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弟妹春夢揉xiaoxue,大伯深夜自瀆思弟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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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香被買回蔡家的第一天,就被蔡母洗刷干凈,當天夜里就送到蔡青松的床上。進入新房前,蔡母拉著她,告訴她,以后要喊相公,過了今晚便是相公的人,一切都得聽相公的話,相公讓她干啥她就得干啥。 蕓香似懂非懂。 她紅著臉看了看蔡青松,又轉(zhuǎn)頭看了看蔡母的房間,最后還是決定為了明天的飽飯,脫了外衣,退了褻褲,全身上下只留下一個肚兜,一臉單純的站在炕邊。她看著蔡青山,等待著他的指示。至于等待啥,她也不知道。 蔡青山幼年時,身體便不大好,長到十八歲也是和十二三歲的少年人一樣,比一般的男子更是比瘦弱很多。他臉色發(fā)紅,瘦弱的胳膊拉著蕓香,半推半攘上了大炕,蕓香骨小瘦弱,抱在他懷里比他還軟嫩,她蹭了蹭,蔡青山的掌心就泛起絲絲熱汗。 軟香在懷,蔡腹下起了燥熱,微微有了些感覺,伸腿騰了被子,將人重新蓋上,泛著青筋的手指不安分的滑入身下人的肚兜,攀上那只微微初具形狀的嬌乳。 “啊哈,相公……”蔡青松用被子蒙上兩個人身體,用他的臉壓上她的脖,右手在被窩中揉她的乳兒,溫柔的親親她的白皙如玉的頸子。 “嗯?!辈糖嗨奢p輕應(yīng)了一聲,黑夜中眸光閃爍,帶著幾分挫敗,他的老娘還在屋外聽著墻角。 情動的蕓香被他壓在身下,可他那里卻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他從未cao過xue,忍不住想起,在村子外看到的兩只大黃狗交配的場景,還有隔壁村老黃哥龐大的身軀將他娘壓在身下,粗魯?shù)霓糁?,吃她的小嘴兒,大手用力揉捏她嬌小的身子,以及粗黑roubang強行插進蔡母xiaoxue兒的一幕…… 那一刻,清瘦的面上染上幾分難過和愧疚,他分開蕓香的腿,手指剝開她的花唇,輕揉她的rou蒂。 揉的她不斷溢出呻吟聲,xiaoxue流出yin水以后,手指便輕輕的插進了她的xiaoxue兒。 蕓香的xiaoxue緊致二細嫩,蔡青松的手指一插進去,她小臉就微微一白,那處有些漲疼,不過比起被人牙子打罵餓肚子,這點痛還時可以忍受的。 蔡青山順著嬌乳一路舔舐至那紅唇,啄了啄,問道。“可喜歡?” 蕓香扶著他的臂膀,看著他,面含羞的乖巧點點頭。 “相公,我有些疼……”她細聲道。 蔡青松手指還是第一次插進女人的xiaoxue,有些驚訝,這里太小了,他的手指插進去都有些吃力,隔壁村的老黃的那么大的一根大rou,到底是怎么捅進他娘的rouxue的? 他安撫的親了親她的小嘴兒,溫聲道:“別怕,一會就好了,會很快活的?!?/br> 說著話,拇指輕輕揉捏她的rou蒂,等她里面yin水越來越多,漸漸適應(yīng)了,右手食指又往里面插了插,然后輕輕的抽插起來,發(fā)出一陣咕嘰的水聲。 “嗯……相公,好漲……” “舒服嗎?”蔡青松問她。 忽然,他的手指似乎頂?shù)搅怂拿舾悬c,蕓香細小的身子忽然一抖,顫著聲音求道:“啊哈,相公,別,別碰那里……” 蔡青松察覺到了什么,手指微微彎曲,微微用力摳挖那里,蕓香爽的小臉潮紅,眼角媚紅帶淚,兩條腿兒輕顫著,咿咿呀呀的叫了起來。 “啊哈~相公,別,別頂那里,奴家好難受,啊呀,輕,輕點……” 少女嬌嫩的貼著他的胸膛,粉膩的雪乳摩挲著他,蔡青松粗喘一聲,滑膩膩的觸覺激的他腦中混沌了些,微微拱身,拉著蕓香的手朝著自己胯下而去。 細膩無骨的小手觸到那男子物什,蕓香驚了下。 “相公?”他喜她的不諳世事,嗯了聲,啞著嗓道。 “揉揉便好了?!?/br> 蕓香被拉著手堪堪握住那物什,蔡青松大手覆握她的手,掌心緊了緊。 她第一次知道男子胯下會這般嬌柔可愛,順著他的指引上下動作了起來,蔡青松尚存了一絲理智,在她能接受的程度上拉著小手快速taonong。 蕓香見蔡青松氣息濃重,神色不對,不敢打斷他。 蔡青松未cao過xue,在他這般年紀能夠勃起已經(jīng)實屬難見,此刻被那滑膩的小手握著,似有了感覺,后背一緊,狠狠蠕動幾番,喉間發(fā)出一陣吼聲,握著她的手緊緊的定住了。 蕓香只覺的腹上有什么溫熱的液體噴在其上,蔡青松便沉沉的壓在她身上,趴在她耳側(cè)嗅著,鼻尖氣息guntang的呼出。 那原本硬挺的一物不知怎的便趴軟了下去,蕓香被松了手,只覺得解脫了。 蔡青松壓著那滑嫩,渾身都舒快起來,但也不敢壓上一夜,身下人有些吃力起來,抱著她翻了個身,側(cè)擁入懷。 蕓香看著他閉眼淺睡,也不敢鬧騰了,閉著眼,漸漸的也有了睡意,只是這夜睡的有些汗津津。 蕓香正做著新婚之夜,相公溫柔和煦小意溫柔的美夢。 隔壁,蔡青山卻一夜孤枕難眠,想到蕓香幾個時辰前還在自己身下婉轉(zhuǎn)yin叫,此時能看卻不能碰,粗喘了幾聲,目光火熱的盯著蕓香房間的方向,身下的驢rou早已堅硬如鐵。 嘖,女人真是麻煩。他咬緊牙根,大手拿著她被她撕壞的褻褲,放在鼻尖嗅了嗅。 隨即眸光一暗,喉結(jié)滾動了下,大手抓著她的褻褲緩緩伸進了褲襠中,裹住了那沉甸甸的驢rou,仰著頭喘息一聲,快速的擼動了起來…… “啊啊~大伯,輕點,別插了,饒了奴家吧,嗚嗚嗚……”當時的蕓香哭得可憐極了,抽抽噎噎的,尾音微顫。想到這里,蔡青山額頭青筋暴起,喘息越來越粗重,握著她的褻褲擼動的動作也越來越快。 不知道過了多久,蔡青山悶哼一聲,白灼射到了蕓香的褻褲上。 此時,天光已是微亮,隔壁的房屋靜悄悄的,蕓香美夢正酣。 蔡青山喘息兩聲,將沾滿白灼的褻褲從褲襠里掏出來,他垂眸看了一眼,胸口有些沉悶發(fā)酸,方才她一直在嗚咽著喊疼,是他昨天晚上太粗魯了,把她cao傷著了? 他抬手抹了一把臉,深吸了口氣,他真不是個東西,不僅肖想他的弟妹,還想能夜夜cao她入懷,夜夜在他身下哭泣,讓她永遠成為他的女人。 接著,他又擰緊了濃眉,想起方才他插進弟妹的xue里,那xiaoxue緊致的厲害,還流了血,不像是嫁過人開過苞的樣子。 想著事情,蔡青山猛地坐起身,披著衣服匆匆出了門。 …… 蕓香被大伯那根又粗又黑的roubang給蠻橫的開了苞,夜里又被狗男人折磨的沒了脾氣,最后又累又困又酸脹,昏睡了過去。