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泄欲桶的渴望和軍犬的突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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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雷昊的氣勢立刻消散一空,暴起的身體也放松了下來。他終于回憶起主人的教導(dǎo)——軍奴是身為職業(yè)軍人的私人奴隸,軍人的榮耀就是奴隸的榮耀。很顯然,僅僅經(jīng)歷過初調(diào)教的雷昊還暫時無法把高尚的軍人與低賤的奴隸這兩種身份融為一體。若是換成部隊里那個人人敬畏的少校,他不可能因為石峰這么兩句連“諷刺”都算不上的調(diào)戲而失態(tài)。 “嗯?”衛(wèi)爍冷哼了一聲,然后下達命令,“手掌撐地,抬頭看著主人?!?/br> 雷昊立刻照做,雙膝仍然跪在地上,這讓他的身體呈現(xiàn)出前傾的姿勢,看起來勢態(tài)十足,兩條手臂的肌rou被完全拉伸,肌理分明的樣子顯得極其健美和性感。衛(wèi)爍可沒有如同往常那樣欣賞雷昊的肌rou,而是直接站在了雷昊的手背上,幾十公斤的重量把雷昊的雙手死死壓住,衛(wèi)爍還故意加大了腳掌的力度,要不是骨骼強硬,恐怕有斷裂的危險。 “唔……嗯嗯……”雷昊并沒感覺太多的疼痛,只不過是承受一個人的體重,帶給手部的痛苦遠遠趕/上搏擊訓(xùn)練時骨裂的程度。 “主人……”石峰和孫衛(wèi)東難得看到衛(wèi)爍這種戾氣四溢的樣子,也收起了看好戲的心情,一左一右抓住衛(wèi)爍的腳踝懇求道。 衛(wèi)爍沒有理會身后的兩人,而是用眼神死死地鎖住雷昊,根本沒有多少時間,雷昊眼神里的暴虐和羞恥就慢慢減少,被壓迫的雙手也完完全全停止了掙扎,只是坦蕩地接受主人的懲罰。 “知道錯了嗎?”過了好幾分鐘,見火候差不多了,衛(wèi)爍冷冷地開口。 “唔!”不是哼叫,而是堅定的回答。由于衛(wèi)爍整個人都是站在雷昊手上的,兩人之間的距離極近,尺寸恐怖的陽具正好豎立在雷昊眼前,甚至能看見柱體上面的每一條血管和每一縷肌rou。沾滿了汗液和sao水的卵蛋懸垂在衛(wèi)爍的腿間,恰巧對著雷昊的俊臉,帶著麝香味的熱氣撲面而來。此刻的雷昊沒有像以前那樣躲避,而是非常虔誠地伸長舌頭舔過主人的圣物,然后將頭擠進主人的大腿間,主動以對男人來說最低等的胯下之辱來承認錯誤。因為這頭軍奴知道,痛苦的不是自己快要失去知覺的雙手,而是讓主人失望的行為。 冷面的主人終于滿意了,衛(wèi)爍的臉上露出淺淺的微笑。雖然看不見,雷昊卻也能感受到衛(wèi)爍的喜悅,這或許就是親生兄弟的血緣聯(lián)系?只見衛(wèi)爍改變了騎乘的姿勢,整個人的正面與雷昊的頭相同,大jiba正好貼在他的后腦勺上。此刻,雷昊輕輕地扭動起自己的屁股,仿佛是在模仿剛才石峰的動作。 “這么迫不及待?”衛(wèi)爍笑道,“放心吧,你剛才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讓主人滿意。再說了,要練成小峰那樣的水逼可是需要勤學(xué)苦練的,等你真正被我當個性奴caoxue的時候,自然就能學(xué)會那種下賤的動作。哥,我可是在期待著一個‘水漫翹臀’的yin器誕生?!?/br> 雷昊一聽,立刻氣鼓鼓地回頭瞪了一眼自家弟弟——靠!你這小混蛋,原來根本沒打算讓老子學(xué)那種下賤姿勢!從頭到尾都是故意的!——雷昊一生氣,三兩下就把騎在自己脖子上的“心臟戰(zhàn)術(shù)家”給甩了下來。 “哈哈,你這笨蛋!”衛(wèi)爍大笑,把雷昊嘴巴里的口枷取了下來,然后幫他按摩腮幫子放松,還同時對石峰和孫衛(wèi)東說:“現(xiàn)在重新認識一下,這是新加入的奴隸,雷昊,既是現(xiàn)役陸軍兵王、又是社團散打搏擊大將。只不過,他真實的身份是我衛(wèi)爍的軍奴,也是你們倆的后輩。” “汪汪!”按照最初向?qū)O煒程和葛鏈錚打招呼的方法,兩條狗立刻做出犬姿,然后吐著舌頭向雷昊吠叫兩聲作為見面禮。 “換你了,奴隸,狗前輩們都主動問好,你不得自我介紹一番?”衛(wèi)爍說著,拿起茶幾上的皮鞭在雷昊的后背上落下。 “唔!”雷昊遲疑了,學(xué)狗叫就代表自己接受人形犬的身份,雖然在性欲高漲的時候也不是沒有自稱過軍犬,但這樣的犬化調(diào)教完全超出了他的底線。