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課桌下強(qiáng)制koujiao/不給他吃/煙頭燙xue
今早的思修課是一定要上的,等沈宴如和金成珉到教室的時候,教室已經(jīng)坐滿了人,只剩最后一排還有三個座位。 沈宴如端坐在中間,金成珉坐在右側(cè)角落里。 “啪嗒”,筆掉了。 沈宴如也不去撿,挑眉看向金成珉,那人無奈的推開椅子俯到地上去撿那只鋼筆。 鋼筆掉在沈宴如的腳邊,金成珉伸手去拿,卻被沈宴如一腳踩住手背。 “呃”,他驚呼一聲,迅速用另一只手捂住嘴巴,課桌下狹小的空間,只能讓他跪在沈宴如胯間。 抬頭去看沈宴如,只能看到他消瘦的下顎還有直視前方的目光,似乎并不知道踩到了他的手。 金成珉以為他是不小心碰到了,掙扎了幾下,卻抽不出手腕,沈宴如還故意捻了捻,痛的他跪在地上直吸涼氣。 沈宴如心情并不好,遇上這么不懂事的狗,也是夠糟心的。 他抬起另一只腳踩在金成珉的膝蓋上,用手將他的頭往自己胯下壓。 強(qiáng)制粗暴的動作讓金成珉搖了搖頭,他害怕的往回縮,右手被踩得發(fā)麻,鞋底摩擦的時候已經(jīng)破了皮,左腿膝蓋上的腳不停的用力壓,讓他完全直不起身來。 “沈宴如...快讓我出去”,他忍不住看向沈宴如,左手拽了拽他的衣袖。 沈宴如垂下眼眸,眼中的怒意讓金成珉心驚,他從未見過這樣的沈宴如,就像平靜的海面下突然掀起狂風(fēng)巨浪一般。 沈宴如伸出手,猛的拽住他的頭發(fā),讓他的臉埋在自己胯間,另一只手解開休閑褲上的腰帶,讓金成珉的臉在自己的性器上摩擦。 水漬沾濕了他的睫毛,讓他睜不開眼睛,鼻息間滿是濃郁的麝香與腥氣,掙扎拒絕中張開的唇被沈宴如鉆了空,直接將半軟的yinjing塞到他口中。 “你敢磕著它試試” 沈宴如冰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嚇得金成珉一震,右腳從他的左膝上拿開,踩著他的左手,禁錮住他掙扎的身體。 金成珉眼中滿是淚水,他不知道一向溫柔的沈宴如怎么了,此刻被壓迫,只能聽話的張大嘴巴,容納沈宴如膨脹的性器。 突然感到左邊被雙腿遮擋住,有個人坐到了沈宴如身邊,金成珉瞪大了眼睛,驚慌的倒吸冷氣,卻因為口中填的滿滿,喉頭壓著沈宴如的guitou,突然緊致的感覺讓沈宴如舒服的哼了一聲,伸手摸了摸他的頭。 像是被鼓勵到了一樣,金成珉羞紅了臉,小幅度的吞吐著口中的yinjing。 裴智樂垂眸看了一眼被沈宴如踩著的手臂,握緊了拳頭。 他揪起一張紙,在上面寫了幾個字推到沈宴如桌上。 沈宴如掃了一眼。 “不給他吃” 好笑的在桌子上捏了捏裴智樂的手臂,推了推他。 裴智樂抿了抿唇走了。 金成珉看到那雙腿站了起來,離開后,松了一口氣,沈宴如有些羞辱性的拍了拍他的臉,“我要射了,含著”。 什么? 金成珉還沒明白什么意思,就被口中的jingye射了個措不及防,滿滿的一口卻不敢咽下。 仍有不少因為射的太深順著喉嚨滑下去了,并不好吃,但是讓他心頭一顫,沈宴如只會讓他吃的jingye,別人都沒有機(jī)會,也是一種愛的表現(xiàn)吧。 想到這金成珉臉色一紅,沈宴如低頭看他,抽出兩張抽紙遞到他面前,“吐了”。 金成珉搖了搖頭,滿眼欣喜的想要咽下。 