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一個條件 2/3(精壺,拳,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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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鈞并不是在祝福中出生的孩子,生父的年齡要比母親大一些,但歸根到底不過是大學生與高中生的配對,都正好是愛玩的階段。其父陽剛帥氣、出生體育隊的他又長得高大健壯,其母也是課業(yè)成績極佳的尖子生、溫柔體貼的性格與男方搭配著,被許多人都看作是一對“金童玉女”。 只是少年少女都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沖動,未婚先孕的他們一個丟掉了最關(guān)鍵的高考、然后把襁褓中的小孩扔給男方就揚長而去;而鐘鈞的父親也是自私鬼一個,私生子的事件讓他這名校園男神威嚴掃地,在畢業(yè)后勾搭上了一位僑民后,竟然直接把鐘鈞扔給了老父親便出而不歸,連半個字的書信都沒有留下。 雖然是渣男賤女一對,可畢竟基因優(yōu)良,等到了高中階段,基本已經(jīng)張開了的鐘鈞可以稱得上“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濃眉、雙眼皮、高鼻梁、薄唇、渾身肌rou發(fā)達、下體粗壯威風,光是這外表的皮囊就是上等的模樣。把鐘鈞從小養(yǎng)到大的爺爺?shù)箯膩矶紱]有在在意過鐘父的行徑,對于自家親孫子寵愛有加,軍隊出生的老人更是樂觀豁達,被他教育出來的鐘鈞也繼承了這一點,絲毫不在意被父母拋棄的事實。 “那不過是jingzi和卵子的供應庫而已,只要保證不弱智、長得美不就夠了?”稍微懂事一點的鐘鈞偶爾也能明白其他無關(guān)之人在背后議論的話語,每到此時,他都會給出這樣的回答,語調(diào)和表情充斥著與年齡不符合的冷漠。 老爺子的年紀大了,雖然爺孫兩人都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真當這個含辛茹苦養(yǎng)大自己的老人在自己面前斷氣、進而變得渾身冰涼的時候,鐘鈞還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大打擊,以至于接下來幾個月中都渾渾噩噩的。 說起來也有些俗套,那時候,在球隊前輩們的慫恿之下,鐘鈞雖說未經(jīng)太多的世事卻早就有了“舉杯消愁”的體會。坐在同學介紹的酒吧里,各式各樣的白酒與洋酒一杯接一杯地灌下肚子,幾乎失去意識的他第二天醒來就看見了環(huán)抱住自己的壯男。 回想起來,對于剛走入這個圈子時的經(jīng)歷鐘鈞已經(jīng)有點忘記了,似乎外貌出眾又天賦異稟的他本來也該體會過作為“肌rou猛一”的快感,但說來也奇怪,那些被兄弟們介紹過來的樣貌清秀的少年總是不對鐘鈞的胃口,就算被邀請參加yin蕩的群P,眼前高喊著求cao的純零們也激起不了鐘鈞的興致——或者說,他的目光根本就沒有往那些人嬌嫩的屁眼上看去,而是若有若無地全程關(guān)注著一號們與他一樣粗壯的巨龍。 被迷迷糊糊地開了苞,鐘鈞心里當然不算好受,也有過想要報復回去的計劃。