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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大學里的筋rou雄獸們在線閱讀 - 87 不靠譜的老爹

87 不靠譜的老爹

    平靜的日子如流水般一去不復返,不過要是論起生活里的點點滴滴,衛(wèi)爍一家的生活倒也是洋溢著四射的“激情”。又是新的一周開始,學習和工作再度進入新一輪的循環(huán)。哪怕平時看起來最為清閑的衛(wèi)爍也不得不放棄挑逗其他人的性質,早早收拾齊整,趕往實驗室參加必須到場的晨會。

    “路上小心。”把其他人都送走,看著衛(wèi)爍走出家門,梁野將他的裝滿了各種專業(yè)著作的超級大背包遞給他。似乎是習慣了在自己家主人面前赤裸著身體,梁野甩著半軟的大rou,十分自在地靠在門廳邊上送衛(wèi)爍出門。

    “嗯,我知道?!毙l(wèi)爍接過超重的大包,空出來的那只手撐在梁野耳邊的墻面上,笑著問,“吶,大野哥,就一句‘路上小心’便結束了?”

    “是是,知道了?!闭f起來,衛(wèi)爍給梁野“壁咚”的姿勢有點好笑,畢竟后者的年齡大了幾歲,讓衛(wèi)爍的身高和體型都還暫時趕不上他,卻又故意做出這樣的動作,不知情的人還以為衛(wèi)爍才是那個“嬌羞”的小受呢。

    梁野知曉衛(wèi)爍的意思,微微閉著眼睛在對方的唇角落下一個輕吻,這么不帶絲毫情欲的親昵竟然讓痞子氣十足的梁野的臉頰上泛起了些許紅暈,他的變化被衛(wèi)爍看在眼中,換來一個幸災樂禍的笑容,只能開口抱怨:“里里外外都被你這小鬼看透玩夠了,怎么現(xiàn)在還喜歡搞這種小事情?”梁野雙手抱胸,可能是出于對衛(wèi)爍氣息的貪戀,那疲軟的rou蟲竟然有了些抬頭的傾向,“睡覺前要親一下,早上剛起床你小子也要親一下,現(xiàn)在出門了還要有‘平安吻’——你這到底起的是什么鬼名字?小鬼,我們這樣算是哪門子的新婚夫婦?。俊?/br>
    “嘿嘿,別害羞嘛?!毙l(wèi)爍笑了笑,抓住梁野的yinjing,只用了三秒鐘便讓這根玩意兒立了起來,“我們是‘夫夫’,不是‘夫婦’。再說了,不還沒結婚嗎?”

    “唔……放手!”梁野不滿地嘀咕,可是那種沒有一點力量的“反抗”在衛(wèi)爍眼中變成了欲拒還迎。

    “好啦好啦,不過梁哥,你今天不用去幫會嗎?”衛(wèi)爍在穿衣鏡前面立正,轉著身體給自己的穿著做最后的整理。

    “不用,會里面沒什么事,而且明天有個大單子要談,所以我明天過去一并解決?!绷阂盎卮鸬溃瑤托l(wèi)爍拍了拍衣服上的皺褶,但不知是不是為了報復某人的咸豬手,那一巴掌下去,響聲驚天動地。終于見到衛(wèi)爍露出一個討?zhàn)埖谋砬?,梁野幫他打開門,笑道,“嗯,很不錯,簡直帥呆了!”

    衛(wèi)爍寵溺地看了一眼梁野,走出家門,在轉過頭的時候卻又輕飄飄地來了一句:“那是,你男人,自然是帥呆了。”

    “唔!自戀狂!”梁野埋著頭,但又必須得承認衛(wèi)爍的“自戀”有理有據(jù)。論身材,這小鬼還不到二十歲,大胸肌、倒三角、八塊腹肌、擎天柱一樣健美的雙腿、以及不怎么引人注目的人魚線和鯊魚肌,樣樣都是完美的典范;論外貌,被造物者精心雕刻的眉眼,雖然稱不上“絕世”,但陽剛的面孔搭配著卓爾不群的氣質,直接把那些單純的好皮rou全部都比了下去;更何況,這家伙還很有錢——關鍵他還不是富二代,是一個能力超群、自力更生的成熟男人。至于床上的表現(xiàn)嘛……

    ——不能想了!

