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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大學里的筋rou雄獸們在線閱讀 - 113 日天隊長的初次 5 / 7

113 日天隊長的初次 5 / 7

    一個無法否認的事實是,男人最具魅力的地方除了一身威風凜凜的健美肌rou之外、恐怕就是胯下這一條孽根了。就宛如當下的雷昊一樣,衛(wèi)爍這一對四十六碼的大腳不知道讓多少帥哥猛男們心心戀戀,變態(tài)的戀物癖讓他們恨不得隨時有機會匍匐在地品味這人間至尊的美食,可是這樣尺寸的腳底居然只是超出了雷昊的大jiba一小段距離,粗壯飽滿的陽具在此刻變成了被衛(wèi)爍踩踏的鞋墊。

    別看武斗社的男人們彼此之間的關系十分親密,實際上對于他們的隊長雷昊而言,并沒有多少人真正仔細端詳過這一條巨龍。畢竟,在遇到衛(wèi)爍之前,雷昊一直都是一種禁欲悶sao的模樣,從來沒有參加過他們之間的yin行;而訓練后一起沖澡的時候,雷昊的jiba根本不會勃起,就算沒有被貞cao鎖控制住,也只是柔軟地垂在兩腿之間。

    “說你這jiba勃起就是犯錯誤還真不是亂講,你自己看看這根狗玩意兒,明明作為人形犬的你已經低眉順眼地跪在地上了,只有它還指著天上耀武揚威?!毙l(wèi)爍輕蔑地笑著,把guntang的狗rou放在腳底碾壓,然后一松開就看到這玩意兒彈了起來,連帶前端的馬眼也甩出了一長串yin液。

    “汪唔?。?!”被主人踩住雄根所帶來的恥辱是極致強烈的,主人的腳沒有收力,被強迫著壓向勃起的反方向也給軍犬帶來巨大的疼痛??墒沁@一切都無所謂,主人腳底柔軟的皮rou與堅挺的狗jiba相得益彰,上面粗糙的老繭不斷把柔嫩的guitou摩擦得酸癢酥麻,卑微的男人在主人的性虐中也獲得了名為“奴性”的快感。

    眼前高大健美的奴隸被體型小了整整兩圈的主人用這樣嚴厲的手段對待,明明只是雙手失去了行動力,可是強有力的筋rou胴體卻似乎根本沒有反抗的意思,哪怕受到了極致的羞辱了只是乖巧地迎合主人的調戲。

    “老大,你也太猛了吧!”此番場景換來圍觀者們的連連贊嘆,他們佩服于雷昊忍受疼痛的能力、佩服他在被鞭打和踩踏jiba所帶來的疼痛中還能持續(xù)勃起流水的極品的奴性、更是佩服這根狗rou——任何男人都不會承認自己的生殖器比其他的男人弱小,但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他們終究會心服口服。

    而一頭雄獸,一旦對另一個同類心服口服,所產生的便不僅僅是崇拜和尊重、更是會誕生一種不可言說的服從性。

    “隊長,你的jiba真是絕對的爺們!cao!都被踩扁了居然還能翹得這么高!”說話的人語氣里盡是佩服,這也是他們第一次親眼見證軍rou的勃起,仔細一看,甚至就連雷昊的馬眼都比他們擴大了許多。

    不管柱體本身有多么硬挺,男人的海綿體還是十分柔軟的,衛(wèi)爍用腳趾不停撥弄雷昊的guitou,時而用兩根指頭夾住他的冠狀溝、時而又用堅硬地腳指甲刮蹭他的馬眼。在這種痛爽交織、欲仙欲死的情勢之下,雷昊唯一能做的就是仰望著天花板,發(fā)出陣陣充滿了男性雄風又飽含了yin蕩與下賤的浪叫。

    衛(wèi)爍見狀,直接順手從自己身邊拉過來一個正在一手插逼、一手摸rou的男人,非常粗暴的動作不給對方分毫反應的時間,男人的頭被衛(wèi)爍強制性地壓在雷昊的yinjing面前,隨后便聽得他笑罵:“擺在面前的東西卻只能看不能碰,你們這些yin逼們是不是整日整夜都像現(xiàn)在這般意yin我家軍犬?”

