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yinchun里的手指,在吐著透明粘液的xiaoxue口上打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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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褲頭扯下一點,但還是有些礙事,蘇螢喘著氣去摸,想將覃蒼整個褲子全部扯下來,可摸著摸著,摸上了一個冰涼堅硬的東西,蘇螢屁股忍不住蹭兩下解了點癢,繼續(xù)摸上去,然后…… 槍。 又他媽是槍。 “滾下去?!?/br> 蘇螢一個激靈,渾身燥熱褪去,臉上的紅暈也散掉,yindao不癢了,也不想zuoai了。 她真是被情欲催使作怪,一時忘形得意,竟然按著覃蒼想用他止癢舒服。 “蒼哥,誤會……”蘇螢像個被抓的嫖客,倉皇失措站起來穿褲子,她根本不敢跟覃蒼對視,怕看到他的眼神,更怕看到他手里的槍。 好不容易把褲子套上要走,覃蒼卻又開口:“呆夠半小時。” 蘇螢不敢反駁,又戰(zhàn)戰(zhàn)兢兢走回來,她猶豫著,小心翼翼坐在床上,結(jié)果屁股挨下去,覃蒼卻說:“來我這里?!?/br> 蘇螢過去了,余光瞧著燈下那把槍泛著光,背脊不禁發(fā)麻。 她真是精蟲上腦了,覃蒼再怎么需要她掩護配合,他都是心狠手辣的黑社會,真把人惹怒,搞不好下一秒她就腦門開花。 蘇螢為剛才的色欲熏心捏了把冷汗。 “繼續(xù)剛才的姿勢?!?/br> 剛才的姿勢? 蘇螢想了下,剛才口他的姿勢嗎?她沒敢問,直接靠過去,見覃蒼不再說什么,自己也1保持沉默。 與其說畏懼覃蒼,不如說畏懼覃蒼手里的那把槍,蘇螢在心里深深嘆氣,不知道這種受人威脅的日子什么時候到頭。 房里太安靜,燈光也柔和得恰到好處,蘇螢坐了會兒,開始打瞌睡,她不知道為什么覃蒼一定要她在邊上,這種姿勢太難保持了,跟軍訓似的,蘇螢又困又累,腦袋點了又點,直接擱在了覃蒼腿上。 覃蒼頓時跟挨到屎一樣,嫌惡地挪開,蘇螢失去支撐差點摔下去,她穩(wěn)住自己,稍稍換了個姿勢,聽覃蒼說:“叫兩聲?!?/br> 蘇螢迷迷糊糊的,要叫,結(jié)果嘴巴一張,連打好幾個哈欠。 覃蒼眼神驟冷,蘇螢掃到,見那把槍還在他手里,頓時清醒,曖昧地“啊啊”叫起來,好在沒叫幾聲,覃蒼皇帝一樣地發(fā)話,冷冰冰說:“蘇小姐,可以回去了。” 蘇螢下去時,覃蒼的幾個狗腿子都在,她就在狗腿子們的注視下扶著樓梯扶手,雙腿顫顫巍巍到了一樓。 大概是見蘇螢如此的行動不便,幾個男人眼神都有些復雜,司機率先摔了手里的牌,要起身時阿威將手一抬,“你們繼續(xù)跑吧,我送一趟?!?/br> 司機聞言立刻將牌撿起來,吆喝另外兩人繼續(xù)。 蘇螢根本不管誰送,反正有人送就行了。 不過路過幾個男人時,她忍不住暗自琢磨覃蒼到底是哪一種黑社會,一個硬不起來的陽痿男,居然要四個大男人保護自己,連zuoai都隨身帶著一把槍,這是有多怕死。 參加黑社會的,不應該都是把腦袋拴褲腰帶上的那種膽量嗎? 哎,不對吧,覃蒼不是攻嗎?那這四個里面是不是有他的受?但四個男人長得都挺粗狂的啊,搞不好覃蒼還是受,那哪個是攻呢? 剛才蹲久了,這會兒腿還是麻的,蘇螢屁股先坐,然后用手提著褲子,將腿帶上車。 阿威看了兩眼,上車問:“蘇小姐,回家么?” 蘇螢聽著這句,腦子出奇靈活了一次。 阿威不是問她去哪里,而是問她回不回家,但阿威又沒去過她家,那就說明這幫人不僅查清楚了她的工作單位,連她家的住址都知道。 想著,蘇螢心臟突然的狂跳,這種感覺簡直太可怕了。 “蘇小姐,是不是直接回家呢?” 蘇螢回過神“噢”一聲,想想后道:“去醫(yī)院吧。” 都跟張博遠提離婚了,回去還有什么意思,不過是捅穿那層窗戶紙,然后再上演道歉認錯,聲稱自己是一時糊涂的戲碼。 比起這種苦情劇,蘇螢寧愿再次和張博遠見面時,是兩人直接去民政局,把離婚手續(xù)辦了。 她相信張博遠對凌玲只是一時激情,但即便是張博遠不愛凌玲,蘇螢也接受不了這段婚姻繼續(xù)下去。 大概是理清了,蘇螢感覺渾身一輕,她后背靠下去,視線看到后視鏡里的阿威,想了想,語氣故作輕松地問:“那個威哥,覃先生有其他女朋友嗎?” 阿威估計覺得有些奇怪,眉毛皺了一下,但還是回答說:“沒有。” 