可是,一想到剛才主人那種憤怒的失望的眼神,雷昊又不斷說服自己——不過是兩個音節(jié),怕個屁! 于是,大男子主義的性格打破了道德障礙,只聽見兩聲低沉的狗吠從嗓門中傳出:“汪……汪汪!” 沒想到的是,雷昊這又一次打破了底線的行為并沒有讓衛(wèi)爍滿意,幾聲清脆的鞭打聲出現(xiàn)在房間內(nèi),鞭身精準地落在了雷昊的胸口,每一次鞭尾都可以掃過他的奶頭,飽滿的rou粒高高翹起,不曾被褻玩過的它們顯得粉嫩可愛。 “蠢貨,你還沒有自詡為軍犬的資格!”衛(wèi)爍怒罵,然后又是幾鞭落在雷昊的背肌上,“軍奴,拿出你軍人的氣勢來!” 原來成為人形犬是需要爭取的? 原來身為人形軍奴的地位還比不過身為狗形軍犬。 雷昊的腦子里立即冒出了這兩句話,他非常享受于主人這種極為霸道的馴養(yǎng)方式。于是,雷昊一個猛子站了起來,以標準的軍姿立在其他三人面前,大聲道:“報告!軍奴見過主人!” “軍禮呢?”衛(wèi)爍說著,在雷昊的右手上鞭打著,“什么軍奴?哪兒來的軍奴?” “是!”雷昊立刻舉起布滿紅痕的手臂,指尖與眉心平齊,“軍奴雷昊見過主人和兩位兄弟!” “放屁!身為奴隸的他們早就能用大屁眼子給我提供服務(wù),你能嗎?”衛(wèi)爍故意羞辱雷昊,“你以為就憑這一身健美的肌rou便可以濫竽充數(shù)?你有什么資格和這兩條狗相提并論?!” “?。≈魅?!”雷昊被衛(wèi)爍極盡侮辱的言語搞得不自在,但羞恥感被突破卻也讓他的jiba瘋狂發(fā)浪,一條前列腺液組成的銀絲垂懸在貞cao鎖前端,向下拉伸到了地毯上。而衛(wèi)爍也揮舞著手里的長鞭,方才已經(jīng)照顧過雷昊的胸肌和背肌,現(xiàn)在當然得向下移動。可沒想到,皮鞭剛一觸碰他的公狗腰,這頭自制力極強的奴隸立即大喊出聲。 “笨奴隸!連招呼都不會打!”衛(wèi)爍見狀,不由得感嘆雷昊還真是渾身上下都是亟待開發(fā)的寶藏,他靈巧的動作讓鞭子精準地落在雷昊的鯊魚肌上,刺激得雷昊越叫越y(tǒng)in蕩。 “唔……啊?。 避姸Y象征著至高的尊敬,哪怕被主人折磨得滿頭大汗,雷昊依舊繃緊了右手臂上的肌rou,死死守衛(wèi)住軍人的榮耀。也不知是不是這種動作取悅了衛(wèi)爍,搞得奴隸欲仙欲死的鞭刑終于停了下來,抓住這個機會,雷昊立刻向主人大聲說道,“請主人原諒您笨拙的軍奴,賜予奴隸正確的教導(dǎo)!” “哼,終于開竅了,也不算不可救藥。”衛(wèi)爍冷聲說,將鞭子在握柄上纏繞了幾圈,“軍奴,一個字不準改動,否則就自個兒滾吧!老子不需要連鸚鵡學(xué)舌都不會的白癡!” “是!奴隸明白!”雷昊挺了挺胸膛,讓本就碩大的胸肌顯得愈發(fā)突出,這種威嚴又挺拔的姿態(tài)顯得極具雄風——當然,僅限于他沒有赤身裸體還被鎖上陽具的情況下。 “少校軍奴雷昊見過兩條肌rou狗前輩!” 羞恥之心又一次涌了上來,可是雷昊絕不會再讓主人失望,只聽得他用霸氣十足的語調(diào)大喊:“少校軍奴雷昊見過兩條肌rou狗前輩!” “奴隸一定向兩位前輩學(xué)習(xí),爭取早日進化成只靠屁眼子高潮的yin犬,獲得主人的認可,以軍犬的身份與前輩們共榮!”衛(wèi)爍說完,好整以暇地雙手抱于胸前看著雷昊。 果然,這個新晉的奴隸還需要更多的開發(fā),聽到對屁眼和人形犬的描述,他的臉頰變得通紅,與渾身的鞭痕相得益彰。幾秒鐘的停頓之后,軍奴終于開口了:“奴隸一定向兩位……兩位前輩學(xué)習(xí),爭取早日進化成只靠……嗯……只靠屁眼子高潮的yin……yin犬……”終于承受不住,雷昊的眼神看著衛(wèi)爍,滿是可憐和委屈,“主人……小……小爍……” “呵呵——”衛(wèi)爍輕笑,自家大哥又開始用這招了。別以為弟控的雷昊只是單方面寵著衛(wèi)爍,兩兄弟的感情是相互的。哪怕之前再多的逼迫和懲罰,從最深層次來講,雷昊也是心甘情愿的。正是這樣,興許是仗著弟弟對自己的包容和寵愛,每當雷昊受不住衛(wèi)爍的調(diào)教時、每次被衛(wèi)爍折磨得心魂震顫時,雷昊都會用這種三分撒嬌、七分懇求的語調(diào)喊著對方的名字。 當然,就像雷昊面對衛(wèi)爍那一聲抑揚頓挫的“哥哥~”而無數(shù)次打破了自己的底線一樣,衛(wèi)爍也會在一瞬間被雷昊那一聲“小爍”給弄得狠不下心。接下來就是撲倒、撒嬌和安慰,一副絕對不會讓自家大哥吃虧的樣子。 可惜這一次,衛(wèi)爍不打算順著對方。