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冰塊/紅酒/弄臟就擦干凈
蠟油在xue口積了厚厚的一層,沈宴如解開了他的手銬,關(guān)掉攝像機(jī),將內(nèi)存卡拔出來放進(jìn)口袋。 韓尚宇動(dòng)了動(dòng)手腕,已經(jīng)沒了知覺,他扶著沙發(fā)慢慢站起身來。 沈宴如背對(duì)著韓尚宇整理著襯衫袖口,拿起一旁的西裝外套套在身上。 身后的韓尚宇猛的撲過來抱住他的腰,攥著他的西裝袖子怎么也不肯松手。 沈宴如警惕的抵著他的胸前,按到了他的rutou,“松手”。 韓尚宇疼的臉色一白,卻搖著頭緊緊攥著他的西裝,“唔...”。 沈宴如轉(zhuǎn)過身,勾著他的乳環(huán),看他痛的冷汗直落,“想要內(nèi)存卡還是想要在這里弄死我”。 “別走...”,韓尚宇無力的跪到在他面前,沈宴如拉開抽屜,拿起一只假陽具,他半蹲在地上,指尖捅開封著xue口,還帶著熱度的蠟油,將粗長的yinjing塞進(jìn)他的后xue。 撕裂的痛感讓韓尚宇全身顫抖,他睜大了雙眼,后xue仿佛被劈開一樣,沈宴如打開了開關(guān),抬腳離開。 一只手顫抖著拽著他的西裝褲。 沈宴如被他氣笑了,抬腳捻著他的手背,“怎么,還沒被玩夠?” 后xue的yinjing瘋狂轉(zhuǎn)動(dòng),韓尚宇痛苦的捂著小腹,“別走...太晚了,路上不安全”。 沈宴如一怔。 來的路上他們經(jīng)過幾個(gè)小巷,的確是血跡斑斑。 “這邊賭場(chǎng)和黑市很多,晚上很不安全...不要走”,韓尚宇無力的解釋,松開了緊緊拽著他褲腳的手。 他冷汗直冒,分不清身上哪里最痛。 沈宴如抿了抿唇,關(guān)掉了開關(guān)。 韓尚宇緩了一會(huì),扶著一旁的沙發(fā)晃著身體站起身來,他雙腿顫抖,眼眶通紅。 沈宴如神色復(fù)雜的看了他一眼。 他的下唇滿是傷口,被他自己咬破的,還在流血的牙印。 他伸手拿過沈宴如手中的西裝外套,疊好了放在沙發(fā)上。 “你休息吧,我先走了...” 韓尚宇走了一步腿一軟差點(diǎn)跪倒在地上,沈宴如伸出手拽著他的胳膊。 有些意外的愣住了,沈宴如摸了摸他僵直的后背,在他耳邊嘆息了一聲。 將人帶到浴室,打開花灑將浴缸放滿。 韓尚宇依在門上看著他的動(dòng)作,有些傻氣的笑了笑。 怎么辦...讓他傷成這樣的也是沈宴如,如今一塊糖就把他哄好的也是沈宴如。 放滿了水,沈宴如看了一眼他身上的紅色蠟油,皺著眉走出了浴室。 韓尚宇嗤笑的搖了搖頭,他在想什么呢,心里居然還期待沈宴如會(huì)給他清理,大概是瘋了吧。 “愣著干什么,進(jìn)去” 韓尚宇轉(zhuǎn)過頭,欣喜的看著眼前的人,不知為何,心里莫名一暖。 他看著沈宴如將冰柜里的冰塊全都取出,扔在浴缸邊,不耐煩的拍了拍水花,“滾進(jìn)來”。 韓尚宇坐進(jìn)浴缸,聽話的分開雙腿搭在浴缸兩側(cè)。 沈宴如將假陽具抽了出來,帶這些血絲與紅色蠟油,扔到一側(cè)的角落里,指節(jié)在腸道中旋轉(zhuǎn),勾出里面的蠟油。 “嗯哼...”,韓尚宇紅著臉夾緊了后xue,沈宴如挑了挑眉,又加了一根手指,“怎么,舍不得那個(gè)小玩具?”。 韓尚宇偏著頭小聲與他斗嘴,“那你倒是插進(jìn)來啊”。 