    “爍哥……唔唔……是雷老大太猛了……”隊員是二年級的學生,雖然年齡比衛(wèi)爍大卻一直把衛(wèi)爍當成可靠的異姓兄長。臉一靠近,一股濃烈的雄性荷爾蒙撲面而來,雷昊的大狗rou在經歷了整整一個月的禁欲過后,汗味、rou水的腥臊味已經變得非常濃烈,撲鼻而來的強烈氣息頓時讓這名隊員的yin洞不由自主地擴大了一小圈。

    “喲,原來是個賤逼眼子?!毙l(wèi)爍調笑對方,這種“這個男人勾引了無數人主動獻身卻永遠只會對我主動獻身”的占有欲讓他獲得了極大的滿足。

    “是!不只是我,我們整個社團幾乎所有人都是愿意伺候雷老大的賤貨!哪怕沒什么奴性、也從來沒有被cao過逼、沒有做過伺候其他爺們的奴隸的弟兄們也都愿意,他們都說如果是老大這樣的爺們的話,給他舔腳喝尿、把處男屁眼子先給他不但不是羞辱,反而會覺得心安理得,因為能被雷老大這樣的絕世猛男征服是我們這群肌rou逼貨的榮幸!”可能是被雷昊的rou味激發(fā)起了長期以來對自家隊長的愛慕、也可能是被身為猛主的衛(wèi)爍這樣強勢地玩弄了一番,總之,此刻的男人早就丟掉了作為人的尊嚴、把擂臺上的勇往直前的秉性忘了個一干二凈,他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發(fā)自內心的真情實感。

    “cao!你小子就這么把咱們的底線賣了?”說話的人是陳嘯,他和石巖坐在一起,這一對同寢室的學長學弟早就已經在彼此性感的胴體上上下其手了。要算起來,剛才那人的話至少在陳嘯這里是成立的,他早就迷戀上了雷昊的威風和霸道,從來都是挺著大jiba給其他偽主公零們配種的他也確實第一次產生了“被昊哥開苞也挺好”的想法。

    “嘿嘿,沒想到我們的阿嘯主人居然也有這樣的一面?”恐怕真是應了那句“一個蘿卜一個坑”,明明對著其他學長前輩們石巖都是一副乖巧懂事的樣子,很討大家的喜歡,卻只有面對陳嘯,總會露出“小惡魔”一樣的表情。這不,陳嘯一邊說,他的兩只咸豬手就已經在對方飽滿的胸肌和塊壘分明的腹肌上逡巡起來了。

    “滾!”陳嘯無奈,低吼了一聲,但也沒有阻止石巖的動作,只是雙眼仍然盯著雷昊的大jiba,上面不止被他的前列腺液覆蓋、還沾著些從衛(wèi)爍鞋底帶去的灰塵,使得整根陽具一看就是飽受折磨的樣子,可又更加襯托出它的威風凜凜。

    “唉,有什么辦法,昊哥以前這么保守、現(xiàn)在也只開放給一個人看,就是苦了我們這些處男屁眼子,放低身段想奉獻出來都沒有人要?!闭f話的是一直沒什么反應的鄭景行,只見他走到雷昊身邊,卻是一腳踩在了剛才那名社員的頭頂,“賤婊子,弟兄們幾乎一周輪jian你一次,還賞賜了你‘公用便器’的‘雅號’,你居然還天天想著其他爺們的jiba?不會老子cao你的時候你都是同時腦補著昊哥的樣子才被干射的吧!”

    這話一出,雖然激發(fā)起了rou便器的yin蕩,卻沒想到這個一向對所有社團成員都十分服從的性奴隸竟然理直氣壯地開始反駁:“鄭哥,你的jiba連我這沒用的陽痿rou都比不上,畢竟老子的玩意兒雖然沒用,但勃起了也是二十一厘米的玩意兒。”說著,即便是被鄭景行踩中了腦袋,可語氣中的鄙視也毫不掩蓋,“再說,你算個屁,敢和雷老大相提并論?你不過是cao逼技術還行所以老子愿意喊著你‘爸爸’讓你配種,能和老大比嗎?告訴你,只要老大愿意正面看老子一眼,別說是給他舔jiba、做他的泄欲桶,就是讓老子整天被他關在廁所里只做他的便池老子都愿意!”

