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 戰(zhàn)士的美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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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條蠢狗又是在這兒演哪一出?。俊毙l(wèi)爍牽著軍犬,剛走到家門口就被門廊處的場景給逗笑了,只見孫煒程和梁野這兩個肌rou猛男規(guī)規(guī)矩矩地跪趴在大門口,項圈、yinjing環(huán)、狗尾肛塞之類的小東西一個不落地裝飾著這兩具完美的rou體。 只不過,這樣誘惑力十足的場景并沒有引起衛(wèi)爍心里太多的波瀾。如果換成其他人——無論是向來“床下精英男、床上浪蕩狗”的葛鏈錚,還是至今依舊保持著一些處男的羞臊感的石峰,這樣主動迎接主人回家的行為都沒什么好奇怪的,可放在這兩條大狗的身上就不可能。說起來,兩個家伙被無數(shù)次地當成地位最低賤的奴下奴玩虐,仿佛是天底下最yin蕩的性奴人形犬,但要論及平時“囂張”的表現(xiàn),他們可是經(jīng)常連主人的面子都不給呢。 “汪汪!”聽見衛(wèi)爍的話,此起彼伏的狗叫聲頓時響了起來,看著這兩個帥哥討好的表情、以及他們身后那快要扭動出一朵花的大屁股,衛(wèi)爍心里明白,這不是發(fā)情就是做錯事了。 當然,兩者都有也說不定。 “別犯賤,說說吧,今天又做錯了什么事情?”衛(wèi)爍讓雷昊四肢著地,然后坐在他精壯的腰肢上,兩條腿直接踩在了梁野和孫煒程的頭頂,讓他們再度恢復“頭底逼高”的yin賤姿勢。 果然,感覺到主人的大腳,那濃郁的汗香味夾雜著熟悉的雄性氣息遍布在周圍的空氣之中,只花費了幾秒鐘的時間,兩個大男人就被這種深入骨髓的氣味給勾引出了欲望和奴性,但又不敢在主人的目光下太過放肆,只能用扭動的肥屁股和腦袋展現(xiàn)自己的順從,被天神鬼斧神工般雕琢的俊臉更是不由自主地扭動著,感受到主人腳底粗糙的老繭,被虐的快感充滿了身體的各個部位。 “嗚嗚……汪唔……”為了討好主人,除了身體上的實際動作,還應該加上一些意義不明的哼叫——這是來自兩頭甘愿為奴的野獸所做的總結。這種呻吟聲,不是娘炮們被大rou捅屁眼所發(fā)出的、性別不明的尖聲哭喊,而是帶著nongnong的陽剛之氣,那種低沉性感的嗓音被刻意壓制著,從喉嚨里冒出,仿佛數(shù)片羽絨一般,正巧搔到了主人心底的癢處。 果然,衛(wèi)爍對兩條狗的浪叫十分滿意,那幾乎可以“讓人耳朵懷孕”的聲音在此刻丟掉了日常生活中的霸道和成熟,只留下赤裸裸的服從與渴望,宛若被神祗束縛起來的普羅米修斯。只是,與那位偷火的悲劇英雄不同,梁野和孫煒程——這兩位人中豪杰,并沒有忍耐無窮無盡的痛苦,反倒是被永不會消失的yuhuo搞得yin賤到了極點,聲音中透露出無窮無盡的饑渴,似乎恨不得永遠讓主人的大腳踩踏、活在主人碩大的陽具抽插之中。 “有反應了?”衛(wèi)爍感覺到身下軍犬的變化,敏銳的聽覺發(fā)現(xiàn)這家伙的呼吸也變得沉重,他拍了拍雷昊的肩胛肌rou,換來對方的身體微微顫抖,“聽到了吧,像他們這樣的奴隸才算是優(yōu)秀,哪怕是舉手投足、小到一點輕微的呼吸,都是為了取悅主人而存在?!?