    梁野拍了拍臉,制止了自己腦海里越來越y(tǒng)in蕩的畫面。

    ——不過結婚嘛,嗯……連家長都還沒見到呢……

    站在門廳,梁野借著穿衣鏡看了看里面的投影。雖說也是一個英氣逼人的大帥哥,這一身的腱子rou也稱得上是健美又性感,可是仔細看一看,渾身上下遍布的紅色痕跡,無一不在展現(xiàn)這具胴體是如何yin蕩地被男人疼愛過。乳環(huán)、rou環(huán)和腰上的烙印,更是只有最低賤的奴隸才會被打上的印記。

    梁野皺著眉頭轉過身,扎好馬步,雙手掰開緊密的臀縫,扭過頭便能看到那個私密的地方。幾日前被兄弟們輪jian了一整天,寫在自己大腿內側的計數(shù)用的“正”字都還沒有完全消退掉,16次——這便是自己這個浪蕩的狗逼眼子那一日伺候男人射精的次數(shù)。再加上前一天的晚上,被來了些興致的主人又是拳交又是強jian地折騰到了半夜,這個可憐的雄xue現(xiàn)在還處于無法自主合攏的狀態(tài)。

    “嘖,小爍的家人愿意讓自家兒子帶老子這么個爛貨回家嗎?”梁野拍了拍自己的大屁股,沒有被繃緊的臀肌立刻泛起了波浪,越這樣想,他越覺得自己有點無所適從。只能嘆了口氣,以免一向喜歡走極端的思維再度進入自我厭惡的死胡同。

    作為一群猛獸的私人領地,衛(wèi)爍的別墅從來都不需要保潔人員的清理,只要大家有點時間就會整理好自己住的地方。梁野也一樣,吸塵、擦地板、洗衣服,這些仿佛根本不該出現(xiàn)在他這個幫派老大手中的行動看起來頗為自然。

    “好了?!闭麅扇齻€小時,打掃的過程十分枯燥,但對于梁野來說,能為自己的主人做一些事情便是最大的光榮了。想了想自己那個有點松弛的小roudong,梁野放好清潔的工具,走向地下室。

    可能是因為家里沒人的緣故,梁野并沒有關閉訓練室的門,這也導致一陣陣的浪叫傳了出來,在有些封閉的地下室走廊里不斷回響。

    “啊啊……五十一……嗯……嗯啊……五十二……”梁野坐在蝴蝶機上,健美的手臂抓住兩根把手,畫出一個圓弧的路徑慢慢從身體兩側移動到胸前,同時口中報數(shù)。至于為什么做健身的運動也能不斷發(fā)出浪叫,自然得歸功于梁野身下的凳子。

    這一套健身器械是衛(wèi)爍為了自家奴隸們特地訂做了,比如眼下這個東西,凳子上伸出了一條以衛(wèi)爍jiba的形狀比例縮小的假yinjing,不算太長,只有區(qū)區(qū)十五厘米,對于梁野這樣的“老手”來說要整根吞掉當然不在話下。只不過,既然是健身訓練,那么人體最柔軟的肛門和腸道當然也在訓練菜單之內,這條金屬的假rou并不是為了擴張,而是要收縮這一個個被主人過度使用以至于松弛的roudong。

    隨著梁野一個又一個標準的飛鳥動作的執(zhí)行,他屁眼子里的小玩具也隨著運動的頻率不斷放電,每一次雙手并攏使得胸肌充血收縮,小陽具都會猛地放出電流,電擊的力道之強,要是梁野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用尿道棒堵住自己的狗rou,肯定會電一次就噴出一股sao水,更不用說是數(shù)十次的動作,怕早就已經(jīng)被搞得失禁了。

