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篇:彩蛋合集 敲過勿買
書迷正在閱讀:sao給你看、威士忌杏仁利口酒、追云、與狐說、臭泥藕、調(diào)/教師、【雙性】潮水、愛的甜甜圈、她們、寡人有疾(真香打臉:皇帝篇)
【01 新婚夜后續(xù)彩蛋】 “?。 泵肥栌凹饨?,身體先是劇烈地顫抖兩下,隨即像被叼住后頸的小動(dòng)物,控制不住地蜷縮起來,簌簌震顫。朗姆酒香順著腺體進(jìn)入淋巴循環(huán),流入血液循環(huán),迅速侵占四肢百骸,在身體深處烙下烙印。與此同時(shí),xue道盡頭那團(tuán)軟rou徹底被攻陷,隨著一記深頂,guitou突破封鎖陷入生殖腔中,柔嫩的rou壁從四面八方裹住它,按摩蠕動(dòng),水液咕嘰。 江喆嘶了一聲,爽得厲害,犬齒仍深深地咬住梅疏影的腺體,不肯放松。 梅疏影身體顫抖,似乎暈過去幾秒,又很快清醒過來,雙目迷離失神,紅唇鮮艷欲滴,汗水一層層落下來,整個(gè)人從里到外都濕透了。 好舒服。 被標(biāo)記時(shí),快感強(qiáng)烈難言,像是有閃電從天靈蓋劈下,整個(gè)人從里到外都麻了,酥酥軟軟沒有一點(diǎn)力氣,卻又可以清晰地感受到Alpha信息素從腺體涌入,順著血液流遍四肢百骸,與自己的信息素交纏在一起,越繞越深,直至融為一體。這種從里到外被侵占的感覺…… 羞恥,又舒服。 梅疏影從未覺得江喆的信息素這么美味過,簡(jiǎn)直像是毒品,碰一碰就要上癮,讓人再也離不開。他顫抖著,呻吟著,眼神迷離,神思盡飛,只覺得爽,爽炸了,要死了。過于強(qiáng)烈的快感堆積在他的身體中,讓他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叫出來,一遍遍喚著江喆的名字,到最后嗓子嘶啞,幾乎發(fā)不出聲來。 江喆摟著梅疏影,一直咬著他的腺體,腰腹用力,大開大合,又弄了足有二十多分鐘,才心滿意足地在生殖腔深處射出jingye。男精與先前標(biāo)記的信息素隱隱勾合,又將梅疏影帶上一波高潮。 標(biāo)記完成了,很徹底。 梅疏影徹底沒有了力氣,軟軟地躺在床上,像一灘水,如果不是江喆摟著,幾乎要流到地上去。他很久很久沒有回神,只剩急促地喘息,江喆輕輕碰一碰,就會(huì)讓他不住顫抖,發(fā)出甜膩的呻吟。 江喆體力很好,這會(huì)兒竟然沒有感覺累,只覺得亢奮,胯下依舊硬挺,雄風(fēng)凜凜。他下床倒了一杯溫水,嘴對(duì)嘴地喂給梅疏影,然后抱著他去了浴室,水聲沙沙。過了片刻,梅疏影的呻吟聲隔著浴室房門半遮半掩地響了起來,“阿喆……阿喆……老公……嗯啊……舒服,好會(huì)弄……嗯……” 【02 番外篇彩蛋】 清晨,陽光透過米色窗簾灑下朦朧的光暈,照在窗臺(tái)花瓶里的玫瑰花上,襯得嫩粉色的花瓣嬌艷欲滴。臥室房門緊閉著,屋內(nèi)光線有些昏暗,米白色的被子蓋住了交疊在一起的兩個(gè)身影,隨著底下人起伏的動(dòng)作而曖昧地抖動(dòng)著。 “嗯啊……老公……”梅疏影側(cè)著頭,雙眸含水,耳垂脖頸處皮膚都紅透了,曖昧的紅色向下蔓延,隱入被子,欲遮還羞。江喆低頭親他,身下動(dòng)作不停,一下下狠狠搗弄著水嫩滑軟的xiaoxue。 水聲隱隱響起,隱秘而色情。 “啊……”梅疏影抖著嗓子喘,“輕一點(diǎn)……你輕一點(diǎn),慢一點(diǎn)……老公……啊……我不行了,要、要到了……嗚……” 他顫抖兩下,溫?zé)岬膟in水順著交合的縫隙流出,打濕了身下床單。 江喆摩挲著他的臉頰,啞著聲音笑:“越來越?jīng)]用了,第幾回了?” “記、記不清了……好舒服……”梅疏影聲音甜膩,胸膛起伏,嫩嫩的奶頭顫巍巍地挺立在雪乳上,紅腫脹大,四周都是牙印,看上去頗為可憐。江喆憐愛地親了親它,說:“昨天玩得太狠,疼不疼?” “不疼,舒服……”梅疏影環(huán)住他的脖頸,身體又抖了兩抖,很快求饒起來,“我不行了……嗯啊……不行了……老公,你饒了我吧……今天還有事兒……我、啊……頂?shù)搅耍p點(diǎn)……” guitou頂入生殖腔中,上下研磨,一波波水液從其中漾出來,沖刷著guitou,浸泡著柱身,讓江喆輕嘶一聲,舔著梅疏影的耳垂說:“你下面那么多水兒,怎么不行了?咬得我好緊,寶貝……” “啊……”梅疏影揚(yáng)起脖頸,喉結(jié)上下抖動(dòng),整個(gè)人舒服到不知如何是好,兩人的信息素在空氣中交纏,酒香混著巧克力奶油的味道,甜膩而和諧?!敖裉臁坷镆_、開會(huì)……老公……嗯啊……輕點(diǎn)、輕點(diǎn)……”梅疏影斷斷續(xù)續(xù)地說。 江喆笑:“我輕了,你就該不舒服了,乖,再來一回就放了你?!彼ё∶肥栌暗拇剑c他舌尖勾纏,甜蜜深吻,身下動(dòng)作越發(fā)快了起來,“難得那小子被我爸媽接去,不在家,沒他吵吵鬧鬧,我們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說著,又是一記深頂,弄得梅疏影哼叫一聲,身體簌簌顫抖,“他在家……也沒見你收斂……啊,老公……嗯……好麻,好酸……我要被你弄壞了……嗚,弄壞了……” 江喆道:“壞不了的,你那么厲害,上次發(fā)情期cao了你三四天,不也沒事兒?” “我、我那次后來……哈啊……請(qǐng)了大半個(gè)月的假,同事看我……嗯,嗯啊……好舒服……看我都怪怪的……嗯……” “那是羨慕你呢,”江喆笑著,只一勁兒狠cao,“舒不舒服,嗯?老公弄得你爽不爽?” “好爽……好舒服……老公……”此時(shí)的梅疏影,哪還有半點(diǎn)平日里疏梅淺雪的模樣?簡(jiǎn)直如同開在春日里的糜爛花朵,花開荼蘼,艷透了,“哈……嗯啊……老公……??!”他倏然揚(yáng)高聲音叫了一下,整個(gè)人頓住,眼睛睜得大大的,瞳仁顫抖,身體繃直,過了片刻,才劇烈顫抖兩下,喉中溢出一聲嗚咽,“嗚……” 江喆手摸下去,弄了兩下,笑著湊到梅疏影耳邊,壓低聲音說:“尿了啊,好厲害。” “嗚……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