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狂犬初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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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野,一頭張揚的紅發(fā),身材健碩,從小就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其所建立的名為“紅狼”的幫會更是在他的帶領下成為海藍市地下勢力的龍頭之一,其手段殘暴冷酷,所有幫會的老成員都對梁野的過去諱莫如深。與其他靠著蠻力上位的莽漢不同,梁野永遠保持著極為冷靜的內(nèi)心,并隨著年齡的增長,愈發(fā)懂得“韜光養(yǎng)晦”的內(nèi)涵。在幫會所支持的幾家明面上的企業(yè)邁上正軌之后,梁野便收斂了自己的鋒芒,還通過自學、以優(yōu)秀的成績考入海藍大學,試圖為未來的發(fā)展打下基礎。 梁野對于葛鏈錚和孫煒程兩人的看法是很復雜的,三人從小就有過數(shù)面之緣,在海藍大學更是成為了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朋友。對于梁野來說,像他們兩人這樣實力強大、成績優(yōu)異、且性格直爽的人正是值得相交的。然而,對于他們混亂又yin蕩的性關系,梁野卻嗤之以鼻。其實,不只是對孫煒程二人,道上的人都知道,“紅狼”的老大從來不會對任何男女報以青眼,私下里還流傳出“梁野是禁欲主義者”的謠言,當然,在梁野大發(fā)雷霆之后便無人再敢嚼舌根。其實,梁野并非所謂“性冷淡”,像他這樣正直青壯年時期、荷爾蒙四射的男人,幾乎每天都有性起的時候。只不過,由于從小在紅燈區(qū)成長的經(jīng)歷,讓梁野對于rou體關系存在著極為厭惡的潛意識,所以,當看到孫煒程和葛鏈錚這兩個受到自己認同的人被衛(wèi)爍征服時,梁野的內(nèi)心升起一股無名火,這便發(fā)生了一個多月前那場遭遇。 然而,梁野萬萬沒想到的是,看起來十分溫和的衛(wèi)爍竟然也有鋒芒畢露的一面,在那次短暫的相遇中,這個個頭并不高的小孩竟然擋在了自己面前,而且直接出手制服了自己。那種精湛而簡略的搏擊術,讓從小打架的梁野毫無招架之力。別人說:“如果你比別人強,別人會嫉妒你;但如果你遠遠超過其他人,那么他們只會仰望、羨慕你”。至少在戰(zhàn)斗力方面,梁野對衛(wèi)爍的感情就是后一種。 從小到大見到了形形色色的yin男賤女在床上的下作模樣,梁野對于性事保留著防備的態(tài)度,哪怕每天早晨的晨勃,都只不過快速地自己解決了事。簡單地講,在這種事情上,梁野見識很廣,卻從來沒有從中獲得真正的快感。誰知,在衛(wèi)爍一腳踢飛后,梁野的內(nèi)心居然不由得生出極其火熱的想法,以至于在衛(wèi)爍三人走遠之后,梁野到衛(wèi)生間里看著自己英俊的臉,回憶著被衛(wèi)爍踩在腳下的暢快感,竟然遵循了自己本源的欲望跪在地板上射出了jingye。 在隨后的一段日子里,梁野陷入了有些煩躁的情緒中。作為一個從社會最底層爬上山頂?shù)娜?,梁野不會允許任何人對自己有任何非分之想,因此他對于自己yin賤的身體有些厭惡。然后,在接下來的幾周時間內(nèi),梁野若有若無地注意著衛(wèi)爍三人,對于他們那種極為親密的關系有些羨慕。直到梁野親眼目睹衛(wèi)爍在小樹林里和體育館內(nèi)褻玩孫煒程的身體后,梁野的腦海中只浮現(xiàn)出“這才是我要的感覺”這種想法。 很明顯,梁野的變化并沒有逃脫衛(wèi)爍的眼睛。在從小訓練的積累之下,衛(wèi)爍對于周遭的一切都極其敏感,早就發(fā)現(xiàn)梁野的目光,而他也沒有故意掩蓋自己和葛鏈錚兩人的情欲,反倒是饒有興趣地想要看看在不經(jīng)過自己引導的情況下,這個被鎖進了籠子的野獸能做出什么事情。梁野果然沒有讓衛(wèi)爍失望,終于主動提出要與衛(wèi)爍“談一談”。 清晨的激烈性事結束后,孫煒程提醒衛(wèi)爍和梁野約好了時間。衛(wèi)爍卻心知肚明,梁野早就來到了寢室門口,卻沒有敲門進入,只是站在門外聽著室內(nèi)的yin聲浪語。三人先是到浴室做好清潔,然后葛鏈錚去廚房做飯,孫煒程開始打掃房間。這時,衛(wèi)爍才終于打開房門,就看見梁野陰沉著臉靠在墻上抽煙。 “聽墻腳的感覺怎么樣?”衛(wèi)爍笑著問。 “哼?!