只是身體的本能是絕對不會騙人的,等稍微有點撕裂的屁眼子完全康復之后,醉酒時的第一次被cao的場面在睡夢中漸漸地回憶起來,想到對方那種身材比自己更建碩、jiba比自己顏色更深、氣質(zhì)也遠超自己的成熟,鐘鈞不得不承認,他愛上了這種感覺。 只不過是一夜情而已,對方雖然還算是體貼,但要想再一次聯(lián)系上也已經(jīng)不可能。從下載G片來欣賞開始,鐘鈞一步一步自我攻略,等到了高中二年級的時候,這個筋rou足球運動員已經(jīng)完全學會了真正的“快感”和“高潮”。在他宿舍的儲物柜里放著的并不只是帥氣的球鞋和運動服,還有這么幾個月的時間所積攢下來的各式玩具——三十厘米長的馬眼棒、會放電的乳夾、三百六十度旋轉(zhuǎn)抽插的假陽具……這位足球場上張揚的大帥哥,不知道在這些死東西的玩弄之下達到過多少次的高潮。 后來的事情就簡單了,一次打鬧的過程中,室友不小心碰到了鐘鈞的臀縫,碩大又富有彈性的一對臀瓣之間,堅硬的肛塞底座顯得極為顯眼。同伴們或激動或鄙夷的調(diào)笑、本來就敏感又饑渴的身體,鐘鈞就這樣半推半就之間被同寢室其他三人狠狠地輪cao了一整個晚上——而這只不過是他第二次被真人cao逼而已。 果然,再強壯的身體和悍將般的氣勢也改變不了身為rou便器的絕佳天分。 其實,鐘鈞人生中開葷的時間已經(jīng)算是比較晚的了,再加上正處于荷爾蒙爆棚的青春期、又整天和一群熱血噴涌的運動員待在一起,他又怎么能夠抵抗住情欲的誘惑。從一個還有點青澀、容易害羞的同寢室公用純零,很快就變成了相交較好的兄弟們?nèi)巳硕际褂眠^的大sao貨。緊接著,鐘鈞的欲望得到進一步開發(fā),一開始的初級玩法已經(jīng)滿足不了他了,等到半年過后,非得要吃著新鮮的足球臭襪子、屁眼中被兩根大rou雙龍cao干才行。說來也是緣分,當時他的教練也就是曾經(jīng)孫強的教練,能調(diào)教出孫強這樣一個肌rou發(fā)達的健美性奴隸,又怎么會放過鐘鈞這種極品? 鐘鈞和白一然的緣分是從高中最后一年開始的,因為父親工作調(diào)動而臨時轉(zhuǎn)校的白一然一開始并沒有獲得大家的友誼,畢竟對于體育生們來說,最后一年是沖擊大學考核成績的時候,像足球這種團隊運動,當然不會有人喜歡臨時加入的外來者。 幸好,白一然擁有過硬的技術(shù),再加上一直以來火爆但又堅守底線的火爆脾氣很對運動員們的胃口,沒過太長時間,就連沒有人敢招惹的教練都能和他勾肩搭背了。 “這就是教練說的‘驚喜’?”一天,教練神秘兮兮地讓白一然自己前往體育部的儲物室,門一打開,墊子上就跪趴著一個強壯的肌rou男,這顯然就是鐘鈞。白一然當時看不見對方的臉,只能見識到這頭猛貨的爛逼——男人的屁眼子自然地張大、一縷白灼的jingye掛在xue口,大屁股上還甩著三個安全套、顯然是有爺們嫌棄這yin貨的屁眼子太臟了。而在鐘鈞分開的大腿內(nèi)側(cè),還被人歪歪斜斜地寫著三個“正”字,第四個字也只差了最后一筆就能填滿。 “唔唔唔!”鐘鈞聽見身后有人來了,但是嘴巴完全被臭襪子堵住的他只能扭著性感浪蕩的大屁股發(fā)情,想要勾引背后的男人——雖然他根本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什么玩意兒?這么下三濫的臭屁眼子,還真以為你一身腱子rou就能勾引老子干你的狗逼?”出乎鐘鈞的意料,自己這種一向都無往不勝的公用性奴的模樣根本沒有激發(fā)出白一然的施虐欲,所換來的是真正的極為輕蔑的羞辱——雖然其他兄弟們也時常會用各種各樣的詞句來辱罵鐘鈞,但他知道那里面更多的是調(diào)情。 “你!cao你MB!沒興趣干就滾!老子的屁眼再爛也比你這種裝逼貨要好上百倍!”鐘鈞感覺自己的尊嚴被挑釁了,吐出嘴巴里的臭襪子,干脆地怒罵了回去。 “砰!”“咚!” 別看白一然平時也就嘴巴上不饒人,可要真動起手來也毫不含糊,一腳踹翻了鐘鈞,把當時已經(jīng)有一米八身高的大男人直接踢倒,整個人撞翻了旁邊的器件。隨后,不等鐘鈞有什么反應,白一然又是幾記鐵拳落下,猝不及防的鐘鈞只能忍耐著劇痛、蜷縮在地板上發(fā)出陣陣干嘔。 “廢物!”白一然怒吼一句,看著鐘鈞的目光更是毫不掩蓋的輕蔑。 “哈……cao……你他媽……”很明顯,這對至交好友的第一次見面十分不痛快,鐘鈞知道自己這一回算是栽了,因為白一然剛才的拳打腳踢力量極大,幾乎在轉(zhuǎn)瞬之間就剝奪了他的行動力,可是位置又選得十分巧妙,既能帶來強烈的疼痛又不會造成任何嚴重的損傷,“你到底想干什么?!看不起老子又不是老子求你cao!啊啊??!干嘛?!” 沒辦法,人為刀俎我為魚rou,鐘鈞好不容易換過了一些勁,卻又直接被白一然用自己的腰帶捆住雙手,兩條腿則另找了繩子綁在龍門架的兩邊,他整個人只能這樣無力地被懸吊起來,身體完全打開,也虧得他的柔韌性非常優(yōu)秀,雙腿幾乎像舞蹈演員一樣分開成了一條直線,糜爛的雄xue完全展現(xiàn)在白一然面前。 “不干什么,只是給你上一課,免得你掂量不清自己的身份?!闭f完,白一然把背包放在地上,從里面拿出一條黑色的漆皮手套戴好,同時打開了一大罐潤滑劑。 “你……你別亂來啊……我警告你……”沒有試過,但鐘鈞在重口味的黃片里看過無數(shù)次了,黑色的手套把白一然的小手臂全部包裹住,白色的濃稠潤滑液能輕而易舉地拉出無數(shù)條細絲。在此時,天不怕地不怕的鐘鈞滿腦子只剩下兩個字——拳交。 “你為什么會覺得自己有資格迎接老子這根東西的賞賜?”根本不理會中軍的掙扎和求饒,白一然反而走到了他的身邊,那一根不知道被多少sao逼的腸液浸泡過的黝黑巨龍近在咫尺,看得鐘鈞rou硬逼癢、口干舌燥,但白一然并不打算讓這個一肚子jingye的臭屁眼婊子觸摸自己的yinjing,這高貴的雄根豈是他能覬覦的。 “你……啊??!又打老子!你這暴力狂!”鐘鈞當然是不滿的,別看他被足球隊的弟兄們玩弄了這么久,什么“爸爸兒子”“主人賤奴”之類的稱呼隨口就來,可那只是床上的調(diào)情,而不是真正的BDSM調(diào)教。 白一然則與鐘鈞正好相反,在轉(zhuǎn)校以前,他可是圈子里遠近聞名的狠主,光是學校之中就有包括保安隊退伍軍人隊長、成熟嚴厲的教導主任、球隊中英姿勃發(fā)的健美教練這三條固定的人形犬,至于那些同齡的、總是跪在他面前只為哀求來一丁點兒圣水的yin貨們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 雖然知道鐘鈞不是自己的奴隸,但作為主人的白一然絕不會允許這種賤貨太過于得寸進尺——這男人的性格早就顯露出來了——免得他忘記了自己作為公用便器的角色。幾巴掌拍在鐘鈞的大胸肌上,這一次不像剛才那樣暴力,卻更加色情。 還不熟悉,白一然根本不想和鐘鈞說太多的話,至少在當下,這個大男人在他的眼中真的只是一個欠虐欠cao的物件而已。足球隊的使用和調(diào)教太過于粗糙了,明明長了一個看起來可以稱得上“名器”的大逼,而且似乎已經(jīng)無數(shù)次被其他男人聯(lián)手雙龍過了,卻仍然沒有哪怕一次最基本的拳交調(diào)教。 