既然是頭奴隸、還是被自己寄予厚望的軍奴,那自然不能夠一直放松下去,反倒是應(yīng)該采取一些更加嚴格的手段。衛(wèi)爍的鞭子從剛才就沒有停下來過,奶頭、肚臍、腰眼和精壯的大腿成為重點照顧對象,向上收縮在陰部的睪丸也被鞭頭光顧。衛(wèi)爍的力道掌握得極其準確,這樣一條長鞭,或輕或重,總會恰到好處地讓雷昊處在崩潰的邊緣。 “嗯?”一個音節(jié)從衛(wèi)爍的鼻腔中冒了出來。 雷昊知道,今天的撒嬌計劃不可能成功,隨著衛(wèi)爍那又痛又爽的鞭打,不但勾起了奴隸的性欲,還將他心底最后的那點僥幸給完全擊潰。最終,妥協(xié)的只會是受訓(xùn)的軍奴,但說話的聲音已經(jīng)沒有了剛才的高昂:“奴隸會爭取獲得主人的認可……啊……以……以軍犬的身份……嗯嗯……和前輩們共榮!嗚嗚!” 話音剛落,這個流汗流血不流淚的硬漢竟然發(fā)出了一聲嗚咽,十多年難得一見的淚珠在他的眼眶里打轉(zhuǎn)。衛(wèi)爍見狀,收拾了皮鞭,然后認真地看著雷昊說:“受不了了?” “是……不是……”雷昊的話語有點錯亂,“你別……別不要我……” “要想主人留下你,就好好遵從命令?!毙l(wèi)爍擦拭著雷昊的臉,“身為軍人服從指揮、身為奴隸遵守命令,這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有什么好丟臉的?” 雷昊的表情十分可憐,身上火辣辣的疼痛卻變化為最好的催情劑,讓他在此刻也一直保持在欲望的巔峰之中:“太賤……嗯啊……這樣真的好下賤……” “嘁,所以說跪在地上給親生弟弟舔jiba就沒問題,站在這兒向兩個好兄弟發(fā)發(fā)sao卻變成了下賤。哥,你的腦子真的沒問題嗎?”說著,衛(wèi)爍用一種“你吃飽撐了才會亂想”的眼神盯著雷昊。 “唔……”好像……好像挺有道理的…… “再說了,別以為我沒看見,你這rou都快在籠子里漲爆了吧?還有奶頭,明明是這種沒被玩弄過的新鮮粉色,怎么隨隨便便就能突起?這都快成你的敏感帶了。”衛(wèi)爍一邊說,一邊把雷昊的rutou捏在之間,稍微一玩弄便引起雷昊的身體顫抖。 “啊啊……爽……” “如果不信,你可以問問你這兩條狗前輩,以他們做肌rou狗的經(jīng)驗,你這身體算是什么?”衛(wèi)爍說完話,轉(zhuǎn)頭看向兩人。 “那還用問?天生被調(diào)教的yin貨!”孫衛(wèi)東最先開口,現(xiàn)在的他把衛(wèi)爍的臭襪子塞進了屁xue,然后雙膝跪在地上,上半身往后仰,讓自己的大狗jiba顯得極其壯觀。兩只手也不老實地在胸口撫摸,跟隨著衛(wèi)爍的動作玩弄自己的rutou。 “昊哥,以前在社團里真的沒想到你居然這么yin蕩?!笔迦匀槐3种放赖淖藙?,三兩步來到雷昊身前,伸長舌頭舔掉對方鼠蹊部的yin水,一臉滿足的樣子,“以后得給你貼乳貼,否則要是比賽了被對手摸到奶頭,豈不是直接發(fā)浪?到時候輸了比賽就不好了?!?/br> “滾蛋!你們兩個欠cao的小鬼,下個月訓(xùn)練量翻倍!”雷昊只會在衛(wèi)爍面前甘愿臣服,可不會讓這兩個狐假虎威的小學(xué)弟真的騎到自己頭上,但接下來他還是看著衛(wèi)爍,用自以為兇狠、但在衛(wèi)爍眼中魅惑十足的表情喊道,“小爍,哥早就栽在你手上了??赡阋媸亲寗e人碰了老子,殺了你!” “哈哈!哥你真他媽爺們!”在雷昊的嘴上落下一個深吻,衛(wèi)爍的眼睛里竟然冒出了紅光,“你是我的私有物品,我可舍不得讓別人想用。但是,如果你敢跑的話,老子就把你抓回來,手腳打斷關(guān)在地下室,每日以狗糧和黃尿為食,每天唯一的任務(wù)就是被老子的jiba、大臭腳和鐵拳挨個捅屁眼,什么時候被玩成一團爛rou沒用了就把你做成標本立在客廳中央,也讓這群賤狗看看,背叛老子的下場!” “是!啊?。 比绻麑O煒程在這里,一定會非常熟悉衛(wèi)爍的話,曾經(jīng)的他也在一次近乎強jian的性愛之后,被衛(wèi)爍緊緊抱在懷中,聽到了同樣偏執(zhí)得變態(tài)的語句。不過,是不是應(yīng)該感嘆這兩人不愧為親兄弟,衛(wèi)爍所描述的瘋狂場景居然讓雷昊大聲喊叫著差點達到高潮。 “賤奴,又流水了!”衛(wèi)爍大罵,將手上的yin液抹在石峰的嘴唇上,“小峰,這軍奴的水什么味的?” “汪汪!報告主人,這是小峰舔過最sao的yin水!不但有爺們的體香,還有比梁野大哥更腥臊、更濃郁的滋味!絕對是極品!”石峰興奮地大喊,但他也沒有絲毫夸張的成分,實在是雷昊的yin液太美味了。 “軍奴,該說什么?” “是!