绷阂皼]好氣地冷哼一聲,深吸一口煙,讓燃盡的煙灰落在地上。 衛(wèi)爍也不惱,卻也沒有讓梁野進門,在對方疑惑地目光中拿過掃帚遞給他,說道:“這是我們的寢室,把門口的煙頭掃干凈?!?/br> “你怎么能?!”梁野怒吼道,自從建立幫會后,從來沒有人敢讓自己做這種小事。 “做不到就滾?!毙l(wèi)爍冷眼掃過對方,梁野很快就在四目相對的交鋒中敗退了下來,只能接過清掃的工具埋頭苦干起來。不過,他的動作卻有些生硬,這也讓衛(wèi)爍心中一喜——本來想試試看,沒想到就這種與性欲無關的命令都能讓他有反應,看來梁野這家伙還真是一個天生受人控制的奴隸。 不一會兒,梁野結束了工作,有些不耐煩地說:“這下好了吧?” “嗯。”衛(wèi)爍沒有再為難梁野,側過身讓他進門。 “來了?不是說要中午才到嗎?”正在清掃房間的孫煒程看到剛進門的梁野,笑著打招呼。 “嗯,早?!绷阂暗吐晳?,然后說,“是衛(wèi)爍自己讓我早點來的。” “是嗎?”孫煒程走過去,兩眼盯住梁野,語帶威脅地低聲問道,“那么,你來打擾我家主人想干什么?” “我……”梁野一時語噻,尤其當他聽見孫煒程死死咬住的“主人”二字時,他的內(nèi)心一陣悸動。 “來吃飯吧?!边@時,葛鏈錚從廚房里端著餐盤走出,食物的香氣頓時彌漫在了房間里。孫煒程走上前去幫葛鏈錚布置餐桌,衛(wèi)爍則將梁野羨慕的眼神看在眼底,然后小聲對他說道:“你說想和我談一談?我不覺得有什么談論的必要?!?/br> “我只是……”梁野正說著,被衛(wèi)爍打斷:“只是什么?只是看著我們這個樣子感覺心動?只是看見我的兩條狗那樣性感下賤的模樣你就發(fā)情了?梁野,你要搞清楚,這是我的寢室、我的地盤,不是你的幫會,你沒有資格給我提要求?!?/br> 梁野一聽,怒意浮現(xiàn)在臉上,但卻根本沒有發(fā)作出來。因為他知道,自己和衛(wèi)爍第一次見面的經(jīng)歷并不好,就像衛(wèi)爍所說的那樣,他有什么資格來和衛(wèi)爍談論“私事”呢?不過,梁野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對于衛(wèi)爍的冷遇并不奇怪,反而被對方強勢的語氣弄得有些不自在。 “對……對不起……”破天荒的,梁野輕聲道歉,自從一個月前與衛(wèi)爍見面開始,他似乎突破了許許多多的“第一次”。 “沒什么。不過我必須和你說清楚,我不允許別人在我的地盤上亂來,不是隨便什么人都可以自由進入房間的,只有我的親人、愛人、還有奴隸。你打算以什么身份進入呢?”衛(wèi)爍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看著手足無措的梁野問道。 本來就心煩意亂的梁野失去了絕對冷靜的判斷力,導致他并沒有發(fā)現(xiàn)衛(wèi)爍的語言陷阱。從一開始被衛(wèi)爍“命令打掃門廳”時開始,梁野就在衛(wèi)爍面前完全失去了主動權。曾經(jīng)有無數(shù)人妄圖命令和掌控梁野,他們的下場都極其凄慘;只有衛(wèi)爍,哪怕是最常見的命令,也讓梁野的身體做出本能的反應。這恐怕就是所謂的“掌控與臣服”。衛(wèi)爍對于梁野的內(nèi)心變化拿捏得很準確,便提出了這個“三選一”的問題。對于梁野來說,他唯一可能的選擇只有第三個。 真的要做他的奴隸嗎?——梁野這樣想著,心中郁結已久的煩躁有了明顯舒緩的趨勢,似乎在潛意識里一直有一個聲音告訴他:“沒錯,成為衛(wèi)爍的奴隸,把你自己全身心交給他,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你應該早就發(fā)現(xiàn)衛(wèi)爍不同,當初用腳踩在你的臉上,居然把你給踩射了。這不就是奴隸的潛質嗎?”梁野想到這里,胯下的陽具竟然有了勃起的征兆。 衛(wèi)爍看著梁野的身體變化,心中不由得暗笑自己運氣真好,如此輕易就撿到了一個極品。不過,衛(wèi)爍卻對梁野的過去非常好奇,因為他知道,像梁野這種生活中極為強勢的人,若非是有與常人不同的過往,是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的。——我們有的是時間,把一個人慢慢地全部開發(fā)的感覺不是更加完美嗎? 衛(wèi)爍這樣想著,雙手下垂,看著梁野說道:“這是你最后的選擇機會,待會兒給我答復,進還是退要靠你自己下定決心?!闭f完,衛(wèi)爍轉身走進屋,然后側過頭yin笑著補充道:“但是,如果你選擇進,那么我不認為我的奴隸有披著人皮的權利?!?