    沒想到自家社團的公用rou便器居然還藏著這樣一種心思,雷昊被搞得有點不知所措,而旁邊多多少少都被說中了些心思的男人們也同樣的愈發(fā)口干舌燥。如果是剛入伍時的雷昊,聽見這么多人如此意yin自己、還有這樣復雜的堪稱“變態(tài)”的想法,他恐怕會打心眼里抗拒。可是現(xiàn)在情況已經不同了,這些內容自己都已經體驗過——雖然主人和奴隸的身份完全顛倒了過來——現(xiàn)在的他從好兄弟們這樣yin蕩又直白的話語中,體會到的只是大家對自己無限的崇拜和信任。

    “我……”雷昊定了定神,引來所有人的注目,然后在衛(wèi)爍充滿鼓勵的眼神中慢慢開口了,“抱歉了,兄弟們,我以前只覺得你們的行為又下作又骯臟,可是當我被主人調教著完成這些任務之后才明白這是絕對的依賴。現(xiàn)在想來,我這條yin犬恐怕生來就是為了等待衛(wèi)爍主人的征服。至于現(xiàn)在,雖然我還沒有完全喪失作為公狗的性功能,但事實上已經不再具有自我掌控得可能了。汪汪!”

    “cao!昊哥!”旁邊許多人都異口同聲地罵道,心中對衛(wèi)爍也是充斥著羨慕和嫉妒——昊哥居然就這么成為了某人的附屬品——現(xiàn)在想起來都覺得是一種失誤和遺憾。

    “站起來?!毙l(wèi)爍沒有再繼續(xù)這樣的話題,如果換做其他的奴隸,恐怕他也不介意讓自家肌rou狗挺著大jiba把那一個個威武的猛男們cao成賤貨,但是唯獨雷昊是不同的,異常強烈的占有欲讓他絕對不愿意把雷昊獻出一星半點,“別想了,你是什么身份你還不知道?這犯賤的狗jiba的懲罰還沒說清楚呢。”

    “汪汪!賤貨明白!”雷昊大聲回應,還似有似無地甩了甩自己的大jiba,上面腥臭的yin水被涂抹到了衛(wèi)爍的小臂上。

    “哼,賤貨,又臟又臭的廢物jiba。”衛(wèi)爍看了眼手上的液體,開口一罵,雷昊的狗jiba甩得更歡快了。緊接著,衛(wèi)爍直接把手臂伸到了旁邊的鄭景行面前,命令道,“舔了。”

    “什么?唔!”不等鄭景行反抗,衛(wèi)爍直接把手臂抵在了他的嘴唇上,見對方仍然沒有張口,便二話不說,索性把所有雷昊的前列腺液都涂抹上了鄭景行的臉。

    “早說了鄭哥你就該去做一條欠人cao的性奴隸,裝什么純主?”

    “哼。”鄭景行的臉上布滿寒霜,但沒有一丁點兒劍拔弩張的氣勢,“欠人cao?老子只欠昊哥的狗jibacao!”

    “蠢狗,你的魅力太大了?!奔热槐揪涂吹玫匠圆坏剑l(wèi)爍才不會在意其他人怎么想,意yin也好、做春夢也罷,反正這頭壯漢猛男是屬于我的——這么一想,原來還有點兒異樣心思的衛(wèi)爍頓時愉悅了起來,“怎么感覺你的奶子又大了?”

    從一開始兩人相交,衛(wèi)爍便對雷昊的大胸部情有獨鐘,平日里對著這對壯碩的奶子又是撫摸輕咬、又是鞭打凌虐,而雷昊的胸大肌也確實不負衛(wèi)爍的期待,柔軟起來仿佛發(fā)酵充足的大饅頭、堅硬起來又仿佛是銅墻鐵壁一般牢靠,以至于不管是欲蓋彌彰的調情還是狂風驟雨一般的折磨,雷昊都能一絲不漏地全部接納下來。

    “報告主人,賤狗觀察后發(fā)現(xiàn),主人最喜歡用正面姿勢一邊掐著軍犬的奶子一邊強jian肌rou狗的爛xue,所以胸大肌和臀大肌是賤畜平日里進行筋rou訓練時的重點科目?!闭f著,他心下可惜自己已經被捆住了上身不能動彈,否則雙肩往中間收攏肯定會讓這對性感的大胸變得更飽滿誘人,“主人,您看還滿意嗎?”