軍奴謝謝狗前輩的稱贊!”這一次,雷昊沒有再遲疑,“狗前輩”這三個字說得順暢無比。 “雷少校,重復(fù)剛才主人的教導(dǎo)!錯一個字鞭刑一百!”衛(wèi)爍大聲命令。 “奴隸明白!初次見面,老子是衛(wèi)爍主人剛收下的軍人奴隸,現(xiàn)役陸軍少校雷昊!軍奴向兩條肌rou狗前輩問好!汪汪!之后還要幸苦兩位前輩教導(dǎo)老子這頭蠢笨的軍奴,把賤奴玩弄成一被主人觸摸就會流sao水、只有被主人強jian雄xue才能高潮的爛貨!軍奴渴望早日達到主人的要求,被賜予軍犬的榮耀,成為像兩位前輩這樣無比光榮的人形犬的一員!汪汪汪!”不但完成了主人的要求,突破最后心理底線的陸軍少校還主動給自己加量,向主人和前輩們展現(xiàn)著軍奴的氣魄。 “早這樣做又那兒來這么多事?”衛(wèi)爍滿意地拍了拍雷昊的臉,然后一腳踢在他的膝蓋上,“軍奴,跪下!” “是!”沒有緩沖,雷昊直接砸在了地上,幸虧有地毯的保護,否則真有可能受傷。雷昊性欲高漲、但腦袋無比清明,他知道是自己受懲罰的時候了,“報告主人,根據(jù)梁野前輩的教導(dǎo),奴隸做錯了事就要懲罰做錯事的部位!軍奴雷昊懇請主人虐打奴隸的嘴巴,用耳光懲處賤奴不聽話的笨嘴!” “啪啪!”衛(wèi)爍沒有說話,立刻在雷昊的臉上落下懲罰,但換來雷昊震驚的眼神。 “怎么,你這笨蛋有什么資格讓主人使用手掌?用又sao又臭的大jiba鞭面就已經(jīng)足夠了!”衛(wèi)爍握住大rou根部,勃起的男性生殖器大力拍打雷昊的俊臉。由于尺寸的關(guān)系,衛(wèi)爍的jiba幾乎每一次都涵蓋了雷昊的半邊臉頰,而且與手掌比較而言,yinjing更重、更燙、也更加色情。不過十次鞭打,雷昊那張剛毅的帥氣面龐就已經(jīng)反著粉紅、微微腫脹的皮膚更是被yin水覆蓋住了。 等衛(wèi)爍停下,雷昊壓制住內(nèi)心想主動舔rou的欲望,大聲對衛(wèi)爍道:“感謝主人的賞賜,奴隸知錯,再也不會未被主人的命令亂講話了!” “原諒你了。但記住,沒有下次,否則就等著和你這張賤嘴道別吧!” “是!”雷昊不知道衛(wèi)爍最后那半句話的意思,但他知道,如果再犯同樣的錯誤,憤怒的主人一定會讓他感受如同地獄般殘暴的懲處。 衛(wèi)爍的鞭面懲罰顯然沒有太多教訓(xùn)的意義,反倒是yin水四濺的動作讓整個場景顯得愈發(fā)色情,這樣的行為不但刺激了石峰的欲望,還引起了他的不滿:“果然是親哥哥,連懲罰都這么爽?!?/br> “嗯?什么?”雷昊身為新人,沒有見識過懲罰和“懲罰”的不一樣,有些奇怪地問道。 “昊哥,你就感恩吧,爍哥要真動手,有得你受的?!闭f著,石峰仿佛陷入了回憶,“老子當初不過是私下打飛機,連射都沒射就被發(fā)現(xiàn),結(jié)果爍哥給老子鎖了近一個月,然后再捆起來榨精。懲罰結(jié)束的時候站都站不動,尿都射干凈了?!?/br> “對啊。換了其他人,要想被主人的圣物鞭面,可得好好發(fā)一會兒sao,浪得主人滿意了才有被賞賜jiba打臉的資格,就連次數(shù)都是一只手能數(shù)過來的?!睂O衛(wèi)東也在一旁幫腔,“昊哥你都快被主人寵上天了,這么巨大的jiba來扇耳光,換了老子恐怕會直接噴精。” “我……”雷昊一聽,終于明白兩人不滿的原因,他根本沒想到這一點。但現(xiàn)在回憶起來,那種跪在地上仰望神祗一般的主人,再被撒尿、捅屁眼的生殖器拍打自己這張堪稱“男神”的帥氣臉龐,強烈的屈辱感根本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楚點。不過這別樣的快感是怎么回事。 “嘿嘿,既然是大哥,當然得給他點福利了?!毙l(wèi)爍蹲下身,一左一右攬住四肢著地的兩條肌rou狗,“怎么了?兩個大寶貝連這種飛醋都要吃?” “吃個屁的醋!還有,說了多少次,別用那種rou麻兮兮的話喊老子!”石峰和孫衛(wèi)東立刻大聲反駁。 “rou麻?老子喜歡,管得著嗎?”衛(wèi)爍笑道,然后故意對面前的雷昊說,“你說是不是?這明明就是寵上天的稱呼,換了你總不會有意見吧?我的寶貝大哥?!?/br> “唔!小爍!”雷昊驚呼一聲,低著頭恨不得鉆到地板里面。 “看來我的兩條小狗不是對這種稱謂有意見,而是單純的發(fā)情了?!毙l(wèi)爍一邊說完,左手將孫衛(wèi)東屁股里的襪子塞了進去,團成一團的棉布立刻將使用過度的rouxue再次撐開。