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一亮，蔡青山就出門去鎮(zhèn)子上了。

    昨天他沒輕沒重，她那里紅腫的厲害，他想再買些好點(diǎn)的藥膏給她用。

    除了買藥膏，蔡青山又買了點(diǎn)胭脂水粉，和女子用的熏香，以及幾件女子成衣，他想看弟妹上了妝，穿上這些衣服的模樣。

    直到快晌午，他才從縣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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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家才發(fā)現(xiàn)蕓香在院子里那顆大槐樹下坐著縫東西，張嬸在旁邊正似笑非笑地給她打扇子。

    此時(shí)，院落的菊花漸次開放，菊香滿院，張嬸手里拿著針線，嘴里不知說到了什么，張牙舞爪的，逗的蕓香咯咯的笑著，秀眉舒展、眉眼彎彎。

    蕓香的小臉紅彤彤的，眸子水潤，帶著幾分羞意，見蔡青山進(jìn)來小院，欲語還休又目含埋怨的的看了蔡青山一眼，隨即咬著唇，羞澀又氣憤般的扭過頭，不再看他。

    她如今一看見蔡青山，就想起他昨夜孟浪的模樣，沒想到他那處那么大那么粗，弄的她快活極了。

    還，還要了她那么久，讓她xiele數(shù)次，后頭直接沒了意識(shí)，今日早上醒來，她那處還酸疼，兩腿也酸疼的厲害，走路都不大利索……

    蔡青山一進(jìn)來就看見張嬸又來給蕓香拉纖保媒，心一梗，本來就黝黑的臉，頓時(shí)間更黑了。大手用力抓著手里的包裹，抿著唇大步進(jìn)了屋。

    蕓香有點(diǎn)怕這個(gè)大伯哥，見狀脖子微微一縮，隨后輕聲道：“大伯，這是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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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嬸心里惦記著，阿貴出門前叮囑的事，一定要把蔡青山的婚事給訂下來，遂即笑道：“你大伯哥，都三十出頭了，他們當(dāng)兵的不能隨便出營，一天到晚見不到個(gè)女人，如今回鄉(xiāng)肯定是為終生大事煩著呢。如今要緊的還是給他找個(gè)可心的人兒，讓他回家有衣服穿有口熱飯吃，給老蔡家延續(xù)香火才是正經(jīng)……”

    屋內(nèi)蔡青山身子一僵，他耳力好，進(jìn)了屋也能聽見他們說話，沒想道張嬸是給他來說親的。

    蕓香心里難過極了，這人昨天晚上還在自己的床上，今天就要給他說媒，真會(huì)欺負(fù)人，但她性子好，說話柔，蔡青山的事她如何做的了主，也不知該如何拒絕張嬸，猶豫了半晌，道，“大伯年紀(jì)的確是不小了，是到了娶親的年紀(jì)，可大伯的事，我如何做的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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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嬸心里著急，怕她一口回絕，道：“哎呀，你先別拒絕呀，你村長家的周嬸兒昨日可找我了，看你家大伯是個(gè)領(lǐng)軍打仗的大將軍，想給她家香香跟大伯做個(gè)親，香香你是知道呀，長得最是周正，而且他們家在朝廷也是有著很多親戚吶，以后當(dāng)官那可不就是講究你幫我，我?guī)湍悖辛舜彘L的親戚的幫寸……你家大伯以后肯定會(huì)平步青云……你也好跟著享福不是。”

    血?dú)夥絼偟哪凶?，身材健碩，樣貌周正，三十出頭了，又沒娶妻，將來還有一個(gè)朝中得力的妻子……那他昨夜為何還要才會(huì)對她那般的……若是大伯娶了妻子，他們二人也就是各過各的了吧。

    他們沒了交集，他以后也就不會(huì)再糾纏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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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蕓香下意識(shí)又看向東屋的方向，順著窗戶縫就看到了一張漆黑發(fā)青的臉，心里頓時(shí)一緊。

    張嬸也有點(diǎn)怕看到蔡青山，黑面神似的往那一站，兇神惡煞的瞪著她，就讓人面部發(fā)緊，干脆大腿一拍，一錘定音道：“我知道你大伯蔡青山在軍中肯定是說的上話的，看不上我們這些小村落的姑娘，但你看那香香丫頭，長得漂亮，也老實(shí)，家里就她一個(gè)姑娘，也不指望她能幫寸娘家，只要能和青山好好過日子就行，這男人不就是想要一個(gè)老實(shí)本分的妻子，這樣吧，我先回家，你們二人商量一下，想好就和我說。你和他說道說道，你說話好聽，青山肯定會(huì)同意的?！?/br>
    張嬸說著就要走，蕓香如何做得了蔡青山的主，連忙拉著她，猶豫道：“香香是個(gè)好姑娘，模樣生的也俏，又是一個(gè)村子的，村長嬸一家也都是好性兒的人。若是能成，自然是好的，不過也要看大伯的想法，之時(shí)如今大伯不只是村里人了，受了俸祿，是當(dāng)將軍的，不知能不能瞧上香香……”

