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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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無父無母,在孤兒院長大,孑然一身,現(xiàn)在辭了職,也不著急立馬找新工作,以前讀書的時候還會利用兼職時間出去玩,可工作后卻沒那個時間了,現(xiàn)在辭職了,正好可以利用這個機會。 租了車,帶上行李,小車行駛在郊外的小路上,她這次想回孤兒院看看,她許久沒看望過院長mama了。 公路盤旋在山腰,下面是汪洋大海,山上的葉子落光了,只剩下光禿禿的樹枝,和一些大石頭,偶爾幾聲鳥鳴,看著也是很荒涼。 車子一路前行,本來行駛的好好的,可前方出現(xiàn)的一輛車讓她被迫停了下來,那輛車撞在了樹干上,看著蠻嚴(yán)重的,邊上還站著幾人,仔細一看,那幾人不就是上次在電梯里看到的嗎? 這荒郊野外的,文靜猶豫了一下,但內(nèi)心的善良不能讓她坐視不理,最后還是下車了,“你們...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嗎?” 話音落地,那幾人齊刷刷的回頭看著她,被他們這樣盯著,文靜覺得背脊有些發(fā)涼,但還是禮貌的站在一邊等他們的回應(yīng)。 最后就是他們上了她的車,文靜坐在后排,左右還坐著兩個人,司機正是她曾經(jīng)的大老板,什么叫如坐針氈,她現(xiàn)在算是體驗到了。 路不平,車子總是搖搖晃晃的,她避免不了撞到身邊的倆人,車內(nèi)的低氣壓,讓她全程不敢抬頭看他們,她偷偷咽了咽口水,他們什么時候下車?。?/br> “你交過男朋友嗎?” 猝不及防的一句話,文靜有些愣住了,看著旁邊人的臉,戴著一副金絲框眼鏡,皮膚白皙,風(fēng)流俊俏,發(fā)現(xiàn)看他太久了,她反應(yīng)過來連忙低下頭,紅著臉搖頭。 “哦...這樣就更好了。”他這是什么意思?文靜抬頭想看他,就被他用毛巾一把捂住了口鼻,她劇烈的掙扎,然后慢慢的歸于平靜。 “不要弄死了她,要活著才有意思?!?/br>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空蕩蕩的房間,雙腳被鐵鏈鎖著,延伸到四周,房間中間只有一張床,那是一張很大的床,還有一個簡易的衛(wèi)生間,四周不透風(fēng),只有墻壁頂上有一個很小的窗戶。 身上一件衣服也沒有,在這個季節(jié)有些涼,她抱緊身子嘗試性的喊救命,盡管心里清楚不會有人救她,可她還是不想放過一絲機會。 聲音都喊得沙啞了,周圍靜的可怕,她頹廢的坐在床邊,看著墻上的那一條小窗戶,他們?yōu)槭裁匆@么對她,她什么也沒做。 三天,她自從被帶到這來已經(jīng)三天了,看著窗戶外的變化來判斷時間,肚子很餓,嘴唇也干裂了,她想喝水。 她不想死,用盡全身的力氣拍打著那扇鐵門,“有人嗎?我好餓,能給我點吃的嗎?求求你們了,我不想死。” 等了好久都沒任何動靜,疲憊的趴在地上,頭已經(jīng)餓的暈暈沉沉的了,她仿佛看見了一絲白光,鐵門響了幾聲,下面那一條大概十厘米高的縫隙里塞了一些吃的進來。 她沒有猶豫,抓起食物就塞進嘴里,等解決了基本的飽腹后,她重新回到床上,裹緊被子,身上的寒氣立刻減少了許多。 日夜交替,窗外升起了一絲曙光,又是新的一天了。這幾天她都是隔一天得到食物,而今天沒有任何的食物。 窗外慢慢的下起了雨,噼里啪啦的打在窗戶上,她就怔怔的看著那雨,她想要離開這個該死的地方! 看著雨停,又看著天空變暗,一天又要結(jié)束了,文靜躺在床上,看著頭頂?shù)奶旎ò?,那里只有一盞燈。 歪頭看著鐵門傳來的響動,一個身影走了進來,下一秒鐵門又被鎖了回去,她坐起身,看著那逼近的人影,是她曾經(jīng)的老板。 她趕緊下床跪到他面前,淚眼婆娑的向他祈求著放過她,漆韓橋低頭看著跪在他腳下的人,還在祈求他,怎么還沒學(xué)乖呢? 拽著她的頭發(fā)扔上了床,壓住她掙扎的手,狠狠的朝著她的臉扇了幾巴掌,等她不在掙扎的時候,脫下褲子插了進去,鮮紅的血絲順著交合處流了下來。 文靜看著身上的男人,頭發(fā)被他拽著往外拉扯,臉頰被扇的麻木,可這些痛都比不上身下撕裂帶來的痛,她被強jian了! 嘴角處的血跡流進了嘴里,咸腥地讓人難受,身上的那人還在不停的對她施暴,不知哪來的勇氣,用力的咬了他脖頸處一口,直到嘴里嘗到了血液的味道。 身上的人吃痛的起了身,惡狠狠的看著她,然后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拽著她的頭發(fā)摔在了地上,抽出皮帶不停的打在她的身上,嘴里還不停的念叨著,“怎么學(xué)不乖呢?” 劇烈的疼痛,身上哪都是他鞭打過的痕跡,她一時痛的都不知道該捂住哪,他瘋子般的行為嚇住了她,趕緊抱住他的腿求饒,她會被他打死的。 “求你了,不要打了,我好痛啊,你放過我,放過我!”泣不成聲的求饒,眼淚鼻涕流了一臉,被皮帶抽打過的地方已經(jīng)麻木了。 一腳踹開她,漆韓橋看著她身上交錯的痕跡,眼里的興奮掩藏不住,慢慢的走到她的身上,掐住她的脖頸提了起來,“放過你,好啊,到床上去。” 脖頸處傳來的窒息讓她掙扎著,可越掙扎那人力氣越大,臉都被憋得通紅,手上的力氣放松了下來。 跌坐在地上,文靜捂住脖頸不停的咳嗽著,身子都在不停的顫抖,頭頂傳來他惡魔一樣的聲音,“怎么非要我說第二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