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對弈(吃子)
書迷正在閱讀:【總攻弱攻】陳意、我家先生、快穿之拯救老公、春風(fēng)化雨雨化田、奴后2、小說家、金牌經(jīng)紀人、浮浪、楊花落盡、人妻又如何
林初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么拼命學(xué)習(xí)過了,這股“只要學(xué)不死,就往死里學(xué)”的勁頭一旦上來,便一發(fā)不可收拾,不學(xué)到頭昏腦脹,筋疲力盡,是停不下來的。 對的,就算是在睡夢里也停不下來—— “金角銀邊草肚皮,三線拆二有根基,小目飛掛應(yīng)尖飛……不走廢棋不撞氣,雙單形見定靠單,逢方必點逢鎮(zhèn)飛,七死八活是常識……” 低聲如呢喃,時而清晰時而模糊的囈語趁夜出行,分外惹人耳目。 隔天,謝長庭把人趕到外間去,卻沒想到這是在“助紂為虐”——外間的燭火徹夜未熄,直至天明。 林初癡迷地自己與自己對弈著,這種不停換位思考的方式讓她感悟良多。 “圍棋在圍不在殺,殺死對方的棋子只是一種手段,而圈地,圈更多的地,才是真正的目的。在動之前是謀,謀篇布局,謀劃領(lǐng)地,謀而后動,就算做不到走一步看百步,至少也要會看后三步?!?/br> 謝長庭的話猶在耳邊,林初在自我對弈中逐漸心領(lǐng)神會,不禁覺得學(xué)之前的自己真是太狂妄無知了,沒有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的本事,怎敢自詡聰明! “王爺,月姑娘她一夜未眠?!睍r五如實稟告。 謝長庭聞言,抬眼向外間看去,依稀見得人影微動,這么好學(xué)是他沒想到的。一點就通的聰明人不多,聰穎又好學(xué)的人更是難得。隱忍堅毅,膽大包天,確實有趣。 “查查她的身世?!敝x長庭抿了口茶淡淡道。 “是?!睍r五應(yīng)聲退下。 是夜,打算再熬個通宵的林初被制裁了。 謝長庭將林初抱回里間強制按在塌上,兩指虛搭在她耳后側(cè)方,似隨意卻又隱含威脅地問:“可知這是什么xue位?” 林初似有所感,不確定地弱弱答道:“睡xue?” 謝長庭兩指還搭在那安眠xue上,“唔”了聲說:“差不多吧?!?/br> 林初秒懂:“不勞王爺動手,我現(xiàn)在就睡。” 說著,林初立馬閉上眼睛,作出努力入睡的姿態(tài)。待謝長庭的手指離開了她的耳側(cè),林初的心才踏實下來,呼吸逐漸趨于平穩(wěn)。 其實,林初在沒碰到床之前還算精神,因為有可專注的事做,越專注便越精神,但一旦打破這種狀態(tài),疲憊感就順勢而來,如排山倒海般擋也擋不住。就像xiele氣的皮球,瞬間萎靡下來,閉上眼后的林初就是這種感覺。 所以,熬夜還是要趁年輕,老了就熬不動了。林初意識朦朧地想。 圓月高懸,夜色綽約,光影撩人。 溫床暖閣間,一只指骨分明、修長有形的手突然從被窩里伸出來,食指與中指上下虛虛交疊,手腕緩緩抬高,而后目標(biāo)清晰地向下落去,定定地落在虛空中的某一處,停頓片刻,手慢慢脫力落回身側(cè),稍頃又重復(fù)抬起,落下,只是落下的位置稍有不同,還時不時伴隨著含糊不清的“架”“小飛”之類的字眼。 這般睡覺都不安生的,學(xué)棋學(xué)到走火入魔的,不是林初又是誰。 謝長庭頭一回覺得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大坑跳,偏生坑是他挖的,人是他抱回來的,竟是沒什么好說的。 半晌,謝長庭輕扯嘴角,暗道:罷了,今日便忍她一回。 “父母皆奴,是以沒有姓名,只有代號,月姑娘的代號是三六九三?!睍r五昨日奉命去了趟司奴房,問了管事婆婆,又查了花奴冊,確定沒有差錯便回來復(fù)命了。 謝長庭移筆沾墨,淺問:“那她父母?” 時五回:“父四五六,母七八一,皆故?!?/br> 謝長庭淡淡“嗯”了聲便繼續(xù)作畫,時五未再聽得詢問,就默默退下了。 一月之期,轉(zhuǎn)眼到來。 軟榻之上,一方矮桌,兩個局中人。 一人神色淡然,一派悠閑自若;一人愁眉不展,如臨大敵。 謝長庭端起一旁的紫砂陶杯具,半掀開蓋,一股鳳凰水仙獨有的茶香撲鼻而來,氤氳四方。謝長庭眉眼微揚,舒心地品了一口茶,滋味濃醇,余韻回甘,與眼下局勢一般正中他下懷,不錯。 林初開局九子,七子圍了西南一角,二子在東南掛了個無憂角,也沒想過憑這樣就能立于不敗之地,只求營造優(yōu)勢穩(wěn)一點,但還是沒想到逆轉(zhuǎn)會來得這么突然,一失勢就是節(jié)節(jié)敗退,半壁江山都要讓人給打下來了。 