    當然,衛(wèi)爍精心制作的程序控制不會一直都讓受訓的奴隸被折磨,就好像現(xiàn)在,手臂向兩邊伸展,胸肌得到紓解,屁xue里剛才還瘋狂電擊的按摩棒微微發(fā)出一些電擊,卻又和那種稱得上折磨的刺激不同,它就像是溫柔的情人在輕輕地撫摸著奴隸的肛門,把滿是敏感媚rou的腸道勾引得瘙癢難耐。

    “一……啊啊啊……一百!”沒辦法,再怎么難受、哪怕前面的jiba都已經(jīng)漲得發(fā)痛,嚴格遵守主人命令的梁野絕對沒有違抗的意思,因為按照要求,在整個健身過程中,除了毛孔分泌的汗液,不能流下任何如同前列腺液和腸液之類yin水,否則會受到整整十天的禁欲懲罰。

    終于完成最后一組一百個飛鳥,梁野夾緊屁眼站起身,沒有一滴yin賤的逼水流出,他跪在地上,把凳子上的電擊棒舔干凈,然后走到健身室正中央、被三腳架撐起的攝像機面前,首先跪下,翹起屁股、掰開臀縫,把經(jīng)過電擊訓練的rouxue展示了出來。十秒鐘過后,梁野轉過身,依舊保持著狗爬姿勢,對著鏡頭大聲道:“汪汪汪!野狗報告主人,奶子的飛鳥訓練與狗逼電擊訓練結束!隨后進行大腿倒立負重和狗嘴深喉訓練?!?/br>
    說完,梁野扭著肥臀爬行到旁邊,仰面躺在傾斜向上的臺面上,頭高腳低,健碩的大腿彎曲著,雙腳抵住上方的負重。然后,梁野把地上的那條束縛帶拿了起來,上面固定著一個尺寸駭人的假陽具,雖然不粗,但這四十公分的玩意兒遠超過人類該有的長度。梁野已經(jīng)習慣了這種東西,畢竟按照主人的說法,要想不出錯地伺候主人三十多厘米的大rou,唯一的辦法就是用更加碩大的尺寸來訓練自己的狗嘴。

    假陽具插入,喉結都被頂?shù)霉牧似饋?,梁野廢了好大力氣才終于克制下那種極度反胃的感覺?,F(xiàn)在這樣的姿勢讓他腦袋充血,被塞滿了的嘴巴更是沒辦法報數(shù)。于是,隨著大腿將負重頂起來,梁野不斷打自己耳光,每一次動作都緊跟著一聲響亮的巴掌。

    終于,在梁野都已經(jīng)快要翻白眼、雙腿更是微微發(fā)抖的時候,數(shù)百下的大腿肌rou訓練才終于結束了。和剛才一樣,解下嘴中的小玩具,一絲不茍地舔干凈上面的液體,然后做了幾個拉伸的動作,讓酸脹的肌rou得到放松,這條肌rou狗再次來到鏡頭前,大聲道:“汪汪汪!野狗報告主人,大腿倒立負重和狗嘴深喉訓練結束,但因為您的狗奴隸沒用,最后五下蹬腿的動作不夠標準,按照規(guī)定,野狗將接收多加二十五分鐘馬步的懲罰?!?/br>
    是的,馬步。一切練武之人都不會忘記所謂“站穩(wěn)”的重要性,不管是初學者還是登堂入室的武道大師,都一定會將蹲馬步這個最簡單也最枯燥的訓練貫徹始終。只不過,衛(wèi)爍家馬步有一些不一樣。

    在健身房的角落,肌rou猛男梁野正在接受著馬步的折磨:只見他雙手舉起,反綁著吊在天花板上,腦袋努力向后仰,讓下巴和喉嚨呈現(xiàn)出一條直線,兩條大腿的表面繃得筆直,上面被一根鐵棍壓住。最關鍵的是,狗嘴與狗逼由一上一下兩根假rou貫穿,并且按照三秒一次的頻率快速抽插。因為馬步姿勢的關系,梁野被剃光了rou毛的生殖器看起來格外壯觀,整個就是一條美味的青龍,原本被插在尿道里面的小棍子已經(jīng)連接上了電擊器,同樣以三秒一次的頻率用微弱的電流折磨著男人的性器官。

