瀆神(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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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應辰十分享受做事后的清理工作。他會耐心地把身體虛軟的柏意攙到淋浴間,打開噴頭調(diào)節(jié)水溫沖洗她的xue口,用手指憐愛地點來點去,細致入微地刮出晶瑩的液體,又一邊不住贊嘆“這里真好看”,甚至會湊上去溫柔地親吻。 他的鼻梁挺拔,親吻花心時會來回蹭到y(tǒng)inchun,激起她小腹一陣電流。柏意每次都又羞恥又愉悅,伸手懟著他的肩膀,“你這樣……又要弄臟了。” 他笑著仰起頭:“那就再洗一次咯?!?/br> 吻完了還要去吻她的嘴,柏意急忙紅著臉把他推開,“你是神經(jīng)病嗎!” 怎么說也是九中的校園神話,誰能想到私下里會癡纏變態(tài)地吻一個女人的屄?! 她發(fā)現(xiàn)隋應辰對自己的身體有一種拜物教式的迷戀。 用他的話說就是:“因為哪里都漂亮。” 無論是獨處還是在眾人面前,他總用那種極為露骨的眼神盯著她——她的臉、她的身體每一寸,目光說不上是陰鷙還是醉狂,似乎是有熱量的,幾乎要把她的身體燒穿。 柏意回想起剛來學校時,隋應辰盯著自己的視線比現(xiàn)在還收斂了許多,但那時也讓她不寒而栗,懷疑這個不馴的男生是不是不懷好意,要搞什么惡作劇。 現(xiàn)在知道了,不是惡作劇,而是癡迷。 不知道基于何種原理而起的狂熱癡迷,就好像將她的rou體奉為祭壇上的神明,而他是瀆神的信徒。 在柏意的強行要求下,隋應辰只能對她直呼其名。 在zuoai時,會一邊干她一邊在她耳邊,用低啞性感的聲音說:“柏意,你咬得我好緊。” “……” 現(xiàn)在就連“柏意”兩個字都會讓她心頭一顫。 不許他叫自己老師,因為覺得太過曖昧背德。那若是連大名也不讓他叫了,他還能叫什么? 柏意想著,覺得自己也太沒有定力了。忽然低頭發(fā)覺自己的紅色鋼筆點在教案冊上,洇濕了一大片墨水。 她皺起眉,又聽到身后的男生試探地說:“老師?” “……啊?怎么了?”她回過頭。 教室的講臺上,男生捧著試卷,偷瞄了眼數(shù)學老師染花了的教案冊,“我,我問您一道題?!?/br> 今天有兩節(jié)連上的數(shù)學習題課,現(xiàn)在是中間的課間休息。柏意給男生講完了題,坐在講臺上,繼續(xù)胡思亂想。 他們班每個月都會換一次座位,前幾天隋應辰被調(diào)到了最后,那極具壓迫感的眼神終于不至太過逼近,讓她上課時也渾身不自在。 要是他還坐在第一排,剛剛肯定察覺到自己的異樣,知道她是在想他了吧…… 被調(diào)到第一排正對面的是兩位關系親密的女生。她們一下課幾乎無話不談,從天南扯到地北,今天的課間話題剛好是隋應辰。 兩人從他的家世背景聊到他小學的傳說,嗓門也沒有刻意壓低,嘰嘰喳喳,強行灌進柏意的耳朵里,打斷了她的妄想。 只聽一女生說:“隋應辰真的從來不交女朋友嗎?太奇怪了。我們班那幫丑男倒是整天嚷著脫單。呵呵,真是有夠好笑呢!” 另一女生說:“你不覺得他的長相看起來就很……性冷淡嗎?” 言辭犀利的那女生冷笑一聲:“呵呵,你別看他平時傲得好像眼里裝不下任何人,這種人背后反而不知道多浪呢!” 柏意剛吹了吹泡好的枸杞茶抿在嘴里,聽學生這么講,差點直接噴出一嘴茶水。 看來不光是言辭犀利,目光也相當之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