/br> “汪唔!軍奴明白!”雷昊趕緊回答道,那聲音里帶著些冷酷。但雷昊明白,就是自己身為兵王的軍人身份、就是自己在一次次戰(zhàn)火中磨礪出的鐵血,才真正讓主人著迷,強悍至極的男人被壓在身下肆意玩弄,直到他欲仙欲死、甚至精神崩潰,這會激發(fā)起主人無窮無盡的施虐欲。 “不錯嘛,看來你做奴隸的天分還真是不錯?!毙l(wèi)爍夸獎道,然后用兩只腳翹起,勾住了貼在地面的兩條狗的下巴,“蠢狗,今天犯了什么錯,給主人說說吧?” “是,主人。賤狗不應該擅自插手主人對軍奴的調(diào)教?!狈囊庾R更強的梁野率先開口,一句話結束,還親吻著衛(wèi)爍的腳背。 “老子知道錯了?!币慌缘膶O煒程緊接著說到,但言語里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歉意,反倒再一次露出了讓衛(wèi)爍喜愛到極點的張狂表情,“不過小爍,你不也想這樣嗎?別告訴我像昊哥那種極品你能忍得住?!?/br> “閉嘴,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個啞巴!”衛(wèi)爍有些惱怒地吼道,在孫煒程的臉上落下幾個耳光。 “嘁,老子說錯了?瞧瞧昊哥那一身腱子rou,那奶子、還有大屁股,你才要小心,別給他開苞的時候被夾得直接秒射了?!睂O煒程雖然跪在衛(wèi)爍的面前,但言行舉止卻越來越囂張。畢竟與梁野不同,他并不沒有極度偏執(zhí)的空虛和不安全感,反倒是作為第一個見到衛(wèi)爍的“學長”而有了點“前輩”和“義兄”的氣勢,“不過也對,像老子這樣的大松逼估計是滿足不了主人了……啊啊啊!” 果然,再怎么縱容孫煒程,身為主人的衛(wèi)爍也不可能任由這條公狗繼續(xù)囂張下去,大腳直接把對方的狗jiba給踩到了地上,這種逆著勃起的方向的動作讓孫煒程頓時覺得自己的生殖器快要壞掉了,但又出于對主人的絕對服從而頂了頂胯下,把yinjing的根部送到衛(wèi)爍的腳下。 “松逼?的確是個大松貨,你自己說說,jiba、拳頭、大臭腳,你這爛貨的逼眼子還有什么東西是裝不進去的?”衛(wèi)爍說完,拉住孫煒程胸前的乳環(huán)用力一扯,換來這個大男人一陣痛呼,“不過你放心,松的洞cao起來更暢快。要是哪天老子真覺得你沒用了,不是還有這張狗嘴能用來舔舔jiba嗎?” “汪汪!唔!”孫煒程興奮地叫道,但很快就被衛(wèi)爍霸道的強吻給堵住話頭。 一旁的梁野見狀,頓時心生不滿,沒想到這個沒規(guī)沒矩的狼狗居然還能討得主人賞賜的親吻。于是,行動力驚人的野狗直接抓住主人的肩膀,有些粗暴地讓自己肖想已久的雙唇脫離了兄弟的狗嘴,然后在下一秒便吻了上去,貪婪地搜刮主人口腔里美味的津液。 “唔汪!”孫煒程也不甘落后,開始與梁野搶奪了起來。 “笨狗!”衛(wèi)爍的語氣里有些無奈,雖然是主人,但不管怎樣的強勢,也不可能對被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兩個寶貝動什么怒氣,只是推開了兩人,笑罵道,“強吻主人,還真是膽子大呢,就不怕被懲罰?” “汪汪汪!笨狗懇請主人懲辦賤貨!”孫煒程立刻給衛(wèi)爍磕頭。 “野狗也是,求主人玩弄賤婊子!”梁野同樣的動作向衛(wèi)爍乞求道,顯然,名義上的“懲罰”早就已經(jīng)被這兩個連骨頭里都充斥著奴性的猛男給當成了別樣的快感。 “得,你們兩真厲害,與其說是‘懲處’,倒不如說是犯賤了求虐?!毙l(wèi)爍站起身,語調(diào)里帶著上揚的笑意說道。 “嘿嘿,那主人就別猶豫了唄,快來好好地虐玩我們兩條犯賤的狗奴?!睂O煒程笑道。 “不行!”突然,雷昊大吼出聲,那sao紅的臉上充滿著憤怒,“誰要管你們兩個蠢貨,主人答應了要給老子開苞!主人……答應了的……”話說了一半,雷昊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有點兒太囂張了,扭著頭卻也看不見衛(wèi)爍的表情,連語氣都變軟了一些,卻依舊透露著極致的堅定。 “呵呵,還以為你要愣神多久呢。”衛(wèi)爍笑著說道,雷昊這才知道自己又被壞心眼的主人耍了一次,卻又在衛(wèi)爍接下來的命令里變得更加羞恥了,“你的兩位狗前輩花了心思教育你,讓你知道該怎樣來勾引老子玩你,現(xiàn)在快要得償所愿了就把他們一腳蹬開?軍犬,這就是你的教養(yǎng)嗎?” “對……對不起,主人,軍奴知錯了。”雷昊低著頭,言語中帶著一些沉悶的感覺。 “你不用給我道歉,又沒有在我面前做錯事。”說完,衛(wèi)爍拉著雷昊脖子上的皮質(zhì)項圈,讓他頭稍微抬起,正好與梁野和孫煒程視線平齊,“該道歉的對象是他們,蠢狗?!?/br> “大煒、阿野,對……對不起,我不該亂發(fā)脾氣。??!”實在是難得一見,霸氣十足的少校居然會露出這樣一副羞愧的模樣,說話的聲音聲音也顯得有點吞吞吐吐。卻沒想到在下一秒就換來衛(wèi)爍一個巴掌,力道之大,與其說讓雷昊疼痛,倒不如說把他給嚇了一大跳。 “別跟個娘們一樣,拿出點軍人的樣子來!”衛(wèi)爍嚴厲地命令道。 “是!請大煒和阿野原諒我,我不該沖你們亂發(fā)脾氣!”雷昊的聲音立刻變響了一倍。 但是,衛(wèi)爍依舊對雷昊的表現(xiàn)不滿意,扯著那條很長的項圈牽引繩在對方結實的后背上鞭打了幾下,又說:“你是個什么東西?誰允許你用人類的自稱了?” “是!奴隸錯了!軍奴懇求兩位狗前輩原諒!汪汪!”這一次,雷昊拿出了如同在軍營里喊口號的氣勢,即便那幾個極其羞辱人的詞語也沒能阻礙他的話,只不過讓胯下被鎖住的jiba更瘋狂地流出yin水。 “你們怎么說?”衛(wèi)爍看著梁野和孫煒程,心里不得不暗自感嘆自家軍犬的魅力太大了。換做任何人都不可能面對這么一頭威武雄壯卻又yin蕩下賤的猛獸而不動心,更何況是他們這樣絕對的猛男,雷昊這種表現(xiàn)直接激起了雄性內(nèi)心深處的施虐感和征服欲。 “自家兄弟,說這么多干嘛?” “就是,都喊‘狗前輩’了,那做大哥的不是得大度一些,原諒這條笨狗嗎?” 兩人的話音剛落,衛(wèi)爍調(diào)笑般地在孫煒程臉上打了一巴掌,然后說:“就你還大哥?只能用爛逼眼子高潮的松貨大哥?”然后,衛(wèi)爍又看向雷昊,道,“軍犬,前輩們原諒你了,有什么表示?” “汪汪!謝謝狗兄弟!”雷昊趴下身子,在梁野的腹部吻了吻,然后又轉(zhuǎn)向一旁的孫煒程,溫柔地舔了舔這條狗的臉頰,“還有,多謝狗哥哥,汪唔!” “這才對,好好和你的前輩們學一學,別以為做奴隸就是跪在地上舔個腳、吃兩口jingye、再被主人用你那小洞發(fā)泄一番就夠了的。多動動腦筋,別忘了你是為了誰存在的。”