    大伯如今已經(jīng)不是鄉(xiāng)野村夫的，憑他的官職，便是官家小姐也是配得的，不過村長嬸兒特地拜托張嬸上門來問了，她也不好回絕，蔡家父母都不在了，左右他自個(gè)兒拿主意就是了。

    至于她，她算的哪根蔥，被家人賣過兩次的寡婦罷了，蔡青山只是對她一時(shí)的興趣，何曾又把她放在心上了。想到這里蕓香一陣失落。對她，蔡青山可是真心的嗎？

    “張嬸，你放心，此事我會(huì)同大伯說的?！笔|香猶豫半晌，最后咬唇應(yīng)了。

    張嬸歡喜站起來，這事應(yīng)該是八字有一撇了，都開始研墨了，還怕后面沒有結(jié)果嗎。她扶著蕓香站起來，“你身體不好，快進(jìn)屋歇會(huì)吧。我回家做飯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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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蕓香進(jìn)屋，見東屋的大門緊閉，她整理了一下衣袖，敲了敲對面的門。

    “進(jìn)來。”蔡青山聲音冷硬。

    蕓香扶著腰、一瘸一拐的進(jìn)了屋，吞吞吐吐的問他：“大伯……方才我跟張嬸說的話……你可聽到了？香香她……”

    “嗯?！辈糖嗌嚼渲?，朝著她大步走近，塞給蕓香一包裹的東西，“給你的。”

    蕓香下意思地收下塞過來的包裹，看著他一臉茫然：“香香你覺得……”

    蔡青山黑著臉打斷他的話，“不娶?！?/br>
    說完，他低頭扯過她的胳膊，拉她坐在腿上，腰間被一只大掌扶著，蔡青山幫著她把給他的包裹拆開，里面有幾瓶瓶瓶罐罐的，胭脂水粉，還有擦身上的藥膏，以及幾件成衣，還有褻褲和肚兜。

    蕓香驚訝道：“這是你方才帶回來的包裹？”

    蔡青山面不改色道：“嗯，早上正好有事路過，從縣城里捎回來的?！?/br>
    說完，將胭脂水粉拿出來放在梳妝盒上，又把那兩瓶藥膏拿在手中，問她：“我瞧你走路一瘸一拐的，那處還疼不疼，我?guī)湍闵纤?？?/br>
    蕓香小臉頓時(shí)間紅的厲害，他、他怎么又去買了這藥膏！還有包裹里頭，她穿的貼身褻褲，肚兜……

    蕓香就一陣面紅耳赤，她眸兒含水，羞惱的瞪了蔡青山一眼，“家里還有！下次不許再買了！”

    蔡青山摸了摸后腦勺，黢黑的大臉泛起一抹緋紅，小聲解釋道：“這個(gè)更貴一點(diǎn)，醫(yī)館的大夫說，這個(gè)效果更好一點(diǎn)……”

    蕓香紅了小臉，嗔怪的瞪了他一眼。

    叫張嬸扶進(jìn)屋的時(shí)候，香娘走路還不利索，腿兒有點(diǎn)發(fā)抖，一瘸一拐的，比上次被蔡青山插進(jìn)去一截強(qiáng)行給她開了苞走路還別扭。

    一走路就磨到花心處，那處昨夜被蔡青山玩了小半夜，這會(huì)兒敏感的很，一路回到屋里，那處被磨得又疼又酥麻，竟忍不住流出了點(diǎn)水兒，弄濕了一小塊褻褲。

    蕓香小臉紅撲撲的，咬著唇差點(diǎn)輕哼出來，隨后又羞惱的瞪了蔡青山一眼。

    然后拿過蔡青山手里頭的藥膏，到了里間小屋，解開衣服自己去上藥了。

    蕓香上藥出來，小臉還是紅彤彤的，蒙了一層薄汗，蔡青山正在擺弄蔡青山買的胭脂水粉，還有畫眉用的，不僅如此，還給她挑了一身衣物，是一套水粉色的百褶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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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蕓香出來，他黑紅著臉，扭捏著問：“蕓香，我……我看縣城里很多小姑娘穿的衣服都好看，我買了一套，你可要試試？”

