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酒醉2(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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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上房門后,趙臨江整個人都神志不清了起來,好像喝了許多許多的酒,不知萬物為何物。 趙臨江仿佛化身為了一頭兇狠的餓狼一般,急不可耐地抱著懷中的人磨蹭著,整個頭都埋在了白秋沅的頸窩里,一個個guntang的吻一個接一個地落下,不帶絲毫間隙。 白秋沅仿佛也被熱得受不了一樣,開始掙扎了起來,纖細(xì)的脖頸熱得受不了般向后仰去,一雙手無力地推搡著,卻沒有起到絲毫用處,霧蒙蒙的雙眼無助地睜著,看起來惹人憐愛地緊。 趙臨江再也受不了了,直接抱起人走進(jìn)臥室把人往床上放去,然后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把扯了,又撲到了白秋沅的身上,邊落下一個個guntang炙熱的吻,邊把身下人兒一件件剝下。 當(dāng)兩個人終于赤身裸體地緊緊相貼在一起的時候,趙臨江長長地嘆了口氣,帶著無盡的滿足,可接下來就是更加強(qiáng)烈的渴望和空虛。 他想要的……更多! 趙臨江身下的兇器早已經(jīng)受不了地蘇醒了起來,頂端還著急地溢出濕乎乎的濃稠的液體,好想要、想要一個容器來好好地容納它! 可是顧忌到白秋沅這還是第一次的原因,趙臨江并不想這次草草了事,他想要的并不僅僅是這一次的魚水之歡,還要更多的以后。 控制著自己的身體,趙臨江從白秋沅身上下來,然后快速地走到放著自己行李的墻邊快速的翻找著自己帶過來的東西。 終于找到東西的趙臨江立馬回到床上,溫柔地抱著白秋沅,安撫地親吻著懷中還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的人兒軟軟香甜的嘴唇,得到的是白秋沅抗拒的搖頭。 趙臨江寵溺地笑了笑,心中理智漸回,沒有再強(qiáng)迫,可手下卻動作不停地把剛剛拿過來的工具給白秋沅好好地做了清潔和擴(kuò)張,安撫好中途時不時反抗的白秋沅,此時白秋沅后面的那個地方已經(jīng)勉強(qiáng)可以容納住趙臨江的三個手指了。 右手的手指在緊致而又溫暖的地方待著,趙臨江的滿腹熱血終是忍不住了,上面抱著白秋沅小心翼翼地親吻著,可下面卻已經(jīng)抽出手指,手握巨物蓄勢待發(fā),在入口頂了頂,確認(rèn)好位置后,趙臨江握住白秋沅不堪盈盈一握的腰身,直直地向前沖了進(jìn)去! “啊啊??!” “呼!” 白秋沅被突如其來的進(jìn)入驚地尖叫了起來,聲音柔媚,更是讓人為之熱血。因為驚嚇導(dǎo)致著下面的xiaoxue使勁地收縮著,想要把不經(jīng)同意闖進(jìn)來的物什趕出去,可腸rou卻事與愿違地緊緊地纏著那進(jìn)來的物體,不讓它離開。 趙臨江直接被爽地不知所以,剛進(jìn)去不到一半的硬物又大了一圈,紫紅色的青筋迸發(fā)地在那粗壯的性器上,顯得猙獰異常。而與之對比的就是那瑟瑟發(fā)抖的xiaoxue,讓人根本想象不到,它該怎么容納這樣巨大的兇器。 趙臨江握著白秋沅的腰想把自己全部塞進(jìn)去,但是卻阻礙重重,無法實現(xiàn)。 