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雄性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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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珩感覺自己回到了校園時期,他的舍友剛果是個少女心的健身狂人,每天在本大爺我和嚶嚶嚶中切換自如,加納是個游戲達人外加電腦高手,光網(wǎng)上是sao話一堆堆的機甲格斗好手,現(xiàn)實半天憋不出一個屁。舒朗外表看著軟,呆萌好欺負,不踩他雷區(qū),人還是挺好說話的,就是容易害羞,天知道他打架是怎么這么生猛的。 郁珩現(xiàn)在也開始慢慢融于他的校園生活當中。每天他都會被迪奧鍥而不舍地sao擾醒,然后拉著他去鍛煉,累了一身汗回來后,舒朗也剛好訓練回來,就順便幫他松松肌rou,洗個澡再去上課。 今天的課程是機甲應(yīng)用史,授課的竟然是一位雄性老師,名為喀硫斯。 他矮了郁珩近半個頭,面容俊秀,高高的衣領(lǐng)遮住了本該會蔓延至脖子的蟲紋,看起來一副溫文爾雅的姿態(tài),說起話來句句清晰,邏輯分明,又不失趣味,于是不少還在青春躁動期的雌子們心神蕩漾,直勾勾地注視對方移不開眼。 這還是郁珩進入學校后見到的第一個雄子,怎么說,對比他之前見過的那些嬌蠻任性、膽小羞怯亦或是放蕩奢靡的雄子,這一位知性而又大方,侃侃而談時從容淡定,可以說一下子拔高了雄子在郁珩眼里的印象。 他介紹說,機甲的設(shè)計最初只是為了讓低等級的雌子在戰(zhàn)場上可以同高等級的雌子對抗,于是更注重防御能力。 但隨著技術(shù)的提高,機甲的使用卻對雌子的體質(zhì)要求越來越高,甚至連S級雌子這種可以比擬雙激光加聚炮殺傷力的高端戰(zhàn)力也參與了進來,于是為了能提高作戰(zhàn)能力,現(xiàn)階段的機甲幾乎都以強化攻擊力為主。 軍事上如此,在競技場上更不用說,雖然商業(yè)競技會強調(diào)能量源耗盡和防御罩破碎即為敗北,但卻極少有去加固防御罩的選手,似乎進攻就是最好的防御是所有雌蟲的信條。 然而事實卻是,高攻擊力的武器后坐力往往對身體的負擔極大,雌蟲幾乎都要靠蟲化去抗衡這些傷害,而加強防御罩則意味著增加負重,面對高攻擊力的武器,這些堆疊防御似乎還不如蟲化,而這也是為什么一個出色的機甲制造師通常都是武器小型化大師的原因。 問題是,郁珩自己一個無法蟲化,給自己折騰一副這種全靠堆武器的機甲不是作死是什么,就連舒朗這種不蟲化比蟲化的都還能打的,照樣因為不能正常蟲化而遠離競技場。 蟲化難道真的有這么逆天,竟然可以比擬高科技?郁珩陷入了深思,他曾經(jīng)測試過迪奧的蟲甲硬度,電鋸是真的鋸不開的,跟鋼鐵有得一拼,怪不得能用頭槌錘暈對方,就不知道如果是A級以上的,會不會就需要藍寶石甚至是金剛石去切割了??上胬什荒芟x化,否則,郁珩看著舒朗的背影默默搖頭。 舒朗感受到郁珩的視線,身體一僵,打了一個變調(diào)的小噴嚏,他茫然地看向郁珩,對方乖巧地笑了笑。 郁珩并不認為除了蟲化外,沒有可以抗住高攻擊武器的輕薄材料抑或是小型化的防御器械,迪奧作為材料系的學生給予了他肯定的,有,但是沒蟲這么用。 而郁珩的雄性喀硫斯則給予了他另外一個角度解釋,他應(yīng)邀而去的時候,正好看到一個學生臉紅撲撲地走了出來,難為他一個兩米二的壯漢能把路給走得這么嬌羞。 對方?jīng)]了上課時溫文有禮的模樣,他披著半長的金發(fā),大敞著衣領(lǐng),白皙的肌膚上點綴著亂七八糟的草莓,極其妖艷的紅色紋路爬滿了他半個肩膀。喀硫斯手中夾著一根吸煙,紅腫的嘴唇微張,輕輕呵出,秀氣的面孔就隱藏在寥寥的煙霧中,看起來既色情又有幾分頹廢。 