同時,衛(wèi)爍的右手再度在石峰的roudong里開墾著,三兩根手指一插入,饑渴的雄xue立即包裹了上去,讓衛(wèi)爍一度誤以為這個賤xue在自動噴sao水。 “汪汪!好漲!賤狗的腸子被臭襪子cao了,shuangsi狗逼了!” “啊啊……主人……逼xue癢……主人都干過小東了……請……汪唔……請主人cao一cao小峰的爛逼……讓……讓主人給賤狗灌精……”還沒有被巨r(nóng)ou捅過屁眼子的石峰顯得更sao一些,扭著屁股往衛(wèi)爍的身邊蹭。 “哼,原來不是嫌老子喊得太rou麻,而是根本不打算當被寵著的人,只想做一條被爺們強jian的狗!”衛(wèi)爍輕蔑地冷笑,然后直接從背后抱住石峰的雙腿,健美的大腿被強行分開成一字形,訓(xùn)練得當?shù)捻g帶在此刻發(fā)揮了巨大作用,“爛婊子!賤種!” “啊??!主人慢點!汪汪!?。≠v貨終于被強jian了,爺們的jiba把賤種捅穿了!”石峰整個身體懸空,只是掛在衛(wèi)爍那健碩的手臂上,剛想反抗,他渴求已久的恐怖大rou便一插到底,再加上重力的作用,石峰覺得自己的內(nèi)臟都被頂?shù)揭莆弧?/br> “小東,把你的賤狗jiba塞進軍奴的嘴里面,好好訓(xùn)練一下后輩的口技?!毙l(wèi)爍大力cao干著石峰,無窮無盡的體能讓他輕而易舉地實現(xiàn)了“以下克上”的體位,還同時對另外兩頭奴隸下達命令,“雷少校,一邊給前輩舔rou,一邊用你的手指給他cao逼,好好感受一下容納了老子臭襪子的賤xue?!?/br> “是!主人!” “還有,把你那對招子抬起來,盯著這賤婊子的roudong!看清楚了,現(xiàn)在的他就是未來的你,沒多少時間你也會變成這樣腸子外翻的性奴,好好享受你現(xiàn)在的處男屁眼吧!”衛(wèi)爍抱著石峰走到雷昊面前,由于并非火車便當那種姿勢,石峰的雙腿分得極開,讓他腿間的所有部分都一覽無余。 “軍奴明白!看著前輩的爛xue,軍奴已經(jīng)渴望被主人強jian、變成肛門外翻的yinxue了!汪汪!”雷昊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眼前的壯觀場景,那根堪比小孩手腕粗的柱狀體在本該緊閉的雄xue里進進出出,逼xue口已經(jīng)變成了深色,腸子不停被拉扯出來、又被cao了回去。每一下進出,石峰的大逼眼子都會噴灑出yin液,帶著濃郁的男性荷爾蒙,全部落在雷昊的臉上。 “啊啊?。±献訌膩矶紱]被這樣cao過!賤貨的大逼快爛掉了!”石峰把頭后仰,靠在衛(wèi)爍的肩膀上,渾身的所有感覺都集中在腸道內(nèi),不斷擴張、抽插,被拉伸的性感腹肌竟然也頂了起來,一個明顯的突起在他的陰部若隱若現(xiàn),這便是巨r(nóng)ou捅逼的最直觀視覺沖擊。隔著厚實的八塊腹肌都如此顯眼,便不難想象為什么性格火爆的肌rou男會這樣翻著白眼享受了。 “沒被這樣cao過?呵呵,老子以后天天這樣強jian你。”衛(wèi)爍轉(zhuǎn)過頭,把石峰的耳朵放在口中撕咬,“別以為老子不知道,剛才演戲的時候,看著小東被‘陌生人’強暴、把他當個jingye種壺來使用,你這逼xue收緊了吧?差點吧老子的手指夾斷。” “是……啊啊……賤貨石峰就是人盡可夫的大賤貨……汪汪!主人好猛啊!把小峰的肛門cao成爛rou、把腸子頂穿!汪汪!”石峰被主人說中心底的秘密,瘋狂地收縮屁眼討好里面的巨r(nóng)ou,然后大聲浪叫勾引主人。 “爛逼!老子今天就玩廢你這賤貨!cao!”衛(wèi)爍發(fā)了狠,不但沒有平時的溫柔,反而充滿暴虐地進攻著,完全把肌rou狗的雄xue當成了飛機杯——不,普通飛機杯根本承擔不了如此瘋狂的進攻——衛(wèi)爍完完全全把石峰看作一頭野獸、一個婊子。cao爛了?呵呵,本就爛逼一個,壞了又能怎么樣?反正他肯定迫不及待治好了自己再來求爺們配種! “汪汪汪!爽啊……老子是全天下最浪蕩的婊子……啊啊啊……爍主人真他媽帥……嗚嗚……把爺們的大逼眼子cao翻了!”石峰真的感覺自己快廢了,主人顯然沒有在乎自己的感受,每一次頂入的地方都不一樣,每一次扯出的腸液越來越多。 沒想到,石峰的話讓下方的兩頭雄獸明顯不服氣,孫衛(wèi)東受到雷昊的前后夾擊,氣喘吁吁地說:“老子才是……啊啊……才是最浪蕩的爺們!汪汪汪!主人你看賤貨叫得多sao!嗯?。£桓鐒e……汪汪!” “就憑你?你有老子身材高大?有老子耐玩嗎?連sao水都沒有老子的jiba流的多,這還是老子的大rou被主人鎖上的情況下!”雷昊吐出孫衛(wèi)東的狗jiba,霸氣十足地宣示著。 “喲,這還直接吵起來了。賤貨們!” “昊哥……啊啊……小東錯了……昊哥才是全天下最賤的肌rou婊子……汪汪……”不知道是不是雷昊為了“懲罰”孫衛(wèi)東剛才的“自我夸獎”,他的手指抓住了運動襪,就像用抹布擦桌子一樣在孫衛(wèi)東的逼xue里面擦拭著腸道,刺痛和快感被密布在內(nèi)壁上的神經(jīng)末梢接收,等傳遞回他的大腦,立刻讓孫衛(wèi)東失去了說話的能力,只能下賤地浪叫。 “cao!廢物!這狗逼和你擂臺上的表現(xiàn)一樣,沒用的東西!”雷昊說著,重重地在孫衛(wèi)東的翹臀上落下一巴掌,“就你這個樣子,也能把小爍服侍好?靠!他可是最尊貴的主人,又是老子最寶貝的弟弟!要是所有奴隸的逼眼子都是你這個樣子,可得讓小爍受委屈了!”居然在這個時候還不忘寵溺衛(wèi)爍,雷昊不愧是忠誠的弟控軍奴。 “是!啊??!社長……玩……嗯……玩小東的屁xue……”孫衛(wèi)東的雙手在雷昊背后抓出了兩道血痕,“還有我哥……老子的哥哥是大婊子……能……能拳交……絕對會讓爍哥……哈……讓爍哥完全發(fā)泄性欲的……汪汪……” “要是被程哥聽到自家好弟弟這樣出賣他,小東,你怕是又要被揍了吧?”衛(wèi)爍笑著說完,敏銳地發(fā)現(xiàn)石峰的大卵蛋已經(jīng)向上提升,顯然是瀕臨噴射的邊緣了。于是,他立即加快了頻率,“啪啪啪”的聲響幾乎要連成一片。 “昊哥……啊……昊哥你才是……身為奴隸……嗯嗯……又是主人的親哥哥……一定要訓(xùn)練好你的大屁眼子……讓……讓爍哥滿意……”石峰看著雷昊大聲說,快要被cao射的他感受到衛(wèi)爍的進出越來越快,“爍……爍主人……cao射小峰……求主人干射賤狗!汪汪汪!” 雷昊聽了石峰的話,立刻向衛(wèi)爍表達忠誠:“軍奴感謝狗前輩的教育,一定努力成為超越大煒和阿野的軍犬肛奴!主人,請您受累調(diào)教奴隸!啊??!老子是你的大哥,絕對是最契合你的性玩具!汪汪!少校雷昊是親弟弟的肌rou狗!”發(fā)情的雷昊越說越y(tǒng)in蕩,但身為主人的衛(wèi)爍當然不會拒絕這種“表白”。同時,被玩弄屁眼的孫衛(wèi)東也不老實,雙手在雷昊的胸前玩弄起奶頭。 “昊哥……幫你的廢物小弟koujiao吧……嗚嗚……小東快要射了!”孫衛(wèi)東甩著他的大jiba,在腹肌上拍打得亂響,雷昊也沒有猶豫,立刻給孫衛(wèi)東深喉起來。 “大哥,你真是個天資卓越的奴隸!張大你的嘴,把前輩的狗精都吞掉!”說著,衛(wèi)爍一口咬在石峰的肩膀上,“小峰,浪蕩的婊子,夾緊你的狗逼!cao!” “是!汪汪!小峰射了!爛屁眼子被主人干到噴精!汪唔?。?!” “昊哥接住!這可是主人的命令!把小東的臭jingye都咽下去!汪汪!” “嗚嗚!” 三頭奴隸同時達到高潮——當然,得拋出被控制了勃起的軍奴,這此起彼伏的狗叫聲取悅了高高在上的主人,再加上石峰那一瞬間縮緊的rouxue,衛(wèi)爍也恩賜了他的賤奴一泡濃精:“cao!老子射給你!主人的jingye灌滿你這狗逼!” “汪汪!謝謝主人!小峰好喜歡主人的精水!好燙!射穿賤奴的肚子!”被主人內(nèi)射的石峰竟然再度達到高潮,可惜剛射精的jiba再也噴不出jingye,換來的是一股guntang腥臊的尿水如同噴泉一般灑向空中,淅淅瀝瀝地落在地上兩頭奴隸的身上。 “射尿的賤貨!”衛(wèi)爍罵道,直接把癱軟如泥的石峰扔在地上,三頭肌rou奴rou體糾纏在一起,還處于高潮的余韻之中。這時,衛(wèi)爍抄起丟在一旁的鞭子,狠狠地打在三人的屁股上,“全部跪爬,大屁股朝外,臉對準中心!” “是!”雖然渾身疲軟,三個大男人還是立刻執(zhí)行主人的命令,彼此間呈120度角,看著對方那張帥氣陽剛、但布滿了yin水和jingye的臉龐。就在這個“三角圖案”形成的那一刻,衛(wèi)爍拔出孫衛(wèi)東屁xue里的球襪,扔給三條狗舔弄、搶奪,然后將另一只襪子套在自己半軟的生殖器上,隨著“嘩啦啦——”的響動,美味的圣水如同狂風驟雨一般灑落在了奴隸們的身上。 “汪汪汪!”三條狗齊聲大叫,尤其是雷昊,原本半推半就發(fā)浪的他已經(jīng)完全心甘情愿地狗吠,甚至主動揚起高傲的頭顱,只為了能接收到更多主人的恩澤。 “呼——”這樣長時間的“游戲”讓衛(wèi)爍都吐出了一口濁氣,放水結(jié)束,將完全被尿液打濕的襪子隨手甩在地上,又換來三條大狗的爭搶。 “主人……小爍……”似乎對于寶貴的臭襪子不太感興趣,雷昊趴在衛(wèi)爍腳邊,用濕漉漉的腦袋蹭著主人的小腿,意義不言而喻。 “想射精?”衛(wèi)爍和他接吻,尿的臊臭和孫衛(wèi)東jingye的腥味立刻充滿口腔,但他當然不會在乎“寶貝們”的體液。 “想……汪汪……”雷昊扭著身體,妄圖用地毯磨蹭jiba,但隔著一層金屬牢籠的性器并沒有獲得任何快感。 “軍奴,立正!”衛(wèi)爍突然嚴厲地喊道。 “是!少校軍奴雷昊謹遵主人命令!”雷昊立馬展現(xiàn)了標準的軍姿,渴求解放的jiba和他的身體一樣英姿勃發(fā)。 “告訴主人,你的生殖器屬于誰?” “屬于主人,奴隸全身上下都是主人的私有物品!” “那再說,你有請求高潮的權(quán)利嗎?” 雷昊知道自己又一次犯錯,這種總會因為小爍的一時溫柔而變得有些得寸進尺的性格讓他懊惱,只得回答道:“沒有!奴隸絕不能沉溺于高潮!軍奴的一切快感都是由主人賜予的,不能擅自獲得、也不能主動提請!”說完,雷昊跪倒了地上,將皮鞭用雙手托起超過自己的頭頂,“軍奴知錯,請主人鞭打沒用的賤奴以示懲戒!” “翹起你的大屁股!”衛(wèi)爍接過皮鞭,命令道。 “是!”雷昊前半身立刻趴在地上,翹臀隆起,jiba上的貞cao鎖在燈光下泛著寒光。 “啪!”不是調(diào)情,是真正的懲罰。 “?。。?!一!謝主人鞭打!”劇痛并沒有阻止雷昊的話語,曾經(jīng)的拷問訓(xùn)練讓他知道,自己的屁股上肯定已經(jīng)有了一條鮮紅的血痕。 “廢物!”衛(wèi)爍怒罵,在同樣的地方留下第二鞭。 “二!雷昊是廢物!沒用的軍奴!奴隸讓主人失望了,請主人再狠一點!啊啊?。。?!”應(yīng)他的要求,衛(wèi)爍的第三鞭用了雙倍力量,三次的鞭打幾乎交織在一起,已經(jīng)慢慢滲出了血珠,“嗚嗚……三……奴隸好痛……主人快把軍奴的屁股抽開花了!” “哼,要想開花還早呢!”衛(wèi)爍說著,將鞭子放在雷昊面前,“舔!” “是!”在下一秒,鞭子的皮革香味和血液的鐵銹味便刺激了雷昊的味蕾。 “再有下次,鞭刑一百,禁欲一年。”衛(wèi)爍沒有因為雷昊眼角的生理性淚水和他討好的表情而變得柔和,反倒是冷冷地說出了殘酷的命令。 “是!軍奴明白!”雷昊大聲說道,但幾次三番的控制不住自己讓他有些泄氣,定了定神,仿佛下了一個巨大的決定,“但是奴隸實在沒用,多次違反主人定下的規(guī)矩。少校軍奴雷昊懇請主人加重懲罰,若有再犯,奴隸甘愿領(lǐng)鞭刑三百,毀掉鑰匙,讓貞cao鎖永遠留在軍rou上!” “你是認真的?”衛(wèi)爍的眼神變得深邃。 “是!”雷昊肯定地回答,語氣斬釘截鐵。 “那好,小東、小峰,做好見證,這是你們這位后輩給主人的第一個承諾?!毙l(wèi)爍轉(zhuǎn)頭向正一人叼著一只襪子的兩個家伙說道。 “咕嘟——”咽口水的聲音隱隱約約地響起,他們?yōu)槔钻坏闹艺\和衛(wèi)爍的殘忍而動容,便一齊點頭確認了這個承諾:“沒問題,不過可是苦了昊哥了。” “哼,主人賞賜的貞cao鎖和鞭刑,這是奴隸無上的光榮!”雷昊高昂著腦袋,對于能接受到主人的恩賜十分滿意——不管這個賞賜會給自己帶來多大的痛苦。 “哥,太棒了!”衛(wèi)爍笑得無比開心,蹲下身抱住雷昊,親吻著。 “嘿嘿,老子帥氣吧?是不是迷上了?”雷昊也放松了身體,笑道。 “嗯嗯,早就迷上了,又爺們又下賤,還是我的親哥哥,不迷上才怪呢?!毙l(wèi)爍與雷昊親昵地碰了碰鼻尖,然后又說,“哥,弟弟教你一點兒東西?!?/br> 說完,衛(wèi)爍走到旁邊的柜子里,拿出兩個形狀奇特的金屬玩具,問道:“知道這是什么東西嗎?” “不知道?!比死硭斎坏鼗卮?,畢竟肛門鎖這樣的重型調(diào)教工具并沒有被衛(wèi)爍過度使用,最多也就在孫煒程那個yin蕩的肛奴身上試驗過。 “哥,小峰就交給你了,跟著我做就行。”然后,衛(wèi)爍把孫衛(wèi)東口中的襪子拿在手上,對著他根本合不攏的屁眼塞了進去。緊接著,圓潤的肛門鎖如同肛塞一般將臭襪子頂?shù)酶?。旁邊的雷昊照做,石峰的屁xue剛剛被cao過,還有大量精水和腸液殘留在里面,這讓雷昊這個新手也能十分快速地完成襪子和鎖頭的插入。 “這是……啊啊……”孫衛(wèi)東低聲yin叫,本以為是一個尺寸不大的肛塞,卻沒想到在下一秒就被折磨得瘋狂。 “嗚?。。。『脻q!好大!”一旁的石峰也跟著大喊,衛(wèi)爍和雷昊扭著后方的旋鈕,鐵梨花的花瓣立刻在兩人的屁眼子里張開了,衛(wèi)爍特地訂做的尺寸能插入更深、分開的角度也更大。頓時,石峰和孫衛(wèi)東甚至有了一種錯覺,自己的屁眼子怕是真的要炸開了。 “好了?!毙l(wèi)爍終于停下手中的動作,然后遞了一把鎖給雷昊,旋鈕便被固定在了這個位置。然后,衛(wèi)爍對雷昊道,“哥,知道讓你親自動手的意義在哪兒嗎?” “嗯?”雷昊有了猜測,但還是不確定地問。 “這玩意兒對他們來說是新東西,可對你而言那便是常備品呢。”衛(wèi)爍用手撫摸雷昊戴鎖的jiba,“就像這個jiba籠子一樣,你就連使用屁眼子的權(quán)利都會被剝奪。” “啊??!”雷昊被衛(wèi)爍的言語和手里的動作刺激得又一次興奮,但他不會像剛才一樣不知好歹地請求主人允許他釋放。但他也并非沒有反應(yīng),只見雷昊握住衛(wèi)爍的手掌,引導(dǎo)著它來到自己的肛門口,從未被其他人、甚至自己玩弄的小rouxue輕微地顫動了一下。隨后,雷昊紅著臉小聲說:“小爍,哥的身體就是你的,這個屁眼也是。以后……以后任何玩具都能塞進來。聽大煒說,他的大屁眼子已經(jīng)被你拳交、腳交、雙龍、電擊過了,沒問題,哥哥我也能做到。” “……”衛(wèi)爍的眼神里有些震撼,沒想到今天的yin戲讓雷昊一而再再而三地打破了自己。 說完這些話,雷昊的臉上露出了輕松的神色,眼睛里只剩下對衛(wèi)爍的信賴,最后開口道:“衛(wèi)爍,你哥哥我是個大變態(tài),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想要被親生弟弟玩弄屁xue了,你——能滿足我嗎?” “滿足?別求饒就行?!毙l(wèi)爍回應(yīng)道,兩頭野獸之間似乎發(fā)生了火花四濺的激烈交鋒。 “呵,小鬼?!?/br> 兩人就這樣膩了一會兒,衛(wèi)爍站起身,拍了拍孫衛(wèi)東和石峰的屁股,笑罵道:“還打算趴在這兒多久?這逼xue都鎖上了,就算勾引男人也沒得jibacao!” “嗚嗚……好漲……” “爍哥……放我我們倆吧……屁眼子太滿了……” 可憐的肌rou男一起求饒,卻沒想到衛(wèi)爍理直氣壯地反駁他們:“今天都膽子大到敢亂勾引人了,還巴不得有陌生人進來輪jian你們。既然管不住自己的大逼眼子,那就讓主人來動手,看你們以后誰還敢掰開狗逼勾引男人?!?/br> “可是……那明明是你同意的!”石峰不滿地大喊。 “本來就是!爍哥你耍賴!”孫衛(wèi)東也抱怨著。要不是約好了玩角色扮演,鬼才會讓那些來路不明的神經(jīng)病cao!除了爍哥,誰要敢碰老子的逼,絕對廢了他! “呵呵,小東,別以為我忘了,剛才是誰說著被陌生人當泄欲桶使用,然后還主動夾老子的jiba?”衛(wèi)爍懲罰式地在孫衛(wèi)東屁股上落下一巴掌。 “可那是……”孫衛(wèi)東有點心虛地回答。 “對了,這次咱們社團就派了你們兩參加新人賽,結(jié)果如何?。俊毙l(wèi)爍不想在和兩人糾纏,便岔開了話題。每年春天都會舉辦只允許一年級新人參加的全國搏擊大賽,算是每年聯(lián)賽的開場儀式。幾天的賽程讓孫衛(wèi)東和石峰都yuhuo焚身,這才剛下飛機便和同樣想念他們的衛(wèi)爍越好,在機場附近的這個酒店上演一場強暴、交配和調(diào)教的戲碼。 至于為什么同為新生的衛(wèi)爍沒有去?按他的原話:“金銀牌收下就行,要是把獎牌都拿完了,說不定會把別人打擊得主動退賽。” 好吧,在垃圾話這個項目上,衛(wèi)爍擁有同樣高深的造詣。 一邊說著,衛(wèi)爍和雷昊一人抱著一個動不了的大男孩走到了沙發(fā)上。這場幾乎算是武斗社開春以來的第一場會議就在四人赤身裸體的狀態(tài)下展開,剛拿下前兩名的新人紅著臉忍受屁xue的腫脹,向社長匯報賽事的詳細情況,不過,時不時傳來的yin叫卻讓這兩個家伙又有了發(fā)情的趨勢。而一臉嚴肅的雷昊也不太好過,屁股上的劇痛雖然還能忍受,但一旁衛(wèi)爍那粘附在自己身上的調(diào)戲目光令他無法專心,偶爾傳來的一句看似不經(jīng)意的話語更令他連字都寫不正了。 至于后來嘛,吃了大虧的石峰和孫衛(wèi)東雖然也爽了個夠,但從此以后再也不輕易玩什么角色扮演的情趣游戲,反倒總是用一種“爍哥你又心臟”了的眼神鄙視衛(wèi)爍,搞得這位可憐又可恨的主人只能一臉哀怨地跑到葛鏈錚那里尋找安慰,然后又把這個沉穩(wěn)的學(xué)長cao得三天下不了床,最后因為耽誤了點正事而被憤怒的肌rou母狗踹到地板上睡覺。 ——當然,這已經(jīng)是后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