    這樣的姿勢下,衛(wèi)爍還提出了四點要求:不因為狗嘴里jiba的深喉而降低身體、不因為狗逼里jiba的抽插而抬高身體、不因為狗rou中尿道的電刑而流出精誰、腿上的鐵棍不能掉。沒錯,單純的把情欲和訓練結合已經(jīng)不能滿足衛(wèi)爍心里的惡趣味了,他要的是遠超過常人能力的嚴格要求。

    ——只有最完美的男人才能配得當主人。

    想當初,這樣狀態(tài)下,梁野的馬步只能維持短短十分鐘,要么就是被搞得噴精潮吹,要么就因為身體的顫抖導致姿勢走樣、以至于鐵棍掉到了地上。正是為了成為“配得上主人”的完美肌rou狗,梁野一直刻苦練習,直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堅持整整半個小時了。

    當然,梁野的心里也清楚,因為懲罰的緣故,馬步的訓練時間幾乎被增加了一倍,也不知道自己將會經(jīng)歷何等欲仙欲死的折磨。

    計時器的數(shù)字跳到了“四十五”分鐘的位置,梁野已經(jīng)大汗淋漓,剛才還因為上下兩根假jiba的cao干而不斷發(fā)出的陣陣yin叫也了無生息,現(xiàn)在的野狗光是抑制住自己不要發(fā)抖就已經(jīng)耗費了所有精力。至于前面那一根生殖器,在電擊的作用下,梁野似乎已經(jīng)感覺不到y(tǒng)injing的存在,莫名地覺得自己就像一條因為亂發(fā)請而被閹割過的公狗。

    只不過,因為身體的刺激太過強烈,近乎失神的梁野并沒有看到,半開著的門口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兩個人,看樣子應該已經(jīng)三十歲了,但保養(yǎng)得極好,不管樣貌還是身材都像二十五六的模樣。唯一與眾不同的是他們的氣質,一個滿臉痞子氣、另一個則一臉溫潤,就好像“高配”的梁野和葛鏈錚,但這兩人所微微散發(fā)出的一點壓迫感和淡淡的硝煙味卻又不是兩個年輕人能夠相提并論的。

    “看來小爍還不錯,找到了一條忠犬呢?!敝皇强戳艘谎劢∩矸坷锏那闆r,外表溫和的男人拉著一旁看起來面目嚇人的另一人離開了地下室。

    “不是一條,是很多條?!蹦腥嗽诔闊煟灰娝偷匚艘豢?,將最后一小截煙蒂摁息在掌心,然后隨手扔進了垃圾桶,“人家倒是對他忠誠,可那小鬼呢?哪有把自家媳婦兒這么折磨的?”

    “呵呵,有嗎?我看挺不錯,肌rou猛男嘛,要不這么折騰一番又怎么能讓人食指大動呢?”與表現(xiàn)出來的溫柔不同,這個男人平靜祥和的外表下掩藏的是無窮無盡的腹黑。這話一出,站在他身旁的人直接倒退了一步,臉上的刀疤帶給他兇狠的氣勢,卻根本不敢在對方的面前冒出頭。

    “那個……我說老婆啊……在自家兒子家里面,給我留點面子……”開口求饒,聲音雖然沙啞誘人,但狗腿的討好意味十足。

    “面子?”男人瞇著眼睛,笑得十分溫柔,可是這種表情卻又讓對方渾身汗毛豎立,“要不是我前幾天沒帶手機借用了你的電話,還不知道你居然能擅自幫我做決定呢。”

    “撲通!”身高一米九的外國猛男直接跪在了地上,那順從的模樣顯然不是第一次了。可以明確的一點是,這兩人之間的關系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長時間的磨合,看到自家老婆生氣,男人沒有選擇狡辯、甚至連解釋都沒有,只是單純的、用下跪這種卑賤的方式表達自己的歉意。

    “這是我的錯,老婆想怎么懲罰我都行。”男人親吻著對方的腳背,軍裝褲也同時被頂起了一個小帳篷。

    “管好你褲襠里的東西,我可不想被兒子看到我養(yǎng)的狗亂發(fā)情?!币贿呎f著,笑容滿面的男人往前走,身后人高馬大的愛人順從地跟在后面爬行,直到男人坐在沙發(fā)上,才有開口問,“隨便怎么懲罰?包括在你兒子面前把你扒光了調教?”