所以第二日比往日起的晚了些。 她睜開眼從炕上坐起來時,外頭已經(jīng)天色大亮,瞧著快晌午了。她披上衣服下炕,結(jié)果腿兒一動,就疼得眼泛淚花。 蕓香紅著臉低頭看了看,xiaoxue那處紅腫的厲害,難怪那么疼。她rou皮嫩,不光xiaoxue,乳兒昨夜也被大伯粗魯?shù)泥艿娜嗟募t腫的厲害,雖然狗男人半夜偷偷燒熱水給她擦拭,但是根本沒啥用,她的衣服肚兜都是粗布的,一穿上就磨的有些生疼。 她忍著眼淚,磨蹭著穿好衣服下了炕,腿一動就牽扯著被捅破的xiaoxue,走路不太利索,還是有些一瘸一拐的。 這個時辰,隔壁張嬸的小孫子已經(jīng)從學堂讀書回來了,村里的男人女人已經(jīng)在開始準備午飯了,唯一還沒冒煙的人間,也就蕓香跟蔡青山兩個搭伙臨時組成的一家。 蕓香出來的時候,蔡青山正穿著一身粗布短打,擼起袖子打著赤膊在院子里頭劈柴。 他生的本就魁梧健碩,劈柴時候黝黑的手臂上頭都是硬邦邦的腱子rou,看著比她的大腿都粗了兩圈,握著斧頭的手掌又厚實又大,昨天晚上就是這手掐著她的腰往他懷里撞。 不知道為什么,蕓香看著他就忍不住想起昨夜他硬邦邦的手臂,強硬摟著她摁在懷里親的一幕幕畫面來…… 還有他的手掌特別燙,上頭都是厚厚的繭子,粗糲的大手摸她xiaoxue的時候磨的她特別難受。 想著想著,蕓香昨夜才xiele幾回的xiaoxue兒又變得濕乎乎粘噠噠的,弄得褻褲都濕了,沾在腿心處很不舒服…… 蔡青山聽到了動靜,劈柴的動作一頓,扭頭看過來,就見弟妹扶著墻正站在堂屋門口看他,她小臉紅彤彤的,眼尾也有點發(fā)紅,眸子里有水光閃爍。 看到他看她后,她咬著紅彤彤的小嘴兒瞪了他一眼,就扭頭進了廚房。 她走路不太利索,扭著細腰圓臀一瘸一拐的,顯然是那處不舒服,昨夜被壞了。 直到弟妹的身影消失,蔡青山才收回目光,隨即低頭一看,黝黑的臉上露出幾分懊惱,臉色黑紅一片。 方才被弟妹含淚的眸子惱怒的瞪了一眼,蔡青山就被瞪硬了,她紅著眸子的模樣實在太好看,真想讓人摁著她使勁cao。 他下半身早就直挺挺的站了起來,將褲子頂起了一大坨,幾乎要撐破褲子,呼吸也有點粗重。 想起早上天剛蒙蒙亮的時候,他去縣城買的東西,立馬丟下了劈柴的斧頭,轉(zhuǎn)身回到東屋,拎出一包東西。 他拎著包裹走到蕓香剛剛進去的廚房門前,抬手敲了敲門。 蕓香拉開房門,露出一條縫隙,從上到下裹得嚴嚴實實的,睜著眸子警惕的瞧著他。 蔡青山板著一張黑臉,一言不發(fā)的將包裹遞給她,“給你的?!闭f完扭頭大步離開。 蕓香一頭霧水的進了屋,打開包裹,便瞧見里頭好幾套女子的衣物和幾匹布料,都是絲綢緞子的,面料很好,樣式也好看的緊,以前府里的大小姐十分喜歡這種。 除了這個,還有幾件紅綢緞的小肚兜和摸起來面料微涼順滑的褻褲。 她小臉紅的厲害,咬著紅唇羞惱極了。這個臭流氓!盡管有些惱怒,但身子被粗布磨的實在疼,蕓香將褻褲和肚兜洗了晾干后就換上了。 輕薄爽滑的緞子做的褻褲穿起來十分舒服,不僅不磨的慌,貼在那處還微微發(fā)涼,蕓香走路都輕快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