    最后一句話哪里還有身為軍人的威風,充滿了討好,甚至有些諂媚的樣子,仿佛衛(wèi)爍只要說一個“好”字他就能高興一整天;要是衛(wèi)爍微微皺一下眉頭,恐怕雷昊也會像是受到了天打雷劈一般的緊張和落寞。

    “滿意,怎么會不滿意呢?這么壯碩的一對大奶子,硬起來如鋼鐵、放松后像棉花,手感特別的好?!毙l(wèi)爍毫不掩飾自己的夸贊——應該說對于驕傲的雄獸而言,嚴酷的懲罰與由衷的贊美是增強調教效果的兩大法寶,“只可惜,中看不中用,沒奶?!?/br>
    “啊……主人……”雷昊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或者說他已經喪失理智和說話的權利,在衛(wèi)爍的雙手中,這對健美性感的胸大肌完全成了任由對方隨意搓扁揉圓的面團,山峰上挺立的兩顆大葡萄在強力按壓之下變成緊貼在皮rou上的圓餅,原本就瘙癢異常的rutou在此刻更是成為最yin蕩和敏感的部位。

    “我看在這么下去,你就可以開發(fā)出第二性器官了?!毙l(wèi)爍雙手的食指和拇指指甲都死死掐著雷昊的乳首,把原本只有幾毫米的短小rou芽硬生生拉扯出一厘米長。

    “嗚嗚!?。⊥础。 崩钻谎鲋^,明明是浪蕩的yin叫卻被他吼出了只有絕對威武的野獸才會具備的霸道,明晃晃的白熾燈將明亮的光線如同薄紗一般覆蓋在他的身上,這種姿勢下,挺起的喉結愈發(fā)飽滿,看得周圍的所有人都想要咬上一口。

    “隊長,也虧得現(xiàn)在只有咱們自家社團的兄弟在場,要換成其他時候,也不知道會有多少陌生人被你給勾引過來。”不用說,雷昊在所有人心中高大的形象非但沒有崩塌,反而是這樣陽剛的sao浪勁頭勾起了其他肌rou猛男們的yin蟲,中間的老大正在大肆發(fā)情,周圍的手下們則不約而同開始撫摸自己和旁人的身體,彼此毫不在意地啃咬對方一身的腱子rou,前面的yinjing和后面的肛門更是同時被不知道多少人放在手里褻玩。

    “話說回來,爍哥你剛才說開發(fā)‘第二性器官’,難道做奴隸的還能長出其他東西?”就在這時,離衛(wèi)爍比較近的一名隊員開口發(fā)問。只不過,別看他這一臉好奇、看起來是真的在討教問題的樣子,他死死黏在雷昊身上的雙眼暴露了他的本意。

    “啪啪!”衛(wèi)爍的手掌強而有力,幾巴掌扇在雷昊的胸膛上,健康的小麥色肌膚上很快就彌漫出了一點淡淡的紅色,與原本的膚色相互映襯,看起來更加誘人了。

    “蠢貨,人家問你話呢,只知道亂吼亂叫,連人話都不會說了?”衛(wèi)爍笑罵,有些東西只有當事人自己說出來才能達到最大的效果。

    “汪唔!軍犬知錯,請主人原諒!”雷昊立刻找回了些理智,現(xiàn)在的他已經完全被引導出了奴性,即便能輕易感受到數十道匯聚在自己身體上的灼熱視線,高高在上的軍官大人也已經忘掉了名為“羞恥感”的、獸類并不具有的情緒,

    “快說!要是回答得不好,你就準備每天背誦十遍吧!”對于自家兄長完全丟掉人皮的樣子,衛(wèi)爍當然是十分滿意的,也不知道為什么,明明他并不是一個過于殘暴的施虐狂,但只要面對雷昊這一具健美的胴體,衛(wèi)爍就克制不住自己的變態(tài)欲望。