/br> 梁野渾身僵硬地站在門廳,此刻,這一個房間仿佛擁有無窮的魔力,如同全世界最尊貴的所在,只要向前踏出兩步就能獲得自己渴望已久的歡愉。梁野的內(nèi)心本來有些掙扎,過去一幕幕不堪的場面不斷提醒著他:“不要把自己的主動權交給任何人?!倍@時,梁野似乎看到了能夠讓自己全身心托福的對象,尤其是衛(wèi)爍最后補充的那句話,更是讓梁野的內(nèi)心情緒翻涌——成為衛(wèi)爍的奴隸,就連穿衣服的資格都沒有,因為衣服是人的必需品,不是奴隸的必需品。這種喪失一切自我掌控力的強烈快感讓梁野極為渴望,兩腿間的roubang已經(jīng)將褲子撐起了一個帳篷。 “豁出去了!媽的,老子什么時候這樣畏首畏尾?!就當是最后一次,如果他衛(wèi)爍真的能做到,成為他的奴隸也無所謂!”梁野終于下定決心,然后便按照衛(wèi)爍的說法開始脫掉自己的衣褲。炎熱的氣候讓他身上的穿著并不復雜,一條短褲、一件短袖襯衫、一雙人字拖就是梁野一年中大部分時間的裝扮。梁野將自己的東西放在一旁的鞋架上,側身的過程中卻被他發(fā)現(xiàn)在鞋架邊放置的一面鏡子。本來,門廳里的穿衣鏡不過是最常見不過的居家配置,但在梁野此時的腦海里,這面泛著微微反光的鏡子就像是故意放在這兒的,因為他讓自己最yin蕩、下賤地模樣展示了出來。 鏡子中,身高一米九的男人如同士兵一樣站立著,胸腹那一塊塊健碩的肌rou絕對能讓所有sao貨賤零跪舔。與許多人不同,梁野最喜歡的運動是比較小眾化的劃船,無數(shù)次推槳的動作讓他的背部肌rou顯得格外誘人,一塊塊蘊含著無窮爆發(fā)力的人體組織仿佛被技藝高超的雕刻師精雕細琢一般,塊壘分明。梁野微微轉動身體,看著鏡子照映出的側面——俊朗的側臉、強大有力的手臂,無一不在昭示著這個人乃是人中之龍。 梁野或多或少地忽視了自己的下體,因為與上半身陽剛的美感不同,腰部以下的景色顯得極為yin蕩。渾圓的屁股赤裸裸地暴露在外,極少裸露自己的身體讓他有些不適應地動了動臀肌,一對rou臀一收一縮,卻仿佛在邀請大rou的進入。而那根至少20厘米的雄根,正隨著這樣的羞辱感上下彈動著,晶瑩的液體從頂端冒出,很難想象衛(wèi)爍只用了最簡單的言語刺激就讓梁野發(fā)情到這種地步。 “賤貨?!绷阂翱粗约旱膕ao樣暗罵道,一只手附上了胯下的jiba,如同過去數(shù)年的經(jīng)歷一樣,每當他情欲上頭時都會粗魯而草率地自己解決。 “梁野?!蓖蝗?,衛(wèi)爍的聲音打斷了梁野的自慰,這也讓他瞬間清醒過來,雖然沒有過現(xiàn)實的經(jīng)歷,但他卻明白,作為奴隸是肯定沒有自我發(fā)泄的權利的。 “嗯,我在?!绷阂盎卮鸬馈?/br> “你的選擇?”衛(wèi)爍緊接著問。 這時,梁野沒有再回答,而是徑直走了進去,快步穿過門廊,視野豁然開朗,房間里的場景讓梁野的呼吸一停,跳動的大rou彰顯著自己的渴望。只見衛(wèi)爍坐在餐桌前正常地進餐,不過他的“座椅”卻是呈狗爬姿態(tài)的孫煒程,經(jīng)過長期訓練的他已經(jīng)能在任何時候保持背脊的平直。而孫煒程也不愧是大型犬類,正低著頭如同家犬一樣吃著狗盆里的食物。 “啪!”衛(wèi)爍一巴掌打在孫煒程的屁股上,頓時讓他黝黑的皮膚上顯露出一個紅掌印。 “別動,蠢狗。”衛(wèi)爍低聲命令道,剛才孫煒程不經(jīng)意間扭動了要,讓衛(wèi)爍已經(jīng)遞到嘴邊的食物落回了碗中。 “汪汪!”孫煒程討好地吠了兩聲。 “錚哥,張嘴?!毙l(wèi)爍像另一邊的人說道。只見葛鏈錚非常順從地跪坐在衛(wèi)爍的腳邊,聽見衛(wèi)爍的喊聲便立刻抬起頭,等衛(wèi)爍將一勺食物送入他的口中,便非常滿意地笑道:“謝謝主人。” 眼見著早餐時間快要結束,衛(wèi)爍這才將視線移動到前方的梁野身上:“梁野,你決定了?” “是?!?/br> 梁野簡短的回答卻引起了衛(wèi)爍的不滿:“說清楚?!?/br> “是,主人,我決定將我自己全部交給主人,成為主人的奴隸,請主人收下我?!绷阂罢f完,耳朵已經(jīng)紅透了。 “不要覺得羞恥,既然決定成為我的奴隸,那么就應該把這種人類的情感拋棄掉。”衛(wèi)爍說道。 “是,我明白,主人?!绷阂皯?,破除了枷鎖后的他顯得格外放松。 “小奴隸,你吃飯了嗎?”衛(wèi)爍問。 “報告主人,沒有。”梁野整晚睡不著,一大清早就來到衛(wèi)爍的寢室門口等待,自然是沒有吃早餐。 “過來?!毙l(wèi)爍向梁野招招手,就看見他快步走到了自己身邊,緊接著,衛(wèi)爍將桌子上放著的一盤吐司邊端給梁野,然后說:“我不喜歡吃面包的邊,因為很硬,但是也不能浪費,所以我將它全部賞給你?!?