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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攻]蟲族之在雌蟲堆混日子的雄蟲在線閱讀 - 24 選擇困難癥

24 選擇困難癥

    郁珩其實是沒碰上過這種情況的,按照他的邏輯,看順眼—答應—可以以此為借口拒絕別人—分手—等下一個—看順眼—答應,形成一個完美的邏輯閉環(huán)。所以每一次他無論是答應還是分手,按著這個思路來都非常地爽快,完全不需要再去動腦。

    而現(xiàn)在已分手—看順眼有兩個—不知道答應哪一個—不知道用什么借口拒絕另一個—選擇困難癥發(fā)作—大腦宕機。

    郁珩覺得他的背后出了一身汗,這絕對是因為迪奧的體溫太高了,而且下面那玩意還頂著他。

    怎么辦怎么辦?

    舒朗的手摸了進來,郁珩的腰窩是他的敏感點,只要這么輕輕一捏,嘴里就會忍不住發(fā)出一聲輕吟。

    聽到自己發(fā)出的聲音,郁珩臉都羞紅了,而舒朗還要湊上來,邊將他的耳垂含在嘴里輕輕地咬噬,邊輕聲喚道:“珩哥,不要拒絕我好不好?”耳廓酥酥麻麻的,郁珩壓根說不上話。

    珩哥?他早該知道舒朗這婊子不是啥好東西,聽聽這喊得千柔百轉(zhuǎn)的,一聽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蟲!

    但奈何人家郁珩吃這套啊,于是迪奧有樣學樣,低沉的嗓音故意細著嗓子嬌滴滴地跟著喊了一聲“珩哥~”那尾音還轉(zhuǎn)啊轉(zhuǎn),繞啊繞的。

    我的天啊,聽到這個聲線,郁珩覺得他離當場去世就差那么一丟丟距離。

    舒朗的動作也因此頓了頓。

    這殺傷力無敵了,如花都自愧不如。

    “珩哥,珩哥,別聽那家伙的,答應我好不好~”迪奧像只大狗在郁珩的臉上來回的舔。

    "那天你就是這么糊了我一脖子口水的?"郁珩突然想起了這件事。

    完蛋,阿珩果然知道了。

    但迪奧知道這個時候臉皮薄絕對不是什么好事,他梗著脖子,眼神游移:“阿珩,我不是故意的,而且人家不還什么都沒做嘛?!?/br>
    “好好說話!”聽到這個調(diào)調(diào),郁珩簡直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阿珩,對不起,我錯了,我以為你真的跟那小子在一起不要我了,你不要丟下我好不好,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別不理我??!”迪奧知道自己當時一個沖動犯了錯事,好在并未錯到底,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但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如果現(xiàn)在讓舒朗占據(jù)了生態(tài)位,那他接下來就很難了。

    于是乎,一個將近兩米的壯漢直接在郁珩面前號啕大哭起來。

    什么旖旎的氛圍都沒了。

    “你,別哭了?!庇翮裼悬c心累,對于迪奧的行為他當時確實很氣,如果迪奧沒有停手,他會想法設法把他找出來,從此一刀兩斷。不為別的,欠的他會還,但信任這種東西,一旦失去后就再難挽回了。

    “你不生氣了?”迪奧睜著一雙濕漉漉的狗狗眼看了過來。

    “你再哭我就要被你氣笑了?!庇翮駸o奈地說道。

    剛說完,迪奧的眼淚就止住了,唉,蟲生如戲,全靠演技。

    他用衣袖擦了擦臉上的淚痕,繼續(xù)去蹭郁珩。

    舒朗微瞇著眼,他是可以把這個礙事的家伙殺了,但他看了眼無奈的郁珩,不可以,不能做讓阿珩討厭的事情,要克制住自己,他的手指捏緊了,又重新放松。

    他同郁珩十指相扣,郁珩的完美嵌入他的,他們本該屬于彼此,為何還會有這些阻礙。

    只要一想到郁珩的發(fā)情期,他就煩躁不安。

    他親生雌父原本并不是個同性戀蟲,但在戰(zhàn)爭導致殘疾后能力嚴重衰退,不幸被早年得罪的蟲注入了早期版本的美人恩,在激素的作用下,同另一個遭到同樣對待的雌蟲成了一對,那是西緹的親生雌父。然而對方遇到了一個發(fā)情期的雄蟲,也是舒朗和西緹的親生雄父,于是就拋棄了他的親生雌父,不告而別。

    他的親生雌父失魂落魄了三年,找到后,沒忍住囚禁了對方,結(jié)果在那個雄子發(fā)情期,他卻頂替了對方成了同一個雄子的身下蟲。原本到此為止應該互不相欠了,但他的親生雌父仍不肯放過對方,最后對方謀劃一段時間后將其殺死。是西緹發(fā)現(xiàn)了蛋蛋模樣的舒朗,念及同雄子的血脈關(guān)系,西緹的雌父還是放過了舒朗,但名字卻讓舒朗跟了他的親生雌父。

    一切的悲劇從美人恩起,到發(fā)情期推波助瀾,最后走向了絕路。西緹對長得好看又沒什么能力的雌蟲都沒有什么好臉色,與其說是厭惡,倒不如說是恨鐵不成鋼,因為就他雌父的經(jīng)歷,他太清楚這些雌蟲會遭受什么對待。