鐘鈞已經(jīng)被兄弟們配種了整整十九次,松垮的屁眼子非常輕松地就把白一然半個手掌吃了進去,可是終究遇上了難關(guān),大拇指就算被收入掌心,那增加的厚度也成為拳交的阻礙。此刻,鐘鈞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畢竟手掌的寬度讓他的括約肌被打開成一條直線,這種異樣的形狀可不是其他人的jiba能夠?qū)崿F(xiàn)的。 只不過,好不容易得到了滿足的鐘鈞并沒有持續(xù)太長時間的快感,他的后xue已經(jīng)瀕臨撕裂的邊緣,屁眼口的皺褶別說是被撐平了、甚至已經(jīng)開始變得越來越緊繃,仿佛在下一秒鐘就有撕裂流血的可能。 “不要……哥……大哥……放過我……我給你舔腳……讓你cao……做你的馬桶……不要再繼續(xù)……不行……痛……啊啊啊……”鐘鈞的反應非常真實,別看他打架的次數(shù)也不算少,可是天生對痛覺的敏感也是無法掩蓋的真相,更何況現(xiàn)在傳出劇痛感覺的是男人身上最為敏感和柔弱的屁xue。 白一然仍舊保持著言語的靜默,甚至看都沒有看鐘鈞一眼,他只是一只手溫柔地撫摸著眼前的這個大屁股,同時另一只手殘忍地繼續(xù)往里面推進。眼見得鐘鈞真的過于疼痛,白一然直接低著頭,把他的大jiba含入口中。 “啊??!”都不知道自己是該痛苦還是該爽快,真要算起來這還是鐘鈞第一次被另一個男人koujiao,畢竟長著一個極品賤xue的他,所勾搭上的都是絕對威猛的純一,年輕的男人們獸性大發(fā)之下根本就只為了滿足自己的yin欲,渾身唯一的意識好像都轉(zhuǎn)移到了jiba、唯一的關(guān)注也都奉獻給了鐘鈞的屁眼子。 對方這樣堪稱“青澀”的反應傳給白一然,他心下隨即了然,更是覺得這樣的極品拿給那群白癡肌rou男玩弄實在是浪費。要真是談論起技術(shù),白一然并沒有像那些伺候jiba的純零們委屈自己,就算給這頭下賤的母狗koujiao,也只是淺淺地吞吐了幾下,然后用舌頭一點一點滑過馬眼和冠狀溝這樣的敏感處而已。 大腿被吊起,渾身上下沒有一個著力點,鐘鈞在屁眼子的劇痛和jiba的爽快交織之下開始渾身顫抖,雙腿的肌rou喪失強壯的力量,無法控制地戰(zhàn)栗起來,使得白一然不斷地用空閑的那只手進行安撫。 “還是條小白龍?!蓖鲁鲧娾x的jiba,白一然這才有閑工夫仔細端詳他的狗rou。明明屁眼子已經(jīng)完全被cao熟干透了,可這條尺寸驚人的yinjing居然還是個處,不管是剛才被koujiao時的反應還是那淺淡的顏色都昭示著這個男人至今還沒有體會過專屬于男人的快感的事實。 “啊啊……嗯……啊!”只能嗯嗯啊啊地yin叫,鐘鈞根本顧不上白一然的調(diào)戲,因為那個巨大的手掌已經(jīng)面臨著最后的難關(guān)。并沒有握拳,畢竟那對于鐘鈞這種第一次拳交的人來說太過殘忍了,可是盡職盡責的括約肌依舊在阻礙巨大外物的進攻,只剩下最后一點大拇指第二關(guān)節(jié)就快被攻陷了。 “哥們,都到這個時候還嬌羞什么?也算是老子剛才看走了眼,你這么個千人騎萬人輪的臭婊子竟然還有這么清純的一面?!卑滓蝗徽f的當然是鐘鈞的jiba,在他的唾液的滋潤下,這根還有點粉嫩的玩意兒跳動得非常歡快,跟他自己那根充滿了雄風的巨根相比,這條十八厘米長的東西莫名有些可愛。 “cao!”