又掙扎了兩刻鐘,林初放棄了,技不如人,她輸?shù)眯姆诜?/br> 同時,她也認定了一件事,就是——謝長庭城府極深,是個有腦子的變態(tài)。因此,要做什么的話,她更得小心謹慎了。 收官之后,便是落幕。時五正在整理棋盤,做最后的清算。 林初一臉平靜地看著靜靜數(shù)棋的時五,等待著意料之中的結(jié)果。 輸了六子。 還好。 還能接受。 林初側(cè)對著謝長庭趴跪在塌上,手中拾了六顆黑云子,往剛抽出狐尾玉勢的后xue里塞,漆黑的云子在光下隱隱透著綠,碰到溫?zé)岬膞uerou只余冰涼觸感。 林初不太害怕菊花里塞入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畢竟肛門連著直腸,隨著腸道蠕動總會排出,排不出嘛,排不出就跟拉不出屎一樣,拉不出屎是便秘,便秘也好治,多吃香蕉就好了。 只是,塞入奇怪的東西,就算是葷素不忌的菊花也會覺得難受的。 輸了棋,自然沒有錢。 一千兩,還真不好賺,林初暗自嘆氣。 透著墨綠光芒的黑色棋子一顆挨著一顆往xue道內(nèi)里擠去,溫暖的腸衣包裹著潤澤如玉的云子,將溫度一點一點傳遞過去,云子在“軟被”的溫潤下逐漸有了人的溫度,不再冰冷凍人。 將六顆棋子都塞入菊花后,林初的額間已冒出了一層薄汗。 “尾巴戴上?!敝x長庭品著茶,漫不經(jīng)心地說。 林初聽見了,猶豫片刻,便拿起身旁的狐尾玉勢,往后面去。 粗壯的玉勢推著六顆黑云子不容反抗地前進著,直將一眾云子推向腸道深處,林初咬緊下唇,微微喘著氣。 “唔!——”身后的玉勢突然被人一下子拔出又猛地插入,頂?shù)脦最w黑云子更往里去了,出乎意料的刺激讓林初再難抑制地叫出聲來。 謝長庭有一下沒一下地抽弄著綴著狐尾的塔青玉勢,聽著林初紊亂而自抑的呼吸聲,趁其不備,再次將完全抽離的青玉用力一推,使其全根沒入,這還不夠,還用手指頂著青玉更往里去。 “啊!”林初驚叫了一聲,同時被這猝不及防的動作激得往前爬了一步,下意識地想遠離受人控制、意圖更進一步的青玉與云子。 “不,不要,”林初回頭哀求道,“王爺?!蹦┝诉€加一句嬌滴滴的呼喚,試圖博取同情。 謝長庭應(yīng)聲停下,“不要?那你便用后面讓前面淌水給本王看?!?/br> 用后xue讓前xue達到高潮,是她理解的這個意思嗎? 十方帕子都做不到的事,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嗯?”謝長庭手指頂著玉勢又緩緩進了一點,尾巴根也被吃進去一揪。 林初哭叫了一聲,掙扎著往前爬,卻被謝長庭攔住了腰,無處可逃。 眼見謝長庭還要再推動手指,而那青玉已隱隱頂?shù)搅四c道的轉(zhuǎn)折處,林初慌忙道:“不要!我,我……”然后“我”了個半天,終于“我”出一句“好”來。 林初毫不懷疑她要是不答應(yīng),謝長庭能把一整根手指都摁進去,直接帶著玉勢捅穿她的直腸,都不用轉(zhuǎn)道乙狀結(jié)腸就可以和她的回腸問好了。 林初深吸一口氣,將狐尾與玉勢慢慢拖出來,然后一下輕一下重,一下深一下淺地抽弄著后xue里的青玉。 閉上眼睛,想象這一下一下的輕重深淺不是發(fā)生在后xue里,而是發(fā)生在前xue里?;貞浿皒ue里的G點位置,大約在yindao口往里一寸偏左的一小塊區(qū)域。嗯,用玉勢輕輕地撞它,摩擦它,蹂躪它,唔,好刺激…… 啊,好像流水了,甬道里傳來隱隱的興奮,要再加把勁兒,不能前功盡棄了。 繼續(xù)想象,有一雙手在揉捏她的雙乳,漸漸的,其中一只手不安分地向下游走,穿過葳蕤的叢林,來到她庭院的大門前,按著門鈴,不停地按著門鈴,一聲聲叩響她的陰戶與心扉。 唔,再重一點,再深一點,對,就這樣,再快一點,哈啊,輕,輕一點,要受不了了,啊~啊~啊…… 想象中的林初深陷情欲,而現(xiàn)實里的林初卻一臉平靜,很難想象這一張清麗自持的面容下,深藏的是放蕩與沉淪。 最后,伴隨著沉重的呼吸聲落下的是噴涌而下的水花。 浪白拍打著海岸,來時卷著滔天巨浪,氣勢磅礴,洶涌澎湃;去時卻十分低調(diào),無聲無息地淹入崖縫,將“潤物細無聲”的品格學(xué)了個十成十。 末了,林初脫力般地身子往下一陷,伏在塌上的身軀一顫一顫的,好似剛經(jīng)歷了一場可怕的浩劫。 至此,林初終于深刻體會到了一種名為腎虛的感受,也叫感覺身體被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