    注射美人恩,會讓雌蟲的相貌體質(zhì)性格越來越趨向于雄子,還有可能會失去蟲化能力,導致無力反抗,成為黑市中僅次于雄子的搶手貨,他們即便改變了很多,但體質(zhì)仍要比雄子強,于是一些愛好重口的有權(quán)有勢的雌蟲就專門購買這種并用于各種殘酷而喪心病狂的虐身py,當然也有獻給雄子當性奴討美人歡心的。

    而這些地下交易哪怕在第一軍事學院也是有存在的,一些學生就是這樣被強迫接受,但對方說是自愿的,而西緹想要聯(lián)合學生會舉報他們,卻是有心無力,背后是皇室勢力cao控,表面光鮮艷麗,實際爛到根里,難怪軍閥都看不下去了。

    舒朗一度懷疑過郁珩也是美人恩的受害蟲,但對方的表現(xiàn)又不太一致,不過他確信他很喜歡對方身上的氣息,在得知自己的心意,他迅速將自己彎成了蚊香,那時他還慶幸幸好對方是雌蟲,不然是雄蟲的話,以他現(xiàn)在無法受孕無法蟲化的情況,根本沒辦法組成一個正常的家庭。

    在受傷后,是有為他安排過雄子,只不過由于他的外型,基本把他當成了另一個雄子來對待,成日拉著他去逛街,然后介紹他的雄子團,再然后,舒朗成功見識到了雄子內(nèi)部各種的神奇撕逼大戰(zhàn),在那里他學到了各種茶言茶語以及安靜如雞,最后他們見他著實無趣后,就把他踢出局了…

    可為什么阿珩會是雄子?他是見過雄子在發(fā)情期的失控情況,幾乎都是軟軟的哭作一團,拼命往雌子身上掛,阿珩當時也是那樣的嗎?那個雌子是誰?

    他抓著郁珩的手,一根一根的含入口中,微咸的口感,其實并不算多好的味道,但他卻啃得津津有味,柔軟的舌尖在指腹劃過,將上面的紋路記錄得清清楚楚。

    手指并不是郁珩的敏感部位,他的手并不細嫩,甚至因為cao作一系列改造工具而起了一層薄繭,但是指根處的皮膚倒是沒有被打磨過,他面頰泛紅,有點難耐地說得:“舒朗,別舔,很癢。”

    可真的是癢嗎,還是什么別的感覺?

    舒朗濕潤的杏眼無辜地看著郁珩:“珩哥,你明明很喜歡?!闭f完,略尖的犬齒輕輕蹭過柔嫩的肌膚,舒朗滿意地聽到郁珩再也無法壓抑在喉嚨的呻吟。

    就是這樣,這張嘴只要像這樣發(fā)出呻吟就好,為什么要讓他說出拒絕他的話呢?

    迪奧見狀,不甘下風,他直接對著郁珩的脖頸啃了下去,那真的就是啃啊。

    郁珩一聲驚呼,罵道:“迪奧,你當啃豬蹄嗎?”

    迪奧原本有些尷尬,但被這么一兇后,他反而更理直氣壯了:“不熟練而已,練熟了就好!”

    郁珩眼角抽了抽,又想懟回去。

    舒朗暗罵真是豬一樣的隊友,他移動到郁珩后背,示范了正確的cao作,唇舌在白皙的后頸細致地游移,輕輕啜一口,艷色就蔓延了開來。

    郁珩顫抖了一下,將懟人的話咽了回去。

    舒朗的手已經(jīng)從下擺伸進了他的衣服,帶著繭子的手在他的柔韌的肌理上游走,然后在胸前的乳粒處用力一捏。

    “啊,別碰,唔,唔”郁珩伸手去抓舒朗在他身上作亂的手,但對方另一只手反而帶著他去摸他自己,剛想喊停,迪奧的氣息又壓了下來。

    郁珩的腦子里警鐘大響,適當?shù)男允率钦{(diào)整生理和心理所需要,但是,他可沒忘了這些雌子的性欲有多強,舒朗是聽話沒錯,但郁珩不到實在受不住也不會落下面子喊停。

    一而再,再而衰,三而竭,從長遠考慮,要走可持續(xù)發(fā)展路線,不能一次都把羊毛給薅完啊。

    他光是應付舒朗一個都體力跟不上,更何況是看起來更健壯的迪奧呢?

    不行不行,他還是隨便選一個就算了,?。?/br>
    迪奧那個急性子已經(jīng)扯下了他的褲子,迫不及待地把他含了進去,溫暖的口腔很好的包裹住他的欲望,迪奧嘴巴一吸,郁珩就尷尬地發(fā)現(xiàn)自己有反應了。他抓住迪奧頭發(fā)的手,一時不知道該推開對方還是讓對方吃得更深比較好。

    最過分的是舒朗已經(jīng)勾著他的下巴開始吮吻,靈巧的舌頭在他口腔中占有欲十足地橫掃了一圈,然后纏著他的舌頭,攫住了他所有呼吸。

    熾熱的氣息在唇舌間回蕩,郁珩覺得自己已經(jīng)開始暈乎乎的了,怎么舒朗的氣息這么綿長,他記得對方最開始連呼吸都不記得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階到倒逼他認輸,郁珩莫名心中有種凄涼,教會了徒弟累死師傅。

    他之前在床上吧,也算不上大殺八方,但把身下人照顧妥帖,共赴高潮還是沒啥問題的,現(xiàn)在,呵呵,1V1他不香嗎?這種被兩只蟲夾住無法分心想別的的感覺太糟糕了。

    選一個,趕緊利索地選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