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裝乖sub學生攻 古艾 x 溫柔dom老師受 Adonis
書迷正在閱讀:yin亂秘史、招惹(高h)短篇、雪白的屁股、他只對我犯病、雙性產奶美人受np、心甘情愿【女/攻男/受,s/p】、考試周番外、大佬們的美人玩具【娛樂圈雙性NP】、rou文女主躺平享受、沙雕茍活/泥石流
安嶼澤正坐在沙發(fā)上看書,這是他在學校里的個人畫室,空間不大,但平時辦公或是創(chuàng)作用的東西一應俱全。 墻上掛著不少素描和水彩,花架上還有未畫完的一副人像。各式繪畫工具都被安嶼澤擺在地上,東西很多卻沒有給人很亂的感覺。畫架兩邊還擺著沒來得及收起來的畫筆,對稱地分散在兩邊也同樣被擺地整齊地不像話。 “安老師,我是古艾。” 抬起頭循著敲門聲望向門口,聽到來人的名字后,安嶼有點意外,按照古艾發(fā)給他的課表,這個時間他應該是有公共課需要上的。怎么會突然來畫室找他?他合上書起身去開門。 打開門看到比自己還要高那么一點的古艾,第一眼就瞥見人眼下明顯的黑眼圈,心上多了份擔心。不過還好年輕人眼里該有的活力和干勁還在,甚至還帶著興奮勁兒。 安嶼澤向一邊移了下身子示意古艾進來,然后輕輕將門鎖上。 “小狗又熬夜了?”安嶼澤徑直走到飲水機邊上,拿紙杯接了半杯溫水遞給古艾,這才帶著笑意關心。 捏著紙杯的古艾聽到稱呼后身子明顯地有所反應,咽咽口水條件反射地要跪到地上,被安嶼澤拉住了。 “來坐下,和我講講,這回熬夜又做了什么?”安嶼澤牽著古艾的手腕,帶到了沙發(fā)前兩人一同坐了下來,等著小狗給出合理的解釋。 古艾是大二的學生,電影學院影視制作專業(yè)方向的,和安嶼澤教的美術學院完全聯(lián)系不到一塊去。安嶼澤是在給他們專業(yè)代課教畫分鏡頭的時候和古艾認識的。當時是因為這個學生的名字是對稱的兩個漢字便稍微留意了下,在那之后發(fā)現(xiàn)上課的時候他總是坐在第一排,一臉認真地盯著自己看,便多加照顧了下。 其實古艾看著特別認真地在聽課,實際上課下總是拿著畫的火柴人跑過來請安嶼澤指導。 憑著懂事好學的良好學生形象,古艾很順利地加上了安嶼澤的微信,找各種機會向人請教繪畫知識,經常性地通過朋友圈的動態(tài)故意和安嶼澤在cao場、餐廳甚至宿舍門口偶遇,不放過任何能和美人老師混熟的機會。 古艾的這些厚臉皮行為,在安嶼澤不小心掉馬暴露Dom的身份之后,變得更為頻繁。 事發(fā)突然,略顯倉促。學期已經過了大半,古艾畫分鏡頭的水平有很明顯的提高,作為鼓勵安嶼澤送了古艾一本給他,然而當天古艾興沖沖地跑過來詢問他的身份的時候安嶼澤還是十分震驚。 本想著給自己的乖學生多補充點專業(yè)知識的安老師,不成想因為一個不小心把自己在BDSM俱樂部里的身份、圈名等學校之外的自己交代地明明白白。 “您真的是Adonis先生!”古艾攥著藏在口袋里的邀請函,激動卻帶著小心翼翼地試探,“您可以做我的dom么!” “我拒絕。”安嶼澤完全沒想到古艾如此直截了當?shù)貑?,本是帶著溫潤笑容的臉瞬間冷了下來,調教師的身份被自己的學生知道并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但是出于對學生的保護和擔心,他無法過于草率地給予古艾回復。心下有些亂,便故作生氣地找了個借口把人趕了回去。 遭到拒絕的古艾萎靡不振好幾天,他的安老師也有意地回避他,微信上回復的消息越發(fā)簡短、語氣也顯得十分疏離。