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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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轉回現在,衛(wèi)爍送走了葛鏈錚后回到了家中,走回那個面積超大的臥室,打開柜門,密閉的空間終于獲得紓解,高熱度的濕氣撲面而來,衛(wèi)爍還敏銳地問到了其中蘊含著的星星點點的腥sao氣味。柜子里的男人不論是外貌還是身材都屬人間極品,渾身健美的肌rou就不用說了,由于在封閉的環(huán)境里保持著同一個姿勢很長時間,男人的肌rou上布滿了一層薄汗,有的更是順著胸肌間的乳溝和腹肌快上的縫隙緩慢地流下。而更加誘人的是,男人的臉由于眼罩的存在而無法得以觀賞全貌,但棱角分明的下巴卻能展現著一定是一個樣貌英俊的男子。他的嘴唇被撐開了,那根假jiba仍然不知疲倦地cao著他的嘴,可能是想要獲得更多新鮮的空氣,他盡量地張開了嘴唇,但這樣的動作卻讓溢出的唾液越來越多,再加上喉結上方隱隱約約能夠看到假jibaguitou破開喉嚨的突起,這一切只會讓人覺得他是一個急不可耐地想要一根陽具讓他獲得滿足的sao貨。 “主人回來了。”衛(wèi)爍湊到梁野的耳邊,輕聲說道。 “唔?。。 绷阂暗纳眢w突然顫抖了起來,主人的聲音就如同狂風驟雨中的那根鐵索,只要抓住了就可以到達彼岸。梁野被束縛住,根本無法行動,但他仍然像是不知道疼痛一般努力地將自己的身體向衛(wèi)爍的方向靠攏,被吊縛起來的雙手與鐵鏈間快速摩擦,發(fā)出一聲聲響動。 緊接著,衛(wèi)爍兩只手抓住梁野的手腕,受到安慰的梁野立刻平靜了一些,至少不會再奮力去折磨自己可憐的雙手了,被蓋住的眼角更是留下了兩行清淚。卻沒想到,衛(wèi)爍接下來的話讓他陷入了抵地獄深淵:“小奴隸,主人對你很滿意,但是主人現在就要去上課,你能等主人回來嗎?” “唔?。?!”梁野的掙扎變得更加劇烈起來,似乎要將自己的雙手硬生生扯斷一般。 “小奴隸,你能等主人回來嗎?”衛(wèi)爍又一次重復了問題。 “……”梁野沉默了,這一個狹窄的空間里只剩下兩人的喘息聲和上方假陽具cao干自己喉嚨時發(fā)出的電動機的噪音。不知過了多久,梁野的喉嚨里發(fā)出了模糊不清的“嗯嗯”聲,被汗水浸濕的腦袋用盡可能大的幅度向下一點。 “乖,我的梁野最棒了?!毙l(wèi)爍伸出舌頭舔掉梁野眼角的淚水,卻沒想到它越流越多,最后實在沒有辦法,衛(wèi)爍對梁野說道,“主人會回來的,等著我?!?/br> “嗯……唔……”梁野感受著衛(wèi)爍的氣息逐漸遠去,再一次陷入了情欲的折磨之中。 剛才這短短幾分鐘,對于梁野來說就如同過山車一般刺激。當終于聽見主人的聲音時,從來對于牛鬼蛇神之事嗤之以鼻的梁野在內心伸出虔誠地祈禱:讓主人碰我把,抱一抱他這個yin賤的奴隸。之后,衛(wèi)爍說出了殘忍的話,如果衛(wèi)爍沒有打開柜門,而是讓自己就這樣等了很長一段時間,梁野相信自己不會有如此強大的反應,這就像失明的人一樣,天生者早就學會了在黑暗中生活,而后天者則會感覺到精神世界的崩塌,為了重獲一絲光亮他們寧可變瘋成魔。 主人別走!求你了!別不要我! 