    “啊啊??!”又被主人打了,臉頰、胸肌、腹肌,上半身最關鍵的幾個部位都在泛著火辣辣的疼痛,但更多的卻是身為奴隸被主人刑訊所帶來的瘙癢。沒辦法,天大地大都比不過主人的命令,忠誠的軍犬立刻大聲開口,“向各位兄弟報告,隊長我身為一頭沒有尊嚴和人格的奴隸,這一身皮rou最大的價值就是使用肛門來伺候主人的圣物,讓主人把他高貴的大rou捅入我的雄xue,成為主人胯下最低賤的精尿儲存器。所以屁眼子是我的第一性器官!”

    這話一出,饒是見慣了雷昊發(fā)sao模樣的社團成員們都不由得鼓掌高呼,同樣是這樣極具魅力的嗓音、同樣的威風凜凜,但與平時的訓話不同,現(xiàn)在的雷昊正好不知羞恥地訴說著自己的本性。

    “然后是賤貨的奶頭,這對巨大的胸肌是為了方便主人玩弄而訓練的,兩顆奶頭也將要被調教成軍犬渾身上下最敏感的器官之一。”雷昊說完,略帶歉意地看了衛(wèi)爍一眼,“只可惜賤畜生沒有本事,明明尺寸已經超過了許多賣春的妓女,可是卻從來沒辦法真正像那些婊子的rufang一樣分泌乳汁,讓主人失去了一些玩弄奶子的樂趣!”

    “啪啪啪!”衛(wèi)爍早就拿起了旁邊的皮鞭,這條鞭子無論材質還是長短粗細都顯得十分正常,只是前端散亂成了數十條細長的鞭身,分散開來的力道對于雷昊來說沒什么痛感,但是也讓衛(wèi)爍更加方便地施予刑罰。

    “謝……啊啊……謝主人懲罰……”雷昊紅著臉,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莫名地覺得自己越來越喜歡把自己和那些賣春的雞鴨們相提并論了。

    “哼,你當然比不過賣春的爛貨,人家再下賤也是人,你算什么東西?”衛(wèi)爍的語氣十分輕蔑,可是反應到雷昊的身上就是胯下的孽根瘋狂地彈跳。

    “主人教訓得是,我就是頭狗畜生——不對,是比所有野狗還要下賤的爛貨,所以這才需要勞煩主人來調教我,讓我能夠有一天榮幸地成為主人承認的筋rou雄犬!”雷昊的語氣里只剩下卑微和討好,生怕自家主人把自己看得太高。

    “花言巧語!”衛(wèi)爍笑著說,鞭子換了一個頭,握柄抵在對方的下巴上,“我沒興趣聽你表白,還是實際做給主人看比較好。趕緊繼續(xù),你這大奶子確實少了點樂趣,但總歸也得有些作用吧?要不然練這么壯干什么?”

    “明白!”雷昊大聲回應著,然后接著剛才的話繼續(xù)說,雙眼掃過臺下的隊員,眼神里的yin蕩看上去更加癲狂,“大胸肌是主人的玩具,而奶頭是奴隸的第二性器官。雖然我還是不太合格的殘次品,但是軍犬會努力,總有一天能夠成為光靠著玩弄rutou就能高潮的yin犬。到那時,別說伺候主人,恐怕就連普普通通在cao場上慢跑幾圈,都有可能因為運動服摩擦著奶子太爽而射精!汪唔!”