再三考慮下古艾決定先發(fā)追人,捏著從老師送給他的書里面發(fā)現(xiàn)的公調邀請函跑去了俱樂部。 在這之前古艾去過一次bdsm主題的酒吧,當時他剛剛成年沒多久,從網上看到好友發(fā)來的酒吧照片,紫紅色燈光閃爍、架子上一排排皮質工具看得他有些興奮,帶著好奇和沖動他同朋友一起去了那兒。 與其揮鞭下達命令,古艾更喜歡鞭子落在他身上的疼痛帶給他的快感。一次特別的調教體驗,讓古艾對這個圈子產生了興趣,從而也了解到他上學的城市里的俱樂部和比較有名的幾位調教師。 古艾目不轉睛地望著舞臺上的Adonis先生,耳朵泛紅,臉上是掩蓋不住的興奮。古艾無數(shù)次在安老師課上盯著他那雙白皙干凈、纖細而骨節(jié)分明的手幻想到的畫面,此時就真真切切地呈現(xiàn)在眼前。 Adonis執(zhí)鞭的手輕抬又落下,低緩溫柔的嗓音帶著十足的蠱惑力,令古艾幻想著此刻跪在安嶼澤身邊的人不是別人而是他。鞭梢親吻了他的脊背、胸乳,讓他忍不住顫栗和臣服。 臺上的小奴隸赤裸著上身,皮膚白皙跪姿也十分漂亮,挺直胸背向主人展示著自己,鮮艷的紅色鞭痕呈交叉對稱狀點綴在胸腹。小奴隸顫抖著接下最后的兩鞭,帶著哭腔乖乖報數(shù)。 “奴隸,你做得很好?!狈畔卤拮樱珹donis俯身溫柔地吻了吻奴隸覆了層薄汗的額頭,展開手臂給予對方一個安撫的擁抱。 身邊想起了掌聲,古艾的視線一直停留在他的安老師身上,想著自己得到的拒絕和冷淡回應,此時得到撫摸和教訓的人也不是他,心里有些小小的嫉妒臺上同安老師互動的那個小奴隸。 古艾在Adonis表演結束后第一時間跑到了他身邊,不顧身邊那么多人的目光,利落地跪到安嶼澤的面前,眼睛帶著熱切。 他請求,態(tài)度端正語氣誠懇,“先生,我想成為您的Sub,求您收下我吧?!?/br> 剛坐下正準備端起酒品嘗的Adonis在看清楚跪突然跪倒他面前人臉的時候,拿著杯子的手明顯地抖了一下,放下酒杯直接把人從地上拽了起來,只是擰著眉毛抿著唇,沒有開口回應古艾。 安嶼澤放開一臉期待的古艾,略顯失態(tài)地大步離開。在圈里脾氣數(shù)一數(shù)二地好的大美人Adonis先生當晚直接寫了反饋信,向俱樂部的上層管理‘友好’地提出安保措施存在的漏洞。 自己的學生拿著自己‘親手’送出去的邀請函來到了俱樂部,并且在看完自己的表演之后跪在地上請他收下自己,這是帶過各式各樣的小奴隸的Adonis從未想過的事情,他覺得荒唐也可笑。 鬧劇以在好友的勸說下,安老師壓著心里的火將笨蛋學生送回學生宿舍卻沒能趕在宿管鎖門之前為轉折點。Adonis不放心自己的學生大晚上露宿街頭,最后決定把古艾帶回了自己家。 古艾十分感謝宿管阿姨為他提供的機會,小心思全都表現(xiàn)在了臉上,搞得Adonis看著一會興奮一會緊張的古艾只覺得又氣又好笑。到家之后盡‘主人’之禮的水都沒給古艾倒,直接把人趕到客房休息。 過了十分鐘左右,安老師給古艾拿來了的一次性洗漱用具,先前多余的情緒似乎已經完全調節(jié)妥當,神色恢復到了平日里的溫和模樣。 “醒了我們好好談一談。” 洗漱完畢躺在床上的古艾哪里睡得著,翻來覆去被腦袋里混亂的想法折騰到凌晨四五點,迷迷糊糊地淺眠了一會兒便沒了困意,從床上坐起來望著窗外漸亮的天發(fā)呆。 古艾想了一整晚怎樣的說詞能顯得自己真切誠懇,能讓安老師轉變想法收下自己。腦袋里打好的數(shù)篇草稿,在他坐到餐桌前,不小心和安嶼澤眼睛對視上之后瞬間化為烏有。 “先吃飯?!