    “嗯,如果這是你的決定,我無所謂?!蹦腥烁鼡Q了姿勢,跪坐在一旁,低眉順眼的樣子根本看不出剛才那一臉的邪笑。

    ——無所謂才怪!想當初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把老婆給弄得大發(fā)雷霆,結果在那個才十五歲的小鬼面前被搞到哭著求饒,然后居然被他嘲笑了整整一年!知不知道老子是你老爹?

    不過,這些腹誹并沒有被說出口,畢竟,心甘情愿俯身在男人腳邊的他,已經(jīng)過了那種無論何時都要講講條件還自認為是“調情”的時候了。一跪一坐,彼此的狀態(tài)是那樣的和諧,沒有絲毫色情的因素,只是如同呼吸和喝水一樣,這就是他們該有的狀態(tài)。

    地下室的雄獸依然在進行著艱苦卓絕的訓練,不管是肌rou還是性器官都在經(jīng)受絕對嚴格的考驗,客廳里的兩個不速之客絲毫沒有身為“客人”的自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從書架上拿起衛(wèi)爍的給奴隸們畫的素描草稿欣賞著,不時將果盤里的水果扔到地上,讓高大的人形犬去舔食。

    直到半小時后,家門打開了,居然是本該在上班的雷昊。

    “唉?叔叔,你們怎么這么早就到了?”雷昊趕緊走過來,雖然裝作不在意,但還是不由自主地把視線移動到跪在地上、頭靠在另一人大腿上的正裝奴隸,“不對,你們怎么進來的?為什么沒觸發(fā)警報?”

    沒錯,作為戰(zhàn)士的本能,衛(wèi)爍根本就不會信賴這些小區(qū)里所謂“完善的安?!薄ㄒ荒苁┥嵋稽c信任的只有自己——這是戰(zhàn)場生存的至高法則。自從買下這棟別墅,衛(wèi)爍便利用各式各樣的工具將房子打造成了堅固的堡壘,雖說不至于出現(xiàn)什么“踩地雷”之類的荒唐劇情,但要想阻止住居心不良的小偷強盜、并在被入侵第一時間報警,還是沒有問題的。

    “哼,那小孩的一切都是我教的,安保工作,他還嫩了點?!惫蛟诘厣系哪腥碎_口說,憋著嘴的樣子展露出與年齡不符的孩子氣。

    就在這時,完成了訓練的梁野從樓梯走了上來,依舊赤身裸體的他滿面潮紅,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家中有客人,直到站在三人的視線之下,他立刻變得手忙腳亂了。在梁野的眼中,兩個陌生人不但沒有因為自己身體上的奴隸標記和赤裸的賤樣而流露出不滿,沙發(fā)上的男人看著自己的目光十分溫柔,充滿了安慰,而地上跪著的外國人——沒錯,雖然是黑頭發(fā)黃皮膚,但那綠色的眼瞳和完全不同于亞洲人的臉龐線條足以證明這是一個絕對的外國人——則是直接吹起了口哨,輕佻的意味就像街邊混混見到了一個穿著打扮暴露性感的風塵女子一般。

    “小子,剛才浪叫得不錯嘛。”外國人雖然跪在地上,卻展露出強大的氣勢,就算是一句玩樂性質的調戲,也讓站在原地的梁野無法反駁。

    ——這算什么?少年人和中年人的差距?

    看到梁野那一臉的防備樣,再加上通紅的臉色,雷昊趕緊走了過去,親吻著梁野的臉頰安撫對方,然后從衣架上拿起一個浴袍將他包裹起來。等梁野終于安穩(wěn)地坐下,雷昊開口:“這兩位是……嗯……是小爍的父親……”

    什么?!

