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狗窩窯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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驢子被人抽打,痛苦地呻吟了一聲,傳到李高登的耳中,思緒才被拉回到現(xiàn)實(shí)。李高登一抬起頭,眼前赫然出現(xiàn)兩個(gè)幾乎被黃土掩埋的窯洞。 破敗的一門一窗撐著窯洞的洞口,被夾雜著黃沙的熱風(fēng)一吹,發(fā)出一陣陳舊的“嘎吱”聲。窯洞外空地的鹼畔上生長著一棵半死不活的歪脖子樹,樹下有一口干涸已久的水井,鹼畔延伸的盡頭是一處陡坡,下面是其他農(nóng)人居住的窯洞。 鐵游扯著李高登的胳膊,將他從車上拉下,“到家了?!?/br> “鐵牛,俺先走了,有事過來找俺?!?/br> 說罷,那老伯便駕著驢車走了,他停在鹼畔下的一個(gè)窯洞邊,里面冒出些炊煙。 太陽已經(jīng)落山了,黃土高坡似乎戴上了一片薄薄的黑色面紗,愈發(fā)顯得蒼涼孤寂。在寂靜中,鐵游拿著掃帚收拾起了院子,李高登坐在水井邊,他試著搖了搖水井的把手,只流出幾滴混著黃沙的混濁水滴。 鐵游看到李高登弄那個(gè)水井,便從鹼畔下面的水井挑來兩桶水,拎到李高登面前。隨后鐵游擦了一把汗,指了指停著拴著毛驢的那一個(gè)窯洞,“下面那是我二奶奶家,這幾天家里亂,你要吃水吃飯就去那兒?!?/br> 這兩桶水倒是清的,李高登拿起木勺舀了些水,洗了洗手,又洗了一把臉,讓自己看上去干凈一些。 鐵游收拾完院子和屋子,將行李提進(jìn)窯洞,里面亮起了燈光。他見李高登沒有跟上來,從窯洞門口探出頭說:“進(jìn)來?!?/br> “不要……” 黃土高坡是令人震撼的景色,窯洞是萬分奇異的建筑,李高登不討厭這個(gè)地方,卻討厭鐵游,這個(gè)虐待自己、將自己拐回來的粗魯男人。他拼命搖頭,下意識(shí)就想跑,剛跑沒兩步,就被鐵游抓住拖回了窯洞,狠狠將他扔在炕上,用繩子捆住了他的手腳。 “我告訴你,別想跑,你要是敢跑我就整死你!”鐵游拽起他的頭發(fā),瞪起的眼睛格外凌厲。 在鐵游的罵聲中,李高登轉(zhuǎn)頭看著黑乎乎的炕頭,還沒鋪好床鋪。他又看向窯洞墻壁和洞頂,也是一片漆黑,連一根梁都沒有。唯一的光源是燈泡,那一個(gè)小小的昏暗燈泡垂在半空,燈泡布滿了蛛絲,許多蚊蟲往燈上撞去。 李高登從來沒有住過這種地方,從外面看來,窯洞像一個(gè)黑漆漆的山洞,在李高登眼中,洞xue是原始人的住所,是沒進(jìn)化的山頂洞人住的地方。窯洞進(jìn)深很大,卻只有一扇永遠(yuǎn)閉著的門窗與外界連接,不合理的建筑空間形式,使得空氣流通受阻。光照不進(jìn)來,陰暗的空間中,潮濕的空氣散發(fā)著腐敗的味道。 聞著這股帶著霉味的空氣,李高登鼻子酸痛,眼淚像斷了線一般滑了下來,破口大罵道:“cao你媽!你就是想把我關(guān)在這么臟的地方,跟狗窩一樣,一直cao我!” “就是要cao你,cao死你!” 鐵游不由分說地扒下李高登的褲子,一雙黝黑的大手按在他的臀部,先是掐了幾下,再是兇狠地扇在兩瓣光環(huán)的臀部上,印出幾道血痕的指印,像雪地里的紅色梅花。 “cao你媽!” 被打得狠了,李高登使勁咒罵起了鐵游,他卻越加興奮,將李高登拖到院外,拿了一根水管插到他的后xue灌腸。清洗完畢后,鐵游將李高登按在門外的樹干上,兩根手指迫不及待地在他體內(nèi)抽插,不停刺激著李高登體內(nèi)的敏感點(diǎn)。 “滾!滾!” 李高登的咒罵夾雜著呻吟喘息,被高坡呼嘯而過的風(fēng)聲吹散,消失在夜幕中的黃土風(fēng)沙里,是農(nóng)村里常見的吵鬧聲音。 隨著一股微涼的jingye流在樹干上,李高登被鐵游弄到了高潮,身體還在高潮的顫抖時(shí),李高登感到后xue被一根堅(jiān)硬的roubang抵住,身后熾熱的身體再是往內(nèi)一頂,直腸立馬就吞下了他的yinjing。 身前是粗糙的樹干,身后是因?yàn)槌龊购退ぴ谝黄鸬钠つw,李高登隨著鐵游的抽插,身子一搖一晃,腹部也被樹干磨出了血痕,他想逃脫鐵游,卻被鐵游摁著動(dòng)不了,只能在嘴中發(fā)出隨著高潮一起來臨的呻吟聲。 與此同時(shí),鐵游一邊將李高登的手按在背后,一邊撫摸著他的rutou,看著自己的身體在李高登體內(nèi)出入貫穿,帶出些許紅嫩的腸rou,同時(shí)耳邊響起李高登形同哭泣的呻吟,心中涌出無與倫比的滿足感。在這個(gè)貧瘠蒼涼的高坡,鐵游征服了李高登,像是征服了整個(gè)世界的帝王。 鐵游頭腦興奮,yinjing被夾緊,幾乎要射了,但他想讓滿足感持續(xù)得久一些。這么想著,鐵游加重了力氣,一次次將下體頂?shù)阶钌钐?,直到李高登又開始顫抖著高潮,他才射出了jingye,年輕人的jingye,又多又黏,全都留在李高登的體內(nèi)。 “每次又哭又鬧的,還這么sao,你一浪叫,我都硬了,知不知道?”鐵游說著,從李高登體內(nèi)脫出,穿上了褲子。李高登的腸道承不住他的jingye,流出了些許,被鐵游抹去,又用力掐了一把他的臀部,李高登疼得挺直了身體,下意識(shí)夾緊了下身。 “夾緊,都吃進(jìn)去。” 做完一切,李高登再次被鐵游丟回窯洞,扔在了角落里。接著鐵游洗了一把手,在紅磚碼起的炕上鋪起了床鋪。 “以后就住這里,我天天在這cao得你浪叫發(fā)sao,記住了。” “我不要住這種狗窩,又丑又臟……”李高登喊道,他的眼角發(fā)紅,情不自禁又淌起了眼淚,“你這狗窩,跟你一樣臟!我不住這個(gè)狗窩!” “別吵!”鐵游放下床鋪,舉起手又要給李高登一巴掌。 “鐵牛,別打人……” 一個(gè)頭發(fā)全白的老婦人突然從門口走了進(jìn)來,拉住了鐵游將要打下的雙手,她穿著一套淡綠色的布衣短袖,臉上滿是皺紋,面色蠟黃枯瘦,小小的身體像一段槁木衰老瘦弱,槁木站立在地上,精神氣卻很飽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