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板陳規(guī),路人言語羞辱,打臀扇陰,被玩成破布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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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妾禮的日子定在了半個(gè)月之后,林筠在這半個(gè)月,天天待在訓(xùn)誡室,屁股沒有一天不是腫著的。 家主憐惜,沒有去使用他被打得紅腫發(fā)燙的前xue后xue,反而會在他回來后給他上藥,推揉紅臀,讓淤腫好得更快,不過偶爾揉著揉著興致便會上來,叫外頭守著的護(hù)衛(wèi)進(jìn)來一趟幫著解決。 火是自己挑起來的,林筠自覺地跪在護(hù)衛(wèi)旁邊,雙腿岔開,避免擠壓到近期被頻繁抽打的yinchun,和護(hù)衛(wèi)一塊舔舐那根紫黑色的大yinjing。 舔的時(shí)候兩人難免會碰到一起,林筠遇到謝萬、謝里的時(shí)候還好,畢竟在訓(xùn)誡院遇到過,不小心與另外兩個(gè)的舌頭碰一起后,趕忙分開,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眸。 謝長律被他突然掃過的舌頭,刺激得悶哼,輕輕踢了他一腳:“趕著上來舔jiba又不好好舔,還走神?” “爺……”林筠向謝長律討?zhàn)?,眼神快速地掃過謝鵬。 其實(shí)謝鵬壓根沒在意,又不是沒遇上過這種情況。 謝長律手指伸進(jìn)林筠嘴里攪弄,帶出一條銀絲,從謝鵬身上取了張帕子擦凈,笑道:“怎么還害羞了?” 謝鵬差異地看了林筠一眼,不是說林家調(diào)教出來的人,放蕩得不行嗎,繼續(xù)給爺舔jiba。 林筠通紅著臉,知道爺在打趣自己,紅舌輕輕舔舐roubang,不說話了。 兩人合力把謝長律舔射后,才被允許射上一回,身體軟下,一左一右地倚在爺?shù)耐壬稀?/br> 謝長律一視同仁,同時(shí)摸著兩人的腦袋安撫,等他倆回過神來后,對林筠道:“過兩日便是妾禮了,訓(xùn)練先停下,好好歇著?!?/br> 林筠含笑著把頭往謝長律手里拱了拱,帶著點(diǎn)撒嬌的意味道:“謝謝爺?shù)膽z惜?!?/br> ** 妾禮那日,林筠一早被叫醒,yinchun后xue與臀上都涂了一層秘藥,能起到保護(hù)作用,也有少許催情的功效。 林筠穿著繩衣,外頭披了一層紅色的薄紗,勉強(qiáng)能把大奶肥臀給遮上,但免不了被硬起來的rutou給往上頂,腹部顯得空蕩蕩的。 因?yàn)闆]穿胸衣,走起來的時(shí)候奶子一晃一晃,林筠想到待會外面會有許多人見到,這對不知羞恥浪蕩奶子,臉上就止不住發(fā)紅。 如果這一天能早些過去,他能立馬去到爺?shù)纳磉吘秃昧恕?/br> 林筠被下人扶上繩道,多日的訓(xùn)練已經(jīng)讓他不會像第一次那般失態(tài),穩(wěn)穩(wěn)的壓下去,朝著前方走,抬頭挺胸,心里再怎么膽怯也表現(xiàn)出了一副大氣端莊的樣子。 旁邊有人知道白家要納妾了,一早過來觀禮,指著林筠的奶子對身旁的人說道:“行妾禮的sao貨那么多,我老張不說看了千兒也有八百了,像這么大而不下墜,形狀如此秒的,是第一回見著?!?/br> “也不看看是哪家調(diào)教出來的,林家的sao貨,誰見著不說好?” “嘖,不說面前這位林家嫡系的小少爺了,要是我能摸到旁支的奶子,那不也美死了?!?/br> “做夢吧你,林家那些sao貨就差身上寫著‘世家特供rou便器’了,哪輪得上我們。” “不說了不說了,多看一眼是一眼,你看那小少爺,還沒走完一根繩,底下都快跟發(fā)洪水一樣了,再多來幾個(gè)sao貨一塊,指不定得把京城給淹了,嘖?!?/br> …… 林筠聽到他們的品頭論足,下面更濕了,以往在家的時(shí)候,那些訓(xùn)誡師會羞辱他們,但頂多是些“sao貨”、“母狗”、“蕩婦”,哪里聽過像“rou便器”這樣低俗的詞。 林筠一邊唾棄他們的用詞低俗,一邊由被他們帶著跑了,做爺?shù)膔ou便器……他也心甘情愿,身上沾滿了爺?shù)奈兜?,對他來說不是羞辱,而是賞賜。 林筠想到爺用清冷的調(diào)子,叫自己rou便器,說自己發(fā)起浪來能把整個(gè)謝家淹了,yinchun止不住收縮,一收縮與麻繩的接觸面積變大,又痛又癢,眼尾被逼出了紅痕,眼淚在眶中將落未落。 林筠在放浪的想象中,終于走完了第一根繩子,喘著氣被喂完一杯鹽水過后,趴在春凳上等著長尺落下。 