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劫后余生的車震已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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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輪重重碾在通往附近小鎮(zhèn)的路上。 冬日的森林本就蕭疏荒涼,此時的小路更是寂靜得可怕,那些曾經(jīng)在灌木叢里時不時發(fā)出聲響的小動物不知何時徹底銷聲匿跡,襯著車子壓過枯枝發(fā)出的嘎吱嘎吱聲像是驚濤怒吼般拍打在凌戎的心間。 這個在往日里尋常至極的聲音夾雜在汽車運行聲中仿佛是在敲擊命運的倒計時,預示著凌戎的逃離之路不會太過順利。 凌戎為了節(jié)約油耗,連空調(diào)也不敢開,整個車廂宛若裸身站在曠野般的寒冷,幸而或許是緊張的情緒直接影響到了他的身體,還穿著秋天單薄衣物的他在冷風中汗流浹背,幾乎渾身濕透了。 他的恐懼cao縱著他的身心。 快逃…… 逃離那個在過去很長一段時間里用氣味和欲望蠱惑他,讓他仿若是沒有自我意識的性愛玩偶般向罪魁禍首乞憐搖尾的存在。 恢復清醒的他一想到那些yin靡荒誕的記憶就抑制不住的渾身發(fā)抖,所以在今天早上驟然從渾渾噩噩中脫離出來的那一刻,他便下定了決心,他要在情欲還未深入骨髓之前逃離。 他不想要再失去自我了。 凌戎不停看向一旁的后視鏡,千篇一律的景象乏味可陳,但并未讓他放松警惕,因為他深深的知道……那個存在有多么可怕。 可怕到讓他迷失,讓他沉淪。 然而慶幸的是,直到車子已經(jīng)臨近小鎮(zhèn)入口,凌戎遠遠望去能夠看到小鎮(zhèn)里高矮不一的建筑時,那個令他特別容易失態(tài)的存在也沒有出現(xiàn)。 原本這是值得開心的事情,但凌戎的大腦里還是涌現(xiàn)了些許奇怪的復雜情緒。 他的眼神沉沉。 太狼狽了……這樣的自己。 像是被拋棄了的喪家犬。 他用力捏了捏方向盤,緊蹙著眉強制將這些不該有的東西壓進了內(nèi)心深處,取而代之的是應當有的喜悅。 至少他到達了文明社會,他……能夠回國了。 凌戎稍稍松了口氣,緊繃的身體也松懈了下來,這時他才發(fā)覺身上這套工裝的紐扣有些過緊了。 他修長有力的手指插進了領(lǐng)口,隨意地將上面兩顆扣子解下,腦子里不斷回旋的是在路上就有的想法—— 先去給車加油,順便找個信號好一點的地方買機票,然后立刻離開。 但或許真的是樂極生悲,在凌戎駛進小鎮(zhèn),還沒來得及去思考為什么這里空無一人的時候,翅膀拍打空氣發(fā)出的聲音便充斥了整條街道。 凌戎一怔,先是條件反射地看了看后視鏡,然后又迅速反應過來這絕非是他熟悉的那個存在所發(fā)出的聲響。 那個存在扇動翅膀時是慢條斯理的,透著一種特殊的韻律,整個狀態(tài)是沉默卻閃耀的。 而現(xiàn)在卻是嘈雜凌亂,刺耳難聽。 凌戎警惕地看向四周,果不其然,他并沒有在快速向他圍攏的蟲族中找到他熟悉的身影。 這沒有帶給他一絲的好受。 ……他最恐懼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 那個將他囚禁在荒無人煙的森林深處的存在不是變異的個體,而是成群結(jié)隊侵略地球的外星生物。 凌戎握緊身邊的斧子,屏氣斂息的注視著周圍涎水四溢,丑陋恐怖的蟲族。 他們和他相處過很長一段時間的蟲族長得截然不同。如果說那個無論是蟲族形態(tài)還是人類擬態(tài)都堪稱是完美無瑕,甚至連他在恍惚間都會被吸引目光的蟲族是滿分,那這些惡心的東西只能是負數(shù)。 比地球上等比放大后的蟲類還要猙獰的他們宛若低智商的獵食者,口中發(fā)出巨大而無規(guī)律的嘶鳴聲,不停撞擊著停留在街道上的越野車。 