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胚子小美人應(yīng)該怎么處理?那就用大roubangcao得他求饒。
“爹,這小子怎么辦?”骷髏頭問我。 跪著的少年相貌格外漂亮,皮膚很白,但因?yàn)樾摺異u漲紅著臉。 我用腳尖抬起他下巴,垂著眼皮冷冰冰地端詳了他一陣子。 “容駒喜歡這樣的?”我有些沒趣,陽光正好,貓咪將肚子坦露,軟軟的撒嬌。 骷髏頭點(diǎn)點(diǎn)頭。 “很普通嘛。”我回答。 相貌有些白蓮花的男孩氣憤地瞪我,眼睛瀲滟水色露出罕見的艷色。 艸,我硬了。 下/身居然起了反應(yīng),我興奮地想著,將拉鏈解開,“給我口?!蹦泻ⅹq疑了一下,探出舌尖舔了舔頂端。 眾目睽睽,十幾雙眼睛齊齊看向我。“快點(diǎn)?!拔覍|西頂?shù)剿炖铮蚁氲饺蓠x喜歡的人被我這樣糟蹋,快感便過電一般傳過全身。 都知道我喜歡容駒,他們開始是勸我,覺得容駒這種好學(xué)生和我們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沒可能,最主要的是,我們這種二世祖,壓根惹不起容駒這樣的,真正的世家。 后來才開始幫我出主意追他,買過早點(diǎn),送過鋼筆,寫過情書。我以為他那樣冷清的人應(yīng)該就是被敬仰,可是只要我一想到 那張性冷淡的臉布滿情/欲的樣子就會重新充滿欲/望。 我想把他拉下神壇。 周圍的十幾個小弟嫉妒的眼紅,我安撫道:“等我爽完,也讓你們玩玩。 別說,他這張嘴真是銷魂窟,靈活的舌頭糾纏著我小兄弟,姿態(tài)熟穩(wěn),經(jīng)驗(yàn)豐富,我突然覺得他是不是已經(jīng)和容狗做過了。 “婊/子?!拔覛鈽O,手指插進(jìn)他發(fā)絲,猛地來了以及深喉,才冷著臉抽出濕淋淋的東西。 艸,射了他一臉乳白色的濁夜。 他劇烈地咳嗽了幾下,被抓拍到滿臉精/液,布滿情/欲的模樣。 “你們隨便玩,別玩死了,“我陰沉著臉開口,骷髏頭給我點(diǎn)上,癡迷地看著我側(cè)臉,溫?zé)岬臍庀⑼略谖叶稀?/br> “滾,別靠我這么近,“我推開骷髏頭,看著他清秀的臉上掛著狼狽的笑。 吸煙不太好玩,我不會將煙過鼻子,因此嗆得我流著淚。 骷髏頭還是專注地看著我,我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看你媽?!比缓蟛偶凶⒁鈱⑴牡膸讖堈掌?,發(fā)給容駒。 他會生氣嗎? 教室里的傻/逼們還在盯著黑板看老禽獸的板書,萬籟俱寂,我故意踹開教室門,發(fā)出巨大的聲響。 四十幾個腦袋齊刷刷的偏向我,連穿著銀灰色西裝的老禽獸都停下板書,鏡片后的眼睛銳利而理性。 我大搖大擺地坐到角落,背靠空調(diào),將溫度調(diào)到最低,從我的角度能看到容駒沒有好好在聽,借著書的阻擋,在手機(jī)上劃著。 白蓮花已經(jīng)洗干凈了臉,坐姿端正地聽講。對了,白蓮花也是年級前三,他們才般配。 我怒從心起,覺得被無視。 惡意地端了前桌的凳子,前桌也是好學(xué)生,萬年老二,迅速地看了我一眼。 長得是小奶狗式,眼尾微微下垂,盯著人看的時(shí)候很無辜。 我舔了舔艷紅的舌尖,本想不爽時(shí)就干擾別人,臨時(shí)改了想法,“你想和我上床嗎?聲音已經(jīng)壓的很低,沒想到老禽獸意味不明地看著我笑:“你想和誰上床?” 老禽獸彎著腰,冷冽的香味沖向我鼻翼,明明墨藍(lán)色的襯衫扣子扣到了最上面,禁欲而理性,我卻硬生生感受到了一股sao。 