沈宴如抬腳踹向他的小腹。 他討厭自作主張的狗。 “咳咳”,猛烈的一陣咳嗽,口中jingye被吐到地上,臟了一小片的地板。 不可置信的看著沈宴如,眼中滿是疑問,難道不是心疼他才讓他吐掉的嗎。 沈宴如看著他的眼睛,厭惡的想要作嘔,這場游戲的第二天他都快堅持不下去了。 他將腳拿開,遠(yuǎn)離那片污漬,厭惡的看了一眼地上狼狽的人。 嘴角還掛著一絲白濁,眼中滿是淚水,煩的想讓人施暴。 金成珉動了動手腕,被沈宴如踩了很久,都已經(jīng)破皮紅腫了,委屈的想要鉆出桌洞離開這里,卻被沈宴如一腳踹在小腹上。 鞋尖踢到rou體上,發(fā)出一聲悶響。 裴智樂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聽著這邊的動靜勾起了嘴角。 金成珉吸著涼氣,瞪大了眼睛差點叫出聲,他捂著小腹彎下腰,沈宴如抬腳踩在他的頭上,讓他的臉貼著地上的jingye,嘴唇被壓到地上那攤jingye中,潔癖的金成珉小聲嗚咽,掙扎起來。 沈宴如推了推椅子,留下一些空隙,他垂眸冷漠的看著金成珉,“不是想吃嗎,賞你了”。 被迫壓著頭在地上摩擦,舌尖勾著jingye往口中送,眼淚砸在地上混著jingye一起吃進(jìn)肚子里,金成珉一邊吃,一邊哭著想一會要質(zhì)問沈宴如為什么要這么做。 等他吃完了地上那攤污漬,也下課了。 裴智樂沖沈宴如點了點頭,先行離開了教室。 等待教室里的人都走了之后,金成珉才從桌底爬了出來。 他狼狽的哭,用手摸著眼淚,質(zhì)問的話剛要說出口,一巴掌就打在他的臉上,頭偏到一側(cè),一瞬間腦袋空白。 他慢慢轉(zhuǎn)過頭,看著沈宴如冰冷的臉,不可置信的問,“你打我”。 沈宴如笑了笑,像是有些開玩笑的揉了揉他的頭,“阿珉今天很不聽話,怎么辦呢...”。 金成珉緊張的推了推沈宴如的手,卻被他一把攥著頭發(fā),被迫后仰,他哭著大罵,“沈宴如!放開??!”。 沈宴如壓抑不住內(nèi)心的暴厲,拽著他的頭發(fā)往外走,將他拽到廁所。 臉貼著地板上,頭上的重量讓他恐懼,“沈宴如,我聽話,我聽話,你別打我了行嗎”。 沈宴如點了根煙,收回了腳。 金成珉委屈的直起身子,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他抬頭看著沈宴如手中的煙,瞳仁一震。 這個牌子的香煙... 他伸手摸進(jìn)褲子口袋,好友打賭輸給他的那包煙,已經(jīng)被拆開了,少了一支。 沈宴如指間夾著煙,吸了一口,蹲下視線與金成珉持平,將一口霧吐在他的臉上。 被霧氣朦朧了視線,金成珉心頭恐懼,卻也不敢咳嗽,他只能祈禱沈宴如不知道那個賭約。 “宴...宴宴,咱們回家吧” 他顫抖的開口,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沈宴如。 沈宴如睫毛微顫,垂眸將煙頭按在金成珉的左乳上。 “?。。?!”,猛烈的掙扎慘叫,金成珉不停的向后縮,直到抵在角落里,雙手握著沈宴如的手腕,想要掰開這雙折磨他的手。 沈宴如聞著空氣中皮rou灼燒的味道,心情愉悅了幾分。 手中的香煙已經(jīng)被按滅,金成珉的左乳上留下一個駭人的傷疤。 