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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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戎沉淪在了永無止境的欲望中,意識被侵蝕,被湮滅,剩下的是空蕩蕩的軀殼,在一次次的高潮中達到生理極限,蟲族強悍的身體素質(zhì)在這段時間發(fā)揮得淋漓盡致,凌戎處于改造中的身體也經(jīng)不住對方如發(fā)情期般的肆意掠奪,初生的粉嫩雌xue開始變得yin靡嬌艷,一看便是長期灌溉jingye的結(jié)果。 那些zigong里緊密挨在一起的jingzi包囊被身體吸收,又在下一刻射入更多,堅硬的外殼磨蹭按壓在zigong壁上,像是密密麻麻的卵,膨脹著,融化著,寄生在溫暖的胞宮里,無時無刻不在彰顯存在感。 “好漲……” 凌戎快要被zigong里的東西逼瘋,身體無法在短時間內(nèi)將所有的jingzi包囊吸收,無論是食欲,還是情欲都似乎進入了所謂的不應期,軀體在欲海里隨波逐流,yin液干涸,連roubang也硬不起來,無力的溢出稀薄的液體。 被強迫的記憶在性愛中逐漸分解消失,恐懼和絕望在對方炙熱的懷抱中深深沉入了心底,這段時間經(jīng)歷的事情似乎被無形的物體掩蓋遮蔽,變得模糊不清。而那個罪魁禍首突兀的闖進了凌戎的記憶,正大光明的成為了即將一起度過發(fā)情期的伴侶。 然而…… 蟲族旺盛的精力確實讓記憶紊亂的凌戎有些苦惱。 “實在太多了……” 對方射出的東西。 輪廓分明的腹肌微微隆起,灼熱粗壯的jiba剛從甬道離開,在小腹留下的凸起卻并沒有恢復平坦,反而因為jingye和球狀物弧度愈發(fā)明顯。 zigong和腸道的飽漲感令凌戎感覺肚子墜墜的,像是扯著他的筋,他的rou,壓迫著膀胱,尿道口酸澀不已,想尿也尿不出來。 凌戎坐在馬桶上,雙腿難以著力地勉強踩在兩邊,身體里的jingye順著姿勢緩緩流出,一小股一小股的聚積在馬桶里,更多的卻被未消化吸收的jingzi包囊堵在了深處,不管xuerou怎樣蠕動也沒辦法撼動。 凌戎脫力的喘息一聲,脖子往后仰,衛(wèi)生間耀眼的燈光刺著他的眼睛,濃密的睫羽半遮半掩,阻隔了光線的窺探,毛發(fā)徹底脫落的下體光潔一片,yinjing垂下,兩顆囊袋后面是濕潤的雌xue,此時正糊滿了粘稠的jingye,將花唇淋得向兩邊歪倒。 而肆意妄為的侵入者卻仿佛巨龍守護寶藏般蹲守在外面不肯離去,高挑的身影映在半透明的玻璃門上,進行著無言的催促。 凌戎看了一眼門上的影子,閉上眼深吸一口氣,顫抖的手慢慢靠近濕噠噠的xue口,稍顯冰涼的柔軟觸感讓他渾身僵硬,不敢進入。 太羞恥了。 就算記不清雌xue是如何生長出來的,凌戎也本能地排斥這個原本不屬于自己的器官,天生喜歡男性的他從未想過有一天會用手指親密觸碰這樣的隱秘之處,并不是感到厭惡或者其他負面情緒,而是他總有一種在撫摸其他人身體的違和感。 “凌戎……” 蟲族低沉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凌戎猛地一震,轉(zhuǎn)頭再次看向玻璃門,無聊的蟲族貼在門上用指甲劃出滋啦滋啦的聲響,他的戀人拋棄了他獨自待在衛(wèi)生間里,這讓他既不安又難受,只能在外面不斷重復戀人的名字,用以發(fā)泄自己的不滿。 凌戎的心跳頻率在對方單調(diào)的叫喊中漸漸加快。 這兩個字帶給凌戎的陰影太大------畢竟蟲族在床上也是這樣一直叫他的名字------他瞬間警惕起來,害怕對方違反他們之間的約定不管不顧的闖進來。 