    梁野猛地站了起來,雙眼瞪著面前的兩個男人,卻沒有剛才那種劍拔弩張的氣勢,只剩下羞臊,他用力收緊了自己的浴袍,但終究在雷昊的安慰之下坐回沙發(fā)上?!娂议L見家長見家長……cao!梁野你還真是個烏鴉嘴!不但見了主人的家長,還被他們看到自己亂發(fā)情的賤樣。

    “激動個屁,我剛才說了,你在健身房里、沒有人監(jiān)督、沒有人命令,卻還是堅持著主人的要求進行訓練——很不錯??磥砦壹覂鹤舆€真是找到了條好狗呢。”一眼就看出梁野的猶豫,剛才調戲對方的男人再次開口,奇跡般的把差點又陷入自我否定的笨狗拉了回來。

    “好了,首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衛(wèi)景武,衛(wèi)爍的養(yǎng)父?!毙Φ靡荒槣厝岬哪腥藛蔚吨比脒M入正題,然后拉起跪在一旁的外國人,畢竟大家都坐著,單獨讓他跪在地上也不太好,這么半小時的小懲罰也已經(jīng)夠了,“這家伙是意大利和哥倫比亞兩國血統(tǒng)的混血,南美洲的人,所以看起來與黃種人差不多。意大利原名Luigi Romano,不過作為我衛(wèi)家的人,你叫他衛(wèi)澤霖就好了?!?/br>
    等梁野消化掉這個信息量不算太大、但又絕對屬于重磅炸彈的消息,他才終于明白剛才衛(wèi)景武看自己的眼神是怎么回事,根本就是在打量自家兒子選的人是什么樣——只不過,都已經(jīng)被他們看光了一切,估計再怎么挽回形象也不太可能了。

    做好了心理建設,梁野出奇地鎮(zhèn)定了下來,恭敬地給這對衛(wèi)姓夫夫到了茶水,然后鄭重地沖他們點了點頭,開口道:“衛(wèi)叔叔好?!?/br>
    “誒誒,那我呢?雖然親愛的武是我們一家之主,但我好歹也是小鬼的父親?!币膊恢佬l(wèi)景武怎樣調教的,這個綠眼睛的外國大帥哥居然一點都看不出來西方習俗的影響,雖然有些玄妙,但那舉手投足之間都是一個純粹的東方人。

    “衛(wèi)……衛(wèi)叔叔……”畢竟剛剛被他調戲了一番,又看見這個大男人毫無在意別人的目光,老老實實地跪在衛(wèi)景武的身邊,一時間,梁野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

    “嗯,乖?!毙l(wèi)澤霖很干脆地回答了一聲,絲毫不在意梁野的奇怪視線,“干嘛這么畏畏縮縮的?不是說過了嗎,小爍能找到你證明他眼光不錯。至于我嘛——你和那小鬼是什么關系,我和阿武就是什么關系?!?/br>
    “嗯……是……”男人的魅力太大了,也只有在這種時候才能看出他身為西方人的奔放個性,一雙電眼在修長的睫毛的裝飾之下,將整個人包裝成了一個荷爾蒙制造器。

    “叮咚——”門鈴聲引起眾人的注意,雷昊和梁野更是面面相覷,因為除了今天突然出現(xiàn)的兩位父親之外,還從來沒有任何人來訪,門鈴更是成了一種擺設。

    “嗯?小爍?”雷昊一打開門,就看到滿頭大汗喘著粗氣的衛(wèi)爍,“你怎么……沒帶鑰匙?”

    “忘記了?!毙l(wèi)爍走了進去,卻瞥見衣著整齊的雷昊,眼神變得有些危險,“吶,蠢狗,你什么時候敢在家里面披著這身人皮了?”

    “不……不是……”雷昊支支吾吾的,不管是什么理由,違反了主人的命令就是錯誤。

    “怎么,都被開過苞了,卻變得比以前更容易害羞?!毙l(wèi)爍笑道,然后直接抓住雷昊的上衣T恤往兩邊一扯,隨著“撕拉——”的輕響,雷昊的身體便暴露在空氣中。

    “小爍,你別!”雷昊想要蜷縮著身體,避免裸露的命運,可這種欲拒還迎的動作讓衛(wèi)爍更想要調戲他了。

    “到底怎么回事?堂堂男子漢大丈夫,干嘛露出這么一副被強jian的樣子?你……”衛(wèi)爍推搡著雷昊往房間里面走,下一秒便看見圍著茶幾坐了一圈的三人,衛(wèi)景武端起茶杯示意了一下,緊接著,衛(wèi)爍便立刻飛奔了過去,“老爸!”

