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跟著哥哥有rou吃 H
很多人覺得,戀愛是兩個人的事情,當中不涉及家庭,不涉及朋友,也不涉及虎視眈眈的情敵。 但是如果戀愛中多出了一個人呢? ...... 打工時候,藍子墨發(fā)現(xiàn)陸雪將劉海編進了辮子。飽滿可愛的額頭露出來,顯得一雙細長的眉毛特別有精神。她察覺到他的目光,皮膚rou眼可見紅起來:“好看么?” “好看?!彼焓帜罅四竽俏C的瑩嫩耳垂,“市中心有個畫展,票價不高。下了班一起去看看?” 陸雪遺憾地搖頭:“改天吧,我今天有約了。” 藍子墨一愣,很快轉(zhuǎn)過了彎。他有些不高興:“跟他約有什么意思,該不會是一起補習吧?!?/br> 陸雪:...... “都不是一個年級的,補什么?!?/br> “我不管,今晚我也閑得慌,帶上我一起去。反正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彼逯澴涌诖F鹆速?。 同值班的一個男服務(wù)生走過來,猛一巴掌拍他肩膀上:“老男人跟一小姑娘撒嬌,沒羞沒臊的。你們聊啥呢!” “我才21,你說我老?!”藍子墨瞪大眼睛指向自己。 男服務(wù)生沒心沒肺嗤笑一聲:“呿,要再老兩歲,人家都該叫你叔叔了?!?/br> “你別攔我,我要揍死這逼?!彼{子墨將膀子塞進陸雪懷里。 陸雪象征性摟住,敷衍地阻攔一聲:“算了算了,你特別水嫩,一點兒不老?!?/br> “聽到?jīng)],這才是人該說的話!”他得意至極。 男服務(wù)生:“......” 小人得志可還行? * 下午三點半的時候,陸柏來到了咖啡店門口。 亭亭如蓋的杉樹替他擋下半面烈陽,少年皮膚白瓷般不染一滴塵汗。他靜靜站在那里,清雋潔凈,不自知地吸引著路人的目光,樹冠未曾遮蓋的烏墨碎發(fā)倒射著酌光的璀璨。 時間是算得剛剛好的。 聽到熟悉的腳步聲,他抬眸望過來,眼里盛有月光。皙白的小手很快牽了上來,親昵地十指相扣。 “別膩歪了,上路吧。” 一道惱人的聲音劃過耳膜,他盯著不遠處那高挑的身影,眼中月光霎時藏進了烏云中。圍觀變臉全過程的陸雪訕訕一笑,小聲跟他解釋:“我跟他說了今天不陪他......但是急脾氣上來了,現(xiàn)在怎么勸都勸不走。” 陸柏撇開目光,眸中刀鋒沒來得及收回來,擦得陸雪頭皮生疼。 兩人散步般逛到店門林立的商業(yè)街,藍子墨插著口袋一直跟在后面。進了游戲城,二十多個幣下去,一個娃娃沒撈到,旁邊藍子墨抱著一串公仔沖他冷笑。等去到電影院,又見對方堂而皇之坐在了他旁邊。 左邊meimei右邊meimei“男朋友”,兩個小時下來氣得根本看不進劇情。從電影院出來,那人還跟著,他受不了了:“你他媽要跟到什么時候!” “直到世界的盡頭~” 或許是腔調(diào)太賤,連陸雪都覺得自己現(xiàn)在站不了中立位置。她拉著陸柏手腕說:“哥哥我們回家吧,我做飯給你吃好不好?第一次下廚哦!” 陸柏一點也不稀罕。說是第一次,那是她腦子不記事。小時候早就心血來潮做過一次橘子涼拌豆腐,搞得他之后一整年都沒再想碰涼拌菜。 這時,一對年輕男女經(jīng)過他們繞進了不遠處的情侶酒店。他一下來了點子,挑眉看向藍子墨:“跟吧,你繼續(xù)跟。” 陸雪愣神的功夫被他往那方向拽著走,有些無措:“不行,我沒帶身份證......” 陸柏:“門口等著,待會門牌號發(fā)你?!?/br> 陸雪:“......”腦闊疼。 五分鐘后悶頭走進酒店坐電梯登上三樓,她敲了敲門,邁入一間燈光粉紅,天花板自帶鏡面,床單上印滿紅唇的房間。 “哥,這房間太那個了?!彼X得自己像上門服務(wù)的雞...... 陸柏也有些尷尬:“我隨便開的,也不知道會這樣?!?/br> 大敞的房門被人貼心帶上了,接著電視機被打開,里面放的還是小電影。藍子墨樂得開心:“歐美的欸,還帶字幕!