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變數(shù)
書迷正在閱讀:一晌清歡、色情主播掉馬后、一只小蠢豬(重口)、中短篇腦洞集合、死刑大逃殺、為觸手生物懷孕的太子、【H合集】談戀愛也要搞黃、好兒子系統(tǒng)、攀花【雙性/np】、“美人”總裁攻略史(主攻/1v1美人攻)
“舒朗,你沒死真是太可惜了,不過你現(xiàn)在好像蟲化不了了是嗎?” 在劇痛中,阿爾修斯的眼瞳化為無機(jī)質(zhì)的巨大復(fù)眼,全身骨骼發(fā)出移位的“咔嚓聲”,五條閃著金屬質(zhì)感的節(jié)肢破衣而出,渾身都被黑色的甲殼所覆蓋。 一只六條腿的大型節(jié)肢動物出現(xiàn)在了面前,僅剩的螯爪鉗出咔咔咔的聲響,猙獰的口器滴著可以腐蝕木制地板的液體,鋒利得像把巨型剪刀。 “好丑?!庇翮窨攘艘宦?,皺著眉心吐槽道,如果他有這樣的蟲化造型,他寧可一輩子都不蟲化。 舒朗的動作頓了頓,他回想了一下自己的蟲化造型,突然覺得不能蟲化也并不是什么壞事,畢竟他一個多足多毛的,他已經(jīng)可以想象阿珩一臉嫌棄地說真丑了。 阿爾修斯也愣住了,反應(yīng)過來后氣急著揮舞這大螯爪,用嘶啞的聲音咆哮道:“你們都要死在這里!” “你認(rèn)識?”郁珩問道。 “沒印象?!笔胬氏肓讼牖氐溃Y(jié)仇的蟲不算少,但他確信他不認(rèn)識這么一個蟲。 “能贏嗎?” “能?!焙啙崯o比的一個回復(fù),卻讓郁珩徹底放松下來。 “他是宮廷的,盡快解決,不要殺死,我們要趕緊離開這。”郁珩提醒道。 “好?!笔胬虱h(huán)著郁珩的腰,伸手理了理郁珩的衣服,旋即轉(zhuǎn)過頭說了一聲,“哥,阿珩拜托你了。” 郁珩扭過頭,他就說后面的追兵去哪了,那個把裝飾劍玩出花來的,腳底下,敵蟲躺倒好幾只的不正是那個細(xì)長狐貍眼西緹嗎? 西緹明顯受過傷,右眼被白紗布包了起來,聽到舒朗的吩咐,氣呼呼地丟下劍,干脆利落地扭腰把一個蟲過肩摔出窗外,碎花玻璃被無情的擊碎,哐啷著零碎一地,而外頭一聲重物落地聲響,慘叫聲停。 他的眼角抽了抽,罵咧咧地說道:“也就有求于我的時候,這家伙才喊我一聲哥,看什么看,說你呢,跟我來!” 舒朗已經(jīng)跟阿爾修斯打起來了,他并沒有直面對抗,而是來回閃躲。 也不知道舒朗做了什么 ,對方的腹部明明沒有傷口,卻硬是被扯出了一截紅色腸子,對方為了護(hù)著自己的柔弱處,不得不把毒液像噴水一樣。 而郁珩看到的最后一眼時,舒朗膝蓋微彎,旋即騰空而起,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阿爾修斯的身上。 阿爾修斯瘋狂地想要把舒朗甩下來,但是已經(jīng)晚了,他的脊椎骨被抽離出來,舒朗眼神冰冷,握住短刀用力一揮,原本堅硬的骨頭斷成兩截,阿爾修斯轟然倒地,再也爬起不能,只能舉著螯爪試圖留下舒朗。 “這里是哪里?”郁珩喘著氣,一邊跟著西緹跑,一邊問道,背上的傷口像是澆了辣椒水一樣火辣辣地疼,每動一下都感覺背部要裂開一樣,但他咬著牙堅持著,現(xiàn)在不是停下來的時候! “伊利亞特大人的公寓,沒想到他們都是被帶來這個地方?!蔽骶熇渲粡埬?,伊利亞特素來以甜美的長相和嬌憨天真的性格備受帝國的雌子們追捧,但當(dāng)他看到居所里各種刑具以及被用了美人恩后變得雄子化的雌蟲標(biāo)本后,大概就是一個狂熱粉看到愛豆人設(shè)崩塌時的絕望。 這些雌子標(biāo)本,他認(rèn)得其中一個,同樣長著一張雌雄莫辨的臉,他曾經(jīng)教訓(xùn)過他,對方也在努力提高實力,認(rèn)真地同他保證一定要追上學(xué)長的腳步。熟料突然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他試圖追蹤過,卻被校方和警局以多管閑事打發(fā)了回去,萬萬沒想到,竟然會在這里見到對方被展覽出來的尸體。 前方傳來了槍聲和炮彈混雜的聲音,郁珩抬頭看去,迪奧正一個匈相二粒子解離之飛舞旋旋旋之超無敵頭槌把一個侍衛(wèi)給砸暈了過去,看到郁珩時,他喜出望外,正要如同撒歡的哈士奇飛奔過來。 “趴下!后面!”郁珩大聲喊道,只見后頭一個侍衛(wèi)高舉著電擊棒就要朝著迪奧揮下來。 西緹俯身撿了一塊石頭扔了過去,但是來不及了! 