衛(wèi)爍終于滿意地笑了,然后牽著雷昊往屋內(nèi)走去,中途停下來,回頭對孫煒程和梁野道,“至于你們兩頭蠢貨,該有的懲罰還是不能少的,自己滾到地下室去,用電擊雙頭龍互相cao,不準碰jiba、也不準碰屁眼子,等主人這兒忙完了再來好好地教育你們?!?/br> “汪汪!狗奴遵命!”兩條公狗齊聲答道,他們胯下那條勇猛的巨r(nóng)ou跳得更歡快了,兩人健美的八塊腹肌上也早已被腥臊的前列腺液打濕。 衛(wèi)爍沒有理會亂發(fā)情的兩條笨狗,而是帶著雷昊來到二樓大臥室的陽臺上,這個高度正好和屋外的樹林基本持平,讓雷昊光裸的下半身若隱若現(xiàn)地掩蓋在茂盛的樹冠之中,但他性感撩人的胸肌和帥臉卻完全露了出來。站在這兒放眼望去,因為是豪華住宅區(qū)的緣故,視野中幾乎一片翠綠,連稍微有些高度的樓房都看不到。 “主人……”雷昊的心里有點不安,低聲呼喊著那個唯一能帶給自己安全感的人,但是對方?jīng)]說話,而是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麻繩,讓雷昊將兩只手臂高高舉起,上臂緊貼在耳側,手掌外翻著舉過頭頂,然后被褐色的繩子死死束縛住。 “雷昊,馬步!” “是!”如同條件反射似的,雷昊立刻分開雙腿下蹲,這樣的姿勢將男人寬肩窄背的完美身體全部展現(xiàn)了出來,打開成鈍角的雙腿讓生殖器不再是私密的部位,反倒大大咧咧地暴露出來。從后面看去,那倒三角的后背肌rou十分性感,肥厚的臀肌在這種緊繃的姿勢下變得極具爆發(fā)力。 “今天你會保持這種姿勢很長時間,別偷懶,拿出你進行特戰(zhàn)訓練的樣子來!”衛(wèi)爍拍了拍雷昊的大腿肌rou,發(fā)現(xiàn)它們都處于完全緊繃的狀態(tài),這才點了點頭,然后把捆綁住雷昊雙手的繩子繞過天花板上的欄桿落下,拴在墻壁的掛鉤之上。 “是!軍奴遵命!”雷昊太喜歡這種被控制訓練的感覺了,這讓他回想起了過去讓他引以為傲的軍旅生涯。這樣的姿勢之下,他真正沒有一點兒行動的可能,因為繩子的緣故,雷昊的身體不能降低,又因為繩子必須繃緊的緣故,讓他根本無法擅自站起身。 “嗯,不錯?!毙l(wèi)爍笑了笑,拿過一旁的皮鞭,毫無征兆地打在雷昊的背上,散鞭并不能帶來太多的痛苦,卻能照顧到雷昊身體的大部分位置,并且很快就留下了一片粉紅色,“這樣子看起來更漂亮了,身為戰(zhàn)士,怎么能有如同模特一般平整光滑的皮膚呢?” “汪汪!謝主人鞭打奴隸的身體,軍奴愿意將所有戰(zhàn)損傷痕奉獻給主人!”雷昊也激動了起來,不知為何,一旦被衛(wèi)爍觸碰道自己曾經(jīng)留下的“功勛疤痕”,那直沖靈魂的異樣快感都讓他變得極為興奮。 衛(wèi)爍沒有說話,反而轉(zhuǎn)身走進了臥室自帶的獨立衛(wèi)生間,常年軍事訓練的雷昊自然不會堅持不住這么一會兒的馬步,他只聽見衛(wèi)爍在浴室里鼓搗了一陣,過了幾分鐘就拖著一根很長的橡膠管走了出來,管子的前端安裝著一個打磨光滑的金屬噴頭。 雷昊知道自己接下來要經(jīng)歷的事情,卻不由得有些心里發(fā)慌,要真被主人灌腸,這種馬步的姿勢還能維持得這樣標準嗎? “喲,看來你很期待嘛。”雷昊的表情被衛(wèi)爍盡收眼底,換來他一句調(diào)戲。 “是……啊啊!”沒有潤滑、更沒有任何的預警,衛(wèi)爍直接拔出了雷昊屁眼里的狗尾肛塞,強勁的電池依舊讓它保持著工作狀態(tài),卻在下一秒就離開了雷昊的身體。