鐘鈞啐了口唾沫,白一然卻并沒有如同剛才那樣暴起揍人,“現(xiàn)在知道是兄弟是哥們了?得虧老子今天被他們?nèi)盏脺喩戆l(fā)軟,否則揍死你小子!” 明明是自己拳頭不夠硬,但畢竟是習慣于“打蛇上棍”的性格,白一然對這個男人的反應感到無奈、又有點好笑,不再理會他,只是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雙眼迸射出銳利的目光直沖鐘鈞的腦海,本來便已經(jīng)意亂情迷的男人感覺對方的聲音好像是從九霄云外傳來的神詣一般:“呑過假jiba和肛塞、被一根兩根的大jibacao過逼,你應該很清楚吧,你的這個大屁眼子就是要越玩越大、越大也就越爽?!?/br> “唔唔!”鐘鈞拼命地點頭,雖然潛意識不斷地在警告他繼續(xù)下去就會更進一步變成靠屁眼高潮的爛貨了,但是白一然的話語已經(jīng)勾起了強烈的回憶,他不會忘記,那一次次增大假陽具時的痛快,以及第一次被雙龍入洞時的恐怖疼痛和之后永遠無法擺脫的渴望。 “來,狗畜生,把老子的手掌當成一個尺寸更大的新玩具,好好表現(xiàn)一下,你每次給你自己擴張的時候是怎么樣發(fā)力的?!卑滓蝗徽f著,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大rou在鐘鈞的屁股上戳了幾下,“要真能讓老子滿意,給你這爛屁眼子配一次種也不是不可能?!?/br> “好……啊啊……你看好了!”受到了莫大的鼓勵,現(xiàn)在的鐘鈞就像是額頭前方吊著一根胡蘿卜的毛驢,什么撕裂的傷害、什么屁眼的劇痛,這一切都變得黯淡無光,唯一閃耀在腦海里的就是名為“拳交”的燦爛光芒。 “嗯?。。。 币宦晳K叫回蕩在儲藏室內(nèi),鐘鈞不愧是天生的yin奴,真的在白一然沒有強迫性動作的前提下靠一己之力突破了最后一個關(guān)卡。當白一然的手掌真正深入他的腸道里的時候,那是一種無可名狀的詭異感受。 雖說是沒有撕裂流血,可屁眼子上的疼痛幾乎讓他一直勃起的大jiba疲軟了下去,可是換來的是更加飽脹的滿足感,畢竟不管是什么樣的“神rou”都不可能在粗細程度上與人的手掌相提并論。對比而言,宛如塞入了一塊石頭的尾端腸道和更深入的G點相比較,更顯得里面的空虛。 “啊啊……嗯啊……”這一下,不用白一然命令,饑渴的鐘鈞自己就開始晃動身體,只希望白一然的大手能夠更進一步,讓里面的媚rou也感受一番這欲仙欲死的快感。 “爛貨!”暗罵一聲,白一然得承認,就算他這樣自制力驚人的“主人”都已經(jīng)被鐘鈞給勾搭得動了情,guitou前方漸漸滲出的前列腺液就是證據(jù)。但是他不打算今天就下手,像這樣沒有被完整開發(fā)的賤畜,要真的囫圇吞棗下去就沒什么樂趣了。 于是,自此以后,足球隊的男人們發(fā)現(xiàn)他們心愛的好兄弟變了,鐘鈞這頭rou便器yin犬雖然還是和以前一樣浪蕩,可他的耐受性愈發(fā)增加,以至于沒有兩根jiba的一齊choucha都不愿意主動夾緊屁眼子。并且,邁入新世界的鐘鈞更是喜歡上了被玩到尿失禁的感覺——這也是技巧高超的白一然交給他的,這不是平時被cao屁眼到撒尿這么簡單,而是完全的、把一切液體都壓榨出來的恐怖快感。 這樣下去,甚至有一段時間,鐘鈞連正常的小便都做不到,總是積攢著一肚子尿液,到了課間休息和晚上,像狗一樣趴在地上,抬起一條腿,讓白一然贈送的那個會放電的拳頭肛塞折磨自己的yin洞,直到無法控制地噴灑出所有液體。 這叫“撒尿”嗎?很明顯不是,這叫做“潮吹”。 