梁野在內心大喊道,接下來就聽到衛(wèi)爍做出的承諾,他發(fā)狂的內心就這樣獲得了壓制,因為梁野相信著自己的主人,既然是主人親口說的話,那么他肯定能做到,只要自己能堅持下去,終究有等到主人歸來的一刻。就是在這個時候,梁野已經把剛才自己向他虔誠起誓的神給拋在了腦后,他知道了,自己的神根本不是那種停留在紙張之上、虛無縹緲的玩意兒,而是這個人、這個名叫“衛(wèi)爍”有血有rou的人,他是那么的英俊性感、光彩照人,而自己就像是匍匐在地上的塵埃一般,只能被他踩在腳底、只能向他渴求一絲一毫的恩賜。 不過,長時間被禁錮在黑暗中的梁野并沒有發(fā)現,剛才衛(wèi)爍離開時仍然讓柜門打開著,失去視覺、嗅覺也受到擾亂的他更不會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主人就坐在房間另一端的椅子上,一臉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奴隸。這個曾經擅自行動、異常沒有安全感的小奴隸,今天為了自己而忍耐著。奴隸的身體肯定很累了吧?長時間繃直著支撐起身體的雙腿似乎開始有些打顫。喉嚨里那根玩意兒估計已經把他口腔中的水分耗干,但是為了主人的要求,完美的小奴隸仍然忍受著因為口腔和喉頭的干澀所帶來的刺痛。梁野完全信任自己、將全部身心都交給自己的做法讓衛(wèi)爍欣喜若狂。而這個時候的他,正靠在一張椅子上,拿著一本畫冊,參照衣柜里自己的那個私有物,在紙上勾勒出一副yin靡的圖畫。 兩人就在這間房間里靜謐地待著,窗外的微風吹拂著簾子飄動,衛(wèi)爍聚精會神地完成著手上的作品,不知過了多久,當衛(wèi)爍拿著繪筆將最后一絲改動處理好后,便拿起身旁茶幾上的手機,打開了專門請人設計的cao控軟件,先看了看梁野的身體基本信息。 “嗯,果然不愧是肌rou猛男,第一次就能受得住這么長時間的折磨,到現在為止也就是乳酸堆積較多、再加上心跳有些快?!毙l(wèi)爍這樣想著,對著觸控屏幕點了一下,柜子里那根cao干梁野嘴巴的假陽具頓時停止了,下一秒便收回到了柜頂。原本固定住梁野的幾根橫桿和腳踝上的束縛器也同一時間彈開。 “砰!”梁野立刻跌坐在柜子里,不一會兒就稍微緩過神,卻不知道為什么這些工具突然就放開了自己,然后他慢慢拿開眼罩,瞇著眼睛順著陽光看了過去,就看見帶給自己無限折磨和歡愉的主人正好整以暇地坐在不遠處,身形雖然慵懶,但他的目光卻充滿著無盡的溫柔和寵溺。 “主……啊……”梁野的嘴已經僵硬了,連說話都有些費力,“主人……” “梁野,小奴隸。”衛(wèi)爍低聲喊道。 梁野一聽見衛(wèi)爍的聲音,一陣酸楚和強烈的暖意充斥著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主人?。?!”沙啞的嗓音聽起來撕心裂肺,如同干涸的河道上垂死的魚。梁野也顧不得自己身體上的不便,邁開步子向著衛(wèi)爍的方向跑去,卻不出兩步就因為膝蓋的堅硬而摔倒在地。幸虧地板上鋪了厚實的羊毛地毯,沒有給梁野帶來任何傷痛。但實際上, 就算是跌得渾身是傷也不會引起梁野的絲毫反應,全因此時的他全副身心都只有眼前的人。于是,梁野連滾帶爬地向著衛(wèi)爍的方向前進。 “梁野!”衛(wèi)爍站了起來,快步走了過去,本打算把對方從地板上抱起來,但卻沒想到被梁野撞了個滿懷,猝不及防之下跌坐在了床上。 “哇!”一碰到衛(wèi)爍,梁野再也控制不住,立刻哭了出來,淚水噴涌而出。