高頻的震動、再加上害怕電擊而死死夾緊的肛門,兩廂沖突之下,竟然直接把雷昊粉嫩的腸rou撤出來了一點。 “還沒cao你呢,這小逼是怎么回事?就這么喜歡主人賞給你的小玩具?”衛(wèi)爍笑了,身體貼在雷昊的后背,guntang的溫度讓兩人都不由得發(fā)出舒服的呻吟。 雷昊感覺到衛(wèi)爍的手指在自己身后揉捏,甚至還故意用兩根指頭抓住早已放松柔軟的嫩rou輕輕拉扯,只不過,對于未經(jīng)人事的部位來說,再怎樣溫柔的動作都會帶來極為強力的刺激。也是得益于雷昊堅定的意志,這才依舊維持著標準的馬步姿勢。 “報告主人,只要是主人恩賜的玩意兒,都是軍奴最愛的東西!”雷昊看不見地上的狗尾肛塞,但那不斷震動彈跳的聲音卻一點不剩地傳入自己的腦海,再想起剛才就是這個小東西帶給了自己近兩個小時的瘋狂折磨,從來都是陽剛猛男象征的他居然隱約地有了一點渴望,就連肛門都不由自主地縮了縮。 “軍犬,你這屁眼子可不是這么說的,從沒被男人的jiba捅過,現(xiàn)在居然會用這種方式勾引老子?!毙l(wèi)爍當然感覺到了雷昊的動作,他也知道這種情況實際并不受這個大男人的控制。 “因為……啊……因為是主人在玩弄……玩弄軍奴的大逼……??!”說著,衛(wèi)爍突然懲罰性地打在雷昊的屁股上。 “什么大逼?根本就是個沒有任何經(jīng)驗的小洞,或者說它是xiaoxue、菊花也可以?!毙l(wèi)爍的手離開雷昊的roudong,然后把進攻的部位放在了兩個圓潤的臀瓣上。 “是!這是賤奴的xiaoxue,主人正在玩弄老子的小roudong!汪汪汪!”雷昊連耳根都紅了,雖說不是第一次說出這種yin話,但他總感覺那些字眼就仿佛是色情里那種嬌滴滴的“美男小受”——身高體壯的大老爺們怎么能這么娘炮呢? 不需要問,衛(wèi)爍都能明白像雷昊這種軍人心底的想法,那種潛意識里帶著的大男子主義,反而成為自己調(diào)教的優(yōu)秀工具,他抱著雷昊的腰,嘴唇貼在對方肩頭不斷舔舐、啃咬,借著間隙還故意說道:“你也就只配用這種稱呼——不對,這樣有點娘炮的名稱都算是對你的夸獎了。雷昊,可別忘了,那些身嬌體弱的小受再怎么不夠爺們,也個個都是被男人的精水滋潤了許久的零號,至少在服侍爺們的性欲上,你可比他們差遠了?!?/br> “哼,放屁!”雷昊極為不滿地爆了一句粗口,然后用力轉(zhuǎn)過頭,把鼻子貼在衛(wèi)爍的發(fā)絲上吮吸著迷人的氣味,“只有像老子這樣的真男人才能稱得上零號,要想找個柔軟嬌弱的娘炮,直接去cao女人不是更好嗎?小爍,好主人,算哥哥求你了,老子的屁眼子早就被你調(diào)教開了,現(xiàn)在沒東西插著就覺得空虛,快用你的大rou給哥哥開個苞吧!” 雷昊的表情充滿了誠懇,話語里吐露的字眼卻又yin蕩至極,但他不在意對方是自己有血緣關系的親生弟弟,或者說正是血統(tǒng)的親近,這才讓雷昊總會在衛(wèi)爍面前露出被完美掩藏起來的柔軟和溫柔。衛(wèi)爍聽完雷昊的話,手上玩弄這一身腱子rou的動作越來越囂張了,不管是雄性象征的喉結、還是飽滿又美味的胸大肌,都全部變成了放在手中把玩的物件,他的聲音變得有些干燥,顯然是yuhuo上頭:“哥,小逼眼子的軍犬大哥,求著弟弟cao你的yinxue,呵呵——賤婊子!” “汪汪!老子就是賤婊子!”雷昊立刻點頭表示肯定,然后盡可能露出一臉yin賤的表情,“小爍不是嫌棄哥哥的roudong不夠sao嗎?