拾起一顆冰塊塞進(jìn)他的腸道。 “??!”,韓尚宇抓緊了浴缸邊緣,緊繃著腳趾。 冰塊與熱水沖擊,很快就融化了,沈宴如的指尖抵著冰塊,轉(zhuǎn)了一圈,抽出來時(shí)沾著蠟油與血絲,皺著眉將人拽出浴缸。 將已經(jīng)臟掉的水排掉重新放了水。 韓尚宇跪在地上,有些羞澀的紅了臉,“我自己來就好了...臟”。 沈宴如挑了挑眉,伸手分開他的腿,壓低他的腰。 “嗯,你自己扒好屁股”。 韓尚宇紅著臉將額頭抵在瓷磚上,雙手扯著臀rou,沈宴如將冰塊塞進(jìn)他的后xue,連著塞了四顆后韓尚宇悶哼了一聲。 沈宴如用指尖將冰塊往里推了推,又塞進(jìn)去幾顆。 冰塊不斷被guntang的腸壁融化,灌進(jìn)他的腸道,不停塞入的冰塊讓他的小腹鼓脹。 難受的晃了晃屁股,“塞不下了,宴如”。 沈宴如一巴掌拍在晃動(dòng)的臀rou上,滿是紅痕的臀rou立刻泛起一個(gè)掌印,痛的韓尚宇倒吸涼氣。 閉上了嘴,乖乖被身后的人塞著冰塊,直到忍不住夾緊大腿,掰著屁股的手也逐漸沒了力氣。 沈宴如摸了摸他下垂的小腹,將他掉轉(zhuǎn)了個(gè)方向,聲音輕柔的哄著他,“再塞兩塊就排出來”。 韓尚宇閉著眼睛將頭靠在沈宴如懷里,小騙子... 不知道被塞了幾塊,韓尚宇漲的難受,伸手?jǐn)堉蜓缛绲牟鳖i,“宴如,實(shí)在塞不進(jìn)去了,饒了我吧...主人” 他湊到沈宴如耳邊,親了親他的耳垂,“主人,繞我一回吧,求您了”。 沈宴如眼神暗了暗,掐著他的下巴與他相吻,舔舐著他的下唇。 滿是傷痕的雙唇生生的疼,韓尚宇卻勾著沈宴如的脖頸加深這個(gè)吻。 沈宴如將人壓在床上,抬起他的腿,讓他自己按住。 韓尚宇偏過頭,扣緊了雙腿,他眼眶通紅,緊張的渾身發(fā)抖。 被填滿的飽脹感無法用語言形容,guntang炙熱的性器插進(jìn)他的身體里,摩擦著他的敏感點(diǎn),與他契合,韓尚宇忍不住用腿夾著沈宴如的腰,勾著他的脖頸與他相吻。 “射進(jìn)來”,他夾緊了后xue,感受到y(tǒng)injing在腸道里跳動(dòng)。 “求我”,沈宴如推開他的手,想要抽出性器,韓尚宇不愿讓他離開,抬著臀黏著他的yinjing,“求您...”。 一句話撕開口子,后面的傷疤就不疼了,他被沈宴如抱著,聽著他的低喘,只想與他一起墮落。 jingye灌滿了他的腸道,小腹微微隆起,沈宴如打了個(gè)哈欠,翻過身扯著被子將自己陷在床的一側(cè),“我困了,你自己清理吧”。 韓尚宇將沈宴如的內(nèi)褲揉作一團(tuán),塞進(jìn)后xue堵住流出的jingye,他躺在床上,用指尖描畫沈宴如的眉眼,這人怎么就這么好看呢。 沈宴如掀開被子,身邊沒了韓尚宇的身影。 床上有一套嶄新的衣服,衣服上壓著文件袋,伸手拿起,將里面的東西倒了出來。 修改過的讓利百分之三的文件已經(jīng)簽了字,還有一個(gè)內(nèi)存卡。 沈宴如將文件放回文件袋中,將內(nèi)存卡扔進(jìn)垃圾桶。 “瑤姐,給我定一張今天下午回F市的機(jī)票” “理事長同意讓利百分之二了?” “百分之三” 新項(xiàng)目推進(jìn)十分順利,李成宰為他辦了慶功宴,正好為他牽線人脈。 “小沈總,年紀(jì)輕輕倒是大有作為” 沈宴如抬眼看他,又是一個(gè)酒囊飯桶。 