    “嗯!”這兩人與其說是父子,倒不如說兄弟來得恰當。天性奔放的衛(wèi)澤霖并不知道怎樣照料小孩、更不知道如何與一個兒童相處,因此衛(wèi)爍的整個成長過程都有衛(wèi)景武的參與。是這個男人扶著衛(wèi)爍搖搖晃晃地走出了第一步,衛(wèi)爍發(fā)出的第一個音節(jié)也是音調奇怪的“武”字,甚至就連第一次的射擊、第一次任務都有衛(wèi)景武跟在身邊,手把手教導,讓這個失掉了雙親的柔弱小男孩變成了頂天立地的男人。

    “嘿嘿,你怎么來了?”衛(wèi)爍給了衛(wèi)景武一個大大的擁抱,嘴角都快要咧到耳根了。

    “來看看你,也要處理一些事情?!鄙頌槟腥恕⒍疫€是戰(zhàn)場上摸爬滾打出來的戰(zhàn)士,當然不會有那種三五不時就必須聚在一起的矯情思想,就算是最親密的父子,彼此間也保留著對于同樣作為男人的對方最起碼的尊重。只不過,這種久未見面后的相遇,讓他們之間的喜悅和親密更加濃厚。

    “小鬼,你爹我這么大個人坐在旁邊,沒看到啊?”一旁的衛(wèi)澤霖頓時不滿意起來,這個小孩就好像自己生命中的克星一般,從小就和自己搶老婆,還無數(shù)次打斷自己的“好事”,長大過后就算是最普通的見面都恨不得掛在阿武的身上。

    果然,衛(wèi)爍一轉頭,看著衛(wèi)澤霖的表情就變了,嘲弄的意味十足:“喲,我還當是誰呢。爸,你怎么回國一趟還特地把家里的德牧帶過來?”

    “cao,你……”衛(wèi)澤霖拍案而起,但在下一秒鐘就被衛(wèi)景武的眼刀子給刺中,只能可憐兮兮地縮在座位上,看著親親熱熱的父子兩人,眼神里充滿了憂郁。

    沒有錯,既然是一條人形犬,那么不管奴性的深淺,一定都會有“品種”,而衛(wèi)澤霖當初的“定型”就是德牧。這個混血猛男不會忘記,當年還玩性十足的衛(wèi)景武是怎么調教自己的,那一個月的日子,似乎已經(jīng)忘掉了時間、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每日睜開眼睛看到的都是在狗籠外拿著鞭子的主人,那渾身的紅痕留下把心底的奴性開發(fā)出來。

    從一開始的純情處男雄xue,到一個月后的松貨肛奴;從最早一觸摸馬眼就會喊痛,到后來無數(shù)次在尿道棒的電擊之下委屈地流精。以至于等犬化調教結束,這具筋rou發(fā)達、布滿戰(zhàn)損傷痕的性感胴體已經(jīng)完全變成了yin犬的化身。到了最后,自己明明在床上是上位的那一個,但不被主人命令就不能cao干、不被主人允許就不能射精。

    當然了,衛(wèi)澤霖的記憶可不止這些,他忘不了自己被以“寵物狗”身份介紹給小衛(wèi)爍時那種從靈魂里散發(fā)出來的yin蕩和奴性,更是被還不太懂事的衛(wèi)爍當成了一條真正的大狗,不但把他當成一匹馬騎在身下,還總喜歡在晚飯后牽著自己到沙灘上玩耍。

    為了讓衛(wèi)澤霖突破心里的底線,衛(wèi)景武當著衛(wèi)爍的面把他捆綁起來,狠狠地榨干了這頭精牛,甚至故意教導衛(wèi)爍什么叫做“擠奶”。從那以后,經(jīng)過恥辱、羞臊、快感和破罐破摔的心理歷程,衛(wèi)爍雖然依舊尊重自己的養(yǎng)父,但卻再也不會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看待衛(wèi)澤霖了。

