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腳手架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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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縛手腳的繩索,在李高登身體上勒了一道道血痕。他感到自己似乎是一艘小船,正在被鐵牛的狂風(fēng)暴雨摧毀,卻動彈不得。 他因?yàn)榭指唛]上了眼睛,默默忍受著一切痛苦,一聲不吭,偶爾被鐵牛抽插得狠了,才從鼻子里發(fā)出幾聲“嗯嗯”的鼻音。 鐵牛卻不放過他,手拉扯著他的腰肢,從腰背往上走去,猛地就按住了他胸口剛釘上的乳環(huán)鐵絲。 “叫啊,sao貨?!?/br> 李高登忍著疼痛不肯叫出來,眼睛直冒金星,將要體力不支昏厥過去時,鐵牛突然一用力,兩只手指生生扯下了打好的乳環(huán)鐵絲,rutou的皮rou被撕破,一片血rou模糊。 實(shí)在太疼了,李高登高聲叫了出來,眼淚也跟著rutou的血一齊滴在竹板上。因?yàn)橥闯纳眢w猛然縮緊,咬住了夾在身后的roubang。 因?yàn)檫@一抖動,竹板又傳來一聲很大的斷裂聲。下方漆黑一團(tuán),這是在高空十八樓,李高登身體直冒冷汗,不住地發(fā)抖,不僅是恐高,更是害怕死亡。 鐵牛卻愈加興奮,快感像電流般立馬觸碰到了全身,他滿意地叫喚了一聲,又掐了一把李高登渾圓的臀部,放肆地笑著說:“屁眼真緊,每次都夾得老子這么爽,以前沒被人cao過?還真是老子給你開苞的?” 李高登默不作聲,鐵牛更加得意了,加重了身下的動作。他故意抽出大半性器,帶出一串血和腸液混合的液體,流在李高登的大腿根部,像是初夜的落紅。 緊接著鐵牛猛地撞擊上李高登的臀部,皮rou相擊,啪啪作響,鐵牛一直重復(fù)著這種交合,每一下抽插都讓恥骨狠狠撞在他的臀部,李高登汗流浹背,發(fā)出沉悶的呻吟聲。 與此同時,他身上的襯衫被鐵牛扯下,消失在樓底的漆黑中。 兩人一絲不掛,在高空中zuoai,鐵牛騎乘在李高登身上,扯起了他的頭發(fā),聽著身下人的呻吟,頭腦陷入劇烈的興奮。 身下的人在哭,身上的人在笑。 鐵牛從背后抱住了李高登,讓他躺在自己懷中,對著他的耳朵吹氣。李高登躲著鐵牛,鐵牛直接咬上了他的耳朵,舌尖往內(nèi)探去,像蟑螂一樣爬過李高登的耳道,李高登打了個噴嚏,不停地掉下眼淚。 “你知道嗎?老子最喜歡腳手架,也最怕腳手架。”鐵牛吮吸著他的耳朵,上面還殘留著白酒的烈性香味,一吸入嘴中似乎立馬就能醉倒。鐵牛仿佛也醉了,他身下抽插的動作不斷,快到達(dá)了頂峰。 “俺爹是從腳手架上摔死的,老子算過命,那個傻逼瞎子說老子也會摔死。” 李高登身子發(fā)抖,聽他話中有話,壯著膽反問道:“腳手架?” “你老子的腳手架,記住了,他不只欠老子錢,更欠老子一條命。” 鐵牛的話不似之前那樣兇狠,李高登還想繼續(xù)問下去,可是鐵牛最后往他的后xue一頂,將roubang全部送了進(jìn)去,微熱的液體帶著無數(shù)種子,全部射在了李高登的體內(nèi)。 射完roubang里的jingye,鐵牛還是沒有從李高登的身體脫出,李高登眼睜睜看著鐵牛的手又伸上了自己的rutou,揉搓了幾下,敏感的rutou收到刺激立起,鐵牛捏著那一粒rutou,忽然停在了胸口上。 李高登倒吸了口涼氣,做好了乳環(huán)被鐵牛強(qiáng)行拉扯下的準(zhǔn)備。 “你要是個女的就好了,老子一定要你懷上賤種,不停地生,生到肚子爛掉……”鐵牛說著,一道光照了過來,打在兩人的面龐上。 此時太陽剛探了個頭,絢爛的天光就沖破云影,照耀在海平面上,海浪帶著破碎鏡子般的光點(diǎn),朝著海灘拍來。 “老子以前經(jīng)常四點(diǎn)多起床做工,卻從沒來得及看看日出?!辫F牛揉著rutou,沒有任何動作,只顧著看海上的日出。 “你看過日出嗎,小少爺?” 盡管不是很樂意回答他的話,李高登想到爸爸可能犯了心臟病,他只想回家,便不情愿地敷衍著鐵牛說:“野外露營的時候,專門訂鬧鐘看?!?/br> “在哪里?” “澳洲?!?/br> 一切都是那么平靜,空氣仿佛凝固了,兩人仿佛只是尋常地看著日出。 除了腳手架終于斷裂了。 那腳手架廢舊太久,內(nèi)部早已經(jīng)滿是裂縫,被鐵牛和李高登兩人折騰了許久,它承載不住兩人的重量,先是連接的扣件連續(xù)斷裂開來,再是框架的彎折,最后兩人同竹板一起,朝下墜落而去。 風(fēng)從耳邊呼嘯而過,李高登尖聲大叫,從高層下墜時,身后有人拽住了自己身上的繩子,卻于事無補(bǔ),他們在不停地往下墜落,墜落進(jìn)那個日光照不到的深淵。 十八層高樓,正好是十八層地獄,無盡痛苦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