距離極近,我甚至透過那薄薄的鏡片看到他眼下一顆粉色的淚痣,小小的一粒,可惜沒能讓他有些攻擊性的容貌柔和些。 “滾,你sao味沖到我鼻子了,”我不耐煩地推開他。 老禽獸當(dāng)我們班主任已經(jīng)三個月了,我知道他喜歡我哥,所以才更加有恃無恐。 什么東西也敢管我。 老禽獸笑意淡了淡,有些冷漠的開口:“謝棠,你這張嘴真該好好洗洗。”他不笑的時(shí)候挺能唬人的,我死鴨子嘴硬,不以為意的說:“用不著你管我。”他慢慢綻放了一個堪成冶麗的笑,毒蛇一樣地看著我得意的嘴臉。 他關(guān)上辦公室的門,將熱氣隔離。 空調(diào)的低溫卻不能讓我心里的火降低些,反而因?yàn)檫@份隱秘更讓我坐立不安。 老禽獸今年二十七歲,單身,麻省理工畢業(yè),窩在我這所破學(xué)校當(dāng)教師,疑似未來可能成為我嫂子。 長相俊美,衣品極好,脾氣溫和,在學(xué)生中有很高的人氣,但是不包括我。這種笑面虎最討厭了。 “說說原因,”老禽獸聲音低柔。 我皺眉,“關(guān)你屁事。” “謝棠,”他微微拔高聲音,“好好說話?!?/br> 我疑心老禽獸怎么會知道我對白蓮花下手,他那種安分守己,膽小怕事的好學(xué)生怎么會告老師,我恨的在心底咬牙切齒,第一個想到容駒。 “為什么不團(tuán)結(jié)同學(xué)?”老禽獸扯了扯領(lǐng)帶,手指白/皙,骨節(jié)分明。 他微微一笑,“叫你哥來學(xué)校一趟?!?/br> “我/cao/你媽,”我罵了一句,靠,想見我哥直說啊。 一想到我哥那張司馬臉我就犯怵,他發(fā)瘋起來連我爸都怕。 但是我不怕。 雖然回家可能有懲罰,不過目前重要的事,處理白蓮花和容駒。 一想到容駒那吃了蒼蠅的傻/逼表情,我他媽快笑死了。 出了辦公室,我立刻給我哥打電話,沒想到他立刻就接了,聲音隔著屏幕有些失真,不過依舊低沉有磁性。 我立刻先入為主,“哥,物理老師找你,我沒犯事,真的。明天放學(xué)來學(xué)校一趟?!闭f話立刻掛斷電話,那神經(jīng)病肯定對著屏幕冷笑。 白瞎了一張好臉,居然是個蛇精病。 今晚約好和萬年老二做,我打電話在酒店定了房間。 像我們這樣的貴族學(xué)校,沒幾個人是雛,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我心里沒底,自我安慰食色性也。 晚自習(xí)鈴聲一響,我就拉著老二往校門口沖,門衛(wèi)知道我是逃課慣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管我。 老二的側(cè)臉在夜晚里更加美好,燈色映在瞳孔里成了萬丈星河,或許夜色容易讓人微醺,我暈乎乎地覺得老二似乎也不錯。無論外面如何燈紅酒綠,我們像高中情侶都會做的那樣,手拉手。 我太奇怪了,格外容易心軟,大概某些東西總是觸動我,我以為這是喜歡,后來發(fā)現(xiàn)這是情/欲。 最近急色,身體更奇怪了,但是也不想和不干凈的人上床,總是草草用手解決。 我知道老二暗戀我,全校所有人都討厭我,我自大,長得也不太好,我恨死這張陰柔的臉,我不知道我那個小三媽為什么要生下一張長了女性化臉的我,害的我在謝折面前抬不起頭。 老二那雙無辜的眼又開始看著我,專注又癡迷。 “我真的可以嗎?”老二向我征詢。 我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先洗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