那正好啊,處男的屁眼子就需要主人的大rou來捅開,讓主人把jingzi和圣水都射進大哥的肚子里,憑借主人這么大尺寸的玩意兒,肯定cao過一次之后,老子這個連娘炮都看不上的處男xue就會變成爺們身上的大逼眼子了!啊啊啊?。?!” 衛(wèi)爍最喜歡突然襲擊,尤其在奴隸陷入奴性和性欲的雙重高潮時直接用嚴酷的手段打斷,讓這種極度浪蕩的欲望能夠更加持久。就在雷昊說話的時候,衛(wèi)爍拿著水管前端的噴頭,找準了位置便直接插進了雷昊的屁眼,也算是得益于剛才長時間肛塞的工作,這個柔軟的小洞很快接納了異物的入侵。 當然,猛地沖上腦海的劇痛換來雷昊一陣大叫。 “閉嘴,蠢貨!主人可沒興趣cao你這骯臟的屁眼子,得好好洗一洗才行?!毙l(wèi)爍打開閥門,冰涼的自來水立刻沖入了雷昊的肚子。 “唔唔唔!是……啊啊……好冰……奴隸……肚子……汪唔……”雖然也灌過腸,但那都是雷昊自己親自動手,自然便從來沒使用過如此粗暴的手段。冰涼的液體與guntang的腸rou交織在一起,雷昊覺得自己下半身似乎被打了麻藥一般,那緊致的腸道也以極快的速度膨脹了起來。 “賤種,馬步扎好,不要連這點兒小事都做不到!”衛(wèi)爍怒吼一聲,原本還有點發(fā)抖的雙腿在下一秒便立刻繃直,雷昊發(fā)揮出第一次接受抗暴曬訓練時的意志,緊咬住牙關忍受著如同塞入了一整個大水球似的小腹。 “一千毫升,勉強合格了,以你的體格,至少應該到一千五百毫升才行?!毙l(wèi)爍看著噴頭尾部的水量計數(shù)器,言語里卻還透露著不滿,關掉閥門,慢慢地將噴頭抽了出來,并一邊說,“你應該明白規(guī)矩,要是敢漏出一滴,今天開苞的事情面談!” “是!軍奴遵命!”雷昊大吼出聲,仿佛正在接受首長訓話的新兵。 雷昊把牙齒死死咬住,力道之大,搞得腮幫子都鼓了起來。隨著腸道的蠕動,那滿肚子的涼水仿佛也有了生命一樣在腸子里滑來滑去,時不時地還會發(fā)出“咕咕”的響動。但是,這一切都是主人帶來的,也是在為了自己渴望許久的那件事情做準備。有了這樣的自我說服,雷昊發(fā)揮出極致的意志力想要把這段時間給挨了過去。 但很明顯,身為主人的衛(wèi)爍不可能什么事情都不做,更不會放任自己這頭野獸就這樣簡單地度過他的初次。衛(wèi)爍拿起一根細小的皮鞭,放在雷昊的鼻子下,那股新鮮的皮革味立刻竄入了鼻腔,只聽得衛(wèi)爍說道:“記得這種小鞭子的用法嗎?” “是,奴隸記得!”雷昊點點頭,他心里的恐懼伴隨著期待冒了出來。在衛(wèi)爍這位手段高超的主人的手中,大的鞭子反倒并不是多么恐怖,哪怕帶來無窮無盡的疼痛,衛(wèi)爍都能仔細地控制住,讓受刑的奴隸屢次瀕臨崩潰的邊緣,最后只能哭泣著求饒??墒?,小的皮鞭自然只能用在“小”的部位,rutou、yinjing和肛門,這是衛(wèi)爍最喜歡照顧到的地方。 “害怕了?”衛(wèi)爍撫摸著雷昊的臉頰,那溫柔的動作之下卻隱藏著惡魔般的心性。 “沒……啊!”雷昊還沒來得及反對,就被一鞭子打在了奶頭上,兩個碩大的圓點變得更加挺立。 “騙人的奴隸可沒什么好果子吃。”衛(wèi)爍冷冷地說,鞭子慢慢滑過雷昊的腹肌和大腿。 “對……對不起,主人!奴隸害怕,軍奴害怕被小皮鞭懲罰!啊啊!”沒想到,完全的實話依舊不能讓主人滿意,可憐的軍奴又一次感受到了鞭刑,這一下,直接落在了他的鼠蹊部,那對飽滿的睪丸只能在主人的刑罰之下瑟瑟發(fā)抖。 “懲罰?主人什么時候懲罰你了?”