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角獸Xyin/蕩婚禮,禁錮Y蒂,長J巴cao進Z宮,海量J液受哭著說不要懷孕【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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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糊在尤利塞斯yinchun上的,一大灘一大灘的,確實是謝菲爾德這輩子第一次射出的jingye。 畢竟這是獨角獸種群代代相傳的特性,在它們青藍色血液里流淌不止的傳承。 如果科普起獨角獸的種族特點,我們往往會著重講三個方面: 一、守貞。獨角獸在遇到自己命定的伴侶之前不會做任何yin亂越界的事,別說是性愛,就算是自慰也被視為不潔,需要至始至終保持著身體的干凈。它們一生最重要的時刻,就是在婚禮的夜晚將今生第一次jingye射入愛人的體內(nèi),自此開啟欲望天堂的門扉。 二、愛欲。結(jié)婚之前的獨角獸是禁欲冷淡的,結(jié)婚之后的它們則對性愛產(chǎn)生近乎病態(tài)的渴望和喜愛——當然,這些可怕的欲望都會傾注到它們的新娘身上,畢竟由愛生欲是它們所認同的高尚。 三、孕育。獨角獸的家族意識會瘋狂地催促它們和配偶孕育后代,組建完整的家庭,zuoai和懷孕是它們結(jié)婚后最主要的事情。每一頭獨角獸都會為cao進配偶的zigong感到驕傲和自豪,沒有一頭獨角獸不想在配偶的zigong里灌滿自己的jingye。 最忠誠的伴侶, 最完美的丈夫,最慈愛的父親,這一切都有一個前提—— 配偶的純潔。 沒有人知道獨角獸會對不潔的配偶做出什么事來。 尤利塞斯本來以為這只處男獨角獸會摁住自己干個爽,反正他打不過他,只能僥幸地想或許能靠項鏈封印謝菲爾德。 而現(xiàn)在的情況是,對方突然用公主抱的姿勢把他帶回了自己的巢xue,并用毛毯輕柔地擦干王子的身體,拿出水果和牛奶招待他。 “……我想要衣服,不想光著身體?!?/br> 謝菲爾德卻沒有理會他的意思,一下子又恢復(fù)成冷淡克制的模樣,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事情。 尤利塞斯渾身赤裸,一身雪白柔嫩的肌膚吹彈可破,既因為上天厚愛的遺傳,又有皇室貴族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因素,他緊緊閉合自己的雙腿,看著忙碌的謝菲爾德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 是的,謝菲爾德準備裝扮心愛的新娘和懲罰yin蕩的伴侶了。 “你干什么?你放開我!放開我!” 他強硬地迫使尤利塞斯穿上綴滿蕾絲的“婚紗”,但這件婚紗顯然過于yin蕩了些。 上半身近乎透明的白色布料透出王子粉嫩的rutou,下面是一件用蕾絲鉤滿玫瑰的紗裙,中間短而兩邊長,所以從后面看是一件普通的裙子,從前面看王子的下體一覽無遺,不論是小巧的roubang還是微微張開的rou縫,全都暴露在外面。 因為中途尤利塞斯一直不配合,謝菲爾德用白色綢帶把他的雙手捆到了身后。 接下來,面無表情的獨角獸先生拿出兩根自己成長過程中換下的螺旋角——按照種族傳統(tǒng),對于不潔的配偶,需要時時刻刻填滿他們身上yin蕩的roudong,防止他們做出出軌的行為。 “啊啊啊……不、不……呃!啊哈……啊哈……” 兩根十多厘米的長角填滿了王子的花xue和后xue,他的身體已經(jīng)逐漸熟悉了男人的插入,而且剛才獨角獸已經(jīng)玩弄過他的身體,竟然沒有特別明顯的痛感,相反,尤利塞斯的xue眼不斷收縮,豐沛的汁液沿著大腿根部流了下來,打濕了純白的婚紗。 謝菲爾德看到他如此yin蕩,冰藍色的眼瞳中閃過一絲驚訝,本來他還有些心疼和猶豫,結(jié)果果然和族譜上說的一樣,這些yin亂的雌性就是需要被粗壯的roubang填滿才能幸福地生活下去。 作為他的丈夫,他會好好滿足他。 在穿完婚紗之后,還需要裝扮一些小東西。謝菲爾德是一只傳統(tǒng)而保守的獨角獸,一切都要按照章程來cao作。 他先是拿出漂亮的頭紗,戴在了王子的頭上,以百合和珍珠點綴的輕柔頭紗,顯得圣潔而美麗。 然后是一根長長的雪白綢帶,把王子的yinjing綁住,免得yin蕩的身體在誓約的時候射出jingye,破壞氣氛。 最后是一枚小小的銀戒指,不是戴在手上,而是緊緊箍在尤利塞斯的陰蒂上,可憐的rou蒂被銀戒指擠壓得充血,紅腫得像英臺,硬得像石子。 謝菲爾德頗有成就感地看著自己打扮整齊的新娘,王子已經(jīng)在穿衣服的過程中高潮了一次,卻只能被這些神圣美麗的婚禮用品狠狠遏止住,他的雙腿一直在顫抖,連站都站不直了。 “求求你,能不能把這個帶子松開……還有那個戒指,它箍在上面好疼,能不能幫我拔下來……求求你……” 謝菲爾德看著那水波蕩漾的綠色眼眸,實在惹人憐愛,但對于不潔的伴侶,絕對不能心慈手軟。 