凌戎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準備,就算他是一個喪到極致,一直在追尋意外死亡的人,他也不是那種不經(jīng)歷反抗就繳械投降的懦夫。 他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從臉上滑落下來的汗珠匯集在那里,又隨著他的吞咽掉落在褲子上,洇出暗色的水痕。 碰碰碰—— 巨大的聲響在此時宛若暗示死亡的喪鐘,不會因為人類的恐懼而停止。 窗外的蟲族對戲耍在他們眼中脆弱得一擊即碎的獵物感到無盡的興奮,他們并未用盡全力去攻擊這個小小的正高速運行的硬殼體,而是在不間歇地撞擊中獲得捕獵的快感。 從蟲族出現(xiàn)到發(fā)動汽車逃亡僅僅發(fā)生在一瞬間,可是對于凌戎來說卻漫長得近乎靜止,乃至他在蟲族們撞碎了玻璃,向他伸出長長的附肢時,他還有多余的精力在腦中勾勒出了那個在他的生命里留下濃墨重彩的存在。 卡修…… 他不由自主的重復著這個名字。 這是他在被混淆了記憶時為那個存在取下的名字。 “那我就叫你卡修吧?!?/br> 還沉浸在虛幻中的自己躺在那個存在的腿上,突然說道。 對方完美的臉上浮現(xiàn)出疑惑的表情。 他勾出一個久違的明朗笑容,有些壞心眼地摸著對方的蝶翅回答道:“因為你在最開始就只能發(fā)出咔咔咔和咻咻咻的聲音啊?!?/br> “咔……咔……咔……” 奇異的聲音在上空響起,打斷了不合時宜的回憶。凌戎倏地望向聲源處,看著那個熟悉的身影,眼睛里散發(fā)出的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欣喜。 他在為他的到來感到慶幸。 那群有著可怖氣味的蟲族幾乎是在卡修出現(xiàn)的剎那便僵硬的停止了動作。 從凌戎的角度觀察,他甚至在那群蟲族身上感覺到了濃厚到可以具現(xiàn)化的畏怯。 他們畏懼著比他們更加高階的同類。 卡修根本沒把這群所謂的同族放在眼里,他一眨不眨的看著凌戎,蝶翅微顫就向凌戎方向飛去。 他的動作很快,原本他同求偶的雄獸般想要向凌戎展示他的蝶翅每扇動一下便會殺掉一個蟲族的技能。然而蝶翅頻率太過驚人,人類的眼睛完全分辨不了這樣微小的差距,所以在凌戎的視線里,那些蟲族是在瞬間一同潰爛,最后隨著風化為了看不見的塵埃的。 卡修眼神亮晶晶的看向凌戎,擊碎了在蟲族的攻擊下已經(jīng)搖搖欲墜的車門,俯身牢牢抱住了呆愣地坐在駕駛座上的他。 “凌戎……凌戎……凌戎……” 這是自學中文有一段時間的卡修能說出的最標準的兩個字。 除了在zuoai時,他喜歡用凌戎的名字表達自己心情,不同的語調(diào)對應著不同的意思,其他的字詞看情況再使用,必要時還會裝作聽不懂凌戎在說什么的樣子,自顧自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至少凌戎一直覺得卡修是故意的,他絕對沒他表現(xiàn)得那么純潔無辜。 畢竟……卡修的sao話還是說的很流暢的。 凌戎沉默不語,臉上的表情隱藏在了卡修的胸前。 他痛恨意志不堅定的自己,在卡修專注的視線下潰不成軍。 “我……要懲罰……凌戎?!?/br> 卡修起身,捧住凌戎的臉認真的說。 也只有他才會用這樣的表情說出不太和諧的話語。 凌戎面無表情盯著卡修的臉。 卡修自從擁有了人類擬態(tài)后,他每一次保持人形時就會穿著一套類似于古希臘時期的白袍,沒什么裝飾物,唯一的特點就是暴露。 當他俯身解開凌戎的扣子時,從寬大的領(lǐng)口看去他的上半身可以稱得上一覽無遺。 白到透明的肌膚覆蓋住了結(jié)實流暢的肌rou。胸肌,腹肌和鯊魚線什么都不缺,但比起凌戎來,看上去還是缺乏點攻擊性。 就是那種能強悍到抓人眼球的強勢荷爾蒙。 凌戎閉著眼表情淡然,只有眼瞼下方亂動的眼球和緊蹙的眉頭在無聲的訴說他并不平靜的內(nèi)心。 