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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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過赫準名片的阮白到下班的時候都還在渾渾噩噩的思考到底哪里出了錯。 明明還有一段時間才出場的赫準提前和他遇見,還給了他名片,劇情肯定是有變動,而這種未知的感覺帶給阮白的感受并不好。 在更衣間里,他剛換下衣服,就有其他的同事走了進來。 “誒,你聽說了沒有,酒吧的經(jīng)理得罪上面的人被換了,還叫人打了一頓。” “哈哈哈,那不解氣呢嗎,我早就看不慣他了,叫他總是一副鼻孔朝天的樣子。” “就是就是。”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吐槽等轉(zhuǎn)過身才發(fā)現(xiàn)更衣間里站著一個人,襯衫半褪不褪掛在白花花的腰間,惹人眼。 他們咳了一聲。 “阮白,你在啊?!?/br> 阮白是今天酒吧里的鬧劇的主人公,他們當時在場,也沒再多說,轉(zhuǎn)開了話題聊起了其他,只視線會偶爾飄過正專心致志穿衣服的人裸露出的肌膚。 ——挺好看的。 夏日的夜風都是熱的,吹在臉上不會帶來清涼,反而熱的人一身細汗。 白皙的臉上帶了被蒸出的紅暈,阮白也不在意,用手把額前的頭發(fā)往后一撩,黑眸亮了些,平白從柔弱漂亮中透出絲凌厲。 對阮白來說,穿到這本里就已經(jīng)是他人生中巨大變故,他卻能夠很快冷靜下來尋找對策,這點就足以說明他的性格之謹慎。同樣,此次劇情線的提前只是讓他短暫的驚慌一下。 如此這般,他從來都是沒什么怕的人,甚至生命有時候他都覺得不重要,曾經(jīng)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久了,他越發(fā)不會理會別人?;钪?,能活一天算一天,高興是最重要的。 幾天的時間很快就平靜的過去,阮白想著等到下一次去酒吧時就和經(jīng)理辭職,只這一天,他后腳才離開的學校門口就叫一群黑衣墨鏡男請上了車。 阮白坐在車上,面色倒是平靜,他沒惹過什么人,要說有這種陣仗來請人的,目前為止只有赫準那個男人。對方想干什么,他拭目以待。 大概坐了一兩個小時的車,阮白有些惡心,他這人沒什么太討厭的東西,要說有,便是坐車,也是奇怪,他不暈船暈機,只暈車。從車上下來,阮白沒什么表情,原本紅潤的臉頰卻變的蒼白,旁人看了,想著他怕是被嚇的。 下車后他被帶到一間裝飾奢華的房間內(nèi),令阮白吃驚的是,坐在沙發(fā)上看著他的竟不是赫準,而是一個他從沒見過的男人,長相不丑,方方正正的國字臉和厚嘴唇顯得人很憨厚,不過,阮白不是傻子,自然不會相信把他抓來的人是個老實人。 男人看見他時,眼睛一亮,用像是打量物品的目光把他上上下下看了個遍,才緩緩開口。 “是挺漂亮的,怪不得赫少爺會看上。” 接著頭往后靠了靠,命令押著他的人。 “把他好好洗干凈,送到弦羽501。” 在聽到赫準時,阮白渾身的肌rou立即繃緊,這個人,可能是要把他帶到赫準那,當這個想法一蹦出來時,阮白差點忍不住暴起打人,但對方人多勢眾,盲目的干架吃虧的只會是自己,臉頰兩側的咬肌微微鼓起又消下,阮白閉了閉眼,冷靜下來。 ——人渣反正就這一堆,以后一網(wǎng)打盡也不遲。 帶他去清洗的人動作幾乎算得上是粗暴,因他沒有反抗,看他的眼神像看一個出來賣的鴨子,嫌惡又垂涎,把一些用品遞給他就關門離開。 阮白只瞟一眼那些東西就扔到了垃圾桶里。 洗干凈讓赫準上?呵,別開玩笑了。 他從房門貓眼里觀察守在屋外的人數(shù),大概有十五個人左右,正面硬剛他應該是剛不過,只能計劃逃跑。 只是—— 阮白打開窗戶一看,嚯,十三樓,高處的風一下子從窗口灌入房間,吹得他頭發(fā)亂糟糟,他探出頭觀察周圍,右邊,離這有兩三米距離的地方是個陽臺,又找了一下能夠容納他落腳的地方。 然而當他用手支撐著要把腳跨出窗臺的一瞬間,心臟驟然緊縮,劇烈的疼痛從四肢百骸傳來,這種疼痛不像肢體斷裂的所帶來的痛感,而是把靈魂與rou體撕裂,讓rou體仿佛被千刀萬剮的同時,靈魂還要承受無邊的虛無和灼燒。 鋪在桌子上的桌布被下意識緊縮的手給拽了下來,帶著各種瓶瓶罐罐摔碎在地板上,璃璃碎裂的聲音引起一直守在門外的那些保鏢的注意,其中一個敲門詢問情況。 但疼痛太過劇烈且迅猛,以至于阮白此刻幾近休克,他沒法出聲,只能躺在地上微弱的呼吸。 在幾聲詢問都沒有回答后,敲門的保鏢用房卡打開了門,就看見阮白不醒人事,保鏢心里一突,急忙上前拍打阮白的臉頰。 過了大約有三四分鐘,阮白渙散的眼神才慢慢集中起來,喘出口氣。 “我、我沒事?!?/br> 看到阮白緩過來,保鏢又發(fā)覺打開的窗戶,意識到他是想跑,表情嚴肅,把還在全身無力的阮白扔在地上,銬上手銬,走出房門叫了負責給他清洗的人進來。 自知難逃,阮白心里憤恨,卻也只能被人抱到浴缸里洗了個里里外外。 經(jīng)過熱水的浸泡,阮白全身的皮膚都顯得粉白,尤其是關節(jié)處,透著紅,躺在黑色的大床上,身段越發(fā)纖細惑人,只似乎還差點什么,替他清洗的人想了想,從床頭柜里找出一根紅繩和眼罩以及口枷把阮白掙扎的身軀綁了個結實。 時間一點點流逝。 視線受阻,聽力就顯得靈敏,阮白發(fā)不出完整的聲,外人聽來,是帶著點黏糊哽咽的嗚嗚聲,讓人不禁要對他做點什么更惡劣的事情。 聽聞下屬要送份禮物給他的赫準就是這樣的心理,在阮白緊張又憤恨的情緒中,男人的手不顧他微弱的掙扎,撫上他光裸的身軀。 短促的笑了一聲,藏著無限惡意。 “你可真可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