 “小子,要怪就怪你自己運(yùn)氣不好吧?!迸e著手槍的男人,扣下扳機(jī)。 “噗!” 一顆子彈朝方羽的胸口射來。 電光火石之間,方羽消失在了原地。 這顆子彈,居然射空了。 “唉,為什么非要惹我呢?我就想打點水回去給菜園澆水罷了。”空氣中傳來方羽的嘆息。 兩名男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方羽就出現(xiàn)在了他們身前不到一米的地方。 方羽伸出右手,一巴掌扇在面前的男人的臉上。 咔嚓! 這名男人的頭顱直接扭轉(zhuǎn)一百八十度,朝著后面,五官扭曲,嘴里還在冒血,已然斷氣。 一旁的同伴見到這一幕,被嚇得肝膽俱裂,尖叫一聲就想跑。 但方羽沒有給他這個機(jī)會,一拳轟在他的左胸上。 啪啦! 又是一陣令人膽寒的骨頭碎裂聲,想逃跑的男人應(yīng)聲倒地,他眼球暴突,眼中滿是恐懼。 五秒前還活生生的兩人,轉(zhuǎn)眼變成了兩具死尸。 方羽眼神平淡,沒有泛起一絲波瀾。 他本沒想出手,也保證什么都不會說出去,可這兩人還是想將他滅口,那就沒辦法了。 你不動我,我不動你。 你若動我,我必殺你。 解決完這兩人,方羽轉(zhuǎn)過頭來,看向那位受了槍傷的女人。 此時,女人也正睜大眼睛,怔怔地看著方羽。 那兩個殺手,就這么被解決掉了? 這,這男人到底是什么人?他是地球人嗎? 女人流失了很多血液,已然很虛弱,如今心神再次遭受沖擊,一時間大腦供血不足,暈了過去。 第五章 動手? 方羽此時才將注意力放在暈倒的女人身上。 女人的臉上雖沾染了一些血污,卻仍能看出絕美的容顏。 更重要的是,這副面容,與方羽多年前的一位女性朋友有七八分相似。 “難道是她的后代?”方羽心道。 當(dāng)然,也不排除是偶然。 按照概率學(xué),這么多年過去了,地球上又新增了這么多的人口,出現(xiàn)一個面容相似的人很正常。 就因為這張臉,方羽決定救這個女人。 十分鐘后,方羽幫助女人包扎好傷口,止住血,并且為她叫來救護(hù)車。 救護(hù)車到達(dá)的時候,方羽已經(jīng)走了。 女人被醫(yī)護(hù)人員抬上救護(hù)車,送往醫(yī)院。 方羽拿著剛采摘下來的新鮮青菜,慢悠悠地走回家。 …… 江海市,楊家,書房內(nèi)。 一位妖艷絕倫的女人穿著絲綢睡衣,依靠在椅子上,正看著窗外的夜景。 書桌上的電話鈴響起,女人黛眉微蹙,拿起了電話。 “楊小姐,任務(wù)失敗了,姬如眉已被送往醫(yī)院,姬家派了很多人在醫(yī)院進(jìn)行保護(hù),短時間內(nèi),我們恐怕沒有機(jī)會再……” “我只需要知道任務(wù)失敗的原因,其他的不必多說?!迸说穆曇魺o比冰冷,隱含殺氣。 “原因我們還在調(diào)查……目前只知道我們的兩名殺手本已成功將姬如眉的貼身保鏢解決,并且逼得姬如眉在建南村附近的山路跳車,之后他們就徹底失去聯(lián)系,而姬如眉也被……” 聽到這里,女人便知道,有計劃之外的人出手救下了姬如眉,否則姬如眉絕不可能活著,還被送去醫(yī)院。 “三天,我給你們?nèi)斓臅r間,把救下姬如眉的人找到?!迸嗣畹?。 掛斷電話后,女人用白皙的玉手拿起放在桌上的酒杯,輕輕搖晃,看著里面深紅的酒液搖晃。 “不管你是什么人,膽敢壞我楊音竹的計劃,掘地三尺我也要把你揪出來?!?/br> …… 第二天早上,方羽剛進(jìn)教室門口,就看到教室后方空曠處,倒著一張桌子,還有滿地散落的書本。 而方羽原本的座位上,只剩下一張椅子。 班里的同學(xué)看向方羽的目光,大多充滿戲謔和譏諷,少部分則是同情。 方羽眉頭微微皺起,問道:“是誰干的?” 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 方羽看向四周,再次問道:“請問是誰干的?” “唉,看你這么可憐,告訴你吧,是何東林一幫人干的?!边@時候,一名面容姣好的女生不耐煩地開口道。 這位女生叫蔣悅,在唐小柔轉(zhuǎn)班之前,算是二班的班花,也是何東林的前女友之一。 “哦,是他干的啊?!狈接瘘c了點頭,看向何東林的座位,發(fā)現(xiàn)他還沒來。 “是他干的你又能怎樣?難道你還敢揍他一頓不成?待會兒他來了,你還不是屁都不敢放?一大早在這里裝什么呢?看到就煩。”蔣悅尖酸地說道。 方羽淡淡地看了蔣悅一眼。 在江海中學(xué)兩年多,他在班里幾乎沒有存在感,更沒有得罪過誰。 可這蔣悅對他說話的語氣,卻帶著莫名的厭惡。 “我沒得罪過你吧?你為何要這么說我呢?”方羽問道。 “呵呵,我就看你不爽,怎么樣?我就喜歡罵你,又怎么樣?”