他曖昧地抬眉看向郁珩,然后說出卻是有違師德的話語:“來一發(fā)嗎?” “抱歉,我今天只是來問您幾個問題的?”郁珩拒絕了。他心里默默比劃一下,這白斬雞身材,不值得他細看。 “年輕的雌子都是活力充沛,yuhuo旺盛,一勾就上餌,在床上既青澀又熱情,羞怯又勇猛,讓他做什么就做什么?!笨α蛩固蛄颂蜃旖牵匚兜?,然后又話音一轉(zhuǎn),“不像那些老家伙,床上死魚一樣,了無趣味,要不就低頭猛做,也不管別人喜不喜歡,如果不是手頭還有點權(quán)力,看誰能看得上。” “……”我并沒有興趣聽您老人家的艷史。 “所以真不打算和我試試,我能讓你爽上天的。”喀硫斯誘惑道。 “大炮對著大炮,可能有點不大合適。”郁珩拒絕道。 喀硫斯一下子就變了臉,邊往里走邊罵咧咧道:“沒想到還是只同性戀蟲,白瞎了這臉和身材,好吧,你先進來吧?!?/br> 郁珩眉毛抽了抽,他在號稱一對情侶八對基的機械系都沒彎,來了這卻因為沒興趣被蟲搞而被罵成了同性戀。 “你想知道什么?”喀硫斯給他倒了一杯茶,郁珩抬眼就看到后面柜子里有一張動態(tài)照片,是年輕的喀硫斯眉飛色舞地親在一個看看起來貴氣逼人的雌蟲臉上,對方極其強壯英俊,雙手霸道地環(huán)在了喀硫斯的腰間,俯身回吻時看著鏡頭的眼神充滿了獨占欲。 “我想知道機甲這些年似乎都是在發(fā)展攻擊力方面,極少有對于防御力的學術(shù)研究,我個蟲認為稍欠合理,不知道您是如何看法?!?/br> 喀硫斯愣了一下,突然狂笑了起來,直到笑道咳嗽,他才勉強停了下來。他擺了擺手,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了郁珩另一個問題:“你知道機甲競技以前是有雄蟲參與的嗎?” 郁珩心想,這他可真的不知道…… “光網(wǎng)上完全沒有記錄是嗎?”喀硫斯撩了一把頭發(fā),意義不明地笑了笑,“瞞著瞞著,把自己人都給瞞進去了?!?/br> “我看以前的機甲競技比較看中技術(shù),現(xiàn)在倒反而越來越看體質(zhì)了。是這個意思嗎?”郁珩問道。 “舉辦的第一屆機甲競技大賽的冠軍其實是一個A級雄子,不過你現(xiàn)在去查,上面寫的會是一名S級雌子?!?/br> “我剛查了,寫的是原本第一名的成績不合程序,重新比賽?!庇翮袷褂霉饽X查了一下。 “對,出現(xiàn)了意外,那位雄子比賽中途進入發(fā)情期,硬是強撐到了最后,結(jié)果被認定為荷爾蒙對雌性選手造成影響,成績無效?!?/br> “復賽時為什么沒能參與?”郁珩問道。 “說是意外,但你也可以問問你們宿舍那位小可愛,到底他在參與第四屆比賽時發(fā)生了什么?!?/br> “所以,事實上以目前的材料和技術(shù),走回之前的技術(shù)路線也是可行的是嗎?”郁珩心里估量了一下,既然之前有蟲能辦到,那么至少可以證明這個技術(shù)關(guān)卡并沒有那么難突破。 “你喜歡的是舒朗?因為他不能蟲化無法參加競技,所以你想幫他?”喀硫斯突然湊近了問,差點就沒把嘴貼到到鼻尖上。 “不是,因為我也不能蟲化……”郁珩沒說完就被喀硫斯打斷了“你想說,你只是把他當成試驗品嗎?哎,你說是就是吧,說真的,你既然好他那口,真不來跟我試試?等等,這你這身還真的手感正好哎?!闭f著說著,喀硫斯就把爪子伸進了郁珩的衣服捏了好幾把。 郁珩扯開了他的手,急退幾步,羞得滿臉通紅,媽的,這塊是他的敏感點,他憤怒地說道:“喀硫斯老師,請你放尊重點,我真的不喜歡你這款?!?/br> “嘖,知道你不是對我精蟲上腦,我才能相信你。”喀硫斯翹起來二郎腿,活像個痞子,之前的溫潤氣質(zhì)蕩然無存。 “這個給你,都是我多年的心血,回去好好看,我要考的??!別跟其他蟲說,不然,哼哼?!笨α蛩谷恿艘粋€心型的吊墜過去。 郁珩接過吊墜,定睛一看,神他媽的心型,這是蜻蜓交尾型,他就知道這家伙沒那么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