/br> 梁野有些猶豫地看著盤中的食物,并不是有什么口味上的問題,只不過這種吃掉別人不要的東西所帶來的感覺是他從未體會過得。衛(wèi)爍知道梁野是新手,也沒有開口教訓他,只是拿起一條面包,遞到梁野的嘴邊,命令道:“吃?!?/br> 梁野心知這是自己必須克服的障礙,也沒有過多的推辭,張嘴將衛(wèi)爍手中的東西吃了進去,剛咀嚼了兩下就被衛(wèi)爍打了個耳光,力量很小,并不能產(chǎn)生痛覺,卻讓梁野非常的羞辱。 “我讓你咬了嗎?”衛(wèi)爍冷聲道。 “唔……”梁野的嘴中塞滿了面包條,支支吾吾地哼道,對于這個問題有些困惑——吃東西不就是要咬嗎? “作為奴隸,什么時候有自由行動的權利了?”衛(wèi)爍又問。 “嗯……”梁野鼓著腮幫子搖頭,一根roubang跳動得更歡快了。 “咬,三下?!毙l(wèi)爍下達了命令,梁野照做。 “再咬五下,咽了。”衛(wèi)爍說完,梁野有些為難地看著他,因為口中的食物雖然被咬碎,但吞咽下去還是有點困難。這時,衛(wèi)爍繼續(xù)引導道:“聽主人的,不要猶豫?!?/br> “唔唔!”梁野大力點了點頭,將口中干硬的面包條全部咽下。 “就這種命令都能讓你發(fā)情?”衛(wèi)爍笑著指了指梁野的roubang,看見梁野一時間有些暗淡的目光,鼓勵道,“我的小奴隸很不錯,有強大的潛質。” “謝……謝謝主人……”梁野不好意思地回答道。 衛(wèi)爍捏了捏梁野健壯的肌rou,然后繼續(xù)給他喂食,并說道:“你的身體很棒,但從來都沒有接受過調教,所以必須申明一些規(guī)矩?!?/br> 梁野點點頭,在接收到衛(wèi)爍的許可后才吃下了面包。 “第一,奴隸沒有與主人平視的資格,低賤的身份只配待在地面上?!闭f完,衛(wèi)爍意有所指地瞟了瞟自己身下的孫煒程和跪在一旁的葛鏈錚。 “砰!”梁野一聽,頓時膝蓋發(fā)軟跪在地板上,骨頭和木質地板撞擊發(fā)出了很大的響動。 “第二,奴隸的身體屬于主人,奴隸本身沒有讓自己受傷、或者讓自己愉悅的權利?!毙l(wèi)爍俯下身,用手揉了揉梁野的膝蓋。 “唔……對……對不起……主人……”梁野感受到膝蓋處傳來的溫度,輕聲道。 “第三,奴隸的一切都由主人掌控,奴隸自己不配具有日常生活的權利。”一聽這話,梁野立刻抬頭看著衛(wèi)爍,只見他笑著揉了揉梁野的下巴,然后解釋道:“也就是說,你就連吃飯、排泄、睡覺、工作等等這種正常人的生活權利都不具備?!?/br> “是,主人?!绷阂傲⒖套鞒龌貞?,毫無疑問,這種受到束縛的感覺就是自己一直渴望的。 “最后一點:你,是我的。”衛(wèi)爍一字一頓地說道,眼神中迸發(fā)出驚人的氣勢。 “是!啊!主人!”聽到衛(wèi)爍非常直白地宣誓所有權,梁野竟然在沒有任何觸碰的情況下噴灑出了jingye,大量的白色粘液散落在地板上,看起來十分的刺眼。梁野自己都沒想到自己竟然有如此劇烈的反應,一時愣在原地。同時,衛(wèi)爍也在等待,等著梁野接下來的行動。梁野沒有讓自己的主人失望,只見他俯下身,額頭著地做出一個極為低順的姿勢,然后說:“主人,奴隸未經(jīng)允許達到高潮,請主人懲罰!” “舔了?!毙l(wèi)爍命令道。 “是!”梁野應聲,立刻爬向前,將地板上自己的濃精仔仔細細地舔了干凈。 隨后,衛(wèi)爍站起身,拍了拍孫煒程,讓他和葛鏈錚站起來,然后說:“你們?nèi)ッΠ?,這家伙欠調教?!比缓缶驮趦扇说恼{笑聲中帶著梁野來到衛(wèi)生間。衛(wèi)爍讓梁野跪在地板上,自己則帶上一雙黑色的乳膠手套,當衛(wèi)爍的手觸碰到梁野的身體時,只見他渾身劇烈顫抖起來,剛剛經(jīng)歷過一次高潮的性器官再度硬挺。 “小奴隸,別動?!毙l(wèi)爍輕聲說,饒有興致地看著梁野的反應。 “主人,對不起?!绷阂暗吐曊J錯,卻發(fā)現(xiàn)衛(wèi)爍并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只見衛(wèi)爍一把捂住梁野的嘴,為了保證呼吸暢通,梁野只得用鼻腔大力吸氣,乳膠手套的特殊氣味頓時沖入身體。 “唔唔!”梁野掙扎了兩下,但衛(wèi)爍敏銳地發(fā)現(xiàn)他對乳膠氣味的強烈反應,再加上被主人止住呼吸的窒息感,讓他整個人都處于極為亢奮的狀態(tài)。 衛(wèi)爍見狀,笑著說道:“小奴隸,如果你今天表現(xiàn)得好,主人就把這雙手套賞賜給你?!绷阂耙宦?,眼睛頓時發(fā)亮,不等他回話,衛(wèi)爍便開口道:“把雙手舉高,肌rou繃緊?!?/br> “是,謝謝主人?!绷阂皯暎缓髢墒质终剖妇o扣,雙臂從耳邊舉起,漂亮的肌rou緊繃著、看起來力量十足。