疼的他渾身打顫,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沈宴如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沈宴如從他的口袋里抽出那盒煙,數(shù)了數(shù)還剩八支,挑眉沖著金成珉笑。 笑眼彎彎的沈宴如,那么美,像是地獄來的魔鬼。 金成珉驚恐的爬起來,試圖打開隔間的門,可門卻像是被反鎖了一樣,怎么也打不開。 他猛烈的拍這門哭泣,“救命啊,有沒有人啊,開開門救救我”。 門被打開了,金成珉驚喜的看著眼前的裴智樂,“裴同學(xué),快救救我,沈宴如他!唔!”。 口中被塞了一團(tuán)布,裴智樂用繩子將金成珉的雙手綁著,膝擊了他的小腹讓他痛苦的跪倒在地上。 眼神冷漠的看著狼狽的人,沈宴如故作驚訝的捂著嘴巴,“裴同學(xué),你怎么這么暴力”。 裴智樂“溫柔”的揪起金成珉的頭發(fā),在他驚恐絕望的眼神中,沈宴如點燃了下一根煙。 “這一根按在哪比較好呢,阿珉”,沈宴如笑著問他,卻在下一秒按在他的右乳上。 “啊...阿珉最喜歡我咬你的rutou了對不對,昨晚都被我玩暈了,一直哭著說不要呢”,金成珉痛的瞪大了雙眼,哭著搖頭。 裴智樂握緊了拳,心中一股怒火,他更加“溫柔”的揪著金成珉的頭發(fā)向后仰。 沈宴如看了他一眼,收回視線看向燃燒的煙頭,“阿珉,難道我就值一盒薄荷煙嗎”。 大腿根上白嫩的軟rou被灼燒的痛感深入大腦,金成珉無力掙扎,只記得這個隔間格外的眼熟,原來,是那天與好友聊天的隔間。 “真是令人難過”,新的一只煙被點燃,冒著點點火光,按在被虐待過的小腹上,青紫的皮rou看著格外駭人。 金成珉大汗淋漓的喘息,被布團(tuán)堵住的口中溢出細(xì)碎呻吟。 沈宴如笑著晃了晃煙盒,抽出一只點燃,放在唇邊吸了一口,被煙霧繚繞的看不清面容,卻讓裴智樂心頭一震。 他安靜的吸了幾口煙,等待金成珉緩過神來,才捏著他的下巴按在他的鎖骨上。 “還有四支...”,沈宴如頓了頓,分開他的腿,指尖挑起他的軟掉的性器,有些譏諷的笑了笑,“你射了”。 金成珉閉上眼睛,不敢接受這個事實。 沈宴如將煙頭按在他的會陰處,煙頭灼燒了他的幾根恥毛,劇烈的疼痛讓他掙脫開裴智樂的手,蜷縮著小腹顫抖。 “還有三支” 眼前的人并不是一個活著的人,而是可以肆意凌辱的寵物,金成珉看著沈宴如的眼神,眼中滿是絕望。 沈宴如將指腹探進(jìn)xue口,腸rou只要被抽插幾下就會夾著他的手指不放,金成珉闔上眼,有些厭惡自己下賤的身體。 預(yù)想中的煙被塞進(jìn)腸道,卻沒有那么痛。 沈宴如摸了摸他的背,抽出他口中的布條,拍了拍他的臉,等待他渾渾噩噩的眼神逐漸清明。 修長的手握著他迅速膨脹的性器,金成珉呆呆的看著沈宴如的臉,將頭埋進(jìn)沈宴如肩頸里的瞬間,煙頭捻在他的guitou上。 裴智樂將人拽起來,摔到一旁的角落里,金成珉昏死過去,雙腿還在打顫。 “嘖”,沈宴如有些不爽的看了他一眼,昏過去的人,就不好玩了。 指間夾著最后一支煙,裴智樂給他點上火,背對著他跪在地上,褪下襯衣露出精壯的后背。 沈宴如垂眸將煙頭按在他的肩頭,直至煙火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