衛(wèi)爍走到雷昊身后,把皮鞭的握柄慢慢插入緊閉臀縫。 “啊??!軍奴知錯,感謝主人的恩賜!奴隸請求主人賞賜鞭打!”雷昊明白自己的錯誤,身為一頭主動被馴服的野獸,不管是快感還是痛苦,都是主人的恩賜,而能夠得到主人賞賜的奴隸,無一不代表著無上的榮光。 ——真是的,又犯錯了,主人罵我是個“沒教養(yǎng)的野狗”還真是一點兒也沒錯。 “呵呵,慢慢地學乖了,有點兒像樣了嘛?!毙l(wèi)爍輕笑道,鞭子離開了雷昊的屁股,“那么,主人的乖狗,準備好了嗎?” 雷昊明白即將受刑的是哪個部位,只見他以雙腳的根部為軸,稍微把兩只腳往里面旋轉(zhuǎn)了一些,讓腳尖正直地朝向前方。這樣的動作雖然輕微,但卻領他的大屁股更加分開,努力收縮著鎖住腸道中液體的肛門基本暴露在了衛(wèi)爍的視線之中。也許是為了彌補自己剛才的錯誤,雷昊用這樣的實際行動向自己的主人道歉,然后堅定地開口說:“奴隸明白,請求主人賞賜軍奴的屁股鞭刑,用小皮鞭教導笨狗如何才能成為一條有家教的猛犬?!?/br> “這就對了!”衛(wèi)爍說完,直接對準雷昊的括約肌就是一鞭,沒等這位鐵血戰(zhàn)士叫出聲,他就立刻說道,“不要說痛,也別跟個廢物一樣亂叫。大哥,你知道嗎,像你這樣渾身都是硝煙味的軍人,最美味的樣子就是喪失自由接受鞭打虐待,卻依舊緊閉嘴唇不愿意開口的表情。看看你這樣,多威武的猛男啊,卻只能可憐兮兮地擺出一副不服輸?shù)谋砬??!?/br> 幾鞭之后,衛(wèi)爍拿著鏡子走到了雷昊面前,讓他能好好觀察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果然,雖然心里早就明白自己現(xiàn)在肯定浪蕩得不行,但終于親眼看見之后,這恥辱度爆棚的表現(xiàn)更能激發(fā)雷昊的欲望。 “汪汪!看見了,大哥看到自己是怎么犯賤的了!”雷昊紅著臉大聲說。 “哈哈,大哥你真棒!”衛(wèi)爍從來不會吝嗇對奴隸的夸獎,還主動在雷昊的額頭上落下一吻,“知道這種樣子會讓主人怎么想嗎?” “主人……主人想虐待他、打他……主人想把大哥玩壞!”雷昊回答道,看見衛(wèi)爍又一次走到了自己身后,他深吸一口氣,用低沉的聲音道,“好弟弟,我的主人,大哥求你——作為主人的奴隸,一頭浪蕩的軍犬,請主人狠狠鞭打老子的屁眼吧!” “打壞了也沒事?壞了可就不能cao了!”衛(wèi)爍一邊說,一邊用極高的頻率不斷揮舞著皮鞭,那被剃干凈了肛毛的光滑皮膚一次又一次受到折磨,卻又礙于身體主人的強大意志力,只能死死地關閉起來,以免肚子里的液體全部流出。 “沒……啊啊……沒關系……哥哥是你的玩具……一個沒教養(yǎng)的奴隸……汪唔……能……能被主人多看兩眼都是……嗯……都是老子的幸運……啊啊啊……”雷昊養(yǎng)著腦袋,痛快地表達著自己的忠心,“要是……要是真的壞了……就……嗚嗚……就養(yǎng)好……讓主人……讓主人再來鞭打這個沒用的xiaoxue……汪汪汪……直到……直到小逼能受得了……啊……再……嗚啊……再讓主人cao……” 雷昊的眼角已經(jīng)變得濕潤了,也許是生理性的淚水,也許是被主人征服的感動。他終于明白,為什么奴隸們都能如此簡單地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就好像孫煒程和梁野那樣,從來都不需要戴任何的貞cao鎖,卻沒有一次擅自射精。