但是,即便是傷心得慟哭的模樣也明顯在壓抑著自己,除了第一聲音量很大之外,接下來就只剩下低聲啜泣和身體的劇烈顫抖,抓住衛(wèi)爍手臂的力氣也越來越大。 “我在呢,乖,別哭。”衛(wèi)爍抱著把自己縮成一團的梁野,輕聲哄道,滿眼都是心疼??峙逻B自己都沒想到過,稀松平常的禁錮調教居然會給對方帶來如此大的折磨。更沒想到的是,明明已經把應急的遙控器交到了梁野的手中,但他竟然會愿意忍耐如此強烈的絕望也不愿按下按鈕。這一切只是單純的因為主人的一道命令,很顯然,梁野根本沒有把自己當一回事。 “唔……”梁野啜泣著導致在衛(wèi)爍的懷抱中,仿佛一頭受傷的小豹子那樣把自己縮成一團,絲毫沒有平日里意氣風發(fā)的張揚模樣。 “乖,沒事了,我看著你呢?!毙l(wèi)爍輕撫對方的后背,溫柔地說道。 “嗯……知道……唔……是奴隸沒用……”恢復了一些理智,梁野便回想起自己居然把這一副軟弱的模樣展示給了衛(wèi)爍,不由得有了一些自我厭惡的情緒。 “誰說你沒用?我的小奴隸堅持了那么久,主人可是高興得不得了呢。”衛(wèi)爍夸獎對方。在自己的安撫下,梁野也慢慢平靜了下來。隨后,衛(wèi)爍又問道,“為什么不用遙控器?” “主人說了會回來的。”梁野靠在衛(wèi)爍的大腿上,仰頭看著對方,臉色顯得慘敗無比。 “笨蛋?!毙l(wèi)爍低聲怒道了一句,也在心中暗自記了下來——很顯然,梁野的不安全感極其強烈,關鍵是他也是一個不把自己當成一個獨立個體的人,所以,永遠不要妄想著受不住的時候是他主動第一個喊停。而這一切的控制權,都在主人的手中,也是自己肩上最沉重的責任。 “嘿嘿,老子就是個笨蛋奴隸?!绷阂吧敌χf道,痞子氣又重新寫在了臉上。 “梁野,你記住了,我永遠不會放棄你、也不會不告而別,不會把你放置在我的視線之外,更不會讓你的視野中丟失我的存在。”衛(wèi)爍鄭重地說道,他也明顯地感覺到,自己每說一句,梁野的身體就放松了一點兒。 “主人,好沉重?!绷阂昂呛堑匦χ?,顯然是為了掩蓋自己內心。 “沉重?你都把自己交給我了,這還不沉重?”衛(wèi)爍難得嚴肅地說道,絲毫沒有平時的孩子氣,“要是……算了,那是不可能的。” 梁野的笑容淡了下去,衛(wèi)爍最后那句話顯然勾起了他的回憶。這是最后一次了,梁野想到,不由得暗自嘲笑自己越吃虧、反倒是渴望得約多。于是,梁野把自己曾經慘痛的記憶和盤托出。生父離家棄子,生母放浪形骸、賣兒求財,養(yǎng)父陰險變態(tài)……在其他同齡人如溫室的花朵般受到全家上下呵護之時,梁野早就如同最低廉的物件一般被隨意轉手倒賣。最讓人絕望的是,曾經的那個將自己帶出魔窟的“哥哥”、用數年的行動打動了自己的“恩人”,終究還是在巨大的利益面前棄梁野如敝履。 聽梁野語氣平淡地說完過去的事情,衛(wèi)爍心下了然,嗜虐、孤僻、狂躁、偏激……這一系列能把人逼瘋的心理特征竟然集中在了一個二十出頭的男人身上,很明顯,那過去的一切絕不是像梁野口中所說的那樣平淡。 “喏,看看這個?!毙l(wèi)爍并沒有繼續(xù)把這個話題談下去,而是伸手拿過剛才畫好的隨筆素描,遞給了梁野,“看看你家主人的畫工怎么樣?” “干嘛又畫老子?!绷阂罢Z氣不善,但滿臉的高興,如獲至寶一般地把畫紙小心翼翼地拿在手中。 “你不高興啊,好啊,等什么時候那些畫冊畫完了,我就不再畫了,可惜啊,小奴隸的身體肌rou那么發(fā)達,看起來誘人得很?!?