只見衛(wèi)爍蹲下身,在梁野的身體上嗅了嗅,一股肥皂的清香夾雜著些許男性體味鉆入鼻腔,然后,衛(wèi)爍拍拍對方的腦袋,夸獎道:“小家伙不錯嘛,洗的挺干凈?!?/br> “嗯,洗過了。”梁野說完,就被衛(wèi)爍一巴掌打在背上。 “主人在夸你,不知道怎么回應?” “對不起,謝謝主人夸獎。”梁野立刻反應過來,開口道謝。被一個年齡和身高都不如自己的學弟叫做“小家伙”,竟然讓有些大男子主義的梁野感到了害羞。 這時,衛(wèi)爍打開儲物柜,梁野看到柜子里放著三個方盒子,每個盒子上都貼著標簽,分別是孫煒程、葛鏈錚和梁野的名字。正如梁野所想的那樣,衛(wèi)爍將自己的那個盒子拿了出來,打開一看,里面孤零零地擺放著一個金屬瓶子和一把刮胡刀。衛(wèi)爍拿出瓶子,將里面的泡沫擠出,抹在梁野的腋下。 “嗯!”冰涼濕潤的感覺頓時刺激得梁野叫出聲,“主人,這是?” 衛(wèi)爍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反而說道:“你知道嗎,所有的雄性哺乳動物都是以私密部位長滿毛發(fā)作為性成熟的標志,尤其是像人類這種靈長類動物,更是被認為體毛越重、性欲越強、性能力越好?!甭犚娦l(wèi)爍的解釋,梁野便大致能猜到他接下來的動作,只見衛(wèi)爍拿起刮胡刀,斜向貼住梁野的皮膚,緩慢地將他濃密的腋毛仔細刮掉。 “主……主人……”梁野沒有反抗,但刀片劃過皮膚的輕微刺激讓他的雙手微微發(fā)顫。 “我的小奴隸絕對是猛男,不過,作為一個下賤的奴隸,沒有資格享受人類的性快感、也沒有必要保留這種雄性的標志。”衛(wèi)爍結束了手上的動作,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毛巾將多余的泡沫全部擦干凈,然后看著梁野繼續(xù)道:“小奴隸,看看你自己?!?/br> 梁野轉頭從鏡子中看著自己的倒影,健壯的肌rou隨著雙手高舉而被全部拉伸,雖然沒有被繩子捆綁起來,但他仍然按照主人的命令保持自我束縛的動作,沒有了惱人的體毛,整個上半身軀干顯得更加誘人。梁野聽見衛(wèi)爍的說法,感覺剛才被刮掉的不只是自己的毛發(fā),還有自己作為一個陽剛男人的驕傲。 “小奴隸,我知道你喜歡被主人全部控制的感覺。不過,我雖然很高興你能全部依賴于我,但是,我可不希望我的奴隸是一條隨處高潮的蠢貨!”衛(wèi)爍低聲吼道,語氣有些嚴厲,一把抓住梁野的性器官,將兩顆碩大的卵蛋連帶著yinjing緊緊握在手中。 “??!主人!奴隸不敢!”梁野感受到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傳來一陣痛覺,內(nèi)心的yuhuo頓時被打散,他知道,一開始的擅自高潮是主人念在他初犯的份上饒過了他,如果再有第二次,自己恐怕就要承受嚴厲的懲罰。這樣想著,梁野開口道:“主人,奴隸錯了,奴隸再也不敢擅自發(fā)情了?!?/br> “希望你說到做到。”衛(wèi)爍冷聲說,然后放開了梁野的陽具,還對著飽滿的囊袋打了兩下。 “嗯!好痛!主人饒了我吧!”梁野開口求饒,身體不由自主地有些蜷縮。 “饒了你?你既然管不好自己的東西,那就要受到懲罰?!毙l(wèi)爍放開了手,看著那根雄性象征正上下跳動得歡快,他知道,梁野對于這樣的掌控和虐待有一種莫名的渴望。 “是,奴隸錯了,請主人懲罰奴隸?!绷阂暗难凵裼行┟噪x,剛才被衛(wèi)爍一把抓住生殖器的時候,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主人握在手中,任由主人隨意施為。 “不聽話的東西當然要懲罰,但不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重要的事情是把你這骯臟的陰毛處理干凈。小奴隸,做出鐵板橋姿勢?!?/br> “是,主人。”梁野說完便站了起來,然后身體向后一仰,雙手撐住地面,整個人形成彎弓的形狀,這種被稱為“鐵板橋”的動作,也只有梁野這樣身體素質極佳的人才能完成。而與平時的訓練不同,現(xiàn)在的梁野赤身裸體,發(fā)情的roubang還挺立著,在鐵板橋的姿勢下,八塊健壯的腹肌被拉伸,一根大rou直指天空,男人的象征全部暴露了出來。 “很不錯,看來我的小奴隸的身體素質很好。”衛(wèi)爍伸出手輕輕撫摸過梁野的身軀,感受著繃緊的肌rou不斷散發(fā)出強大的力量。不過,這種被主人帶著乳膠手套褻玩的感受,讓梁野又一次迷失其中,身體有些微微發(fā)顫。 “穩(wěn)住,不要動。我不需要連這種小事情都做不到的奴隸?!毙l(wèi)爍故意語帶威脅地命令道。