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 游魚嬉戲
書迷正在閱讀:【總攻弱攻】陳意、我家先生、快穿之拯救老公、春風(fēng)化雨雨化田、奴后2、小說家、金牌經(jīng)紀(jì)人、浮浪、楊花落盡、人妻又如何
自那日之后,林初又在床上躺了好多天。然后,她的黑名單上又新增了兩個成員——櫻桃和黃鶯。 林初轉(zhuǎn)頭去看謝長庭,想他腦袋里到底裝了些什么,怎么總有玩不完的花樣。 謝長庭偏移視線,轉(zhuǎn)向林初:“看本王做什么?” 林初扯了個笑:“看王爺生得好看,就想多看幾眼?!?/br> 謝長庭不為所動,傾過身來,壓在林初上面,毫不留情地拆穿她:“哦?可你的眼神卻不是這樣說的?!?/br> 林初在驟然變得逼仄的空間里與謝長庭對視,深情道:“我的眼里都是王爺,王爺看不到嗎?” 謝長庭伸手抓住林初的腳踝,貼面徐徐道:“既如此,那你便好好睜眼看看,本王是如何回應(yīng)你的?!?/br> 床榻間傳來呻吟陣陣,時高時低,伴著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你y鈴脆響,撥人心弦。 六月的溫柔是炙熱的,帶著一腔熱血將金光灑滿大地,地面蒸起絲絲白霧,水面波光粼粼,反射出來的光十分耀眼。 一番云雨過后,林初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今天還有最后一件事要做。 腳踩在地上,微微發(fā)軟,后xue里有一股液體汨汨流出,順著白皙的大腿緩緩流下。一早上就折騰她,林初覺得謝長庭就是故意的。 林初艱難地走出王府,前xue里削了皮的姜母滲出的姜液刺得xue里一片火辣辣的,同樣去了皮的山藥埋在后xue里,乳白色的汁液又黏又滑,還有致癢的作用,林初掐著手心,用盡十分力氣才能克制著不動手去撓。幸而沒有萬紅引那般藥性強勁霸道,毀滅人的意志。 “秦可,”林初叫住了站起身準(zhǔn)備出門趕貨的秦可,說,“今日就別去了,陪我睡個午覺吧?!?/br> 秦可收回邁出的腳,重新坐了下來,乖巧道:“好?!?/br> 兩人都平躺在床上后,林初伸出一只手牽起秦可的手,另一只手食指豎起貼在唇上。 秦可眨了眨眼,而后點了點頭。 林初得到配合后,便收回抵在唇上的手指,轉(zhuǎn)而在秦可的手心里寫起字來:“下月十七,賣掉萬里河山,離開這里?!绷殖鯇懙亩际乔乜烧J(rèn)識的字,她教過她。 秦可呆住了,下一刻眼淚就蓄滿了眼眶,顫著指尖在林初的手心里寫道:“那阿言jiejie也會離開嗎?” 林初伸手擦掉秦可眼角的淚,回寫道:“會也不會?!?/br> 秦可握緊了林初的手,眨著眼睛,眼淚要掉不掉,寫道:“我想跟著阿言jiejie,可以嗎?” 林初搖搖頭,以字代聲解釋道:“跟著我,以后可能都不能出門了?!?/br> 但見秦可眼里滿是光亮,寫道:“沒關(guān)系,不出門就不出門,我就想跟著你?!?/br> 林初沉默地考慮了一會兒,好像也不是不可以,猶豫半晌,最終寫道:“好吧。七月十七,郊外十里涼山坡,去找任逍遙。” 秦可歡歡喜喜地收起了眼淚,抱著林初甜甜地笑,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林初躺了一會兒,就躺不下去了。悄悄地把秦可環(huán)在她腰上的手移開,給她掖好被子后,就輕手輕腳地下了床。 林初步子緩慢地下了樓,神色如常地走到柜臺處詢問店小二:“這附近哪里可以租馬車?” “這門口就可以,有路過的空馬車招呼一聲就可以?!钡晷《嵝牡卣f,“不過,姑娘,我看你臉色不太好,要不要送你去醫(yī)堂看看?” 林初額頭冒出細(xì)細(xì)的冷汗,濕了鬢角,搖搖頭說:“多謝,不用?!?/br> 說著,林初走到門口去等馬車,好不容易等到一輛馬車—— 駕車人問:“去哪兒?” 林初:“王府門口?!?/br> 駕車人沒有再說話,而是揚起長鞭頭也不回地駕著馬車跑了,卷起一地?zé)焿m,嗆了林初一臉。 林初:“……”謝長庭到底做了什么,讓人連他的府門都不敢踏過,林初很無語,真的很無語。cao了,她可能會暈在大街上。 “季姑娘?你怎么在這兒?” 林初恍恍惚惚地抬起頭,看到了葉冉的臉,也不問他怎么在這里,而是抓了抓他的袖子,緩慢地眨了眨眼睛,說:“麻煩送我回王府,謝謝?!闭f完人就倒了下去。 “季姑娘!”葉冉扶住倒下的林初,將人抱起來。 “哎,老大!你去哪兒?”店小二追出來問。 