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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山村情事在線閱讀 - 001 初見, 半夜看到弟妹自慰

001 初見, 半夜看到弟妹自慰

    蔡青山是個粗人,15歲那年被朝廷征召,揮別了含淚的爹娘和正在留著鼻涕泡的小弟,就此踏上了行軍打仗的生涯。

    十五年過去了,如今邊疆戰(zhàn)事稍平,朝廷就讓這些老兵回鄉(xiāng)探親,看望家鄉(xiāng)的父老鄉(xiāng)親,解決解決人生大事。

    今天正是蔡家老大蔡青山回來的日子。

    一大早,蔡家村的父老鄉(xiāng)親就來看熱鬧了。

    蔡家老兩口也是命運坎坷,老大當(dāng)兵后,蔡父去城里賣菜,被有錢人家的家仆亂棍打傷,被抬回家后,無錢醫(yī)治,撒手人寰。只留一個五歲的小兒子和一個半舊的老妻。

    老大蔡青山生的魁梧,有一把力氣,十五歲還是半大小子的時候就被朝廷征召,參軍去了,之后便沒有半點下落,大家伙都說他早就戰(zhàn)死了。

    害,沒想到,不僅沒死,居然還立了戰(zhàn)功回來了,被當(dāng)今圣上封了驃騎將軍,如今也算是衣錦還鄉(xiāng)了。

    老二蔡青松生的羸弱,剛出生時險些夭折,是蔡母拼盡全力才留下的一個墊窩兒,求了十八里外的山神爺保佑,自小當(dāng)女孩子養(yǎng)著。嬌嬌弱弱,好不容易才活到十八歲。

    說起來,蔡老二活著的時候比他哥哥當(dāng)兵走的時候還要大三歲吶。

    老蔡頭走后,蔡母帶著蔡青松兩人過活,日子也勉強過得去。只可惜好景不長,蔡青松十五歲那年,天逢大旱,來年又遇洪水,地里的莊稼悍的的悍死澇的澇死,連續(xù)兩年顆粒無收,很多人家開始賣兒賣女,以求活命。

    蔡家雖然也是艱難,靠著老蔡頭在世時在山上種的幾畝果樹度日,倒也比那些破落戶好上許多,來年還靠著一點積蓄,買下了路過的人牙子那里買了一個小丫鬟,算是給蔡青松討了一房媳婦。

    只是蔡家真是命不好,娶了媳婦沒過半年,瘟疫蔓延,蔡母和老二蔡青松都沒逃過瘟神的魔爪,紛紛去了地府,當(dāng)了苦命的小鬼。蔡家也就留下了兩房一廳的家產(chǎn),便宜了那個買來的小丫鬟。

    蔡家院里頭,一個梳著婦人頭的妙齡女子正忙碌著。

    這女子是前兩年蔡母和蔡老二蔡青松花了三兩銀子,從人牙子手里買來的媳婦兒蕓香。

    聽說是大戶人家的丫鬟,主子一家犯了事,流放到苦寒之地,她們這些小丫鬟沒被發(fā)賣了,官府做主讓她們各自回家了。

    回到家的蕓香,過的還不如當(dāng)丫鬟時,蕓香家里五個兄弟姐妹,她是老三。家里一窮二白的,蕓香剛剛進(jìn)門就被老娘趕出去,轉(zhuǎn)手賣給人牙子。

    因著村里的婦人瞧不上她,編排她是命里犯沖,連累主家老爺夫人被流放,現(xiàn)在又禍害了蔡母和蔡老二,災(zāi)星降世,不吉利吶,誰娶誰倒霉。

    蕓香雖然看著的瘦弱,前幾年在主家也算過了幾年安穩(wěn)日子,養(yǎng)了一副好身段,雖身著粗布麻衣,可卻遮不住那婀娜的身條。圓鼓鼓的胸脯下頭,是不盈一握的纖腰,圓臀隨著走動之時輕輕擺動,叫外頭那些個大老爺們一個個瞧得雙眼發(fā)直,口干舌燥。

