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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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啦——!” 茶盞碎在地上,四分五裂 “你這賤人!” 他遣散了大部分仆從,只留下幾個信得過的放在大堂,讓管事吩咐新來的去偏遠點的小院做事,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畢竟家丑不可外揚。 何乘大口地喘著粗氣,退幾步想坐回位置上都坐不穩(wěn),手指指著地上那兩人氣得直抖 琴氏抱著哭鬧不停的何岑垂下頭,自己也是哭的梨花帶淚。 “今天…!……今天我就殺了這個孽種!” 何乘跌跌撞撞地跑向一旁的侍衛(wèi),從他腰間抽出長劍,直直向琴氏那邊刺過去 琴氏連忙抱住何乘的大腿, “老爺不要?。∏笄竽懔?,殺了妾身解氣罷,岑兒還小,他還什么都不懂吶!他還只是個孩子??!” “孩子?你把這孽種教成什么模樣?偷褚兒生母的遺物硬說成是自己的,從小就這么壞心眼了,還會耍無賴!”何乘氣的直接踹開女人,臉都氣得漲紅,“你真是給了我好大的恥辱?。∑鎼u大辱!我現在看到這孽種就惡心!” “爹爹……爹爹……!哇!”何岑哭得更兇了 何乘拿劍直指著他,怒吼道,“不準叫!把他嘴給我堵上!” “不是想看你親爹嗎?”何乘扶著椅直點頭,“好啊好,把那jian夫給我?guī)蟻?!?/br> 側座正坐的江玉珠看到一個大麻袋被兩名壯漢扛了進來,然后,他們彎下身去松開麻袋 一股惡臭又極其腥的味道直撲來,溢滿了整個大堂,在場的幾名丫鬟仆從都忍不住捂臉干嘔,江玉珠更是一手拿帕子捂住鼻子,一手用團扇遮住了整張臉 地上的血rou模糊的人只剩下了一口氣在,半死不活的蠕動著,蹭了一地鮮紅的血漬,身上散發(fā)著極難聞的惡臭,手上還有幾個紫色的大水泡。 “娘——!”何岑嚇得直撲進琴氏懷中 琴氏跪著摟緊了何岑,又慌又哀求狀地看著何乘,“是妾身管教不嚴,一朝引咎深自責,由我教化有未格,也是妾身的不知檢點,尤為可恥,老爺,一切責任便由我來擔吧?!?/br> 何乘哼了一聲,“這jian夫可供認了罪行也畫了押,你們兩絕對不能活著出府,這事可不能外揚,你待如何?” —— 陳玦聽到了大堂內傳來的慘烈哭聲,心里突然有幾分不忍。 琴氏昨日似乎知道自己日子到頭了,去給何褚之送了個跟江玉珠有關的重要情報,只希望何褚之能救何岑一命,她的情夫之前是江玉珠身邊的侍從,偷偷聽到了一些不得了的消息,這也恰巧成了琴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何乘年歲大了身體上的毛病多,服用的藥里有一味讓男性失去生育性能的藥材,但他自己不知道這事,琴氏在府中為了不被其他妾室欺負,有自己的一席之地,才偷偷跟侍衛(wèi)茍且生了孩子。 何乘不愿臟了自己的手去殺人,便讓侍衛(wèi)去解決兩人。 看著侍衛(wèi)拿著刀緩緩走來,何岑身子顫抖得更狠了 摸著何岑的頭安撫了幾下,琴沅茫然的盯著大堂外, 忽的,感覺有人叫了她一聲阿沅 愣了一下, 她突然慢慢微笑起來,琴氏,琴姨娘……多少年了,她都差點忘了自己真正的名字,初被賣進何府時,爹娘最后也是這么喚了她一句阿沅,便再也沒來探望過。 原來,她是叫琴沅啊。 也真好,她護住了自己的孩子。 行刑前,琴氏用身軀護住了何岑,在何岑終于不再哭鬧而是用一種悲傷至極的眼神看向她時,撫上他的臉輕聲說道,“是娘對不住你,不要報仇,好好活著。” 陳玦看著何褚之走了進去,知道他是去求情了。 大堂被人打掃干凈,琴氏和那個侍從的尸體被運出去趁晚丟入郊外的林里喂野狼,這樣即使有人起疑心也沒有證據指證何乘殺人,何岑被趕出府放到離隴京較遠的地方當乞丐流浪,知道這事的仆從都簽了死契對這事守口如瓶 不論今日發(fā)生了什么,到了明天何府還是“一派祥和”。 —— 何褚之做了一個夢,非常朦朧 “褚兒…褚兒……” 前方是個黑色的狹隘洞口,他尋著聲音進了去,然后在這塊狹小的暗黑空間摸索著出口,不一會兒到了盡頭,光線照了進來,他微微探出頭,外邊一片豁然開朗 花團錦簇,曲徑通幽處 有人在朝他招手 他茫然地向呼喚著他名字的那個身影走去 那人輕揉著他的頭,他莫名地羞紅了一張臉,忸怩道,“師父……” 師父?! 他猛地抬起頭,夢中的人卻看不清臉,只覺著是個身形高大的男子 “師父什么時候變成……”話還沒說完,男人卻退開一步要走了 “不要走!師父!”他連忙拽住他的手,心里一陣悸動 “褚兒,褚兒,你喜歡為師么?”男人笑著問道 他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喜……喜歡?!?/br> 然后忍不住親了上去 唇舌交融,輾轉反側,口水甚甚從嘴角邊流下 男人身上只披了件大袍,衣袍滑落,露出了有色澤的古銅色肌膚和厚實的背 “啊——啊——唔……褚之!” 撫摸讓男人曖昧色情的嬌喘更填幾分魅惑,使得何褚之愈加興奮 低下頭,發(fā)現自己雙手正握住了陳玦的腰身…… ……… ……… 何褚之睡著了,白嫩的臉上又浮現一抹可疑的紅暈 陳玦瞅這孩子,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非常誠實。 他到底喜歡啥類型的男人還是女人呢? 而在第二日起床時,何褚之茫然地看了一眼陳玦,又馬上躲進了被窩 陳玦想,可能他在又一次夢遺后,太不好意思了吧,不過這小子開始與自己刻意保持距離到底怎么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