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小劇場
書迷正在閱讀:yin蕩的貴公子【雙性】、怕疼、安如暖陽、女帝的玩物是男皇后(女S男M,高H逆推向)、gb/總攻/bdsm男獄唯一女囚、跪地為奴、[ABO]一朝成為異世工口漫畫家、孕-期-美-O-淪-為-性-玩-具、軍痞老公狠狠愛、頂樓
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接近年關(guān)了。以前過年的時候,白銘都是一個人靜靜地在郊外別墅里。說到底白銘很討厭喧囂,熱鬧更加讓他覺得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他討厭那種孤獨(dú)的感覺。所以每到這種時候,白銘就會去地下室創(chuàng)作畫作,其實……很無聊。 但是今年不一樣,他不會無聊了,他的寶貝陪著他呢!沒由來的,白銘就想真正過個年。他的寶貝可是來自西方,估計根本不知道東方的年是何種模樣。 其實昔拉連西方的節(jié)日都沒怎么關(guān)注過,西方的節(jié)日大多數(shù)與上帝有關(guān),地獄的惡魔怎么可能會去過? “寶貝,快過年了。”白銘慵懶的靠坐在昔拉的身上,狀似不經(jīng)意的說到,手上還不忘把玩著他修長白皙的手指。 “很感興趣。”昔拉側(cè)過頭看著他,給出來的是肯定的回答。似乎是在說自己很感興趣,也似乎是在指白銘。 白銘直起身,跨坐在昔拉的腿上,胳膊順勢摟住他的脖子。 昔拉直視那雙漂亮的黑眸,湊近輕輕吻了吻他的唇。白銘整個人都搭在他的身上,下巴也放在他的頸窩處,像一只慵懶的大貓。昔拉抱住他,像是順毛似的輕輕撫摸了兩下他的背。 “怎么過?”昔拉咬了咬他的耳朵尖。 “唔……大概是需要買年貨?”白銘自己也作為一個新手小白,有些不確定的說。 昔拉動了動腦袋,嘴巴咬住了耳垂,輕輕研磨。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诙浜竺?,癢癢的,白銘忍不住想動一動。耳朵上濡濕的感覺,讓他感覺熟悉的電流竄過身體。 “別鬧,我們可以查查?!彼麆恿藙由碜?,伸手撈過桌子上的平板。手指輕輕劃拉著屏幕,看過了一會,把平板上的內(nèi)容總結(jié)了一下說給昔拉聽。 “看來我們需要做很多事情。”這是最后的總結(jié),昔拉聽了很認(rèn)同的點了點頭。 他看了一會平板,覺得上面的小神話故事很有趣,就講給了昔拉聽。昔拉看他很開心,也很給面子的認(rèn)真聽著。 講了年獸的故事,“所以說我們得買煙花爆竹。”白銘想了想說到。他可以給寶貝……弄個煙花盛宴,他又想。至于打掃房子,每周都會有人來打掃,這個倒是不用擔(dān)心。 至于做菜什么的,白銘會做很多菜。昔拉極強(qiáng)的學(xué)習(xí)能力,早就學(xué)會了做飯,就是味道……很沒有靈魂?許是因為配料什么的太過精準(zhǔn)……吧?所以除夕夜的年夜飯可以不用擔(dān)心,嗯…… 去買年貨,煙花爆竹、對聯(lián)、燈籠啥的。 外面的天氣不是特別好,天空中飄著點小雪。出門前他們?nèi)ヒ旅遍g換了厚的衣服,期間折騰了一回,但是到底記得出門,沒有做到最后。 他們在郊區(qū),距離買年貨的市區(qū)太遠(yuǎn),就決定去近一點的集市。那里離這里不是特別遠(yuǎn),所以他們決定步行去。 外面確實很冷,白銘不喜歡戴手套,昔拉看著他指尖懂得紅紅的,用自己的手攥住他的手給他暖暖,然后放到自己的大衣口袋里。白銘不好好走路,整個人掛在昔拉的身上,這樣走得很慢,但是他們都不在意。他們出門的時候,昔拉特意拿了一條長的圍巾。他知道白銘肯定不會拿,出了門他就套在了白銘頭上,也在自己脖子上繞了一圈。兩個人一起帶著一條紅紅的圍巾,差不多的身高、一樣的氣質(zhì),毫無違和感。 他們一步一步的走著,雪下大了一點,很快掩蓋了他們的腳印。 到達(dá)集市口不遠(yuǎn)處,他們就聽到了熱鬧的叫賣聲和各種討價還價的聲音,很嘈雜。白銘也很少來這種吵鬧的地方,人山人海。 手被攥的緊了緊,他側(cè)過頭看向昔拉,昔拉是怕他們走散了。雖然白銘身上有他留下的標(biāo)記,他想找的可以說是輕而易舉,但是,他不想白銘在自己的視線里消失哪怕一秒鐘。 也許是因為他們身上讓人本能想逃跑的感覺,他們進(jìn)去之后,人群自動避讓開了一段距離。但是他們出眾的長相依舊引來很多人側(cè)目,好奇的、驚艷的。不過對他們最熱情的就是小販,因為他們看起來就很有錢。 白銘買了很多東西,買的時候都不跟人講價,還有個大媽好心提醒他?;厝サ臅r候,昔拉和他都拿著很多東西,唔,昔拉的可能重一點。在集市口,多了一個賣花的小姑娘。 小姑娘的嘴很甜,“帥哥,買束花給你個心上人吧!”小姑娘看著白銘,說心上人的時候看的是旁邊的昔拉。白銘倒是真的買了一大束玫瑰花,他舔了舔唇,想:寶貝會喜歡的! 于是,昔拉的懷里又多了一束嬌艷欲滴的玫瑰花,但是他不介意。就算是白銘把所有東西都給他,他都不會覺得沉。要知道,當(dāng)年他的那把刀可是高級惡魔都搬不動的。 抱著一堆東西,他們就這樣回了家。一如來時一樣緩慢,還有點不同的是,白銘的手上多了一副棉手套,剛買的、昔拉強(qiáng)硬的(?)給他套上的。 白銘和他把東西放到了一樓的大廳,白銘坐在沙發(fā)上攤在昔拉身上。累了,不想動,懶懶的。昔拉用手指勾了勾他的頭發(fā),問他餓不餓。 “有點?!卑足懻f著,還是整個人牢牢地掛在昔拉身上,一動不動。昔拉直接抱著他起身,朝著廚房走去。抱著一個人本該很費(fèi)力,但是昔拉看起來輕輕松松,他不看路都順利到了廚房。 白銘到底是怕他累到,到了廚房就自己下來了。打開冰箱找了個三明治,往嘴里塞。不過,他沒忘記昔拉也餓著,又拿了一個塞進(jìn)了昔拉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