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不是想cao菁菁嗎?總得持久一點吧
“嗯?。≈魅?!” 小破孩失聲尖叫,汗涔涔的小臉上一陣白一陣紅,很快被暈染成醉酒似的酡色,溜圓的眼睛失去焦距渙散成深墨色,只剩嘴唇無意識地抖動。 粗暴猛烈的高潮和身后無法忽視的脹痛讓他大腿止不住痙攣,雙手陷進白軟的rou里,掐撓出一條條不規(guī)則的刮痕,紅潤的性器還在主人手里掐著,委屈巴巴地泄露一些白色的精水,他下意識想合攏雙腿,被皮帶扇在大腿內(nèi)側(cè)。 又是一聲哼叫,帶著高熱的潮濕和nongnong的情欲。 “才十分鐘,也太快了,不許射。”席飲鴆不怎么滿意。 席飲鴆在那根勃發(fā)的yinjing上狠狠捏了下,強制打斷了他射精的過程,這比灌腸都痛苦,小破孩抱著主人的手痛哭,卻被牽引著去揉自己鼓脹的腹部。 小破孩感到呼吸困難,明明什么阻礙也沒有,他就是喘不上來氣,好像一用力吸氣,他那層薄薄的肚皮就要破掉,里面骯臟的,難以接受的液體就要淹沒他。 “主人,別,不要……”他黏糊糊拒絕,席飲鴆給他塞了個口球,告訴他求饒的時候不能說這些話。 第二次高潮來的比第一次還要快,席飲鴆在他射的邊緣及時松手,不給他一點刺激,又故技重施,拉著他的手對腹部施壓,不輕不重地揉捏撫摸。 得不到滿足,不能排泄,不能高潮,疼痛,煩悶,絕望又潮濕侵地襲著他的理智,反反復(fù)復(fù),仿佛沒有休止地下墜。 陷入到一種怎樣都不能解脫的境地。 如果……他是不是沒有做錯事就好了。 席飲鴆冷眼旁觀,看小孩確實忍得神志不清才抱他去浴室,小破孩掙扎幾下,還是坐不穩(wěn),只能埋頭在主人的腹部,任憑身后污濁的液體排出,等肚子解放,他的臉已經(jīng)可以擱著衣料燙人了。 好在主人沒有故意笑話他。 第二次灌進去的液體要少一些,小破孩怕主人還要玩讓他又怕又無助的邊緣控制,眨著濕漉漉的漆黑雙眸,臉蛋紅撲撲的,乖得不得了。 “怕什么,不是想cao菁菁嗎?總得持久一點吧?!毕孁c說這話的時候面無表情,小破孩頓時渾身一激靈,完全不覺得主人在幫他。 “不敢了,我,小憨不敢的?!毙∑坪樀蒙ぷ佣甲兞苏{(diào),身上還在發(fā)抖,一副慘兮兮的樣子。 真是個小慫包。 “不怕,現(xiàn)在讓你射個夠。”席飲鴆拿了個硅膠的震動飛機杯,隨手撥弄兩下那根被蹂躪過的jiba就又蠢蠢欲動。 像是不相信有這好事,小破孩忐忑地看看主人,再看看飛機杯,直到被完全包裹住才舒舒服服地喘了口氣。 小破孩記吃不記打,揣著個沉甸甸的肚子,小聲哼唧起來,雙眼瞇得像饜足的貓兒一樣,呼吸喘出來灼熱又濕潮,大概是太爽了,他第一次射的時候還想起來要先問問主人。 “射吧?!?/br> 席飲鴆搖搖頭,出去看了眼大美人,睡得昏昏沉沉,蹙著眉,唇瓣又紅又干燥,吐出來的氣熱得驚人。 一摸額頭,果然發(fā)燒了。 “菁菁,起來把藥吃了再睡?!毕孁c輕輕搖醒他,將幾粒退燒藥混著消炎沖劑喂給他,大美人發(fā)蒙,見主人喂東西就張口嚼了,苦得那張臉?biāo)查g皺成了一團。 眼淚一剎那蘊在了眼眶里。 席飲鴆又忙給他喂水找糖,等忙完哄睡了再去瞧小破孩,已經(jīng)射了三次,腿間腹部都是黏黏糊糊的白色濁液,流到四處,看起來yin靡不堪。 “主人,小憨沒有了,可以關(guān)掉了嗎?”小破孩急急忙忙喊,前面震動卻半分不減,里面的凸起軟毛也變著法刺激他疲軟的性器。 席飲鴆摸摸他的肚子,帶他去換了第三次灌腸液,清水一樣,帶著白茶的清淡香味,很解膩,讓小破孩憑空生出一種罪惡感。 他哭著找主人的方向,然而席飲鴆只是抱著他摸摸頭和背,并沒有像安撫大美人那樣親他。 這點區(qū)別對待催生他的委屈,當(dāng)看見高速轉(zhuǎn)動的av棒抵在自己會陰處的時候就演變成了憤恨和羞怒,為什么jiejie受罰是被主人cao,他只配被這些死物玩弄? 他開始明顯抗拒起來,又很想靠近主人,別別扭扭的樣子惹得席飲鴆差點發(fā)笑,明明什么都藏不住,還要裝得跟大人一樣。 真是笨拙又可愛的演技。 席飲鴆還沒想好這個孩子的去處,但在他這里一日,就要守一日的規(guī)矩,因此既定的懲罰不會變。 高潮過的yinjing被熟稔的技巧再次挑逗出欲望,鈴口被大力摩擦,馬眼也跟著火辣辣地疼痛,小破孩顫抖著雙腿,抗拒般想躲開,被席飲鴆輕飄飄一眼定在原地,接受擠奶一般的榨精過程。 他血氣方剛,但性愛經(jīng)驗青澀,被晾了這么久身體加倍敏感,邊緣控制玩的是他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和暴力阻斷的之間的落差感,強制高潮玩的是一種身不由己被掌控的畏懼感。 jingye由濃稠變得淡薄,勃起的時候也越發(fā)久,小破孩的嗓子叫破了音,嘎嘎的,像只找不到家的小鴨子,眼睛卻一直濕漉漉地盯著主人,毫不掩飾里面的害怕和期待。 他希望主人能像玩弄大美人一樣玩弄他的身體。他想滿足主人,也想,跟jiejie比一比。 但注定會失望。 席飲鴆在他失禁前一刻停手,拔了后面的肛塞,噗嗤的水聲清晰地流出來,小破孩下身一片濕濡,濕淋淋地,分不清他到底有沒有尿出來。 只是他在哭,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含蓄,眨眨眼睛悶聲掉淚,使勁抿住唇不想泄露一點聲音,但是紅紅的鼻子和抽泣聲太大,反而讓他有種靜默的難堪。 “我,主人,您能原諒jiejie了嗎?”小破孩扯著主人的褲腳,把額頭貼在他的腳上,看上去卑微而虔誠。 席飲鴆動了動腳,還是沒把他踢開,一種自己東西被覬覦的不舒適感竄上心頭,他冷冰冰地說:“不要自作聰明,也不要明知故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