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心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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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撿回來的小狗被留在了診所里,回程的路上誰也沒有提起,倒是夏燃的手機(jī)一直在響。 “您不接嗎?” 在鈴聲第三次響起時,方珩忍不住問。 “到家再說?!?/br> 夏燃專注的神情好似在做一項棘手的研究而不是在開車,方珩猜不到他要做什么,更準(zhǔn)確地說,是他一直摸不透夏燃的心思,就好像一顆心被厚厚的蠶絲纏繞,裹成繭,不能燒,不能烤,里面無論如何也熱不起來。 * 這是這么多天以來,他們第一次沒去 “樂園” 。 夏燃在自己的房門前停下,把手搭在門把上問方珩, “是你說的,我做什么都可以,你真的想好了?” “如果中間你受不住了,我會立刻停下,但養(yǎng)狗的事,以后就不要再提了,這些你都清楚了?” “……是的主人?!薄》界耥槒牡鼗卮稹?/br> 夏燃推開門,把方珩帶了進(jìn)去,門內(nèi)的溫度比客廳還要低些。 他給方珩帶上眼罩,讓人背著手,衣衫整齊地跪在床前,自己找來了個打火機(jī)坐在床邊,手臂支在床欄撐著頭,閉目養(yǎng)神,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 方珩屏住呼吸,寒毛直豎。視線被剝奪后,他感覺周身像是長出了觸角,向周圍四散開來,捕捉著浮動的空氣和塵埃。 打火機(jī)金屬卡扣開合的聲響一下接一下,火苗往上竄的動靜,連同徐緩、規(guī)律的呼吸聲、自己擂鼓般的心跳聲都被放大了數(shù)倍,恍如貼著耳膜在回響。 等室溫升上來了,夏燃才叫方珩褪去衣物,把人引到床上躺好,用皮革鐐銬把手腳固定在床欄,邊調(diào)整松緊扣邊問, “你想給小狗起一個什么樣的名字?” “我想,我想叫它路路,主人?!薄》界駴]有糾結(jié)太久。 “好,那今天的安全詞就是 ‘路路’ ?!薄“炎詈笠粋€腳銬固定好,夏燃又問, “緊嗎?會不會疼?” 方珩晃了晃腦袋回道, “不會?!?/br> 室內(nèi)鞋踩在地毯的聲音忽然走遠(yuǎn),后又回到原處。 夏燃望著手里的口枷思忖片刻,還是下了命令, “張嘴,我?guī)湍銕峡诩??!薄∷胱约河袝r真的 “卑劣至極” ,既定了安全詞,又叫人口不能言。 可此時此刻,方珩是Bernard,是他獨一無二的 “寵物” ,任他主宰和蹂躪,只有這個時候,方珩的靈魂和rou體都獨屬于他。 金屬口枷撐開了方珩的嘴,只剩下舌頭能動,他小聲地哼了兩下,喉嚨發(fā)出咕隆的聲音,似乎有些不安地拱了拱,想往枕頭凹陷的熱源靠過去。 “不怕?!薄∠娜嫉拖律碜?,吮著方珩遞出來的舌尖,勾纏的舌雙雙擠在一個人逼仄的口腔里,方珩進(jìn)一寸,夏燃就用唇去 “咬” ,“咬” 住了就不放,用力地吸,吸得方珩舌尖發(fā)麻,漸漸沒了知覺似的。 方珩招架不住,只能 “敗退” ,退一寸,夏燃便強(qiáng)勢地侵入,攪得人呼吸亂了,津液也來不及咽下,順著嘴角淌濕了枕頭。 等吻夠了,方珩也松懈下來了,拷在床欄的雙手軟軟垂著,裸裎的身體呼吸起伏,發(fā)紅發(fā)燙。 夏燃把氣喘勻,低低地喚了聲 “Bernard” , “今天,我們來盡情 ‘享樂’ 吧?!?/br> “做所有人都愛的事?!?/br> * 微涼的指尖在年輕的軀體上游離,從喉結(jié)、肩骨一路往下,輕輕劃過每一寸緊實的肌膚和肌rou紋理,路過腹溝、胯骨,最后撥開下身濃密的毛發(fā)。 方珩被那指尖的 “低溫” 刺激得腰腹一緊,大腿一收,掙得床欄 “哐當(dāng)” 作響。 “急什么?!薄∠娜脊蜃酱参?,雙手裹住硬起的性器輕而慢地擼動,看它逐漸變得更堅硬、guntang,而后用手心包住guitou打圈捻磨。 夏燃細(xì)致地描繪了一番方珩性器的形狀、變化,毫不吝嗇地給予贊賞。 “真色,都流出來了。” 夏燃用食指刮了刮馬眼和那道凹陷的溝壑, “可是沒我的允許不能射,知道嗎?!?/br> “啊啊?!薄》界顸c頭回應(yīng)。 夏燃一手弄著方珩的性器,俯身叼起方珩的乳粒啜進(jìn)嘴里,用牙啃咬,用尖牙去磨乳孔,收緊咬肌吸吮,明知道什么都不會有,還是故意造出很大的水聲,空出的手配合著按揉乳暈周圍的胸rou, “好甜,Bernard你出奶了。” 夏燃用兩指碾住紅腫的乳粒,擠出又一滴血珠,仔細(xì)舔凈。 方珩想要反駁,掙不脫的桎梏限制了行動,只能徒勞地?fù)u了搖頭,發(fā)出幾聲含糊不清的聲音。 “你不想要主人幫你吸奶嗎?” 夏燃驀地吐出已經(jīng)咬得腫大了一圈的乳尖問。 方珩急得甩頭,著實吃了一記有口不能言的虧,唯有雙手抓住欄桿借力,賣力地挺胸,想把乳尖的嫩rou送回主人嘴里。 可夏燃不 “買賬” 了,左手握住青筋虬結(jié)的莖身,密集的巴掌快又狠地打在飽滿鼓脹的囊袋上。 早已蓄滿jingye的地方經(jīng)受不住這樣的 “發(fā)難” ,方珩抖著性器,雙腿痙攣,馬眼微微擴(kuò)張似要到達(dá)高潮,夏燃忙用拇指堵住,稍作停頓,等方珩緩過一口氣,又開始新一輪的掌摑。 如此反復(fù)幾個來回,方珩已被折磨得汗涔涔,渾身燒紅了似的,持續(xù)用力繃緊的腹肌和雙腿內(nèi)側(cè)肌rou一抽一抽,酸軟無比。 方珩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想要吸入更多的氧去緩解心動過速的癥狀。耳側(cè) “滋滋” 的電流聲正在消弭,方珩隱約聽見了拉鏈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