這時不知從哪來的八米高火焰紅機(jī)甲一個漂亮的阿伏加德羅式奧特超重大地破壞者之回旋踢,把那侍衛(wèi)直直踢飛出了幾十米開外,還砸出了一個蟲墻來。 灰塵散去后,那只雌蟲倒地不起。 我靠!這也太酷炫了吧! 喀琉斯確定他在郁珩的眼神中看到極度崇拜的意思,郁珩的眼睛亮得像是要趴在他的機(jī)甲上不肯下來。 媽耶,早知道這樣就能拐成功,他又何必色誘呢! “喀琉斯?”郁珩不確定地問道。 喀琉斯在cao控機(jī)甲順手發(fā)射一枚普通的彈彈彈后,把幾只趕過來的雌蟲炸得彈起來后,又一腳一個如同踢皮球一樣踹飛,整套動作有如行云流水,使得整個機(jī)甲更像是喀琉斯軀體的延伸而不是僵硬的外骨骼。 “怎么樣,小珩珩,哥帥嗎?”喀琉斯痞里痞氣地問道。 “你的形象要沒了?!庇翮裰钢慌阅康煽诖舻奈骶熣f道,可憐的西緹,在他心目中,喀琉斯一直都是溫柔知性善解人意的模樣。 “你只管說,哥,帥不帥!”可惜駕駛室不能抽煙,否則喀琉斯必然要把這口煙噴到郁珩臉上,在對方皺著眉頭拍散煙霧的時候,湊上前咬著對方耳朵極度繾綣地問話。 “帥!帥破天際!”郁珩對此一點也不吝嗇夸獎,沒什么比親眼所見自己一直努力的事是真實可行的來得更不枉此生。 喀琉斯也笑了,笑出了眼紋,笑得見齒不見眼,笑得完全沒有形象,值了,他這輩子再也沒什么好牽掛的了。 有了西緹的加入,這邊很快就被解決了,郁珩沒什么戰(zhàn)斗力,但他下黑手絆腳丟石頭,一來一個準(zhǔn)。 現(xiàn)在,就剩舒朗那邊了。 “阿珩!”舒朗從背后的建筑物走了出來,隔著幾十米,沖著郁珩抿嘴乖巧地笑了笑,看起來一切都很順利。 他的棕色頭發(fā)在陽光下看起來軟軟的蓬蓬的,閃著一輪金色光圈,綠色的眼眸如同靜謐的湖面,如今這湖面卻因為郁珩而變得水波瀲滟起來。 他身上幾乎沒有沾上什么血跡和灰塵,整只蟲說他只是來這里游玩的也有蟲相信。 他個子比郁珩略矮,穿上衣服顯得比郁珩還小只,由于面相清秀軟萌,整只蟲就跟個懵懂的高中生一樣,很難讓蟲對他惡語相向或者拒絕他的要求,而他也很善于在郁珩面前利用自己這一面相優(yōu)勢。 郁珩微笑著朝他揮了揮手,終于結(jié)束了,他們可以回家了。 然而,一切并沒有到此結(jié)束。 一個金屬手突兀地出現(xiàn)在舒朗的胸膛,舒朗完全怔住了,他低頭看向自己的胸口,那個金屬手極其優(yōu)雅地收了回去,只留下一個空落落大洞,他張了張嘴,不斷有鮮血從他口中流出。 他想說什么來著,他好像想趁機(jī)問問阿珩要不要跟他一起搬出去住,住所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擺設(shè)都是按照郁珩在艾希禮那邊住時所用的來安排。他比較蠢,在戀愛上也沒什么經(jīng)驗,沒有艾希禮那么善解蟲意,也沒有迪奧那么死皮不要臉,他只知道話說得越多就錯得越多,做得越多就錯得越多,他害怕被討厭,那就安安靜靜地呆在一邊,反正阿珩也喜歡他這點。 可是,可不可以再給他一些時間,他會好好學(xué)的,他會更細(xì)心地去分析阿珩的愛好的,他不會在不正確的時間說不正確的話還要惹阿珩生氣,他會好好努力讓阿珩只看到他一個蟲的。 只是,能不能,至少再讓我抱抱他… 舒朗的眼眸逐漸暗了下去,世界在他眼前褪去。 情況變化太快,郁珩的笑容凝在了臉上,眾蟲幾乎是一臉驚悚地看著一身紅黑色禮服的高大雌蟲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了舒朗身后,戴著象征皇權(quán)的紅寶石戒指的手抓著舒朗的衣領(lǐng)直接往前一扔。 西緹驚怒交加地去接舒朗,但來勢太猛,西緹連退好幾步才穩(wěn)住了,他憤怒地吼道:“你他媽的是誰!” “帝梵里?!笨α鹚顾查g面色慘白,唇瓣止不住地顫抖。 "剛出獄的那位。"西緹冷靜了下來,表情變得凝重起來,連舒朗都沒有察覺對方的動作,他今天怕是要死在這里了。 “現(xiàn)任卡佩帝國第一順位繼承蟲?!钡蠆W從沒覺得如此后悔過,他當(dāng)初哪怕滾地撒潑也不應(yīng)該讓郁珩來這里。 “他怎么會在這里?”郁珩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他們之間毫無關(guān)系,沒道理會被盯上。 一身貴氣的帝梵里露出一個懷念而收斂的微笑:“喀琉斯,我的愛,好久不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