    說完,一聲暢快的狗叫。

    “cao!隊長,以后出去比賽你不會給弟兄們丟臉吧?到時候對手只管對著你的大胸肌猛攻,接過怕是冠軍沒到手,你得先被玩弄到高潮?!甭犃死钻坏脑?,圍觀者中的一人立刻便調笑對方。與此同時,這人的jiba已經被他握在手中擼動,打量腥臊的rou水早就流滿了整只手掌。在他的身后,兩個男人各插入了兩根手指,一左一右把這頭猛男的雄xue完全拉開來,一滴又一滴的腸液滑落在地上。

    “得了吧,隊長再怎么樣也比你好,欠玩的大屁股母狗!”身后的兩個男人異口同聲地笑罵,然后又不約而同地各自把手指增加到三根。

    “放心……啊啊!放心!老子的本事,就算在擂臺上射了三五次,也不是其他廢物們的對手!”被質疑自己的戰(zhàn)斗力,曾經的兵王沒有絲毫掩蓋,直言不諱地沖著所有人彰顯自己絕對的統(tǒng)治力。

    “雷老大,這兩個性器官都介紹完了,你的jiba呢?別告訴我你打算把腿間的那根大玩意兒割了做太監(jiān)!”又有人開口調戲雷昊,明明是一柱擎天的玩意兒,可在雷昊的話語中似乎根本就無足輕重。

    “哼,你懂個屁,像老子這樣的賤貨畜生,長者狗rou的唯一目的就是產生足夠的雄性激素,然后練就這樣一副鋼筋鐵骨的體質,讓主人用各種手段隨意虐待,滿足主人的一切欲望。這種功能,算個屁的生殖器!”說是這么說,可作為一個純爺們的雷昊自然也對于自己的胯下之物非常驕傲,扭著公狗腰,讓巨大的yinjing無規(guī)律地晃動,把馬眼處流出的涓涓yin水盡數甩到了前排圍觀者的臉上,“除了這一點,這根爛東西也就勉強算得上還有一種用處,那就是通過被主人玩弄到噴精射尿來告訴主人:老子這頭軍官大狗究竟有多么下賤!”

    “昊哥,你居然能忍耐住不cao逼?”一人緊接著發(fā)問。

    “所以說你小子一直就只能到處找爺們干你,卻沒有一位兄弟愿意給你戴上項圈?!崩钻坏难凵窭餄M是不屑,“告訴你,挺著大狗jiba給狗逼交配算什么本事?對于我們這種披著人皮的大型犬來說,‘交配權’本來就不在我們手上。主人想看肌rou狗們的配種表演,老子天天挺著這根賤jiba強jian母狗;主人不愿意,這輩子老子就再也沒有過使用這條廢物狗rou的打算!汪汪汪!”

    這話一說完,場面頓時變得嘈雜起來,掌聲、口哨聲、吆喝聲……所有的一切盡數交織在一起,甚至連他們自己都沒弄清楚這是什么聲音,畢竟是一群被大量yin聲浪語給勾引出了情欲而幾乎忘掉理智的筋rou雄獸們。

    “阿爍,怎么樣?哥哥沒給你丟臉吧?”看到衛(wèi)爍走過來,雖然被捆綁住上半身,雷昊還是盡可能讓自己的身體貼在衛(wèi)爍身上,話語里盡是寵溺,像極了剛剛完成軍事訓練、然后滿臉驕傲找訓犬師討要狗糧的犬類。

    “那當然,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哥哥!”衛(wèi)爍收斂起作為主人的霸道,反倒是一副沒臉沒皮的痞子樣。他根本不在意場合,直接抱住了雷昊,兩兄弟激烈地接吻,甚至連呼吸都已經忘掉了。

    一時間,本來就熾熱的現(xiàn)場變得更加豪放了,一群人圍觀著這對主奴的親熱,也順帶隨意從身旁抓過一兩人,男人們的舌頭互相進攻,都不知道在口腔里混了多少人的液體。

    “狀態(tài)不錯,該接著進行下一步了吧?”衛(wèi)爍攬住雷昊的腰肢,手指不斷把他的jiba往下壓、然后又放手讓他彈起來拍打在腹肌上,玩得不亦樂乎,“話說回來,原本今天打算隨便玩玩你就算了,不過看咱們少校賤狗這么放得開的份上,待會兒還是賞你一炮?!?/br>
    “嗯?”還沒有從這個驚喜中緩過勁來,雷昊的巨rou就已經瘋狂流出sao水,“汪汪!謝謝主人!太感謝主人了!賤畜一定表現(xiàn)得更加下賤浪蕩!汪唔!”

    “那就繼續(xù)吧。”衛(wèi)爍淡淡地開口,手里的皮鞭已經被一團粗糙的麻繩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