其實,鐵板橋的姿勢消耗很大,哪怕是在平時的訓練里,能夠撐住一分鐘便已經(jīng)算是身體強壯了。然而,衛(wèi)爍故意這樣命令梁野,就是想看看這個新奴隸的極限在哪里。 “是……是,奴隸撐得住?!绷阂盎卮鸬?,咬緊牙關維持著身體的穩(wěn)定。借接著如同剛才那樣,衛(wèi)爍將冰涼的泡沫涂在梁野的大腿根部,然后仔細地用刮胡刀為他清理毛發(fā)。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衛(wèi)爍的動作十分緩慢,整個過程持續(xù)了近五分鐘才全部結束。此刻的梁野緊緊地用手腳扣住地面肌rou的脹痛帶著胯下的刺激不斷沖擊著他的大腦,汗水順著肌rou間的溝壑冒出。 衛(wèi)爍對于梁野的忍耐十分滿意,眼見他快撐不住了,衛(wèi)爍蹲下身,雙手從梁野的背后換過,將他整個人的重量全部都放在自己的手上,然后說:“可以了,小奴隸你做到了?!?/br> “主人……哈……嗯……主人……”梁野渾身癱軟在衛(wèi)爍的懷里,大口喘息著呼喊主人,其實,如果單論身體的強度,他早就渾身無力,但是當他想到這是主人的要求,心中便升起莫名的力量。 “小奴隸,你很好,為了主人做到了不可能完成的事情?!毙l(wèi)爍揉了揉梁野酸痛飽漲的肌rou。 “謝謝主人夸獎,奴隸愿意為主人做任何事情?!绷阂拜p笑著說。 “我說了,如果你做得好,主人愿意給你一些賞賜?!?/br> “主人……我想……”梁野吞吞吐吐地開口,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提出要求。 “說吧,想要什么?”衛(wèi)爍沒有為難他,笑著問。 “我想請主人把手套送給我。”梁野眼神中帶著渴望地看著衛(wèi)爍的黑色乳膠手套,腦袋里不斷回憶起剛才被它撫摸身體的感覺。 “哈哈,我還以為你想讓我免掉你的懲罰呢!”衛(wèi)爍大笑道。 “不敢,奴隸犯了錯就應該懲罰。而且主人愿意賞賜懲罰,是奴隸的榮幸?!绷阂翱粗l(wèi)爍認真地說道。 “乖?!毙l(wèi)爍親了親梁野的臉頰,等到他恢復了體力,便領著他重新回到客廳。 “梁野,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聽話呢?主人主人的叫得好sao?!睂O煒程看見兩人從衛(wèi)生間中走了出來,開口說道,眼神不斷往梁野光滑的下體看去。 “cao!你欠揍是不是?老子……”在衛(wèi)爍之外的人面前,梁野又一次恢復了暴躁強勢的樣子,更何況這個人是被自己視為冤家對頭的孫煒程。 “小奴隸,把你的拳頭收回去。”衛(wèi)爍站在梁野的背后,冷冷地說,心中卻是非常喜歡他這種樣子,這個強大的男人,只有在自己面前才會展示出順從的模樣。 “怎么?主人愿意親手幫你剃毛你還不滿意?”孫煒程一邊說一邊走到衛(wèi)爍身邊,然后跪在衛(wèi)爍面前,雙腿分開,將自己的下體展示出來。距離上一次剃毛已經(jīng)過了幾天,在雄性激素的刺激下,孫煒程的胯下已經(jīng)冒出了一些短茬。然后,孫煒程雙手抱在腦后,一臉yin蕩地對梁野說:“梁野,你他媽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你看看我的狗jiba,全部被主人清理了干凈,主人也說最喜歡我這種沒有毛的下賤模樣。”說完,還扭動腰甩了甩大rou。 “主人,我也喜歡。”梁野沒有理會孫煒程的挑釁,轉過頭對著衛(wèi)爍說道。 “哈哈,我知道你喜歡?!毙l(wèi)爍拍了拍梁野的臉。 “可是主人,為什么大煒只剃了下面的毛?”梁野問道。 “它可不只是被剃掉了jiba毛。小狼狗,把你的sao逼展示出來看看?!毙l(wèi)爍說完,踹了踹孫煒程的屁股。只見孫煒程非常馴服地跪趴在地,臉部和肩膀全部貼在地面,這樣的動作令他的屁股高高翹起。然后,孫煒程yin蕩地掰開屁眼,以最下賤的姿勢展示出自己最私密的部位。 “報告主人,這就是老子的無毛屁眼,也和rou毛一樣被主人剃了干凈。 衛(wèi)爍一腳踩在孫煒程的臀部,還用腳將他的rou臀拉向兩邊,然后笑著說:“怎么?還以為你這東西是公狗的屁眼子?忘記了昨晚和今早被誰cao過了?” “啊!”孫煒程被衛(wèi)爍踩踏了兩下,頓時叫出聲,然后大聲說道:“是,賤狗錯了!賤狗被主人開了苞,主人用大jiba把老子的爺們屁眼cao成了狗逼!這是賤狗的無毛逼,最喜歡被主人的大rou捅進去!汪汪!” “看到?jīng)]?這賤貨可不只有jiba毛被我剃掉了?!毙l(wèi)爍讓孫煒程重新站起來,然后對著梁野說道。 這算是第一次,梁野看到了孫煒程的yin蕩模樣。