他的衣服很好脫,連體的工裝扣子從上往下被卡修解開,露出了下面富有韌性的肌rou。 凌戎蜜色的肌膚像是絲綢一般令卡修愛不釋手,健碩卻不夸張的胸肌上兩顆深紅色的奶頭直挺挺的立著,乳暈上還保留著卡修的牙印,曲線分明的腹肌上是密密麻麻的吻痕,亂七八糟的向下延伸到了人魚線最底端,剩余的痕跡都被他夾腿的動作所掩蓋,在幽深處若隱若現(xiàn)。 凌戎隱忍的側(cè)著頭,喉結(jié)在空氣中微微顫動。 他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他……也默許了在劫后余生后用性愛來安撫自己焦躁心情的舉動。 卡修在陷入欲望狀態(tài)時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動作粗暴而占有欲極強,急切的動作也昭示他心中的不安。 卡修呼吸加重,模仿天賦極強的他在研究了許多不和諧的影視作品后,所有的反應都開始向真正的人類靠攏,擅長用自己的身體調(diào)動著凌戎的性欲。 他的策略很奏效。 凌戎確實輕而易舉的在他的攻勢下產(chǎn)生了無法掩蓋的生理反應,紅腫的雌xue止不住的流出yin液,沾濕了下面的皮質(zhì)座椅。 yin香和卡修身上發(fā)出的性香交纏在一起,難舍難分,充滿了整個車廂。 越野車車廂挺大,但無論如何也容納不下兩個超過185的成年男性。 卡修只能委屈地站在車外,將礙事的車門掰下扔在一旁,探身攥著半躺在駕駛位上的凌戎向他的方向拉去,凌戎無法抵抗他的動作,上半身完全仰躺在皮質(zhì)座位上,雙腿大開裸露在了車外。 凌戎的手放在靠背上,剛想說什么,就被突如其來插入雌xue的刺痛激得渾身緊繃。 卡修把住凌戎的臀rou,將他的下半身凌空騰起,湊近自己的yinjing,手掌不斷揉搓,yinjing順著軟rou直直捅入,大開大合,毫不留情,令粘膩的yin液四濺,潮熱的xue腔翕合不止。 他太高了,caoxue時想要低頭欣賞凌戎的情態(tài)又被車頂擋住了視線,他不習慣也不喜歡zuoai時不能一直注視著凌戎。 下體的動作越來越狂放,手也沒停下,一只手在臀rou上打著圈的抓弄,另一只手放在車頂上,稍稍用力便把車頂掀了起來。 陰沉的天空就這樣映入了凌戎的眼睛,然而天空還沒來得及占據(jù)他的視線,卡修那張精致的臉就湊了上來,吻住了凌戎緊抿的唇。 后天生出的雌xue就算經(jīng)歷了無數(shù)次cao弄,也還有著些許稚嫩。 卡修那根jiba尺寸驚人,蟲族特有的鉤突在莖身中段突出,前端稍顯尖銳,接近guitou下方。 當這根特別的jiba插進窄小緊致的雌xue時,鉤突在rou壁上橫沖直撞,尖銳的快感從接觸點炸起,瞬時侵襲了凌戎的大腦。 他的身體早就習慣了這樣的歡愉,他的yin水流得更歡。 他半睜著眼與卡修接吻,卡修宛若金色歐泊的瞳孔被淺金色的睫毛遮住,舌頭舔過他敏感的軟腭,向雍垂體侵去。 曖昧旖旎的唇舌交纏聲掩蓋不住caoxue發(fā)出巨大聲響,卡修得寸進尺地緊緊抱住凌戎,兩人的肌rou相互摩擦,肌膚相貼。 凌戎暗暗嘆息,發(fā)癢的皮膚接觸到了灼熱的體溫時便停止了蠢蠢欲動,zigong里的充實讓他在此時此刻感覺到一種難以言喻的安心感。 他還活著。 他從未如此清晰的發(fā)現(xiàn)原來活著也會讓他感到滿足。 卡修鉑金色的長發(fā)撒了他一身,像是冰冷刺骨的牢籠將他整個人禁錮其中。 他側(cè)首避開卡修止不住的親吻,透過他發(fā)絲間隙望向天空。 他的天空只能通過蝶翅才能看見。 分散著灰色塵埃的空氣中,那雙蝶翅宛若身處驕陽般呈現(xiàn)出絢麗的,奪目的,令人心折的光暈。 淺金色的中室是半透明的,映著天空,天空也被這雙翅膀染上了金屬光澤。 凌戎快要在這樣強烈的沖擊感中窒息了。 他的心間突然涌上一種意料之中的,可怕的宿命感。 ……他已經(jīng)無路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