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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頂樓在線閱讀 - 25將警官先生關(guān)進(jìn)狗籠/精神控制/得寸進(jìn)尺的小崔

25將警官先生關(guān)進(jìn)狗籠/精神控制/得寸進(jìn)尺的小崔

    亞巴頓跟在沈宴如身后,在一個分叉口轉(zhuǎn)身走進(jìn)小巷。

    “嘖”,煩躁的踢在墻上,犯人的蒼蠅真多。

    小巷里傳來一聲消音器的槍響,亞巴頓拖著一個男人的身體走了出來,他的右肩被子彈貫穿,面容卻像絲毫感覺不到疼痛一樣。

    沈宴如熟練的關(guān)掉男人手腕上的定位器,碾碎閃爍的紅點。

    來之前李修閔就反復(fù)叮囑他,前兩年清門洞的事情已經(jīng)引起了警方注意,這幾年他養(yǎng)精蓄銳,暗地里的事情都交給崔成旭收拾爛攤子,也沒出什么差錯。

    剛出了監(jiān)獄就覺得身后有人跟著,亞巴頓比他敏感,職業(yè)素養(yǎng)讓他條件反射的想轉(zhuǎn)身,但眼前還有沈宴如,有顧及,就有弱點。

    沈宴如揉了揉眉頭,煩躁的踢了地上的男人一腳,“把他綁了扔進(jìn)后備箱”。

    傷口還在流血,亞巴頓卻面無表情的將人綁好,行云流水的處理現(xiàn)場,開車帶著沈宴如離開了監(jiān)獄。

    回到家才放松下緊繃的神經(jīng),他走到地下室,抽出一只肌rou松弛劑,打在昏迷的警官的脖頸上,然后將他關(guān)進(jìn)半人高的狗籠。

    等他回到房間,亞巴頓已經(jīng)熟練的脫下衣服處理傷口。

    處理傷口的方法就是用鑷子將彈殼夾出來,然后用紗布繞幾圈。

    沈宴如看著都想笑,真不知道男人是怎么活過來的。

    他按著男人受傷的肩膀,奪過他手中的紗布,亞巴頓看了他一眼,又平靜的收回視線。

    “我只是不想剛買的狗第一天就因公殉職”,沈宴如故意念重了因公殉職四個字,逗得男人皺起眉。

    讓冰冷從容的臉上出現(xiàn)更多的表情,壓抑的,痛苦的,愉悅的,失神的,只要想一想都覺得很刺激。

    手下一個用力,棉棒按進(jìn)亞巴頓的傷口。

    沈宴如看著男人的臉,居然連一絲扭曲都沒有。

    用酒精消過毒,棉布擦拭掉血液。

    “樸老師,麻煩幫我做個假的信號傳遞器,我把一個小警察的信號器踩碎了”

    沈宴如一邊給亞巴頓纏著紗布,一邊給萬能的樸老師打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猛烈的咳嗽,然后就是怒吼,“沈宴如!我明兒是不是就該給你研究核武器去?。 ?/br>
    沈宴如挑了挑眉,仔細(xì)想了想,“似乎也不錯”。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信號器要什么型號的,祖宗”

    。

    用假的信號器給上頭報了個平安,對于這種反偵查意識極強的警官,最煩的就是被盯上,然后被問個不停。

    反正男人也感覺不到疼,沈宴如第一次給人處理傷口,用酒精擦拭掉血跡,猙獰的皮rou,被刀劃開的口子。

    挑了挑眉,有些疑惑的將手按在亞巴頓的肩頭,“你不會死吧”。

    手下的強壯身體一怔。

    “不會”

    將紗布一圈一圈的纏繞過他的肩膀,直到透不出血跡,沈宴如低下頭,湊到亞巴頓的耳邊,“血腥味太難聞了,以后盡量不要受傷”。

    耳邊的熱氣guntang,溫柔的話語讓人失神,被薄荷香味包裹,亞巴頓不知為何背脊炸開一層密密麻麻的汗。

    “好”,他只覺得口舌干澀。

    崔成旭打過電話,已經(jīng)為他收拾好了監(jiān)獄后續(xù)的事情。

    “做的不錯”,他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別墅外的路燈忽明忽滅。

    崔成旭呼吸一窒,笑著將手機貼到耳邊,“您滿意就好”。

    醫(yī)生偷瞄了一眼老大的笑臉,可真是毛骨悚然?。?!

    “呃啊...”,醫(yī)生手下一個用力,針線拉扯著崔成旭的皮rou,目光不善的瞪了一眼醫(yī)生,迅速把手機拿遠(yuǎn)一點,捂住收聲口。

    “再分心就滾出去”,低吼了一句醫(yī)生,緩了緩呼吸又將手機貼在耳邊,“主人...主人?”。

    電話那頭遲遲沒有回復(fù)。

    沈宴如聽到他的驚呼聲,皺了皺眉,崔成旭的受虐傾向這么嚴(yán)重,是什么痛苦讓他叫出了聲。

    “崔成旭”

    聽到沈宴如叫他的全名,崔成旭坐直了身體,喉頭滾動,緊張的握著拳,“主人我在”。

    “有什么事瞞著我”

    醫(yī)生額頭上的冷汗大珠大珠的掉,手抖的用袖口抹去,再給他縫住小腹上的傷口。

    “沒什么大事,受了點小傷而已,主人別擔(dān)心了”

    聽到老大溫柔的話,醫(yī)生兩只手哆哆嗦嗦的給線剪斷,打了結(jié),來的倉促,沒有麻藥,小腹左側(cè)一道極深的刀痕,幾乎將他貫穿。

    這是小傷嗎!

    !