這個不斷和自己作對、卻也產(chǎn)生了惺惺相惜之感的爺們,在衛(wèi)爍的開發(fā)下將自己最下賤yin蕩的本質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而且當他說道自己被主人cao逼的時候,還一臉得意和驕傲。梁野不由得幻想,自己是否有一天也會像他這樣跪在主人身邊放肆地發(fā)情,用自己的男人逼勾引主人配種。 梁野晃了晃自己的頭,將所有的念頭甩了出去,他不能否認自己對這種性幻想有些期待,但當他回想起曾經(jīng)的那些黑暗的經(jīng)歷,又不由得緊張起來,于是,只能岔開話題:“可是主人,為什么你沒有給大煒剃掉腋毛?” 衛(wèi)爍把梁野的渴望和掙扎看在眼里,卻沒有深究,只是看著他說道:“因為他是一條狗,剃掉rou毛和肛毛是他作為人形犬可隨意讓人享用的象征;而腋毛是雄性的特征,他雖然下賤yin蕩,但畢竟還是一頭野獸?!毙l(wèi)爍說單,眼神非常認真地對梁野說:“至于你,你是我的奴隸,是沒有任何權利的私有物,沒有做人的權利、沒有做狗的權利、更沒有成為雄獸的資格?!?/br> “主人?!绷阂暗吐暫暗溃柘绿鴦拥膔oubang昭示著他的內(nèi)心。 “之所以不給你剃掉肛毛,是因為我并沒有打算使用你的小屁眼?!毙l(wèi)爍說著,用雙手抓了抓梁野的rou臀,從剛才對方的反應中,衛(wèi)爍就發(fā)現(xiàn)梁野對這種單純的性交有著莫名其妙的抗拒感,所以這樣說著安撫他。 “如果主人希望,我……”梁野必須承認,衛(wèi)爍的話語擊中了自己心中最柔軟的部分,于是強壓下自己心頭的不適感,開口說道。 衛(wèi)爍一聽,便打斷了他的話:“不,不需要。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會cao死你的,只不過不是現(xiàn)在?!?/br> “是,主人?!绷阂盎卮鸬?,對于衛(wèi)爍強勢的溫柔非常高興。 “程哥,錚哥跑哪兒去了?”衛(wèi)爍轉頭問道。 “?。堪㈠P他們學生會有事情,剛才吃過飯就出門了?!?/br> “怎么這么多事,還真是男人當牲口用?!毙l(wèi)爍嘀嘀咕咕地說,心里不由得有些擔心,因為葛鏈錚昨天在籃球賽后,直接被自己cao到昏了過去,這對于他那樣的男人來說是不可想象的。衛(wèi)爍暗下決定要去學生看看情況。這樣一邊想著,衛(wèi)爍走進臥室從衣柜里拿出兩根鞭子,其中一根是細小的散鞭,另一根則是長鞭,看起來威勢驚人。 “小奴隸,過來?!毙l(wèi)爍站在靠近窗戶的光線里,對梁野揮揮手。 “是,主人?!绷阂白哌^去,知道自己的懲罰即將開始。 “小狼狗,把這小家伙固定住,免得一會兒亂動。”孫煒程一聽,立刻走到梁野背后,將他的雙手反剪,弄得梁野有些掙扎。 “梁野,你可別動,想反抗主人的命令嗎?”孫煒程將梁野的身體拉近自己,碩大的胸肌貼緊對方緊致的背肌,胯下半硬的狗jiba也貼住梁野的腰部,兩具火熱的軀體緊密地黏在一起。 果然,梁野一聽就不敢再有動作,看著拿著小散鞭、一臉笑意站在自己面前的衛(wèi)爍,開口說道:“主人,請懲罰我。” “你犯了什么錯要主人懲罰?”衛(wèi)爍明知故問。 “奴隸擅自獲得高潮,沒有管好自己yin蕩的jiba,請主人懲罰。”梁野挺了挺自己的下身,對即將到來的鞭刑十分期待。 “啪!”衛(wèi)爍沒有說話,只是一邊落在梁野的roubang上。 “??!cao!”梁野叫罵道,從來沒有被如此對待過,雖然想要逃離,但身體卻被孫煒程給限制住了。 “怎么樣,喜歡嗎?”衛(wèi)爍輕撫上梁野的roubang,感受著它隨著鞭打而愈發(fā)挺立。 “痛,好痛?!绷阂暗吐曊f。 “啪!”衛(wèi)爍又是一鞭落在剛才的位置,由于散鞭的緣故,每一次擊打都會讓整根yinjing感受到皮鞭的親吻。隨后,衛(wèi)爍又問道:“喜歡嗎?” 梁野一動不動,眼神堅定地看著衛(wèi)爍說:“喜歡,奴隸喜歡主人的鞭打。??!”收到梁野肯定的回答,衛(wèi)爍在梁野的roubang上落下了第三鞭。 “主人!”梁野大聲呼喊著,但衛(wèi)爍并沒有給他任何回應,按照一秒一鞭的速度不斷揮動皮鞭,每一次都會激起梁野大聲呼喊。終于,十鞭之后,這樣的折磨停了下來。 “啊……哈……謝謝……謝謝主人懲罰……”梁野脫力地靠在孫煒程的身上,對衛(wèi)爍道謝。 這時,衛(wèi)爍將鞭子伸到梁野的嘴邊,近距離地觀察之下,梁野發(fā)現(xiàn)鞭身居然沾上了少許透明的液體,衛(wèi)爍開口道:“小奴隸,你看看你是有多么下賤,被打得這么狠居然都能發(fā)情,把你的yin水舔干凈,別臟了我的鞭子?!?