蔣悅仰起頭,用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說道。 自昨天唐小柔轉(zhuǎn)入二班后,蔣悅的心情就一直很不好。 原本她在班里也算眾星捧月,但現(xiàn)在全班男女生討論的話題,都圍繞在唐小柔身上。 方羽作為唐小柔的同桌,自然也讓蔣悅極其看不順眼。 而且,方羽在班里沒什么地位,就是個軟柿子,拿他出氣正好。 方羽自然不會與蔣悅一般見識,往自己的座位走去。 “癩蛤蟆想吃天鵝rou?活該被何東林教育!”蔣悅在方羽的背后大聲說道。 方羽回到座位,坐在椅子上,也不去教室后面搬回桌子。 旁邊的同學(xué)要么在譏笑,要么一臉好奇。 這方羽在干什么?等別人給他搬回桌子?還是在等班主任來了之后打小報告? 過了一會兒,劉胖子也來到教室,看到這一幕,立即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方羽,我?guī)湍惆炎雷影峄貋??!眲⑴肿诱f道。 “不用,等何東林來了,我會讓他搬回來?!狈接鹫f道。 劉胖子臉色微變,說道:“方羽,還是忍一忍吧……何東林,我們?nèi)遣黄稹?/br> 周圍一些男生也忍不住笑出聲來,說道:“還想讓何東林給你搬回來?方羽,以前還以為你只是內(nèi)向,不喜歡說話。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你是個傻子!待會何東林來了,你就知道錯?!?/br> 話音剛落,背著一個挎包的何東林,和他的幾位跟班一同走進(jìn)了教室。 看到獨(dú)坐在椅子上的方羽,這幫人露出了譏諷的笑容。 何東林直接走到方羽身前,故作驚訝地說道:“方羽,你的桌子怎么不見了?” “有人說是你把桌子扔到后面的?!狈接鹞⑽⑻ь^,直視何東林,眼神很平靜。 接觸到方羽略顯空洞的眼神,何東林心中咯噔一跳,居然感到一絲害怕。 但他很快就回過神來,為剛才的害怕感到羞惱。 方羽就是個廢物,他怕個屁啊! “是我做的,那又怎樣?昨天我已經(jīng)很給你面子,但你卻不給我面子。我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真當(dāng)我何東林是吃素的?”何東林不再掩飾,大聲說道。 “把我桌子搬回來,把地上的書本整理好放上去,我可以不再追究?!狈接鹫f道。 聽到這句話,不僅是何東林,班里其他同學(xué),也都驚呆了。 不再追究?方羽以為他是誰呢?他以為他面對的是誰呢? “哈哈哈……方羽,我發(fā)現(xiàn)你還挺可愛的嘛?!焙螙|林譏諷地笑了起來。 “媽的,東林哥,我忍不住了,我真的想揍這小子一頓解解氣!”一旁的胡濤握緊拳頭,說道。 與此同時,何東林的幾名跟班圍住了方羽。 看到這一幕,篇幅有限,關(guān)注徽信公,眾,號[三匹文學(xué)] 回復(fù)數(shù)字25, 繼續(xù)高潮不斷!班里大部分同學(xué)都是戲謔的神情,尤其是蔣悅,她巴不得看到方羽被打得涕淚橫流。 劉胖子則是額頭冒汗,趕緊走出教室,跑向辦公室。 他必須趕緊找來班主任,否則方羽要吃大虧! “你剛才說什么,你再說一次?”何東林叉著腰,居高臨下地看著方羽,說道。 “我讓你把我桌子搬回原位,并且把地上的書本……”方羽說道。 “我去你媽的!”篇幅有限,關(guān)注徽信公,眾,號[三匹文學(xué)] 回復(fù)數(shù)字25, 繼續(xù)高潮不斷!方羽話還沒說完,何東林臉色忽的猙獰起來,同時伸出右掌,一巴掌扇向方羽的臉。 可下一秒,他的手卻被方羽緊緊握住,動彈不得。 “還敢還手?”一旁的胡濤直接抬腳,一腳踹向方羽的胸口。 但他踢出的腳,同樣被方羽緊緊握住。 “你們先動手的?!狈接鸬f道,雙手同時用力一甩。 “砰!砰!” 何東林和胡濤,直接飛了出去,摔倒在教室后方的空曠地上,發(fā)出兩聲悶響。 發(fā)生了什么? 沒人能反應(yīng)過來。 而此時,方羽已經(jīng)走到了教室后方,居高臨下地看著摔得頭昏眼花的何東林和胡濤兩人。 “把我桌子搬回原位?!狈接鹌届o地說道。 何東林什么時候吃過這種虧,此時氣得臉色蒼白,怒道:“方羽我草你媽,敢對老子動手?我要你后悔……??!” 方羽踩住何東林的右手,微微用力。 何東林只感到右手傳來鉆心的疼痛,哀嚎起來。 “把我桌子搬回原位。”方羽再次說道。 “我草你媽,我草你媽,方羽你給我等著……啊……”何東林疼得身體都在翻滾。 “啪啦……” 一陣令人膽寒的骨頭碎裂聲音在安靜的教室里響起。 “我重復(fù)最后一次,把我桌子……搬回原位。”方羽仍然面無表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