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現(xiàn)廢物兒子的妙處,準備cao親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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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帶人回來了。季曉的手緊緊攥著,抬頭看著打開的門戶,聽著那沒關(guān)上的門內(nèi)傳來的婉轉(zhuǎn)呻吟與男人的調(diào)笑聲,以及散落一地的屬于那兩人的衣衫。他見慣了母親癡癡的等候,但總是能見到那個所謂的父親每每都會帶著身段妖嬈的美人前來,然后母親將其安排好,悄悄的躲在房間里落淚。 “你為什么這么不爭氣!”天才的母親明明已經(jīng)放棄了修煉,卻總是用失望的眼神看著他。 是啊,在這個異能遍地的世界之中,他作為世界最強的兒子,卻沒有任何異能,所以不管他聰明與否,他都是“廢物”。 他將書包放在桌子上,默默的走進浴室,脫下了衣服洗澡,他早就不是什么渴望父愛的少年了,所有的感情也都消磨在了每天晚上不一樣的女人身上。 他有一副畸形的身體,這也是母親每每都想掐死他的原因,少年面無表情的看著鏡中的自己,熱水從花灑之中灑落,從身體上漸漸滑過,然后回歸地上,從地漏的空隙之中滾落。 因為常年缺少鍛煉的緣故,他的身體比起一般十六歲少年來得更加纖細,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長了多余的東西,所以皮膚格外的順滑,嫩的更是似乎能夠徒手戳破。 沒有完全生長的玉莖是個可憐的小家伙,在沒有勃起的時候更是垂頭喪氣,沒有一點精神;被拆掉裹胸布的胸前卻長了一對美麗的白兔,因為發(fā)育不完全的緣故還只是兩個成人拳頭般的鼓包,其中的乳珠卻粉嫩無比,看起來格外的可愛。沒有一絲贅rou卻也沒有一絲肌rou的小腹微微起伏,纖瘦的腰肢更是讓人擔心會不會直接一掐便斷。 房間的隔音還不錯,如果不是那個所謂的父親無謂的開著門的話,他也不至于能夠聽那么多yin言浪語,所以他并沒有發(fā)覺樓上房間的聲音不知道什么時候停止了,他慢條斯理的給自己打上沐浴露,蘭花的清淺香氣慢慢的彌漫開來,讓少年看起來更是高雅如蘭。 門被什么時候打開的他并不知道,耳邊傳來的是nongnong的質(zhì)問,“回來了也不知道……” 聲音暫停了。 季曉驚慌的扯下了浴巾將自己的身體遮住,看向了已經(jīng)被完全打開的浴室門——季容予身負九級雷電系異能,進入關(guān)得嚴實的房間也非常的正常。 只是,怒氣沖沖的質(zhì)問一瞬間變了味道,從小聽著某種聲音的季曉很明白那代表了什么。 季容予身形修長,面容英俊,對情人溫柔體貼,對兄弟兩肋插刀,更是全世界最強的異能者,于國于家,都可以稱得上是一個非常能干的人了。 只不過不是他的家。 季曉深呼吸一口氣,冷靜的眸光看著正盯著他打量的男人,他還沒來得及關(guān)掉花灑,全身上下除了剛剛情急之下扯過來的浴巾勉強能夠遮蔽之外,沒有任何可以辯駁的余地,而且最重要的一點,這個男人還沒有滿足。 躲不掉了。 少年清晰的認識到了這一點,成為世界最強男人的人和成為父親的人可以說是兩個完全不同的選項,但是于他來講沒有任何差別。 “抱歉父親,因為您在忙?!鄙倌甑兔柬樠鄣臉幼硬⒉荒芗て鹉腥说恼鞣?,而且所有的人都知道季容予最喜歡的是可以挑戰(zhàn)的人,而順從的人是不會讓他看上一眼的。 季容予上下打量著自己這個放養(yǎng)的兒子,自從知道少年自出生開始就是個絕緣體之后,他便將他與他母親一同放棄了,畢竟即使是原配,生下一個沒有異能的廢物也只會無言以對,而他沒有選擇和她離婚,就足以讓外人明了他的仁義了。他其實并不是那么在意外物,只是既然成為了世界最強當然是要讓自己舒服,所以他在私生活上面從來算不上干凈。但是至少他從前從來沒有想過想將兒子按下去,狠狠的cao弄。 原來他的天賦在這里,為父不尊的男人漫不經(jīng)心的想著。 “既然知道父親在忙,為什么不來幫父親分擔一下呢?” 少年柔弱的身軀微微一顫,迎著父親饒有興致的模樣更是如同晴天霹靂,即使能夠從理智上面分析出最有利于自己的方式,但是要去主動的雌伏人下卻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他遲疑了,站在原地,任由花灑的熱水不斷的噴灑在自己身上,甚至于在他還沒有意識到的時候,浴巾的作用便不大了。 男人等不到對方的主動,倒是微微挑了挑眉,干脆自己走上前去,直接拉開了那濕淋淋的浴巾,讓少年的身體與他赤裸的身體相對視。 先避開的是季曉,他情不自禁的看了一眼男人粗大的yinjing,便全身顫抖著不敢再看。 他在害怕。 季容予直接上前捏住了少年的雪白饅頭,俯下頭直接咬上了那粉粉嫩嫩的rutou,好似真的能夠吸出乳汁來一般,另一只手卻帶了淡淡的電流,摸上了少年脊骨分明的腰背,成功的讓少年酥軟了身子。 少年初嘗情事,只覺得胸口被吸得又痛又癢,而腰背處更是一股電流劃過,讓他只想要軟成一灘水,隨波逐流。 花中老手自然是不斷的在少年的身體上惹火,對方這一身皮rou倒是順滑軟嫩,讓人愛不釋手,看著少年簡單的被自己的兩手便搞得雙眼迷離,季容予倒是忍不住彎起了唇角。他沒有什么不吻人的習慣,在支撐著少年的同時那張薄唇也移動了位置,落在了少年明顯顏色濃艷的唇上,輾轉(zhuǎn)舔舐,之后順利的撬開少年的嘴,一番嬉戲玩弄,又毫不猶豫的將那嘗起來格外清甜的涎水給直接卷進了自己的口中,唇齒留香。 男人懷中的少年只能軟軟的靠在他的胸口,被掠奪之后的唇更是艷紅到幾乎腫了起來,他的眼神迷離,似乎已經(jīng)完全不知道接下來會經(jīng)歷什么。 男人倒是完全不介意,單手撥開了少年緊閉的蚌殼,露出里面微紅的蚌rou,明明才入口,那手卻好像就已經(jīng)受到了蚌rou的歡迎,將其死死的吸住不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