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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蓮子冰在線閱讀 - 第八章

第八章

    回到宿舍,阮嵐率先鉆進(jìn)浴室,三兩下把衣服裙子扯了下來,換上自己的衣服。

    弄臟的裙子和內(nèi)褲就堆在浴室門口,許晝看到了,順手泡進(jìn)盆里。

    阮嵐安靜地坐在床上,裹著被子,看許晝忙碌。

    作業(yè)在自習(xí)課上已經(jīng)寫了很多,明天后天又連著月假休息,作業(yè)暫時不著急。阮嵐情緒懨懨的,手指在被子下小幅度地?fù)崦浥颗康男云鳌?/br>
    即便在cao場上射過一次了,還是覺得不夠盡興。嘗過滿漢全席的人,再吃清粥小菜,多少覺得寡淡無味。

    許晝坐著小板凳,手上沾滿了泡沫,洗衣液和洗衣皂在旁邊擺了一排。他把衣服從水里拎出來,動作嫻熟地搓著邊邊角角,看起來很……居家。

    阮嵐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想到這樣的形容詞。

    少年脊背挺得很直,骨節(jié)分明的雙手被水泡得有些發(fā)白。好看的人的確得天獨厚,連洗衣服都顯得凌厲漂亮。

    他想他該是恨許晝的,可是這人太過優(yōu)秀。即便是再十惡不赦的事,都讓人覺得,是高貴耀眼的小王子在為你停留。

    那么自己又算什么呢?

    阮嵐把臉埋進(jìn)被子里,過一會兒聽見許晝叫他。

    許晝站起身,手里捏著一條黑色的內(nèi)褲,神色似笑非笑:“阮嵐,長本事了啊?!?/br>
    阮嵐心頭一驚,許晝很少正經(jīng)叫他全名,他幾乎下意識地想到是生理期的事暴露了。

    “會騙人了,說瞎話不打草稿了?!痹S晝踩著鋪梯,手臂撐在床頭欄桿上,將阮嵐圍在角落。

    少年微微瞇眼:“什么牌子的棉條啊,這么好用,一點不側(cè)漏。內(nèi)褲泡進(jìn)水里,水都不變色的?”

    阮嵐拼命往墻角縮,除了陷入情緒時膽子大過幾次,其余時間面對許晝他都慫極了。以前住四人間,總說楊思宸慫,但實際上阮嵐才是最慫的一個。

    秘密被發(fā)現(xiàn)了,他完了。

    阮嵐捂住臉,連許晝的眼睛都不敢看。

    許晝知道了,他知道自己一直在騙他。其實生理期早就結(jié)束了,他只是想找借口和許晝保持距離。許晝會怎么想,會不會很生氣,會不會從此不理他了?

    會不會……把他性別的秘密告訴別人。

    阮嵐驚恐地發(fā)現(xiàn),他最后一個擔(dān)心的念頭,才是他生理上的秘密。

    他伸手擋住頭,是一個被打時防御的姿勢。許晝會罵他嗎,會揍他嗎,還是會狠狠地折磨他?

    他聽見少年嘆了口氣。

    水中浸泡久了、冰涼的手落在阮嵐的頭頂,很輕地揉了揉。然后整個人就被淡淡的果香所包圍,阮嵐發(fā)現(xiàn)自己被抱住了,睜眼,是少年黑色的碎發(fā)。

    許晝的聲音很低:“說多少次了,別怕我啊。”

    全身都松了下來。

    阮嵐深深地呼吸著,抱住許晝的后頸。有水落到臉上,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又哭了。

    真慫啊。

    “我又不會怎么樣,就跟你逗個趣?!痹S晝繼續(xù)說,“不想做就不做,累了就告訴我。不用說謊的,也別怕我?!?/br>
    阮嵐有一瞬間心動了。

    他想告訴這個人,其實他很討厭這種關(guān)系。如果可以,他想離開這個宿舍,離開這個學(xué)校,和許晝保持最遠(yuǎn)的關(guān)系。

    可阮嵐知道,這是不可能實現(xiàn)的。

    你說,把一只鳥關(guān)進(jìn)籠子里,爪子都上了鎖。然后告訴它,這個籠子里的一切都依你,不想吃飯就不吃,不想唱歌就不唱。

    有意義嗎?