所以他非但沒有幫忙,反而伸出手捉住王子屁股下的兩根長角,狠狠地抽插了幾下。 “啊啊啊啊啊啊——” 因為猛烈的高潮,尤利塞斯倒在謝菲爾德的懷里,從遠處看,真是一對即將踏入婚姻殿堂的壁人。 婚禮的下一步是獨角獸新郎載著自己新娘去往誓約之泉。 謝菲爾德背上生出半邊透明的翅膀,乘載著赤裸下身的新娘翱翔天際。 “啊哈……啊哈……到底還有多久才到……” 那些柔軟纖長的毛發(fā)隨著顛簸一直在刮搔著尤利塞斯的花xue、屁眼和陰蒂,體內(nèi)兩個長角隨著獨角獸的行動而在rou道里摩擦,源源不斷的yin液把馬背都打濕了。 雖然他不期待婚禮,但很明顯這種折磨只有在婚禮的時候才會解除。 “到了?!?/br> 眼前出現(xiàn)的是一處古老的噴泉,誰也不知道它到底存在多久了,但歲月似乎并沒有在它身上留下痕跡,那些用大理石雕刻成獨角獸雕像依舊潔白如新,噴涌而出的泉水仍舊清澈晶瑩。 尤利塞斯終于能夠從那該死的馬背上下來,他已經(jīng)被折磨得滿臉春潮,jiba豎立,花xue里儲存著美酒似的裝滿yin水,一取下螺旋角就會迫不及待地噴涌而出。 如果不看他的行為,謝菲爾德無疑是英俊非凡的,無論是銀白色的長發(fā),還是藍寶石般的眼眸都足以讓那些帝國貴婦傾家蕩產(chǎn)也像爬上他的床。 此時此刻,謝菲爾德面容嚴肅鄭重,對著他的新娘起誓:“在神圣的誓約之泉面前,我謝菲爾德以生命與靈魂起誓,從今天起與尤利塞斯·愛德華結(jié)為伴侶,永遠忠誠,永遠熱情,一生一世,至死不渝?!?/br> “在神、神圣的……啊啊哈……好漲……神圣的誓約之泉面前,我尤利塞斯·愛德華以生命和靈魂起誓,從今、今天起與謝菲爾德結(jié)為伴侶,永遠……啊哈……受不了了……永遠忠誠,永遠熱情,一生一世,至死不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尤利塞斯念完誓詞的那一刻,謝菲爾德終于拔出了他屁股里的兩根長角,突如其來的抽插把宣誓的新娘送上高潮,尤利塞斯就這樣尖叫著,顫抖著,噴射著一地的陰精,完成了自己的婚禮。 絕頂之后,王子完全失去力氣,倒在了柔軟的草叢里,被銀戒指禁錮的陰蒂又脹又疼,他不得不又伸出手扣挖自己的rou蒂,下體狼狽一片,又濕又滑,他根本捉不住那一枚小小的戒指,看起來倒像是急不可耐地在新郎面前敞開雙腿,揉搓陰蒂,yin蕩地自慰,身下流出了一條晶瑩的小溪。 謝菲爾德看著如此yin亂的妻子,胯下的長rou也硬得發(fā)疼,把王子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讓他的屁股高高撅起,他伸出手揉搓雪白柔軟的屁股,留下紅色的巴掌印,狠狠地掰開兩個紅腫的臀瓣,露出中間一片泥濘的花xue。 “真是yin蕩,你就這么喜歡被男人插嗎?” 謝菲爾德一方面心理上反感王子一看就是被好多男人cao過的媚態(tài),一方面又不得不承認被吸引誘惑到了。 他突然對自己產(chǎn)生一股厭惡,揚起手掌,只聽得憑空一聲凌厲的風響,“啪”地一聲掌摑在王子的花xue上,扇得王子呻吟出聲,汁水四溢,雙腿發(fā)軟,身體愈發(fā)低伏,屁股越翹越高。 “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yin蕩……求求你不要打了嗚嗚嗚……” 可是掌摑了二十多下花xue,直把兩瓣rou唇扇打得紅腫外翻謝菲爾德才停手。 “讓我來滿足你,sao貨?!?/br> “啊啊啊啊啊啊——好長,好長,進不來的??!啊啊……啊哈……” 王子從來沒有吃過這么長的jiba,好像下一秒就會被他捅穿,全身如弓弦繃緊,xue口被撐得毫無血色,前所未有的深度讓尤利塞斯感到恐懼。 謝菲爾德瞇著眼睛感受著花xue的包裹和吸吮,雖然他的馬rou長的不像話,把王子干得淚流滿面也不過進去了一半,但依舊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比之前磨逼舒服幾萬倍。 “啊哈……不要再進來了……太行了……xiaoxue吃不下的……” 這種后入的姿勢讓王子只能完完全全被動地承接謝菲爾德的一切,為了避免被一根馬rou戳破肚子,他只好撐起雙臂,像母狗一樣向前爬起,只希望盡可能地離這根兇器遠一點。 “你想跑?” 謝菲爾德充滿不悅的聲音響起,他立刻鉗住王子的腰身,大力往回拖動,同時下身猛然一挺,王子一聲哀叫,感覺到身體里什么東西被破開—— 那是他的zigong! 是的,謝菲爾德的長rou就像一柄槍,生生鉆開了王子從未被開發(fā)過的宮口。 “呃……不要不要不要,那是我的zigong,不要不要不要……” 王子絕望地搖頭,不敢相信自己不僅長了女人的逼,還長了能懷孕的zigong??! 獨角獸新郎對此并不意外,本來他們粗長的陽具就是為了更好地cao入雌性的zigong,射滿nongnong的jingye,孕育自己的子嗣。所以當他聽到zigong的時候,眼睛一亮,知道自己終于找對了地方,緊接著啪啪啪地cao干起來,越頂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