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撲空(強(qiáng)制射精/心理陰影/視jian刺激/電動取精/刑求/腹擊/奴化/視覺剝奪/絕望/乞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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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啊啊?。。“““““““““““。?!……嗚啊啊啊啊啊?。?!” 泰格痛苦的呻吟聲從設(shè)備中傳來,大廳中的富商們眼睛發(fā)亮,緊緊盯著屏幕,生怕錯過一個細(xì)節(jié)。 “快看快看,那個家伙射了!” “嘖嘖,還射了不少……優(yōu)質(zhì)貨色啊?!?/br> “看得我都硬了……趕緊把他抓到這里讓我們爽爽??!” 富商們像一群餓狼盯著兔子一樣,雙眼泛起了貪婪的綠光。不少人的襠部再次頂起了小帳篷,一抽一抽地反映著rou體欲望的強(qiáng)烈。 另一邊,在塞多姆爾的用力摳弄和硅膠yinjing套的強(qiáng)大刺激下,白濁的jingye不受控制地從虎根噴涌而出,大股大股射在了透明管內(nèi)。泰格痛苦地蜷著身體,拼命壓制著高潮對理智的沖刷。 塞多姆爾自然不會放過施暴的好時機(jī)。制服男獰笑著掏出了一根電動yinjing,趁著泰格因為高潮而脫力的時候,按下開關(guān),掰開紅發(fā)青年的肛門,粗暴地塞進(jìn)了泰格的菊xue。電動yinjing立刻嗡嗡嗡地轉(zhuǎn)了起來。 “……嗚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璋““““。。?!” 一邊是虎根的激烈高潮,一邊是后xue更加猛烈的刺激,泰格的大腦被快感來回沖刷,渾身顫抖地哀嚎著。 表情猙獰的塞多姆爾明顯已經(jīng)進(jìn)入了興奮狀態(tài),又掏出了一條頭套給自己戴上,然后抓起泰格的頭發(fā),直視著有些渙散的赤紅雙瞳。意識有些模糊的紅發(fā)青年看到面前男人的頭套,極度驚恐的情緒溢于言表,甚至絕望地哭號了起來。 “…………嗚嗚嗚嗚……求您……放過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嗚嗚嗚嗚嗚啊啊啊啊……” 原來這一條頭套,正是當(dāng)初‘赤色之虎’的毀滅戰(zhàn),魯爾特公開強(qiáng)暴泰格時所佩戴的。墨藍(lán)色的面罩繡著龍紋,無比威武霸氣,勾起了神志不清的泰格的恐怖回憶。 恐慌至極的泰格腦中全是可怕至極的回憶影像,渙散的雙瞳在灰暗的光線下根本無法辨別真假。紅發(fā)青年的心中被恐懼所填滿,哀叫著向另一個方向爬去。 然而,完全喪失戰(zhàn)意的泰格雙腿篩糠般顫抖著,爬出幾米便被塞多姆爾拖了回來。已經(jīng)被恐懼徹底打垮的紅發(fā)青年看著墨藍(lán)色的面罩,渾身漂亮的肌rou痙攣顫抖起來,嘴角甚至都流出了口水。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啊……求您……放過……泰格……奴隸……” 哈哈大笑的塞多姆爾騎在泰格身上,給每一根手指都帶上了刑求用的金屬指虎,朝著紅發(fā)青年揮起了拳頭。 制服男的力道并不重,但有著金屬指虎的加成,每一次重?fù)粼谔└窠Y(jié)實的胸肌或腹肌上,都能留下通紅或青紫的拳印。刑求專用指虎并不鋒利,但砸在身上非常痛,尤其是對于意志臨近崩潰的泰格來說,錐心的痛感更是得到了加倍的放大。 “嘭?。 ?/br> “嗚啊啊啊?。?!” “嘭?。?!” “嗚啊啊啊啊??!……好痛……嗚嗚嗚……” “嘭!!嘭?。 ?/br> “嗚嗚嗚……主人……啊啊啊啊啊?。?!……放過我吧……” 每一擊帶來的可怕痛苦,都瓦解著泰格所剩無幾的意志,讓紅發(fā)青年哭叫著求饒。而塞多姆爾仿佛真的化身成了發(fā)狂的魯爾特,對妄圖逃走的奴隸進(jìn)行著地獄般的拷打酷刑。 “嘭??!嘭??!嘭?。?!” “下賤的奴隸,還敢不敢跑了?” “……嗚嗚嗚嗚……不敢了……泰格再也不敢了……嗚嗚嗚嗚……” “嘭?。。?!嘭!?。。∴兀。。 ?/br> “還敢不敢不聽主人的話了?!” “……啊啊啊啊啊?。?!嗚呃呃……奴隸不敢了啊……求主人放過奴隸……嗚啊啊啊啊啊?。。?!……” “嘭?。。。。 ?/br> 塞多姆爾最后的一拳,狠狠地打在了泰格的臉上。紅發(fā)青年的嘴角流出的血跡透出了面罩,涕淚橫流地縮著傷痕累累的身體,無神的雙眼滿是恐懼。腹肌和胸肌因為充血而更加飽脹,但其上可怕的青紫傷痕令人目不忍視。 “來吧,跟主人回到你該去的地方,性奴泰格喲……” 制服男微笑著蹲下身,將泰格頭上沾血的頭套摘下,再次掏出了一條全新的“赤色之虎”頭套。塞多姆爾將新頭套給瑟縮的泰格帶上,然后用精美的皮項圈給頭套封住了邊,拴上一條鏈子,牽著步履蹣跚的紅發(fā)青年走出了艙底。 