那人想要碰杯的手僵在空中,訕訕收回手,沈宴如冷漠的看著他,對(duì)于這種不知道從哪鉆出來的小嘍啰還想和他攀關(guān)系,裝成長輩的樣子教育他? 配嗎。 那人看著沈宴如蔑視的眼神,有些掛不住面子,他哼了一聲,甩袖離去。 酒侍裝的女服務(wù)生剛巧經(jīng)過,與他裝個(gè)正著。 滿盤紅酒杯摔碎,撒了男人滿懷,有幾滴濺在沈宴如的鞋尖上。 酒侍驚呼一聲,推開那人蹲到沈宴如腳邊,“不好意思沈總,我給您擦干凈”。 “站起來”,沈宴如抵著她的額頭,壓著怒氣拽著女人的手腕將她拉起來。 李成宰余光一直看著沈宴如這邊,聽到一陣玻璃交雜的聲音,與交談的幾位代表打了聲招呼走了過來。 酒侍顫巍巍的站起身,害怕的絞著手指。 沈宴如俯視著地上的男人,被撞到之后像個(gè)皮球一樣摔在地上爬不起來,他走到男人身邊,“擦干凈”。 男人憤怒的想要爬起來,“沈總,你不要太過分了”。 韓尚宇坐在角落的沙發(fā)上,偷偷看著這邊的情況。 他聽到男人的話放下酒杯,皺著眉剛要起身。 沈宴如將鞋尖抵在男人被肥rou撐起的西裝上,厭惡的蹭了蹭。 “沈宴如!”,男人氣的想要爬起來。 崔成旭踩在他的臉上,他瞬間沒了張牙舞爪的氣勢(shì),“崔...崔代表”。 “宴如,為了這種人生氣不值得”,他拽了拽沈宴如的袖子,小聲哄他。 鞋尖捻著男人的臉,男人口中模糊著說什么,卻也聽不清楚。 李成宰讓服務(wù)生驅(qū)散意圖看向這里的人,走到沈宴如身邊牽著他的手,“后花園的噴泉建好了,我?guī)闳タ纯?,別生氣了”。 沈宴如垂眸看著地上無力掙扎的人,怒氣逐漸平復(fù)下來。 崔成旭拿開腳,笑著低下頭,“哎呀,李總你怎么在這,我剛才沒注意到腳下有人,沒踩疼你吧”。 男人狼狽的不知道該用什么話回他,嘴角抽搐了幾下。 沈宴如翻手將酒杯的紅酒倒在他的臉上,被突如其來的紅酒嗆得睜不開眼睛,男人在地上涌動(dòng)了幾下,用手擋著自己的臉,“沈總,沈總,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沈宴如放下酒杯,垂眸看他,“李總,真是不好意思,剛才沒看到您在這,沒淋濕吧”。 被踩了一鼻子灰,又被淋了滿臉紅酒,男人抖著嘴唇點(diǎn)著頭,“沒淋濕,沒淋濕”。 沈宴如笑了笑,松開李成宰的手,拍了拍在一旁偷笑的小酒侍的肩,“走,跟我去后花園看噴泉”。 “哎??”,小酒侍紅著臉被牽著走了。 “這個(gè)沈宴如!媽的!要是落到老子手里,就...” 男人打開水龍頭,洗掉臉上的紅酒,憤怒的咒罵。 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男人轉(zhuǎn)過頭,驚恐的看著眼前的人。 “就怎么樣”,韓尚宇笑著問他,猛的扣住他的脖子將他的臉壓到洗手池里。 “嗚..唔唔!”,男人劇烈掙扎,扒著池壁想要掙脫。 “你最好離他遠(yuǎn)點(diǎn)”,韓尚宇揪著他的頭發(fā)將他拽起,看著鏡子里狼狽的臉,眼神冰冷。 男人癱倒在地上。 韓尚宇洗干凈手,推開門,見崔成旭神色漠然的站在門前,側(cè)身與他擦肩而過。 剛走幾步,身后傳來消音處理的槍聲。 韓尚宇兩指摩擦了一下,手中的溫?zé)嵋呀?jīng)退散。 他終于知道沈宴如為什么可以肆無忌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