卑矌Z澤抬眼見古艾拘束地坐在那久久未有動作,還帶著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笑眸盯著對方不急不緩地開口,繼續(xù)慢條斯理地解決自己的早餐。 心里帶著事,古艾只想快些解決掉早餐然后先說些什么,拿著筷子夾起盤中的雞蛋餅,吃得很快。 “古艾,為什么選我做你的Dom?”安嶼澤放下碗筷,認真問。 “我喜歡安老師?!?/br> 直球選手拋開一整夜在腦袋里想到的東西,十分認真地看著安嶼澤的眼睛回答。 拿著玻璃杯的手明顯一滯,面對突如其來的表白,向來處理感情問題十分拿手的安老師顯得不知所措,多情好看的眼睛偏到了別處。 “我們只認識了兩個月,你也并不了解作為Dom的我是什么樣子的?!?/br> “您也還未見過另一個身份的我是什么樣子的?!惫虐⒀隽搜鲱^,害怕對面的安老師再拒絕自己,聲音略顯急促,“請您至少試一試,您真的無法滿意,再、再拒絕我也不遲的。” 餐桌上是長久的沉默,古艾能感受到安老師的目光,正仔仔細細地把他打量個遍。古艾放在大腿上的手不安地攥緊,心里還在期待著。 “去沙發(fā)上拿個墊子過來。”安嶼澤沒直接回答,同平時說話的語氣無異。 古艾感到疑惑,但是照做了。很快地拿著墊子作勢要遞給安嶼澤。 “放到地上,跪下。”安嶼澤挪了下椅子,變成面對著古艾地方向,下達命令。 心里猛地一顫,欣喜之余古艾很快地做出了相應的動作。 雙膝與肩同寬,雙手背于身后,挺胸抬頭、目光落于地板。漂亮的跪姿完全不像個新人,自己觀察著古艾狀態(tài)的安嶼澤覺得自己先前的顧慮可能有點多余了。 “有什么喜歡的項目和不能接受的?” “喜歡疼痛,不,不能接受……”古艾開始心虛,因為他只在酒吧嘗試過一次散鞭,別的東西也都是單純地理論大于實踐,但為了能讓安老師收下自己,他回憶無數(shù)視頻里見過的玩法。因為太過心急沒想到太多,又怕說的恰巧是對方喜愛的玩法,只好硬著頭皮說,“主人,我都可以?!?/br> “把墊子撤掉,衣服全部脫掉?!卑矌Z澤發(fā)現(xiàn)古艾慌張做出的小動作,聽到如此大膽的回答,重新將古艾定位到新人的水平,默不作聲準備給人點小懲罰。趁著古艾手忙腳亂的時間,他去調教室拿了工具。 古艾趕忙脫去自己身上全部衣服,把膝蓋挪到墊子之外的木地板上小心試了下,膝蓋挨在又涼又硌的地板上著實不怎么好受。剛才的回答似乎有點魯莽,正在后悔著,安嶼澤已經拿著工具回來了。 膝蓋下沒了軟墊的小奴隸跪姿較剛才有很明顯的變化,歪歪扭扭暴露出古艾真實的情況。 安嶼澤突然起了興趣,不急著拆穿,反倒敲敲自己手里的皮拍,語氣如常,“奴隸,給你的安全詞是我的名字?!?/br> “介于是第一次,我只會做一些比較常規(guī)的鞭打,所以今天不允許你使用安全詞?!?/br> 古艾聽著,點頭。 皮拍倏地直接落在他的胸上敏感的乳尖,痛地古艾忍不住哆嗦。 “我很喜歡帶新人?!卑矌Z澤盯著古艾迅速泛紅挺立的乳尖,意味深長地接著開口,“在先前的回答和反應告訴我你是個有經驗的Sub,膽子也很大。但是最基本的,如何開口回應主人的話都忘了是不是應該懲罰?” 被打的左胸又疼又麻,很快地腫了起來,緊接著另一邊也挨了一下,比先前的力度還要大。古艾呼吸變得紊亂,記憶里當時在酒吧感受過的皮拍打在身上的痛感他能輕松接下,這次真的太痛了,痛感瞬間從乳尖炸開擴散,快要把他的眼淚給逼出來,他咬著下唇認錯,“對,對不起,主人。” “錯在哪了?”皮拍前端的軟皮貼上古艾的胸口,在紅腫疼痛的區(qū)域逐漸施力碾壓,引得小奴隸屏息提著氣兒,也不知到底有沒有認真反思自己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