一切都在往更好的未來發(fā)展,無論是鐘鈞越來越適應的各種重口味玩法,還是正常生活之中的一切,終于獲得最后一站聯(lián)賽冠軍的足球隊總算是可以松一口氣了,只要接下來的文化課不要太差,他們都已經(jīng)能夠確保進入全國最頂尖的體育大學。 要說唯一的遺憾恐怕就是對于白一然了,兩人除了一開始哪一點不高興的打架之外,本來就十分契合的脾氣讓他們很快就成為了最要好的兄弟。只不過,無論白一然的調(diào)教手段有多么高潮,卻一直都沒有提出真正肛交的意圖。而每一次鐘鈞的主動都會讓白一然用更加嚴厲的手段來調(diào)教他,在肛門的快感之中忘掉了想要求cao的欲望。 勝利后的歡愉并不是三兩句話能說清楚的,更何況是這么一群更愿意用本能來決定一切的雄獸們。主教練、體能教練、工作人員、正選、替補、一年級的新人,加在一起將近七十人的龐大隊伍帶給了鐘鈞一輩子都忘不掉的經(jīng)歷。從當天下午晚飯結(jié)束便開始,就連隊里同樣浪蕩的零號們也放棄被cao屁眼的權(quán)利,在這一晚上短暫地化為猛一,六十多根禁欲半個月的雄根甩著大卵子,鐘鈞也發(fā)揮出自己最大的能力,幾百泡的濃精被他盡數(shù)吞進腸道,等到了第二天中午才堪堪結(jié)束,幾十個好兄弟圍成一圈享受大戲過后的余韻,鐘鈞挺著大肚子躺在中央,渾身無力。 “喲,白哥來了?”就在這時,白一然走進了房間,旁邊的球員對他揮了揮手。 “唔……阿然……”鐘鈞眼神迷離,直到白一然走到他的身邊才迷迷糊糊地喊出來,“你還是……還是不愿意cao我嗎……” 說這話的時候,一向樂天派的鐘鈞滿眼都是委屈,眼角甚至閃爍著一點淚花,這幅樣子被白一然一看,心中不由得一陣悸動。 “我不干爛貨,一身別人的味道,不喜歡?!卑滓蝗粡妷合滦睦锏漠悩?,剛一說完,看到鐘鈞似乎在一瞬間就耷拉了下去的狗耳朵,完全不過大腦地接了一句,“不過你好像是一個例外。” “嗯?啊?。 辩娾x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到自己的屁股又被掰開了,白一然半軟狀態(tài)的jiba插入他的xue口,隨后一股guntang的尿水就直接灌進了鐘鈞的屁眼子。很快,肚子就又漲大了一圈,那種恐怖的折磨讓鐘鈞完全崩潰了。 這樣的狀態(tài)下,可憐的筋rou便器幾乎隨時處于快要昏厥的狀態(tài),他只知道自己的八塊腹肌消失不見,好像是懷了孕的女人一樣,肚子里裝滿了男人們的jingzi,但是更加濃郁而強烈的卻是專屬于白一然的尿液的sao臭味??墒晴娾x不在乎,在這種完全喪失理智的狀態(tài)之中,最本質(zhì)的體驗油然而生:在白一然的圣水之中,他獲得了莫大的安心。 至于接下來,白一然終于肯使用鐘鈞的屁眼子,又嫌棄他實在是松得太厲害,便套著一雙厚實的足球襪,狠狠地干爛他的狗逼眼子,這一切對于鐘鈞來說如夢似幻一般,他忘記了初次被白一然cao干的感受、也忘掉了自己究竟做出什么樣的反應、更是不記得他最終是怎樣被清理干凈身體睡在溫暖的被窩里的。所有這些都好像是夢境。 只有一點,在完全陷入黑暗之前,那個溫柔又極其霸道的吻落在了嘴角,又仿佛觸電一般轉(zhuǎn)瞬即逝。男人的嘴唇其實有一點干燥,yingying的,但是直到白一然在十幾個小時候睡醒過來,這蜻蜓點水一般的輕吻好像燒紅的烙印,皮rou上沒有絲毫的痕跡,但觸感卻印刻在了靈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