    阮嵐的手指捏緊了許晝的衣角。

    他恨自己太清醒,如果渾渾噩噩地沉浸在溫柔里,會好過很多。

    許晝軟聲軟語:“乖啊,別哭。”

    他又說:“明天放假了,你爺爺那邊我問過了,老人家病情很穩(wěn)定。你還在宿舍待著?要孵蛋嗎寶寶。”

    阮嵐沒說話。

    于是許晝說:“去我家吧,給你做好吃的?!?/br>
    阮嵐笑了下,說:“好?!?/br>
    他沒有拒絕的權(quán)力。

    許晝行動力太強(qiáng),說完就去收拾東西了。

    晚上十點半,他拉著阮嵐的手腕,走出宿舍樓。

    阮嵐不看路,沉默地跟著走,也不知走去了哪里。直到推開車門,被塞進(jìn)后座,他才回過神來。

    一雙眼睛驚訝地看著許晝:“我不能坐車,我暈車的?!?/br>
    許晝也坐進(jìn)了后座,笑了下說:“我知道,但是要懲罰你。”

    阮嵐頭腦暈暈的,讓暈車的人坐車,這算哪門子懲罰。

    他坐好了,才發(fā)現(xiàn)這車好像是加長款,前面有個擋板,看不見司機(jī)。

    車?yán)飮娏丝諝馇逍聞?,有點橘子香。然而這掩蓋不了汽油的味道,讓人想吐。阮嵐捂住口鼻,咳嗽了好幾下,才稍微緩過來。

    他只好用嘴呼吸,那種空氣流通不暢的感覺讓他覺得頭疼。胃里有點難受,可能是晚飯吃了炸雞,葷腥比較大的緣故,阮嵐很想吐。

    “難受?”許晝按開車窗,“我以為不會這么嚴(yán)重的?!?/br>
    阮嵐瞇起眼:“還行。”

    迷迷糊糊間,察覺許晝在解他的衣扣,一邊說:“脫了能涼快點。”

    冷風(fēng)吹在裸露的胸前,阮嵐有點清醒了,按住許晝的手:“干什么,不行,外面能看到。”

    許晝手沒停:“在cao場上都能求著我給你摸,現(xiàn)在還怕被人看?”

    阮嵐頭正暈,覺得他這話說得不對,但具體又判斷不出來。突然聽見隔板前面?zhèn)鱽砺曇簦骸靶∩贍?,現(xiàn)在走嗎?”

    許晝的指尖劃過阮嵐的腰腹:“宋叔,你先下班吧,一會兒我自己開車走?!?/br>
    “行?!睋醢迩暗能囬T一開一關(guān),有人出去了。

    阮嵐才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剛剛那一會兒,司機(jī)一直是在車?yán)锏摹?/br>
    他覺得很羞恥,雖然一層擋板相隔,但還是有種被看光了的怪異感。

    阮嵐悶著聲音說:“還小少爺啊,什么年代了?!?/br>
    “宋叔喜歡這么稱呼。”許晝勾著唇笑,“讓他改,他也改不過來,叫習(xí)慣了。他管我妹叫大小姐?!?/br>
    他突然俯下身來,在阮嵐身上聞了聞,說:“香的,噴香水了?”

    “你那套衣服上帶的。”阮嵐自己抬起胳膊聞了聞,“明顯嗎?估計是店家在衣服上噴了點?!?/br>
    不提還好,一提起來,阮嵐穿著那身衣服的樣子就浮現(xiàn)在眼前。黑色小領(lǐng)結(jié),白色蕾絲腕帶,勒出紅痕的肩繩,一翹一翹的小裙子。

    衣服之下,是這人光滑細(xì)嫩的皮膚,兩腿又白又長,讓人不由得想象它們盤在腰上的畫面。

    許晝的呼吸又有點重。

    阮嵐把臉湊在車窗,有點默許的意思了。

    他在cao場上憋得狠了,這時候看許晝,腦子里也不由得回憶起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來。

    就沒推拒,由著許晝把他架起來,細(xì)密的吻落在后頸和腰背。

    許晝掌心的紋路,劃過脆弱的胸口乳珠,引起阮嵐一陣悸動。敏感的乳珠被掐著玩弄,又酥又麻,阮嵐不由得低低地叫了一聲。

    “噓?!痹S晝一手捂住阮嵐的嘴,“寶寶,你現(xiàn)在正對街上,臉都在車窗外面,被人發(fā)現(xiàn)了可怎么辦?”