這店可以啊。” 陸柏、陸雪:...... 屏幕閃得晃眼,心不在焉看片的青年用余光目送兩人走去浴室,里面很快響起了淋浴的水聲,隱隱約約還有少女似哭似唱的低吟。他關(guān)掉越發(fā)吵鬧的電視機,吸氣便能聞到那隨著水汽飄出來的沐浴液香,走神了兩秒,轉(zhuǎn)而按住自己脹痛的jiba,覺得也該去洗一洗,總不能連rou湯都喝不到。 不過一會兒,身上沒擦干的兩人走出來,舌吻纏得熱烈,并蒂蓮般糾纏著挪到床上。濕發(fā)黏成了縷,蜿蜒貼在少女臉頰上。她顯然已經(jīng)被悄悄疼愛過了,此時眼中有著高潮過后的癡醉,白花花的胸脯上布滿吻痕,脖子上還有牙印。 陸柏扒開她的腿,前精抹在guitou上充當潤滑,對著xue口往里插。 “你又不帶套。”藍子墨皺緊了眉。 這句話戳中了某人的陰暗心思,他炫耀般盡根撞入了底,鏡片下眼眸帶著慵懶笑意,可恨得讓人心寒。 藍子墨面無表情走去浴室,他洗得很慢,二十多分鐘后出來,床單濕濡一片,兄妹倆已經(jīng)糾纏到了梳妝鏡前。她像只小狗一樣趴在桌面上,鏡子里的小臉暈乎乎沒有神志,連舌頭都伸了出來。那對墜成水滴的大奶子晃得厲害,在粉紅燈光下格外色氣。 屁股已經(jīng)被拍紅了,yinjing每抽一下就有jingye被推擠出來。身后少年插得又快又用力,繃緊的腹肌下面人魚線脈絡(luò)分明。他大概是有些施虐傾向的,某一下頂入后猛地顫了顫,而后惱羞成怒狠狠一巴掌打在了身前的屁股上。 “又夾,讓你高潮了么?!” 饒是這樣被粗魯對待,她還是乖乖巧巧地趴在原地,任人欺凌。 “愛你……哥哥……” 陸柏扳轉(zhuǎn)她的下巴,把舌頭喂過去。她饞唧唧吮到嘴里,小舌頭尖尖打著圈纏繞,口水從嘴角滑至脖頸。余光瞥見靜立一旁的藍子墨,她含糊不清叫了聲:“墨墨……” 陸柏拎起她的頭發(fā):“想讓他cao你么?” “想……”她腦子轉(zhuǎn)不過來,什么都答應(yīng)。 空氣熱得發(fā)燙,供人喘息的氧似乎全跑走了,情欲像根彎鉤將三人氣息攪和到一起,暗紅的情色房間昏昏沉沉,無人渴望醍醐夢醒。 陸柏沒想和人分食蛋糕,可氣氛有些失控。旁邊那一身刺青圖騰亂得撩眼,手也不合時宜地伸了過來,摸胸揉臉,附在她耳邊噴熱氣:“乖乖喜歡性虐呀,這個我也有興趣,大家一起好不好?” “……” 大約過去五秒,托在臉上的手指忽然施力,語氣也銳利起來:“問你話呢?!?/br> 陸雪咬唇閉眼低下了頭,下身劇烈顫抖。 潮吹的水柱不顧臉面地往guitou上噴,yin液裹挾著jingye,順xue口招搖搖流了出來。后頭陸柏失去鎮(zhèn)定,沉聲罵了句“cao”,用盡最大力氣往里一搗,然后快速抽動幾十下,低吼著射了進去。 汗水沿胸肌中間的溝壑流下來,他用手背蹭掉,扶著meimei的屁股把yinjing拔出來。“?!钡囊宦暎略诶锩娴囊后w姿態(tài)yin艷地趟落,藍子墨看得堵氣,趴在她耳邊罵人:“小雪真是個sao貨!” 緩過勁的陸雪錘了他一下。 陸柏吃飽“盛宴”,即使神情隱晦也能看出靨足。這趟約會算是充實,除去有個第三者添亂,其余堪稱完美。他默默看了藍子墨一眼,隨后擦肩而過去了浴室。 這是一種算得上讓步的暗示,兩個男人你知我知。 …… 淋浴打開,水流從頭頂灌下淹沒視聽,盛放下即將枯萎的靈魂突然就想起了一首老歌。 Moon river, wider than a mile I,m crossing you in style some day Oh, dream maker, you heart breaker Wherever yoin,, I,m goin, your way 水幕尚未停歇,它使人產(chǎn)生錯覺。磨砂的玻璃門輕輕被開啟一條縫,他能聽到沉浸在云端的剖白:“愛你……我愛你……XX……” 只是這次,尾名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