葉冉?jīng)]回,只是抱著林初一陣風(fēng)兒似的走了,比那輛馬車還快。 第二日,林初醒來,看到自己躺在熟悉的床上,身下也被清理過了,不再火辣瘙癢。白色狐尾綴在身后,獨有一番情調(diào)。 “過來。”謝長庭冷冷的聲音從不遠(yuǎn)處的食桌邊傳來。 聞言,林初赤身下床,低頭爬到謝長庭的腳邊乖乖跪好。 “還記得昨天是怎么回來的嗎?”謝長庭低沉冷淡的聲音落在林初頭頂。 林初回憶了一下,心道涼涼地說:“記得。” 謝長庭語氣森然:“在街上主動對別的男人投懷送抱?你似乎從不把本王的告誡放在眼里?!?/br> 林初頭皮發(fā)緊,抬頭望著謝長庭說:“我可以解釋?!?/br> 見謝長庭不語,林初接著說:“我本來是要租輛馬車回來的,但是人家一聽是在王府門口下車就不愿載了……”語氣中透著委屈。 “哦?這還成了本王的不是了?”謝長庭涼聲道。 林初不答,只說:“請王爺責(zé)罰?!?/br> “王爺,我錯了,不要!??!——”池邊傳來林初驚恐的叫聲。 岸上一個樁,水下兩個樁,林初上半身靠岸,下半身浸在水里,雙手被麻繩綁著牢牢地定在身后的木樁上,兩條長腿大大地分開,分別綁定在水下深深埋入塘底淤泥之中的兩個木樁上。狐尾嵌在身后,在池水里沉浮,粉紫色的xiaoxue口淺淺地塞著一團米飯,穿過陰蒂的銀環(huán)上掛著一團面疙瘩。 白中帶緋的錦鯉相繼撲來,張大了嘴巴去吞面團與米飯。鯉魚的牙長在喉嚨里,因此口腔內(nèi)非常柔軟。也因為嘴里沒有牙,所以只能先將食物吞下才能消化。 沒有牙的魚嘴在含著米飯的洞口吮來吮去,尖尖滑滑的觸須拂過私密部位的軟rou與毛發(fā),顫栗如觸電般傳遍全身。面疙瘩被兩條紅白錦鯉圍食,將銀環(huán)東拉西扯,牽弄得陰蒂左動右動,快與痛相伴而生。 林初極力扭動腰與臀,在水里瘋狂掙扎,然而掀起的水花并不大,恐懼化為淚水密布煞白的臉:“??!不!——王爺,我錯了,不要,我真的知道錯了,不要……” 柔滑軟膩的魚唇撐開洞口,探進洞里,圓唇一張一合,吸著里面的空氣,企圖獲得那更深處的食物。 這樣的侵犯并不算十分深入,但卻足夠令林初的驚慌與恐懼更上一層樓。林初滿面蒼白,更加奮力地掙扎起來,冷汗與淚水四布:“不要!謝長庭,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謝長庭!不……” “不!??!——”清澈透明的池水中漫開一片輕淺的渾濁。 噴涌而下的水流沖開了大部分的米粒,順著xue口流出,隨著池水的流動而在身下蕩開來。被沖出來的米粒飄在水中,引起了覓食中的其他魚兒的注意,魚兒快速游動過去,先一口吞下,再于咽喉中細(xì)細(xì)品嘗。也有膽子的大的,覬覦那洞里剩余的米粒兒。 一只小錦鯉撿漏撿到了洞口處,小小的嘴兒摸到洞邊,食到一粒甜甜的大米。林初輕顫了下。小鯉魚食髓知味,將頭往里伸,還夠不著,又將身體往里送。 原本癱軟下來的林初立即睜開眼,眼中驚懼乍現(xiàn),眼淚刷地就下來了,身體不禁開始拼命掙扎起來,聲線里的恐懼掩也掩不?。骸安唬〔灰?!它進去了!謝長庭!放開我!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謝長庭!啊!——不!——” 小鯉魚吃到了深處的食物,卻怎么也出不來了,小小的身體在狹窄的甬道里彈動,緋白色的魚尾左右拍打著洞壁。 人在掙扎,魚也在掙扎。一股淡黃色的液體在水中透開來,人在極度驚恐的情況下就會——失禁。 隔著一池盛開的荷花與托底的碧葉,坐在涼亭里悠閑品茶的謝長庭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他的小狐貍被一群紅白錦鯉調(diào)戲得驚恐萬狀,叫聲穿過半池水還那么——清越動人。 “王爺,月姑娘驚嚇過度,暈了?!睍r五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亭中,語調(diào)不著起伏地說。 “嗯,抬過來?!敝x長庭輕飲了口茶,茶氣氤氳著眉眼,看不清其中神色。 謝長庭從擔(dān)架上抱起毫無知覺的林初,懷揣著坐在一旁的石凳上,兩根手指探入那濕軟的xue口,于不深處觸到一抹魚尾,旋即兩指夾著魚尾,用力拖出。 是一條腹白背紅的小錦鯉。 “不要命的小家伙。”也不知道是在說誰。 撲通一聲,小錦鯉落回了水中,但卻再無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