因為這是主人的要求,自己現(xiàn)在這種樣子——這種屁眼發(fā)癢的欠cao模樣,仗著一身健美發(fā)達的肌rou,整日不知羞恥地勾引主人,但又一次又一次地被主人拒絕。因為自己還不明白,什么叫做“一切以主人為中心”、什么叫做“身體的唯一價值就是伺候主人”。 ——我雷昊,堂堂特戰(zhàn)師的少校營長,全身心都屬于我的弟弟,唯一的主人衛(wèi)爍。每一分痛苦都是主人的賞賜,每一分快感都是對主人的渴求,打手槍射精也好、做個性奴用屁眼子高潮也罷,都是為了滿足主人的欲望而存在的。 有了這樣豁然開朗的感悟,雷昊突然覺得剛才還極其痛苦的灌腸已經(jīng)不值得在意了。他只知道,主人正在用皮鞭懲罰那個沒用的xiaoxue——那個連風俗店的娘炮鴨子都比不上的廢物roudong;他也只知道,主人不喜歡聽奴隸亂叫,而喜歡自己現(xiàn)在這種拼盡全力忍耐痛苦的欠虐的樣子。 雷昊一時間有些意亂情迷,身體的痛苦化為了堪比射精的快感,滿足的內(nèi)心仿佛仿佛被鎖鏈束縛起來一般,是那樣的充實。 “主人——”雷昊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只是從靈魂里油然而生出一種沖動,一種呼喊主人、渴求著主人的無意識的沖動。 這么突如其來的聲音讓衛(wèi)爍露出前所未有的笑容,那淡淡的語調(diào)里只有對主人完全的依賴。于是,衛(wèi)爍停下了手里的動作,將早就準備好的塑料桶放在雷昊的身下,腦袋貼緊雷昊的耳朵,濕熱的氣體噴灑在對方的耳道里:“排出來吧,大寶貝?!?/br> “嗚嗚!汪汪汪!”不知為什么,哪怕被灌腸都一直沒什么過激反應的雷昊在這一瞬間大叫出聲,控制不住的淚水和唾液冒出來,在下一秒就被主人溫柔地舔掉,卻又由于這種快要膩死人的情趣而激發(fā)出更多的液體。 “怎么?還是不喜歡這個稱呼?”衛(wèi)爍一向是這么的惡趣味,越是對方的底線他就越喜歡去踩踏,似乎能從奴隸不斷突破自己的過程里找到身為主人的愉悅。 “不是……不知道……啊……主人……”雷昊哪里有這種理智去思考,只是在自己的視線之中看到衛(wèi)爍的樣子,便仿佛溺水的人見到水草一般,身體不能移動,卻用盡全力伸長脖子,把自己的腦袋靠在衛(wèi)爍的臉上,“主人……我的主人……” “好了好了,沒事了?!毙l(wèi)爍抱緊雷昊,安慰這個一時間變得極為脆弱的大男人,等他終于清醒了一些,便提起塑料桶,發(fā)現(xiàn)里面連一丁點兒污穢都沒有,畢竟是常年運動的男人,再加上清晨自主的灌腸,“挺干凈的嘛,本來還想多灌幾次,看來是不需要了?!?/br> 經(jīng)過灌腸的快感和痛苦,雷昊的jiba雖然流出了更多yin水,但他的體力也被極度削弱了,雖然疲憊,但卻依舊用滿臉的服從看著衛(wèi)爍,說道:“主人想的話……奴隸……啊啊!” 又是一次突然襲擊,衛(wèi)爍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了一個帶有彎鉤的漏斗插入雷昊的屁眼,潮濕又潤滑的xiaoxue毫不費力地被進入。只見衛(wèi)爍扶住自己半硬的大rou,馬眼一張,guntang的淡黃色尿液便沖進了漏斗之中。順著彎曲的管子,衛(wèi)爍的圣水毫不費力地流入了奴隸的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