    “配種呢,大狗爹。”這是衛(wèi)爍第一次撞見衛(wèi)景武和衛(wèi)澤霖zuoai的場景,不是調教、是真正的zuoai,他的大rou插入愛人的roudong,用自己硬挺的yinjing滿足主人柔軟的屁xue??杀恍l(wèi)爍一撞見,還沒等他感到害羞,衛(wèi)爍便像是談論晚餐一樣自然而然地說出口了。后來再追問這件事情,衛(wèi)爍反而一臉理所當然地對他這位養(yǎng)父說,“你不就是老爸養(yǎng)的狗嗎?畜生交配,天經(jīng)地義,有什么見不得人的。”

    總之,如果說衛(wèi)爍和衛(wèi)景武這對父子關系好得像穿同一條褲子的兄弟,那么衛(wèi)澤霖和自家兒子就仿佛是一對充滿了孽緣的惡友。

    不過,早就把衛(wèi)爍這小孩的性格拿捏準確了,聽見他的諷刺,衛(wèi)澤霖眼珠子一轉,笑道:“沒辦法,自家兒子有了老婆忘了爹,那就只能由我們親自登門,給你一個驚喜了?!?/br>
    “驚喜……嗯?”衛(wèi)爍楞了一下,突然跳了起來,跑到窗臺邊一看,果然不出所料,不管是明面上還是暗地里的小陷阱都已經(jīng)被破壞了,“cao!你是來看我的還是來給我添亂?知不知道那一堆東西我搞了整整十天!”

    “呵呵,小子,你說我是阿武養(yǎng)的德牧我是不反對啦,畢竟是事實。”衛(wèi)澤霖滿臉得逞的模樣,端起茶杯煞有其事地吹了吹表面的撫摸,抿了一口茶還故意弄出點聲音,盡是掰回一成的得意,“不過呢,用那種小兒科的玩意兒就想攔住你爹?小屁孩兒,忘了你是誰教出來的?”

    衛(wèi)爍被這么一刺激,怒從膽邊生,但又礙于衛(wèi)景武在場而無法發(fā)作。對于這對冤家一般的父子,衛(wèi)景武已經(jīng)習慣了他們這樣沒大沒小、互相拆臺的行為,對著衛(wèi)爍揮了揮手讓他坐下,輕聲道:“你們兩個老實點,別丟人現(xiàn)眼了?!?/br>
    “嗯嗯,老婆說得對,老爹我不和笨蛋兒子計較?!毙l(wèi)澤霖笑得連眼睛都彎成了上弦月。

    “嘁,懶得跟你說,大狗爹!”衛(wèi)爍坐在衛(wèi)景武的身邊,有些好奇地問,“爸,你們來這邊做什么?可別說傭兵團的生意都能做到這種地方來了?!?/br>
    “倒也不是,只不過這個事情雖然和你沒太大關系,但似乎完全不告訴你也不太好?!毙l(wèi)景武知道自家兒子護短的性格,對于心里藏了很久的事情有些拿不準。

    “能有什么事不好說的?哥?”就在衛(wèi)爍開口的時候,雷昊居然一臉求饒的表情坐在他的身邊,伸出手拉了拉衛(wèi)爍的衣袖,“難不成這事兒和你有關?”

    “有……有關……”雷昊怯生生地開口。

    “好了,你別難為他,是我主動找上你大哥的?!毙l(wèi)景武說著,眼神變得有點嚴肅,“我這次回來,是想把你父親帶走,你的親生父親?!?/br>
    “碰!”不出大家的預料,衛(wèi)爍一聽,握在手里的茶杯直接被他放到茶幾上,發(fā)出的響聲搞得一旁的雷昊都縮了縮脖子。

    “那么,我的好大哥,咱們來把這事兒好好掰扯一番吧?!毙l(wèi)爍的嘴角微微勾起,但絕不會有人認為這是高興的微笑,雖然臉皮上沒有顯露,但了解他性格的雷昊與梁野都能從中感覺到一股風雨欲來的勢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