    怕蕓香笑話他，補(bǔ)充道，“我一個(gè)大老爺們，實(shí)在不懂你們女人家的物什，這都是那成衣店的老板娘推薦的……你快試試?！?/br>
    蕓香一陣面紅耳赤，眸兒瀲滟，耐不過，只好拿著衣裳進(jìn)了里間。

    她出來后，蔡青山眸子中閃過幾分驚艷。

    蕓香不施粉黛時(shí)，就十分漂亮了，如今上了妝面，換上水粉色的百褶裙，更加稱的她人比花嬌，國色天香，十分惹人憐愛，光是瞅一眼，就讓人心頭微跳。

    “怎么樣？”蕓香有些不大好意思，垂著頭挽了挽耳邊的碎發(fā)。

    蔡青山看直了眼，喉間滾動(dòng)，面紅耳赤，好半天才啞聲說道：“蕓香，我不要那個(gè)女人，你嫁給我吧！我只想娶你！我一輩子都對你好！我蔡青山能娶你，一輩子死而無憾?！?/br>
    蕓香唬了一跳，愣在了原地，反應(yīng)過來又喜又羞又急，還有幾分惱火：“你在胡說什么，不可說這般不吉利的話。如今你拿了朝廷的俸祿，當(dāng)了大將軍，我、我一個(gè)寡婦如何配得上你……更別說，我還是你弟妹……”說著就坐在炕上抽抽嗒嗒的哭泣，也不知道在哭自己的命不好，還是自己沒名沒分被狗男人占了便宜。

    如今她和蔡青山二人，身份懸殊，就這大伯和弟妹的關(guān)系，如今不知道被村里人拿來嚼了多少次舌根。就他說讓她嫁給他，她就要不顧一切和他在一起嗎。蕓香心里又感動(dòng)又羞澀，更加只是想哭，想找個(gè)肩膀哭哭心里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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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哭什么……”蔡青山在軍營里和一幫大男人廝混，如何見過女人哭唧唧的，心里一頓煩躁，他不懂，讓她嫁給自己，就這么委屈，寧愿嫁給那個(gè)什么張家阿貴也不愿嫁給自己。

    他一言不發(fā)的出了門。拳頭硬了，要出去打拳。

    蕓香看他啥也不說就出門，飯也不做，哭得更難受了，果然男人受用過了、得到過了就不在乎她。

    哭了半餉，蕓香突然覺得沒了意思，眼睫上帶著淚珠，看著案桌上都擺放好的胭脂水粉，半晌才收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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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青山穿著短打打完拳，回來的時(shí)候一身臭汗，手臂上古銅色的肌rou上被汗打的黑亮黑亮的，往院子里一走，男人味特別足。

    他一進(jìn)來，就發(fā)現(xiàn)院子里頭有個(gè)眼生的姑娘，正跟弟妹說著話，發(fā)現(xiàn)他進(jìn)了院子，一邊偷偷看他，一邊羞的臉通紅。

    那姑娘皮膚有點(diǎn)黑，身?xiàng)l挺高的，但干巴巴的，前不凸后頭也不翹，還是旁邊的弟妹看起來順眼，身上軟乎乎的，抱著舒服。

    蔡青山看蕓香的時(shí)候，蕓香正巧也看到了他，被他直勾勾火辣辣的眼神弄得俏臉發(fā)紅，她移開眼神，轉(zhuǎn)過頭又瞪了他一眼，不自在的想要躲起來，但想起來香香今日來的目的，還是硬著頭皮道：“大伯，這是村長家的香香，你沒去行軍前應(yīng)當(dāng)見過?！?/br>
    蔡青山頓時(shí)間眉頭擰緊。

    誰？

    香香。

    想起上午聽見弟妹跟張嬸說的話，再看看旁邊那姑娘一臉仰慕的看著他，蔡青山臉色登時(shí)間就陰沉了下來。

    他繃著一張黝黑的臉，冷聲說了句：“知道了?！本痛蟛交亓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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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香一臉失落的看著蔡青山離開的方向。

    蕓香心里嘆了口氣，看如今大伯這個(gè)樣子，應(yīng)當(dāng)是沒有相上，頓時(shí)自己心里一時(shí)歡喜一時(shí)酸澀，扭頭一看香香都快哭出來了，只好溫聲安慰道：“大伯不善言辭，對誰都不大愛說話，你別介意?！?/br>
    香香失魂落魄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大概是覺著臉上掛不住，沒多久就紅著眼圈走了。