蘇螢聞言,又裝作挺疑惑的樣子,說:“那,那天我聽兩個小兄弟說什么女人死了……” “哦,他們開玩笑的,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殺人是犯法的?!?/br> 蘇螢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聽到這句話的感受。 這些人個個帶著槍,大晚上跟人火拼把對方解決了,現(xiàn)在竟然跟她談什么法治社會,這不是扯淡么?不過人家這么說,蘇螢也就不好繼續(xù)問,正沉默著,阿威突然說:“我看蒼哥挺喜歡你的?!?/br> 蘇螢一怔,立刻順著他的話題道:“不可能的,你忘了第一次覃先生怎么把我扔出來的嗎?” “如果蒼哥不喜歡,不會找你第二次?!卑⑼D了下,繼續(xù)道,“蒼哥找女人,從來不用第二次?!?/br> 一個“找”和“用”,讓蘇螢頓感惡心,這些男人真是把女人當成了廉價的物品,還有那覃蒼,褲襠里的那根東西就是廢的,哪個女人愿意跟他第二次? 見蘇螢沒接話,阿威又說:“我看你跟蒼哥今晚時間挺久的,蒼哥肯定很喜歡你?!?/br> 蘇螢見他話題突然沾染了點異樣的味道,干脆不再做聲,只低頭笑笑裝害羞,心里琢磨阿威問這個是什么用意,想來想去,忍不住又偷偷從后視鏡里去看阿威,猜測難不成他是覃蒼的情況?要不然怎么會突然說什么時間很久這種私密又尷尬的話。 難道是吃醋? 太復雜了,蘇螢腦袋疼。 到醫(yī)院后,她直接上樓去vvip,他們科沒有晚班,休息室中午用,晚上都是鎖著的,蘇螢不想回父母那里,也不想打擾朋友,只能躲到蘇櫻這里來。 也幸虧她在vvip,地方夠大,密碼門打開,主臥里的蘇櫻根本聽不到,蘇螢也不進去找她,扭頭去了衛(wèi)生間。 剛才給覃蒼口,弄得她自己渾身發(fā)熱欲望狂漲,褲襠濕透黏滑很不舒服,這會兒褪下褲子,蘇螢rou眼可見整個褲襠都是水色,她拿紙巾輕輕擦拭下體,竟然還拉出了長長的透明粘液。 盡管沒人,蘇螢還是臊得慌,本想草草擦干凈就算了,但也不知是在覃蒼那兒的燥意還沒完全下去,還是這擦的一下又被撩了起來,蘇螢xiaoxue竟又有些癢了。 身體的疲乏一直沉沉壓著蘇螢,原想著找個地方悶頭大睡一覺,別的事情都先不想了,但此時此刻,當下體異樣的感覺傳來時,欲望竟快速取代了疲乏和驚慌。 蘇螢緊咬著唇,手指跟沾染魔力似的,完全不受控制地往大腿內(nèi)側(cè)的軟rou上摸。 雖然洗手間的門已經(jīng)反鎖,但她還是隱隱擔心,將背緊緊靠在門板上,而與此同時,指腹才如釋重負般地從大腿內(nèi)側(cè)往雙腿間探。 紙巾再怎么擦拭,都只是隔靴搔癢,當蘇螢的手真正揉了陰部時,她根本忍不住,仰面長長舒了口氣。 真的太久沒zuoai了。 蘇螢下體毛發(fā)很少,稀疏卻柔軟,手掌從上至下,將整個陰部罩在手心里,陰毛不僅磨蹭著手心,還摩擦著yinchun,泛起了外陰的癢感,卻是止住了甬道內(nèi)的瘙癢。 “唔……” 手指終于插進去,一股酥麻席卷而來,呼吸在這一刻都變得急促炙熱,她小心翼翼,輕輕擠開潤了水的rou縫上下滑動,偶爾掠過藏在rou縫里凸起的顆粒時,身體便微顫,如是幾下,她開始專心攻擊那一顆。 身體越發(fā)燥熱了,后背的濕濡讓衣服緊貼著皮膚,不知道是一路上回來的汗沒干,還是這會兒燥出來的。 牛仔褲和內(nèi)褲都褪到膝蓋,因為身體的愉悅,蘇螢露在外面的大腿可以看到在顫抖,她享受自己帶來的快感,大腦情不自禁開始回想和張博遠zuoai時的感覺,只是畫面才剛開始,心里又涌出惡心感。 她狠狠閉了眼睛,突然又想到覃蒼。 蘇螢眉頭舒緩,回憶著覃蒼那坨死豬rou,不得不說,雖然硬不起來,但即便是軟的狀態(tài),也比張博遠軟的時候要大一些,如果覃蒼能勃起,那根東西一定很粗長,不知道插在身體里是什么感覺。 腦子里有畫面感,蘇螢身體更是興奮。 rutou也硬了,隨著微微顫抖的身體摩擦著內(nèi)衣,有些癢,有些舒服,她分了手去揉自己的胸,插進去用手指捏rutou止癢,而埋在yinchun里的手指,在吐著透明粘液的xiaoxue口上打圈,然后再收回去搓揉按壓陰蒂,如此循環(huán)。 快感越發(fā)強烈了。 蘇螢幻想覃蒼勃起的yinjing,還想他的臉。 濃眉桃眼,高鼻薄唇……那張唇雖然說不出什么好聽的話,但看起來極為漂亮,不知道吻上去是什么味道,當然,如果那張唇能給她口,滋味應該更美。 覃蒼……幾把……薄唇……kouji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