他不能接受被蟲族看見他在做這么奇怪羞恥的事情,他知道對方對把jingye和jingzi包囊射入zigong這件事有多么的執(zhí)著。 粗糙的指尖隨著主人的緊張情緒倏地刺入了柔嫩的xue道,只被jibacao入的雌xue還未接納過這樣奇怪的東西,被沒輕沒重的力道弄得狼狽不堪,不斷翕合,殘留在里面的jingye從褶皺中流出,在此時發(fā)揮了它應有的作用,滋潤著干澀的甬道,以供手指的進入。 “唔!” 凌戎壓抑的發(fā)出悶哼,手指慌張地在甬道里來來回回,也不顧修剪整齊的指甲在抽插間總是不小心弄疼嫩rou,只管惡狠狠地摳弄,意圖將內(nèi)里的異物排出來。 他的手指特別靈活,可以仔細撫弄任意一個地方,雖然比不過蟲族的jiba能帶給雌xue又痛又爽的強烈刺激,但飽受欲望侵襲的饑渴xuerou仍然條件反射的開始像啜jiba那樣裹著手指,手指夠不著的地方癢得人難受,渴盼更加碩大的東西進入止癢。 深入骨髓的愉悅在動作間蘇醒,難填的欲壑也cao縱著凌戎的身心。 或許是為了加快速度,也或許是因為其他什么原因,xue里的一根手指被更多的手指替代,指節(jié)不停蜷縮著勾出粘稠的液體,連堵在深處的球狀物也抵抗不住它們的動作,在松軟的xuerou中慢慢涌出,滾進了馬桶里。 凌戎的忍耐力再怎么強,也沒辦法徹底壓制隨之而來的快感,能夠承受異形jiba的rouxue逐漸適應了粗暴的對待,分泌出散發(fā)yin香的粘液,引誘著門外的守衛(wèi)者,刺耳的聲音越來越巨大,似乎一碰即碎的玻璃門阻隔了對方熱切的眼神,但也快壓不住他躍躍欲試的內(nèi)心。 看起來恪盡職守的蟲族急不可耐的想要撕破偽裝,將約定踩在腳下,品嘗監(jiān)守自盜的美妙滋味。 “啊……” 凌戎已經(jīng)分不出多余的精力去警惕蟲族的下一步動作,他深刻的體會到了玩弄女xue的快樂,不同于擼動yinjing,也不同于被jibacaoxue能夠帶來的感受,這樣的感覺是綿綿不斷的,從腳尖竄起的麻癢讓他渾身陷入了暖洋洋的舒服感,連頭皮也得到了放松。 對雌xue的自慰還很陌生的他初時不得章法,只能靠擠縮jingzi包囊獲取些許快感,等到漸入佳境,他也學會了如何生疏地撥動陰蒂,腹肌輪廓在快感中越發(fā)清晰,蜜色的皮膚泛起了淺淺的紅。 包裹手指的xuerou不停痙攣,源源不斷的液體簇擁著球狀物噴溢而出,汁水淋漓的手指往更為深處的地方剜挖探尋,又被里面的液體弄臟淋濕。 刮蹭、刺撓、摳挖…… 凌戎在情熱中竭盡全力地滿足瘙癢難耐的雌xue,他聽不見自己逐漸加重的喘息聲,也聽不見門外轉(zhuǎn)動門把帶來的聲音。 蟲族終于按捺不住內(nèi)心的蠢動,準備親自打開封鎖寶藏的大門。 細碎的聲響仿若倒計時般宣示著入侵者的闖入。 凌戎皺著眉,緊閉的雙眼屏蔽了一切的干擾物,為高潮積蓄著力量。 他要到了。 還差一點…… 凌戎踩在馬桶上的一只腳癱軟下來,四根手指兇狠地插入抽出,來不及流出的液體隨著手指四處飛濺,在地面上留下了斑駁的痕跡。 凌戎焦躁地動作著,不能達到高潮的痛苦充斥了他的全身,促使他更為劇烈地cao弄女xue。 門外滋啦滋啦的聲音不知何時停了下來。 他仿佛被分割成了兩半,一半沉浸在欲望之中,一半注視著門把手恍若慢動作般漸漸旋轉(zhuǎn)。 十度、二十度、三十度…… 他發(fā)出沉悶的呻吟,水漬聲充滿了整個房間。 就差一點了…… “啪嗒------” 最底端。 入侵者將門徹底打開。 他說:“凌戎,你在做什么?” “嗯……” 伴隨著熟悉的聲音,凌戎像是得到解脫般在他的疑問中達到了頂峰,潮液在抽搐的xuerou中噴射而出,失禁一樣淅淅瀝瀝灑在了身前。 他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