/br> “是,主人?!绷阂吧斐錾囝^仔細地舔掉上面的yin水,還帶著一些溫度的前列腺液非常腥臊,梁野一邊舔一邊說:“只要……唔……只要是主人鞭打……奴隸都喜歡……能被主人打是奴隸的榮幸……” 衛(wèi)爍見狀,讓孫煒程放開了梁野。 “小奴隸,跪下,雙手抱頭?!钡鹊搅阂鞍凑找笞龅胶?,拿起那根一米多長的鞭子,湊到他的鼻子下面,讓他嗅了嗅,“皮革的味道怎么樣?” “很香,奴隸喜歡?!绷阂伴]著眼睛陶醉地說。 “我喜歡我的奴隸渾身傷痕的樣子,讓你這身健壯的肌rou布滿主人賞賜的鞭痕。記住,從今天開始,每天早晨到這里來接受鞭打?!毙l(wèi)爍說道。 “是,主人。??!”話一說完,左肩的肌rou就被打下一鞭,小麥色的皮膚上頓時泛起了一道紅印。 “告訴我,你是誰的?” “??!我是主人的,是主人的奴隸?!?/br> “喜歡主人這樣鞭打你嗎?” “是的,嗯!喜歡,啊,喜歡主人的鞭打?!?/br> 衛(wèi)爍每說一句便落下一鞭,這樣強烈的痛苦帶給梁野劇烈的快感,身前的一根大rou早已yin水四溢。衛(wèi)爍走到梁野身前,看著他胯下快要滴到地板上的sao水,對著孫煒程開口說:“小狼狗,把你球襪拿來給這小奴隸套上,別臟了我的地板?!?/br> “是,主人。”孫煒程快速翻出自己的球襪,正是昨天決賽上穿的,他把帶著汗液的襪子套在了梁野的roubang上,這樣的羞辱感讓梁野立刻分泌出更多的sao水。 “主……主人……能不能……” “不能,yin蕩的jiba只能用賤狗的東西,不過如果你能做好,主人不介意把我的東西賞賜給你。”衛(wèi)爍一聽梁野的話就知道他的打算,于是開口否定,卻給了梁野一些期待。 “是,奴隸一定讓主人滿意!啊!” 一次次鞭打伴隨著梁野的yin叫不斷響起,等到施刑過程終于結束,梁野已經(jīng)渾身布滿汗水,衛(wèi)爍讓梁野去浴室清洗后,非常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梁野具有野性的身體布滿紅色的鞭痕,它們交織在一起就像是禁錮野獸的鐵鏈。 就在這時,寢室外的聲音響起:“大煒、阿爍,快準備出門了,訓練時間要到了?!?/br> 孫煒程轉頭回應,衛(wèi)爍則讓梁野坐在一把椅子上,然后對他說:“今天是你的第一次調教,所以內(nèi)容很簡單,接下來就是最后一項?!?/br> “是,但憑主人吩咐。”梁野說道,任由衛(wèi)爍給他穿上運動服和球鞋,然后將他的四肢和身體捆綁起來,固定在椅子上,麻繩將他的肌rou勒出明顯的形狀,然后,衛(wèi)爍給梁野帶上眼罩,把繩子的一頭塞進他的手中,然后附在梁野的耳邊說道:“這是你第一次禁錮調教,如果有任何情況,用力拉這根繩子就會解開。別為難自己?!?/br> “是,唔!”梁野剛一答應,一團帶著咸味的布料就堵住了他的嘴,濃郁的男人腳香彌漫在口腔里,然后梁野就感覺一個圓球也被塞進了口中。 “這是賞你的,主人昨天決賽上穿的襪子,好好品嘗吧?!?/br> “唔唔!”梁野點頭回應,主人的氣味帶給他無與倫比的安全感,套著孫煒程的球襪的大jiba不停地流著sao水。然后,梁野感覺到自己腦袋被捆綁上了一個東西,強烈的汗味鉆入鼻腔。 “這是主人昨晚打球用的球鞋,好好聞聞,把這個氣味永遠記住?!?/br> “唔!” 衛(wèi)爍做好了布置,再次給梁野說了一些注意事項,便和孫煒程離開了。梁野陷入黑暗中,身上穿的是衛(wèi)爍用過的球服,腳上的襪子和鞋也是衛(wèi)爍的東西,梁野感覺自己整個人被主人完完全全地束縛起來。嘴中的臭襪子讓他無法合攏口腔,大量的口水浸入棉布之內(nèi),然后帶著主人的汗液流入喉嚨。由于嘴巴被完全堵死,梁野只能用鼻腔大力呼吸,衛(wèi)爍的雄性氣息非常濃郁,讓他欲罷不能。自己的頭頂還放置著另一只球鞋,讓他整個人仿佛被衛(wèi)爍踩在腳下一般。 主人的味道真他媽爺們,好想在主人運動完后給他清理大腳。 主人的鞋子就踩在老子頭頂,什么幫會的老大,不過是被主人踩在腳下的奴隸。 大煒那條賤狗的襪子居然還套在老子的jiba上,好sao,主人的一條狗都能玩老子的rou。 不知道主人愿不愿意將這一身球衣和球鞋賞賜給老子。 主人的體液好香,難怪大煒和阿錚經(jīng)常搶主人的jingye和尿喝,真想嘗嘗主人的圣水是什么味道。 主人很喜歡老子這滿身的肌rou,以后一定要加大訓練量,這樣才能讓主人玩到爽。 老子實在是太幸運了,居然能成為主人的奴隸。 主人,快回來吧,你的奴隸想被你踩、想被你鞭打、想舔你的腳。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