    崔成旭平靜的系上外套扣子,拉過一旁的毯子蓋在小腹上。

    醫(yī)生收起行李箱,偷瞄了一眼老大身上的各種痕跡,滿身的疤痕,雖然已經(jīng)痊愈,但還是留下粉色的一道痕跡,他忍不住的想誰會讓老大心甘情愿的挨打,真是神奇。

    “老大,那我走了,傷口不要碰水,記得按時吃藥”,醫(yī)生指了指門口,在崔成旭點頭后悄悄退了出去。

    “現(xiàn)在來我這”,給崔成旭發(fā)了別墅定位,沈宴如扔下手機,走進(jìn)地下室。

    醫(yī)生剛出了門,松了一口氣,一陣風(fēng)帶著他差點跌倒,看著老大急匆匆的上了車,一腳油門與他擦肩而過,醫(yī)生兩眼含淚,“老大,不能劇烈運動??!”。

    地下室的人還倒在籠子里。

    沈宴如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他面前,翹著腿依在椅子上,“醒了就跪起來和我說話”。

    警察一動不動。

    亞巴頓站在他的身后,冰冷平靜的目光沒有一絲波動。

    “嘖...”,沈宴如走到籠子旁,打開鎖,揪著男人的頭發(fā)將他拽起來,“裝死可不是一個好方法,警官先生”。

    小警察張開眼睛,一片大義凌然的正義模樣,“你什么都問不出來,我死之后組織立刻會對你進(jìn)行追捕”。

    沈宴如笑了,他松開手,摸了摸小警員的臉,“我本來也不想問你什么啊”。

    “我在這里把你調(diào)教成我的狗,讓你親口告訴我所有秘密,讓你搖著尾巴求我責(zé)罰你,讓你張口之后只會狗叫,你說...怎么樣”,他湊到小警員的面前,與他額頭相抵,親昵的就像多年老友。

    小警員聽著他溫柔的話,不寒而栗,他開始猛烈掙扎,卻因為肌rou松弛劑的原因動彈不得,只能滿眼恨意的看向眼前的人,“沈宴如,襲擊警察,囚禁人身自由,你會坐牢的”。

    不爽的站起身來,一腳踹向男人的小腹,疼痛讓他彎下腰大口喘氣。

    垂眸看著他痛苦的表情,沈宴如轉(zhuǎn)身拍了拍亞巴頓的肩,“把不聽話的狗關(guān)進(jìn)去,看來他得好好冷靜幾天了”。

    剛回到客廳,崔成旭已經(jīng),他嘴唇發(fā)白,眉宇間滿是虛弱的神情,卻還是笑著跪在他腳邊,“主人”。

    沈宴如坐到沙發(fā)上,摸了摸他的頭,“把衣服脫了”。

    崔成旭面色一僵,聽話的解開扣子。

    沈宴如看著男人小腹上縱橫的傷口,倒是和亞巴頓的有的一比了。

    跟了沈宴如這幾年,早就知道哪里觸他的眉頭,哪里能哄得他高興,崔成旭脆弱的將頭抵在沈宴如的膝蓋上,得寸進(jìn)尺的將小腹貼在他的腿上,“主人,不想被您看到,怕污了您的眼睛”。

    沈宴如討厭血,討厭奴隸身上出現(xiàn)不是自己創(chuàng)造的傷口。

    崔成旭溫順,放低姿態(tài)的模樣的確取悅了他,摸了摸他的耳朵,依在沙發(fā)上將腳踩在他的腿上。

    這樣只會讓崔成旭更加興奮。

    沈宴如分開腿,崔成旭就知道咬開他的腰帶,將頭埋在他的胯間,溫順的用臉頰蹭著他的yinjing。

    “謝謝主人”

    亞巴頓收拾好地下室,剛回到客廳就看到沈宴如依在沙發(fā)上,胯間埋著一個起伏的身影,有錢人的樂趣,豢養(yǎng)寵物。

    亞巴頓皺了皺眉,站到沈宴如身后。

    不知為何,他十分討厭沈宴如身邊有別人。

    空氣中沾染上別的味道,讓他敏感的嗅覺感到不舒服,只有沈宴如淡淡的薄荷香能慰藉他的心,讓他呼吸著那股香氣,處理傷口的時候眼都不眨,貪婪的往前走了一步。

    崔成旭收縮著喉頭,將口中的jingye吞下,清理好他的性器,又重新跪到他的腳邊。

    沈宴如勾著他的脖頸將他拽起身來,扣到沙發(fā)上,然后左手覆上崔成旭小腹上的傷口。

    炙熱的要將人融化。

    崔成旭滿眼溫柔的看著他,伸手輕輕環(huán)過他的腰,看著盯著他傷口的沈宴如,忍不住勾起嘴角,“主人,一點都不疼,呃!”。

    沈宴如輕輕按了按,崔成旭立刻驚呼出聲,討?zhàn)埖拇瓜骂^,像只可憐的小狗,“主人....”。

    沈宴如輕哼一聲,親了親他的喉結(jié),右手摸著他的脊背。

    顫栗的快感從尾椎襲來,讓他頭皮發(fā)麻,忍不住抬起雙腿。

    “不用”,沈宴如按著他的腿,“不想做”。

    “是”,他失落的放下腿,將下巴抵在沈宴如的肩頸,“主人,今晚我能和你一起睡嗎”。

    得寸進(jìn)尺。

    “準(zhǔn)了”,沈宴如站起身來,垂眸看著沙發(fā)上滿眼喜悅的崔成旭,“自己爬到臥室”。

    “是??!”

    亞巴頓站在客廳,薄荷香逐漸消散,只覺得右肩上的傷口一陣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