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強jian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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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腫的,帶著些許血痕的菊xue向外綻放著,原本深深的皺褶被jiba燙得舒展了很多,從干澀窄小,難以進入到輕而易舉地納入性器不過數(shù)小時,然而這幾個小時對凌戎來說堪稱度日如年,他的身心都遭到了莫大的痛苦。 那個變態(tài)宛若不知疲憊,只知道沒完沒了地硬起jibacaoxue,他的激烈反抗和掙扎在對方眼里不過是交媾的前戲,肢體的纏斗更加激發(fā)了對方本就蓬勃的欲望。 無力抵抗的凌戎被變態(tài)壓在大樹下,連千篇一律的咒罵聲也沒力氣說出口,半死不活的靠著樹干被人往上頂弄,四肢乏力的身體隨著重力下墜,直直坐在不斷挺動的jiba上,甬道一片酸脹,像是要磨出火花般燥熱難耐。 腫脹發(fā)熱的奶子與粗糙的樹皮持續(xù)不斷地摩擦,蜜糖色的皮膚上泛起艷麗的欲色,凌戎呼吸越來越困難急促,胸腔里的器官跳動過于頻繁,幾乎令他感覺到了無法言喻的隱痛。 因為身體異變而日益減少的毛發(fā)失去了往日的濃密,碩大的深色性器向上翹起,在稀疏的毛發(fā)間顯眼至極,馬眼溢出的jingye將體毛浸得一綹一綹的,整根jiba在樹皮上蹭來蹭去,劃下了斷斷續(xù)續(xù)的白痕。 他將所有的呻吟和痛呼都悶在了嗓子里,汗珠沁濕了他的身體,看起來既狼狽又可憐。 然而他并不知道正是由于他的隱忍才讓入侵者如此興致盎然,急不可耐,恨不得將jiba嵌入rouxue里永遠不離開。 凌戎的背部肌rou流暢而緊實,五官凌厲的臉部側(cè)首貼于樹干,線條與頸線相連,情欲氤氳而成的淺紅暈在喉結(jié)處,隨著吞咽肆意撩撥著入侵者的視線。 汗水一滴一滴匯集在脊椎凹陷處,又在身體晃動間濺出,沒有一絲薄繭的手掌剛好握在凌戎腰上,那兩個腰窩就像是專門為入侵者量身定做的把手,大拇指深陷在里面不停摩挲,用力地留下了重重疊疊的無數(shù)指痕。 “嗯……” 再怎么克制也無法完全將聲音消除的凌戎抑制不住發(fā)出聲響,在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失態(tài)后死死咬住自己的牙關(guān),xue里的jiba捅得又深又重,稍微得到了一點兒趣味的xuerou坦率地咬住愈發(fā)猙獰膨脹的jiba,也不管guitou下方的鉤突有多么過分,諂媚地纏了上去,將敏感點獻給了入侵者。 異于常人的鉤突初時并不明顯,但被凌戎真正注意到后便存在感愈發(fā)強烈,稍顯圓潤的尖端并非不能對xuerou產(chǎn)生尖銳的刺激,它就像是無聲無息的捕獵者,在捕獵成功露出獠牙時才會顯于人前,用最為激進的手段彰顯自己的威勢。 鉤突有一下沒一下地挑動敏感點,尖端在軟rou上來回磨動,不停碾出粘稠的液體,用以盈滿甬道里的溝壑,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曖昧聲響,在射精的同時彈出細針狠狠刺進yinrou里,向凌戎注射儲存在入侵者性腺里的性液。 這個過程很漫長,性液和guntang的jingye灌溉著凌戎曾經(jīng)從未被侵犯的內(nèi)里,將每一寸黏膜都吞噬殆盡,標記上了入侵者的體液和氣息。 “咔……咔……咔……” 身后的變態(tài)無比眷戀地趴伏在凌戎的背部,靈活的舌頭順著肌rou走向像是在為伴侶梳理毛發(fā)的雄獸般溫柔地舔舐著凌戎背上的汗液,手掌卻包裹住他的胸乳,毫不留情地抓捏揉搓,手指也沒輕沒重地扯弄破皮的奶頭,將胸肌糟蹋得不像樣。 凌戎的大腦在對方再一次的射精途中便停止了運轉(zhuǎn),他渾渾噩噩的被動接受著那個變態(tài)的撫摸玩弄,連對方的jiba先是滑出了他的菊xue,再把他轉(zhuǎn)過身面對面抱著插入xue道時,凌戎也沒有做出過激的反應(yīng)。 他太累了,渾身都是對方親吻啃咬留下的痕跡,yinjing在對方毫無技巧的橫沖直撞中硬起又軟下,雖是分泌了許多液體,但也沒有射精后應(yīng)當有的酣暢淋漓,后xue倒是飽經(jīng)欲望的澆灌,可是不應(yīng)期的到來令他整個人都麻木不已,似乎失去了后面的知覺。 凌戎雙目無神的看著對方逐漸湊近的淺色唇瓣,他的唇形狀微薄,人中很深,顯得唇峰特別明顯,親起來不若表面那般冷硬,反而是柔軟而帶著淡淡香味的。 如果不是對方的行徑令人發(fā)指,凌戎是很樂意與這樣的唇接吻的。現(xiàn)在礙于形勢,再怎么想要拒絕的凌戎在變態(tài)吻上來的那一刻也只是自暴自棄地閉上雙眼,任由對方舔過自己唇上的血痂,讓血液在兩人唇間蔓延開來。 并不是在兩情相愿的情況下發(fā)生的吻意外的短暫,就在凌戎以為對方厭倦了這種永無止境的性愛時,那個變態(tài)終于發(fā)出了這么久以來凌戎唯一能聽懂的兩個字。 “凌……戎……” 聲音緩慢卻清晰。 凌戎身體一震,幾乎在下一秒便睜開了雙眼,與一錯不錯盯著他的人對視著。 就算是對方發(fā)音不太標準,凌戎也可以肯定他說的是自己的名字。 凌戎不由自主的寒毛直立,腦子里迅速閃過曾經(jīng)見到過的人,可是無論他怎么強迫自己回憶也沒辦法將眼前的人和記憶中的人匹配起來。 他不敢相信卻不得不相信,對方對他的侵犯很大可能是早有預(yù)謀的。 對方甚至……知道自己的中文名。 凌戎,這個他在這里從未透露過的名字。 那么他會在這次強暴后便善罷甘休嗎? 種種的疑問和不安墜在凌戎的心底,他面無表情的直視著對方,飽滿的唇瓣蒼白不已,色如死灰。 對方仿佛沒有察覺到他的膽戰(zhàn)心驚,當他在將凌戎的名字越說越流利,發(fā)音越來越準確時,他微微勾起了嘴角,向凌戎嘴里發(fā)出了咻咻咻的奇怪聲音。 凌戎不敢眨眼,宛若驚弓之鳥般緊繃著身體,然而他再怎么做好了心理準備,也沒辦法預(yù)料到對方下一刻會做什么------ 那個變態(tài)在微笑中臉頰慢慢的脫離了人的輪廓,深邃的眼窩和淺金色的瞳孔化為了碩大的復(fù)眼,剛剛吻過他的唇也變成了……卷曲于下顎的口器。 凌戎呆愣的看著對方巨大的翅膀,連磷粉飄散到了他的睫毛根部也沒有顧得上用手拍下。 恐懼席卷了他的整個身體,他沒辦法快速接納發(fā)生在眼前的現(xiàn)實。 他在他的面前徹底變成了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