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令-將軍視角(忘記第幾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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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渾渾噩噩回到房里。 坐在床榻上無法入眠。一會是雀躍激動,一會是自怨自艾。心緒上下忐忑,無法安寧。似乎想了許多又似乎什么也沒想。 睜著眼待到天亮,我攥著自己的心口,下了一個決定。 我拿出了白夫子贈與的陰陽玉,劈開后將其中一半交予清平。 清平談笑自若地接過玉佩。 “將軍必然如你所愿?!?/br> 我平靜地轉(zhuǎn)身,握緊了自己不斷顫抖的手。 -------------------------------------------------- 知道清平回來后,那孩子迫不及待地又與清平玩在一起。 我不想去看他們言笑晏晏的樣子,更怕自己越發(fā)深沉的妄念讓自己動搖那個決定。 刻意地疏遠(yuǎn)他,遠(yuǎn)離內(nèi)院。讓自己沉浸在繁忙的公務(wù)中。 但是越控制自己不去尋他看他,越是想念。只讓自己通過旁人零星的話頭,細(xì)細(xì)摳那孩子的一言一行,從中品那一絲絲的甜和歡喜。 我知道這是飲鴆止渴,但我明白自己只能止步于此不得寸進(jìn)。 “相恨不如潮有信,相思始覺海非深?! ?/br> 從前覺得這般矯揉造作的詩句,現(xiàn)今卻心有所觸,讓我生出這許許多多的顧影自憐,悵然若失。 那日我照常問小平清平的行程。只為能聽到關(guān)于那孩子的事。 “夫人說想看玲瓏舞,那白小公子不知從哪招了幾個藩外的舞姬,不知道是何底細(xì)?!?/br> “將軍……要不去看看。萬一舞女里混進(jìn)了細(xì)作傷到了夫人可不好?!?/br> 我掙扎猶豫了很久,想著就看一眼吧……看一眼吧……就如小平所說…… 細(xì)柔韌的身子翾風(fēng)回雪,不諳世事的笑容透著一絲天真的魅惑,赤足踩在鼓面上就好似踩著人的心。似仙似妖。那孩子的翩躚而舞讓我的心跳幾乎遏止。 一瞬間,強(qiáng)烈的想法占據(jù)了我的心神。無需什么驗(yàn)證,他就是妖精。迷惑凡人,傾覆邦國,亂三綱五常。 最好的辦法就是抓住他,關(guān)著他,拘于九幽深淵之地,無人可尋。 酒席上,我時(shí)時(shí)刻刻不敢松懈。少年的一舉一動,我貪婪地用五感記錄,印刻在腦中,然后用最下流的意念去jianyin玩弄他。 他穿鞋襪,我便將他壓在抱至鼓面上,舔弄他的雙腳。 他與旁人言笑晏晏,我便將他剝個干凈,在眾人面前,將他cao弄得失聲痛哭。 他于我敬酒,我便讓他口含烈酒,含吮我的陽物,激辣爽快。 直至那孩子對我客氣道: “姐夫我知你是大英雄大豪杰,這些時(shí)日叨擾不斷,怕是讓姐夫麻煩了?!?/br> 我怔了怔。一瞬間感到了茫然無措。 “你是準(zhǔn)備去哪?” 那孩子不知就里地看著我。 “阿宜是與我說過陣子要拋下jiejie獨(dú)自離去呢?!?/br> 他……要走了……嗎? 我早知道他定會離去,卻不知原來那么快。 心臟密密麻麻的疼痛繁衍開來。 我拿過酒杯,一口飲下。辛辣的酒水無法掩蓋這種悶痛。我只能一杯接著一杯。試圖麻痹痛楚。 自得知他要離去,我似是得了什么痼疾般。胸口細(xì)細(xì)綿綿的刺痛一直未曾散去。 清平來見我,她得意的甚至是迫不及待地告訴我半月前已將那半塊新鑄磨的陰陽玉交給少年。果然少年沒過多久就請辭離去。 離開前她低聲喃語“但沒關(guān)系的……只要發(fā)現(xiàn)少了半塊玉他定是馬上回來了……” 清平走后,親信呈上新鑄的玉牌。 那玉牌玉面潤兮翠亮,但其中一個扇形卻影著絲絲棉絮般的裂紋。 我將另外一半的陰陽玉,嵌入了其中。 “嬌兒……這是我最后的仁慈了……” 陣陣虛無的涼意漫布胸口我愣愣地盯著玉牌,摩挲了許久。 玉佩握在手中漸漸染上灼熱體溫,帶著手心潮意。 “如果你真是的妖精……就快逃吧……逃的越遠(yuǎn)越好……千萬不要讓我們這樣的人……抓到啊……” 我想笑一下,卻怎么也抬不起嘴角。 —————————————————————————————— 那天少年離開我沒有去送行. “小平。” 我喚了一聲,將小平叫了進(jìn)來。 “避開夫人……把這塊……玉牌交給……小公子?!?/br> 在玉佩脫離手心的那一瞬,我感覺一股灼熱勁烈的痛楚在胸口燃起,一瞬間痛到讓人暈眩惡心。 伴隨著這枚玉牌,我將自己的七情六欲,一枕黃粱交了出去。 一瞬間有什么從我身體里抽離出去,一切都變得那么的沉沉晦暗。 無物可求,無望可待,無所傍依。 “是,將軍?!?/br> ———————————————————————— 生活就像是沒有死水的漣漪。 只是我不愿入眠。 每日夢著,少年拿著陰陽玉,徑直離去。我在他身后追趕,卑微乞憐他留下,他也未曾回頭看過我一眼。每個夢的結(jié)尾,都是他化為星芒,消失不見。 幾天幾夜都難以入睡的我,恍恍惚惚中開始聽到有個人,在房間某個角落里,不斷地呢喃。 “真的好想他啊” “真的好想得到他。” “真的好想將他融進(jìn)血rou里。” “疼他愛他,弄壞他占有他?!?/br> 這個聲音由一開始的輕輕復(fù)述,一天天地變得尖銳刺耳。 它瘋癲地開始指責(zé)咒罵。 “你做錯了?!?/br> “你不該放他離開的?!?/br> “別人會傷害他的你得保護(hù)他啊?!?/br> “他是個妖精,你得看住他免得他出去害人。” “世界上沒有人能得到他。除了你!” —— 直到那一天,聲音戛然消失了。 “將軍……恐正如夫人所言,林小公子是妖孽。屬下親眼所見,他用妖力將那玉佩炙烤溶化,只留半塊陰陽玉。但奇怪的是……他并未發(fā)現(xiàn)將軍玉牌中的玄機(jī)。” “那玉牌他可曾隨身攜帶?” “林小公子將玉牌與其他行禮物件一道置放在江南驛站中,并未帶走。” 呵呵…… “將軍……” 看吧…… “將軍……” 他只能屬于你……… “將軍?” 是的,說的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