于是趙臨江溫柔地?fù)崦浊镢涞难?,感覺到那讓人無法忘懷的觸感后,身下的巨物更是忍不了了,趙臨江用著自己僅有的自制力安慰著白秋沅道:“沅沅,放松點,不要緊繃著,很舒服的,來,放輕松點?!?/br> 白秋沅顯然是一副很害怕的樣子,可為了自己不疼,只能聽話的放松身體,可放松下來后,插進(jìn)他身體里的東西非但沒有出去,反而是一鼓作氣地往里撞了進(jìn)來。 白秋沅忍不住哭了起來,好痛啊啊啊?。?! 趙臨江此時已經(jīng)沒有心思來安慰白秋沅了,自己的東西被全部容納的感覺讓他離瘋狂只差一步,腦海里只剩下一個字,干!瘋狂地干!最好把身下的這個人干爛,干s! 趙臨江粗壯的雙臂緊緊地錮住白秋沅瘦削的腰肢,讓身下的人兒半分都動彈不得,然后下面的硬物就開始不斷且重重地向那個xue口發(fā)動著攻擊,一下接著一下,不帶絲毫停頓,就像是個無情的打樁機(jī)器一樣讓人害怕。 白秋沅潔白修長的脖頸無力地向后仰著,手指在床上劃過一道道痕跡,想要逃跑,可是腰身卻被緊緊地固定在這個床上不能移動半分,只能無力地迎接著身上那人緊密而沉重的攻擊,那一下下的進(jìn)入,仿佛像是一個巨大的鋼針一樣把他ss地釘住。 戰(zhàn)斗一刻不停地在繼續(xù)著,白秋沅感覺到后面被磨得發(fā)燙發(fā)熱,仿佛還帶著些未知的粘膩感,先前的疼痛感消去,一股未知的爽意開始攀升起來,白秋沅也忍不住隨著內(nèi)心深處的感覺哼了出來,嗓音嬌媚婉轉(zhuǎn),像是一把點燃人欲望的火苗一樣,持續(xù)不斷地給攻擊他的人輸送能源。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戰(zhàn)斗已經(jīng)到了一個白熱化的階段,趙臨江緊緊擁著白秋沅,在準(zhǔn)備著最后也是最關(guān)鍵的沖刺,白秋沅也是受不住般地環(huán)上趙臨江的脖頸,不住地嬌喘著,兩個人都到了一個高潮的最佳時候,終于,趙臨江在幾十下的密集狠狠插入后,將整個硬物全部拔了出來,然后對準(zhǔn)著那個來不及合攏的小口,仿佛用盡全部氣力一般,直直地撞了進(jìn)去,在全部都嚴(yán)絲密縫地塞了進(jìn)去不留一絲在外面后,趙臨江就像泄洪一般,把自己的這批存了快一年的貨全部射進(jìn)了白秋沅的最深處,射了差不多快一分鐘,這次的射精才差不多射完,只有幾滴時不時地還在往外吐。 在一股股guntang的熱流直直地往自己的身體深處噴射時,白秋沅也忍不住把自己交代了,可等他自己射完了,白秋沅還能夠感受到被自己包裹著的那根巨物還在往他的身體里灌溉著他的子孫后代,不知過了多久,那股噴射才終于結(jié)束了。 白秋沅能夠感覺到此時自己的后面是有多么的濕膩不堪,一股股液體正從那個被摧殘的地方流出,淌在兩條腿上,肯定是yin蕩極了。 可白秋沅卻管不了這么大,他現(xiàn)在累極了,只想倒頭就睡,哪怕現(xiàn)在后面還有一根存在感十足的惡棍。 趙臨江把白秋沅緊緊地往懷里抱著,不顧兩個人身上濕黏的熱汗,整個人與白秋沅肌膚相貼,就連下面的最重要的子孫根也緊緊的塞在白秋沅的xiaoxue里,不留一截,如果可以的話,趙臨江甚至想把自己的那兩個大rou球也塞進(jìn)白秋沅下面的那個小洞里去,親密連接在一起,不分開。 終于得到了自己想了許久的東西,趙臨江整個人都充滿了一種滿足感,整個人的精神都放松了下來,于是那股因為喝酒而升起來的醉意也終于讓趙臨江沒有抵擋多久就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