新頭套和舊頭套的圖案一模一樣,唯一的區(qū)別,是眼睛的地方并沒有挖洞,完全遮蔽住了泰格的視覺。而嘴的地方挖了一個大洞,有什么特殊的用途不言而喻。 大廳的屏幕已經(jīng)關(guān)閉,燈光也換成了yin靡的暗紫色,富商們像餓狼一樣喘著粗氣,紛紛將衣服脫下。大小不一、長短各異的yinjing無一例外全部硬邦邦的,等待著釋放欲望的那一刻。 大門被緩緩?fù)崎_,塞多姆爾滿意地看著眼睛發(fā)綠的富商們,將有些瑟縮的泰格硬拉到腳邊。 “各位親愛的同僚們,這只rou便器已經(jīng)暫時調(diào)教好了,請大家盡情享用……” 紅發(fā)青年聽到了身旁主人的話語,害怕得全身顫抖,跪在地上向塞多姆爾哭求起來。 “……主人……求您不要……泰格不要當(dāng)rou便器……放過泰格吧……嗚啊啊啊啊?。。。 ?/br> 隨著話音落下,塞多姆爾將顫抖的泰格扔了出去。驚恐無比的泰格哀嚎著,但很快便淹沒在幾十道粗重的喘息聲中。商人們牢牢接住紅發(fā)青年強(qiáng)壯的身軀,數(shù)不清的手將哭喊的泰格強(qiáng)行按在地上,揉捏撫摸著彈性十足的肌rou。一根根腥臭的大rou圍繞在泰格身邊,刺向了極度敏感的隱秘部位…… ********** “那群廢材……太晚了?。。 ?/br> 魯爾特看著豪華游輪的影子,憤怒地緊咬著牙關(guān)。汽艇的速度已經(jīng)達(dá)到了最快,但金眸青年依然用力扳著拉到極限的cao縱桿。對于現(xiàn)在的魯爾特來說,無疑是度秒如年。 “……他們的加密級別堪比幾年前的軍方信號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br> 金眸青年耳中的通訊器傳來菲歐娜疲憊的聲音。 “將軍大人,請您務(wù)必小心,那個斗技場場主不是簡單的人……” “嗯,我知道了,你那邊怎么樣?” 金眸青年摸著有些發(fā)熱的通訊器,眼神犀利了起來。游輪已近在眼前,魯爾特掏出攀爬工具,轉(zhuǎn)了轉(zhuǎn)強(qiáng)壯的右臂。 “一切正常。再說一句,請您務(wù)必小心,如果救到了紅毛請立刻跟我聯(lián)系。” “嗯?!?/br> 魯爾特關(guān)閉通訊器,按掉了快艇的開關(guān),金色的瞳仁在月光的照耀下,仿佛要冒出火來。 快艇貼住了游輪,魯爾特立刻扒了上去。光滑表面的攀爬對于持有工具的魯爾特來說,根本不算事。 金眸青年手腳并用,花了不到半分鐘便爬上了游輪的甲板。 “什么人?!” 正在警戒的安保人員聽到了動靜,立刻提起了十二分的警惕。 “帝國第一軍團(tuán)將軍,魯爾特。有人舉報這艘船上在進(jìn)行非法交易,我是來檢查的。” 魯爾特的語氣不卑不亢,但非常有力。幾個保安接過搜查許可看了看,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問題,有些猶豫起來。 “呃……您確實擁有搜查權(quán)限,可是……” 保安們抓耳撓腮,想不出搪塞的理由。這艘船自從開始運(yùn)營以來,根本沒冒出過半路檢查這檔子事。作為老保安,自己當(dāng)然知道里面現(xiàn)在在干什么…… “可是?難道里邊真的有非法交易?” 魯爾特的表情立刻嚴(yán)肅了起來,抬腿向艙內(nèi)走去。急得跳腳的保安們攔又不敢攔,只好偷偷發(fā)消息給船長。 由于只有那一個超大的房間亮著昏暗的燈,金眸青年很快便找到了宴會大廳。 “嘭!??!” 鋼鐵大門被魯爾特一腳踹開,里面的人都嚇了一跳,動作完全停了下來。 “海景臨時檢查,請各位不必驚慌。” 金眸青年緊咬牙關(guān),忍受著辣眼睛的場景和腥臊的氣味,仔細(xì)尋找著泰格——所有人身下都壓著一到兩個侍應(yīng)生,有的滿臉通紅,有的yinjing還在汩汩地流著yin水,跪伏在富商們的胯.下嬌喘著。 這種行業(yè)打的是法律擦邊球,魯爾特一心要找泰格,無暇顧及滿臉尷尬的富商們。 然而魯爾特仔仔細(xì)細(xì)找了一圈,并沒有在大廳里發(fā)現(xiàn)泰格,只發(fā)現(xiàn)了在躺椅上優(yōu)哉游哉的塞多姆爾。 金眸青年怒不可遏,一把抓住了制服男的領(lǐng)口。 “你把泰格藏到哪里去了?!” “哎呀,將軍大人查船都能碰到鄙人,還真是和鄙人有緣啊?!?/br> 塞多姆爾露出招牌的營業(yè)笑容,眼神中透著一絲疑惑。 “泰格?哪個泰格……?” 看到魯爾特即將噴發(fā)一般的眼神,塞多姆爾恍然大悟。 “哦,您說的是那個奴隸泰格?他不是被您買走了么?難道逃掉了?” “別給我裝蒜,你把他藏在哪里了?!” 魯爾特死死拽著塞多姆爾的領(lǐng)口,制服男一臉無辜地攤攤手。 “……我是來談生意順便消遣的,您在說什么鄙人完全不知道???” 金眸青年咬著牙,放開了塞多姆爾,對方整了整衣服,繼續(xù)將職業(yè)微笑擺在臉上。 “如果您要找什么人的話,不如去問問船長,也許他會告訴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