    他捏著乳尖的動作沒停,身下灼熱挺立的東西又抵進(jìn)阮嵐的臀縫,“保持嚴(yán)肅啊,不然別人好奇,往車?yán)锟匆谎邸?/br>
    “唔唔……”阮嵐叫不出聲,他有點難受,暈車帶來的頭痛惡心好像更嚴(yán)重了。嘴巴被許晝捂住,沒法呼吸,鼻腔里只能吸進(jìn)一口汽油味。

    許晝說:“寶寶伸舌頭?!?/br>
    阮嵐就忍著眩暈,伸出舌頭,乖乖地舔著少年粗糙的掌心,像個小貓。

    他以一種極其怪異的姿勢趴在車座上,手扒著車窗,腰塌得很低,屁股卻翹得高高的。

    身體的所有部分,都隱藏在車窗下面,視野觸及不到的地方。

    許晝分開阮嵐的腿,那隱秘之處的體毛很少,顏色也淺,所以畸形的性器就一覽無余。

    兩個小洞挨得近,都粉粉的,緊張似的緊縮著。

    許晝放開捂著阮嵐嘴的手,順著胸腹撫摸下去,抓住下面那個挺翹的小東西。用虎口在敏感處仔細(xì)地磨,掌心握得稍緊,壓迫感讓阮嵐覺得更爽。

    他熟悉阮嵐的身體,知道伺候前面,后面的女xue也會濕淋淋的。蜜水兒滴滴答答地淌在車座上,漏尿似的。

    阮嵐急促地喘息,不知是疼了還是舒服了,也不敢叫,自己捂好了嘴。

    許晝的手心有點干,又粗糙,沒有自己的手心軟。在那里弄,羞恥又刺激,阮嵐幾乎沒一會兒就射了。白色的jingye與蜜水兒混在一起,從車座滑到地上,yin靡極了。

    許晝的手上沾滿了那些東西,指尖在女xue口摸著,又伸進(jìn)去了一點。

    阮嵐幾乎立刻顫抖了一下,回過頭哀求地看著許晝:“別,它,它太小了?!?/br>
    的確太小了,那是發(fā)育不完整的女性器官,連兩根手指都難以容納。

    “但是,寶寶你這里好乖?!痹S晝掰開那兩瓣rou花,露出里面粉紅色的軟rou,“又軟又可愛,想欺負(fù)。”

    他啞著聲音,每個音節(jié)仿佛都染著情欲:“撐大點好不好?”

    阮嵐睜大了眼睛,他感覺到有什么冰涼的硅膠制品被一點點塞進(jìn)去。那東西不大,但圓滾滾的,形狀奇怪。幾乎是瞬間,他就想到了那只小玩具。

    而只被手指涉足過的內(nèi)部太敏感,那種被撐起的感覺非常怪異,恐懼又疼痛。

    許晝在遙控器上按了一下。

    隨后,那只玩具就像有了生命一般,震動了起來。阮嵐剎那哭出了聲,又想起來什么,捂著嘴不敢哭。

    粉色的小玩具一半陷進(jìn)rouxue里,一半露在外面,被許晝用指尖推了推,進(jìn)得更深了。它震動著,像只圓頭蛇,自顧自地往深處鉆。

    “啊……許晝,拿出來,很疼?!比顛拐Z無倫次地小聲叫著,指尖幾乎要劃破昂貴的皮質(zhì)車座。

    許晝撥弄著兩瓣無力的rou花,又把阮嵐兩腿分開了點,指尖沾著蜜水兒的潤滑,插進(jìn)緊縮著的后xue里。

    “多漂亮,真羨慕它。”許晝湊近了些,似乎是想看得更清楚,“疼嗎?那它沒有我好。”

    回應(yīng)他的只有阮嵐壓抑的哭聲。

    然而片刻,阮嵐一邊哭,一邊抓住了許晝的手,將他的手指往里按著,后xue里的軟rou瞬間絞在指尖。

    是覺得他磨蹭,等急了。

    女xue里疼得像是沒了知覺,阮嵐想,自己一定是墮落了。這種時候,竟然只想著讓許晝進(jìn)入他,把他弄個爽,才能緩解疼痛。

    許晝這次聽清了,夾雜在哭聲里,含糊的一句:“cao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