    蔡青山回到屋里，想到蕓香剛剛的態(tài)度，心里愈加憂煩，她還給他說媒，她難道還不知道自己的心意嗎？他喜歡的是誰，她還不知道嗎？

    想到剛剛香香的模樣，再看看蕓香，她生的沒香娘白，身?xiàng)l沒香娘好，聲音也不如香娘軟聲軟語的。想到這里他忍不住笑了下，這十里八村的，誰也比不上蕓香。

    便是在鎮(zhèn)子上，他也沒瞧見過有比她生的更招人疼的。他喜歡的也只有香香。

    蔡青山堅(jiān)定了心意，也堅(jiān)定了信念。

    蕓香送走了香香，干脆也回了屋，她才不去看大伯的黑臉呢。

    坐在梳妝臺(tái)前，蕓香一臉愁容的擺弄著水粉，她的心里亂糟糟的，中午蔡青山說完話就逃走了，也沒說什么。如果讓他選，是選蕓香呢，還是香香呢。

    她拿起眉筆，輕手輕腳的給自己描眉，在當(dāng)丫鬟時(shí)，她就看過旁人畫過后的模樣，再加上蕓香生的好，頭一次畫眉便十分不錯(cuò)，柳眉彎彎的，襯得她眸子也愈發(fā)好看。抿一抿口脂，涂上口脂的櫻桃小口愈發(fā)嬌艷欲滴。

    她推開門。一出門，就看到蔡青山在院子里頭劈柴，蕓香走過去，語氣中帶著幾分忐忑：“大伯，天還沒黑，我去菜園子里拔點(diǎn)青菜，你晚上想吃什么，我去做?！?/br>
    蔡青山大手捏緊了劈柴的斧頭，抬頭去看。

    他發(fā)燙的目光如有實(shí)質(zhì)一樣落在蕓香的身上，看得她心尖都在發(fā)顫，她難為情的垂下了頭，躲開他的目光，耳垂都是紅彤彤的。

    弟妹的小臉比最漂亮的花還要好看，小嘴紅彤彤的，看著嬌艷欲滴。漸漸的，他的呼吸有些粗重，想捏著她的下巴狠狠親她，把她唇上的口脂吃干凈，把她的小嘴兒親腫。

    他抓著斧頭的手越來越用力，手背上的青筋都凸了出來，他深吸了幾口氣，將那股子欲念壓了下去，隨后薄唇緊緊抿著，面色沉沉的看了蕓香一眼。

    那是他買給弟妹的胭脂水粉，她用了，化的那么好看，天都要黑了還出門，是要給誰看，張家阿貴嗎？聽說他這幾天就在隔壁。出門就能給他看到了吧。

    蔡青山胸口憋悶的厲害，還帶著幾分酸澀，這是他以前從未體會(huì)過的滋味。

    他收回目光，渾身氣壓都很低，聲音沉沉的開口：“吃啥都行。”

    說完又補(bǔ)充了一句：“畫的很丑。”

    隨即大手抬高斧頭，用力一劈，柴火頓時(shí)間被劈的四分五裂，發(fā)出砰的一聲，足以見得他用了多大的力氣，仿佛下一刻就能把墊在柴火下頭的木樁子給劈壞了一樣。

    他現(xiàn)在一刻都不想看見蕓香，看著她羞澀的模樣，更別提方才還把香香招來，給他說媒的事兒。、他在努力的對她好，她卻還在給他說媒，這個(gè)女人是要?dú)馑浪麊帷?/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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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伯今日一整日看見她都沒什么好臉色，大概是對她不喜。接著就聽到這么一聲巨響，頓時(shí)間被嚇了一跳，下意識(shí)后退兩步，小手緊張的抓著蔡旭成的衣袖，小臉微白，驚疑不定的看著他。

    他這副兇神惡煞的模樣，蕓香怕他會(huì)打人。

    鼓足勇氣對蔡青山道：“大伯，那我隨便炒點(diǎn)青菜就好了。”說完就逃也似的，飛奔出門。

    蔡青山雖說心中煩悶，在低頭劈柴，但余光一直在貪婪的盯著弟妹。

    自然也將方才那一幕給看了個(gè)一清二楚，胸口那股子郁氣頓時(shí)間更加濃了。

    蔡青山死死咬著牙根，盯著弟妹離開的背影，眼底暗紅的厲害。昨夜被他cao的時(shí)候還依賴的摟著他的脖子，在他身下跟個(gè)奶貓一樣浪叫個(gè)不停，今日就避他跟洪水猛獸一樣，還想給他塞女人。

    昨夜就應(yīng)該cao她一宿，把她干的下不來炕。

    他一張黝黑的臉陰沉的厲害，發(fā)泄一般的劈柴，沒多久，就將院子里頭的柴火都劈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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