/br> 梁野剛想反駁,然后便順著衛(wèi)爍手指的方向看過去,見到整整一面墻都擺滿了類似的畫紙,梁野不由得滿臉黑線:“那么多東西,一天畫十張都能畫上一百年了吧?” “嘻嘻,一百年算什么,小奴隸這么優(yōu)秀,下輩子也不放手。”衛(wèi)爍說完,親昵地用鼻頭蹭了蹭梁野的臉。 “嘁,rou麻。”梁野扭過頭,紅著臉說道。 “哈哈,害羞了,幫會老大都能害羞?”衛(wèi)爍大笑著說道,“不過小奴隸,你不覺得有什么不舒服的嗎?” “什……?。 绷阂奥犘l(wèi)爍這么一說,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還處于被灌腸的狀態(tài)。別看那區(qū)區(qū)三百毫升的水量,對于從來沒有擴肛的梁野來說也不是個小數目,再加上剛才被固定著直立了許久,腸道內流散的甘油早就匯聚到了肛門口,只是被肛塞死死地堵住才沒有流出來。而現在,受到衛(wèi)爍的提醒之后,梁野才終于感覺到身體的不對勁,直腸內的液體讓自己的胯骨之內如同裝載著一個魚缸。 “去排出來吧?!毙l(wèi)爍知道梁野今天有些精神欠佳,也不打算再過多地折磨他,于是便站起身,扶著梁野向浴室走去。等梁野在衛(wèi)爍的幫助下清理完畢,由于前一晚沒休息好,再加上一大早rou體上的發(fā)泄和精神的折磨,令梁野有些疲倦了。 “等等?!毙l(wèi)爍讓梁野躺在床上,看著對方上下眼皮打架,快速走到樓下,回來時抱著一堆衣服。有運動背心、訓練短褲,也有襯衫和休閑褲。衛(wèi)爍把這近十件衣服扔到床上,濃郁的氣味溢滿了整個房間,讓梁野聞得入神。 “小奴隸,聞出來了沒有?這是誰的?” “是……是主人的……”梁野低聲回答道。衛(wèi)爍是一個愛干凈的人,甚至有與其他人不一樣的、堪稱潔癖的習慣。這些衣服很多都只是穿了半天,上面的汗味和體香并不濃郁,甚至還透露著一絲衣物柔順劑的味道。 “睡吧。”衛(wèi)爍說完,掀開被子將自己和梁野都裹在了里面,自己和梁野面對面,那堆衣服則被塞入了梁野和墻壁之間。 “主人?”梁野在被子里不安分地滾了滾。天知道,自從自己有記憶以來,就從來都是獨自一人入眠。不只是為了自己的安全需要,更是由于自己睡覺極其不安穩(wěn),甚至有做噩夢被嚇得冷汗直流、猛然間醒來的情況。 “嗯?”衛(wèi)爍側躺著,對梁野笑了笑,“被主人的味道包裹起來,感覺怎么樣?說不定過上一段日子,就連警犬都分辨不出我們兩的氣味了。” “……” “好啦,閉上眼睛好好地睡,我就在旁邊呢,你如果覺得需要的話,也可以把我當成個人形抱枕,反正我是無所謂?!闭f完露出一副任君處置的表情。 “嘁,抱枕哪兒有你這種體積的?”梁野小聲說道,就看見衛(wèi)爍已經閉上了眼睛,呼吸變得越來越平穩(wěn),借著窗簾縫隙透進來的陽光,梁野才看到衛(wèi)爍眼底有些微微發(fā)青,“那就晚安吧,主人。” 晚安?早安?午安? 誰管他呢,只要是這個人陪在身邊,就能安心下來。 至于睡熟過后做噩夢的問題……怕什么,到時候再說唄。 梁野渾身上下都被衛(wèi)爍的氣味給沾滿了,但最引人注目的還是身邊這具火熱的身體。梁野把腦袋往衛(wèi)爍的方向蹭了蹭,然后就被對方一把抓住了自己的手,五指緊扣。經歷了長時間大起大落之后,身心俱疲的梁野也很快進入了夢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