    蕓香生的也跟蔡家村的人不同,圓杏眼弦月眉鵝蛋臉,肌膚雪白如玉,紅潤潤的櫻桃小嘴。

    村里的男子都覺著她跟仙女兒似的,女人們則是將她視為災(zāi)星和狐貍精轉(zhuǎn)世,一天到晚就知道勾搭爺們,不知道檢點,早晚要浸豬籠。誰家要是娶了她,誰家準(zhǔn)倒霉。

    因為命里帶災(zāi),村里的未成婚的老少爺們,也不敢隨意再去提親,即使有賊心也沒賊膽,就怕被家里的母老虎掃帚給教做人。

    忽然,人群中有個尖臉?gòu)D人翻了個白眼,用力擰了一把邊盯著蕓香咽口水的她男人,然后狠狠啐了一口,“呸,小賤蹄子,損災(zāi)星,一股子狐sao味兒!”

    蕓香沒理會,從井里打了一桶水,吃力的往屋里拎,恰巧蔡青山從屋里出來,看到后眉頭一皺。

    這個名義上的弟媳生得太過瘦弱,腰還沒他的腿粗,拎著這桶水搖搖欲墜的,好像腰都隨時都叫這桶水給墜折了。

    他大步上前,“我來吧?!?/br>
    說完,去拿蕓香手里那桶水,大掌無意間碰到了她柔若無骨的小手,動作一頓,隨即繃著一張大黑臉將桶提起來,大步朝著屋內(nèi)走去。

    蕓香見人走遠(yuǎn)了,才稍稍松了一口氣。

    她有些怕這位大伯哥,大抵是多年行軍打仗的緣故,他不同于還在世時溫文爾雅的夫君,生的太過高大魁梧,且皮膚是古銅色的,總是繃著一張黑臉,沒個笑模樣,瞧著……有些兇。

    而且,他一靠近憐香就能聞到他身上濃烈的男人味,叫她微微腿軟,忍不住想逃。

    蕓香的確是大戶人家的小丫鬟,因為生的好,打小被放在主家老太太身邊教導(dǎo),留著日后給家里的老少爺們享用的,幫助主母或者少奶奶籠絡(luò)住男人的心。

    只不過后來,主人家還沒受用到她,老爺夫人就出了事,下了大獄,她也沒被關(guān)進(jìn)了柴房。當(dāng)時她靈機一動,和幾個小姐妹涂黑了臉,求了看守的老叔叔閉眼裝瞎,才僥幸逃脫。

    沒想到回到家,又被老娘狠心發(fā)賣,這才來了這窮鄉(xiāng)僻壤的地兒。

    是夜,蔡青山早早上炕睡下了。打算明日有空去給蔡父蔡母收拾收拾墳頭,祭奠早逝的弟弟。

    誰料,半夜叫一道婉轉(zhuǎn)的低吟聲吵醒了,那聲音里帶著幾分細(xì)碎的哭腔,似是難受,又似是快活,聽的蔡青山身體一陣燥熱。

    仔細(xì)聽,似乎是他那柔弱的弟妹在哭。

    “嗚嗚……啊……嗚嗚……難受……”

    她哭的尾音發(fā)顫,難耐又壓抑。

    蔡家宅院小,三間大瓦房,中間用作堂屋吃飯待客,東屋是蔡父蔡母生前住的地方,西屋是蔡青松和蕓香的新房。怕油煙熏味,蔡父生前又在東屋外面搭了一個小廚房,兩間住人的屋子中間僅僅隔了一個空蕩蕩的堂屋,離得近,且房子不隔音。

    再加上蔡青山當(dāng)兵打仗多年,耳力比旁人都要好上些,所以,在這寂靜的夜里,稍微有點動靜都聽得格外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