啪—— 臀rou隨著長尺的收起左右顫動,周圍看著的人屏息咽了口口水,剛才他們?nèi)蜒凵穹旁谀菍Υ竽套由狭?,忽略了身下兩團(tuán)rou。 要是能捏著這臀roucao這美人,該有多爽,一時(shí)間路兩旁的人對謝家家主羨慕極了,恨不得能取而代之。 二十下打完,林筠起身時(shí),薄衫被風(fēng)吹開一剎那,粉紅如成熟蜜桃的臀rou暴露在眾人眼前,把他們看得眼睛都直了。 林筠覺得屁股涼颼颼了一瞬,但想早些走完流程,沒有細(xì)想,坐在椅子上岔開腿,等待黑尺粗暴的yin虐。 黑尺往上一抽,林筠能感覺到薄衫被拍入了yinchun里面。 又一下,卡在外陰的薄衫磨得人發(fā)癢,林筠拼命克制住自己,不要將腿并攏。 五下打完,林筠換姿勢的時(shí)候,猶豫了下,將已經(jīng)被浸濕的薄衫從外陰撥開。 旁邊圍觀的人嘁了一聲—— “看著小sao貨浪的,挨個(gè)打都想拿個(gè)東西把sao逼填滿,我敢說京城再也找不出第二個(gè)這么sao的雙性人?!?/br> “看著yin水,多大會功夫就把衣服弄濕了,也只有白家這樣的世家,才能管束好這樣的yin婦吧?!?/br> …… 林筠挨打的時(shí)候沒哭,反倒是被這樣人說的話羞哭了,紅著眼睛爬到第二跟繩子那里。 “喲,不僅下面流水,這上面也流,看起來真欠cao?!?/br> “你看著屁股扭得,不就是爬行么,他夫主不在這,扭那么浪給誰看,你看那臀都要甩飛了?!?/br> “sao貨發(fā)sao還需要分場合嗎,少見多怪?!?/br> 林筠聽到邊上人的話,崩起屁股,讓那臀rou端莊些,別那么浪丟了白家的臉。 “屁股崩起來了哎,這sao貨偷聽我們說話。” “被羞辱得爽了嘛,這本來就是雙性人的天性,哪有那么容易改?!?/br> “還是搖起來好看,一看手感就好?!?/br> 旁邊有帶了雙性人的,直接揉上的他的屁股,揉得他靠在他夫主身上喘息。 那人的夫主不滿意,揉起來還沒人看起來得爽,甩了下他的臀rou道:“什么破屁股,連人的十分之一都趕不上?!?/br> 雙性人靠在他懷里討?zhàn)?,扭著屁股往他手里送,只換來了更大力的抽打。 邊上沒帶雙性人的人看得心癢,問能不能也捏上一把,被直接塞了一滿懷,不在意道:“玩大了再還我?!?/br> 邊上的人越玩越開,林筠聽到他們的交談,心里泛起一陣惡心,腳上的步子也變得更快了。 即使知道雙性人的地位低下,但在外面將自己的雙性人隨便給人玩弄,這樣的人太低劣了,又不是牲畜。 林筠走到最后一根繩子時(shí),下腹?jié)q得生疼,憑借著意志力沒有用女性器官排尿,耳朵也聽不清周圍究竟是在說什么了,一片嘈雜,整個(gè)人昏昏噩噩的。 從繩子上下來時(shí),林筠腳軟得不行,往一旁倒去,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失身地往他身上蹭了蹭。 來人摸了下他的頭,安撫道:“快結(jié)束了?!?/br> 林筠這時(shí)候仍然是愣愣的,被謝長律抱到春凳上,用長尺不輕不重地打了二十下。 等到打陰蒂時(shí),謝長律接過旁邊人遞來的風(fēng)衣,把林筠包裹起來,輕輕地打著陰蒂與后xue,可以說是很放水了。 此時(shí)外邊的人除了本家的,就是其他世家來觀禮的人,倒也沒人敢指出來謝家家主在放水。 謝長律把林筠帶回院子解開他的麻繩,抱著他去廁所,道:“上吧?!?/br> 林筠被綁得有點(diǎn)久了,排尿時(shí)間間斷斷的,還有些疼。 謝長律見他解決完了,開著水龍頭道:“來洗手。” 林筠乖巧地走過去,像是一只被cao控的機(jī)器人,只聽從主人的吩咐行事。 謝長律心想,有點(diǎn)像被玩壞的破布娃娃。 ** 林筠被帶去洗完澡后,穿著一身睡袍別扭地往房間走去,盡管上藥了,還是有些疼的。 進(jìn)到房間見到正在翻書的謝長律,林筠爬到他的腳邊,眼淚止不住流下來,好不可憐。 謝長律嘆了口氣,把他抱進(jìn)懷里:“疼了直接走過來,我是那么苛刻的人?” 林筠搖頭,低著頭帶著哭腔道:“不是的,爺人很好?!?/br> 謝長律道:“還叫爺?” 林筠水汪汪的眼睛茫然地望著謝長律,看著他含笑的眼睛,明白了他的意思,耳尖紅得不像話,小聲道:“夫主?!?/br> 謝長律摸了下他的頭。 林筠知道今天他沒表現(xiàn)好,要不是爺今天放水了,他得在外邊暈過去,道:“夫主……對不起。” 謝長律擦去他眼尾的淚水,道:“今天的表現(xiàn)很好?!?/br> 林筠被他夸得眼睛亮了,抿了下唇道:“夫主,我來服侍您。” 這是妾禮的最后一項(xiàng)。 “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