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阮嵐在密布的快意中突然想,其實許晝也沒欠他什么。 他也爽到了,他也拿了許晝的好處。他的秘密雖然岌岌可危,也一直被保守著的,不是嗎? 這么想著,就莫名品出來了一點甜。 身體里的敏感處被狠狠頂弄,自下而上,又深又滿。阮嵐的喘息聲支離破碎,前端挺立的小性器不受控制地顫抖,射出一股一股白濁。 “嗯……”阮嵐整個人都放松下來,脫力似的一栽,趴在許晝身上,低喃,“真的射出來了……好舒服。” “寶寶真厲害,被cao射了?!痹S晝低聲夸他,灼熱的東西在腸壁里輕輕地磨,“累不累,歇會兒?” 阮嵐點頭。 他就被架著坐了起來,強制性分開腿。那朵一直沒被撫慰的,汁水淋漓的小rou花就展現(xiàn)出來。隱秘在小小的性器,和被插得滿滿的后xue中間。 兩瓣嫩rou微微往內(nèi)縮著,顯得怯生生的,可憐又可愛。 阮嵐別過臉,假裝看不到許晝直白的目光。這個姿勢太羞恥了,簡直像把私密之處展示給人仔細(xì)觀察一樣,目光也仿佛有了溫度,要把那處點燃。 許晝說:“吃糖嗎?” 阮嵐茫然回答:“……???” 許晝伸手,從床頭柜上摸過一支真知棒,撕開糖紙。橙子口味,橘色的硬質(zhì)糖球圓滾滾的,散著水果香。 “只有真知棒了,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吃?!痹S晝把糖轉(zhuǎn)了兩圈,說,“下次買阿爾卑斯,喜歡什么口味的?” 阮嵐說:“葡萄。” “那下次就葡萄?!痹S晝捏著糖棍,把糖送了過去。 阮嵐以為許晝是要喂他吃,結(jié)果那糖球沒有進(jìn)到嘴里,反而伸到別處去了。 冰涼的硬質(zhì)糖果貼上剛剛釋放過的性器,沾了一圈jingye。而后順著滑下來,抵在了女xue口,混著蜜水兒慢慢地磨。 阮嵐睜大眼,大腦一片空白。棒棒糖,怎么可以用來做這種事……那貼著女xue敏感處,細(xì)細(xì)磨蹭著的東西,竟然是一支橘子味的真知棒…… 糖球制作并不精良,表面偶爾有細(xì)小的顆粒,蹭來蹭去的,把女xue口嫩紅的軟rou都蹭開了。阮嵐爽得不行,又十分難堪,幾乎不敢睜眼去看。 蜜水兒冒了很多,把糖球粘得晶瑩剔透,像是被人吃過了一般。 “好吃嗎?”許晝問他。 阮嵐眼淚都流出來了,只知道捂著嘴點頭。 蜜水兒把糖球融化了一點,整個糖小了不明顯的一圈。有黏膩的糖漿沾染在女xue的嫩rou上,淡色的恥毛黏在一起,顯得格外可憐。 許晝就壓著糖棍,把那顆硬質(zhì)糖球生生塞進(jìn)了阮嵐的女xue里。 阮嵐嗚咽一聲,本能地抗拒,夾緊了腿??蛇@動作卻讓那異物侵入得更深,又黏又硬的糖球卡在女xue伸深處,只有半根糖棍露在外面。 許晝按著糖棍又往里推了推,低聲說著下流話:“寶寶小嘴真可愛,含得緊緊的,把糖都含得融化了?!?/br> “甜不甜?”許晝問。 阮嵐答不上話,只覺得女xue里又熱又黏,那硬質(zhì)的糖球卡得生疼,卻又莫名刺激。低頭看去,就好像那里真的生了一張小嘴,含了棒棒糖吃,只露出糖棍。 蜜水兒混著糖漿流出來,阮嵐腿間濕淋淋的一片,流到了許晝的小腹上。交合處都黏膩膩的,像是被人用膠水粘上似的,難舍難分。 許晝突然坐起身,把阮嵐壓在身下。姿勢的陡然轉(zhuǎn)換阮嵐還沒適應(yīng),身體里塞著那根灼熱的東西就又兇又狠地頂弄了起來。 最普通的體位,卻讓阮嵐覺得最為羞恥。自己就像一只布娃娃一樣,弱小又無助,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縮在少年撐著的一方世界里,張著雙腿,讓人大開大合地cao弄。 手腕又被人擒住,分開在兩側(cè)。胸口不由自主地挺起來,淡粉色的乳珠綴在白皙的皮膚上,顯得誘人又可愛。 于是許晝狠狠地咬了一口,在上面留下一圈鮮紅的齒痕。 阮嵐驚叫一聲,覺得酥麻。整具身體都敏感無比,這時候,連痛都是爽的。 許晝弄得太兇了,小腹不時撞在阮嵐的女xue上,糖棍被往里推得都看不見了。每撞一下,阮嵐的女xue里就有種異樣的刺激,仿佛兩個xue同時被人頂弄一般。 糖漿裹在女xue口,裹得久了,xue口的軟rou都有點皺起來了。阮嵐記得生物課學(xué)過,是滲透作用,糖漿里糖分濃度太高,把細(xì)胞里的水吸走了一部分。 但是太癢了,太麻了,蜜水兒都沒法拯救。阮嵐清晰地感覺到那處緊緊繃著,又干又皺,卻還要張著小嘴叫囂,求人撫摸玩弄,讓它舒服起來。 他有點難耐地動了動,求許晝:“拿出來,糖拿出來好不好,難受。” “怎么難受?”許晝低低地喘著氣,湊在阮嵐耳邊問。 阮嵐說:“癢,麻……” “那不叫難受?!痹S晝低笑了一聲,“那是寶寶想要了?!?/br> 他又湊近了一點,呼吸都融進(jìn)了阮嵐的耳廓里:“都被你下面那張小嘴吃完了,只剩一根糖棍了。寶寶,好厲害呀。” “嗯……摸摸我……”阮嵐紅著臉,語無倫次地說。 “摸哪里?”許晝還要明知故問。 阮嵐的臉紅得要滴血,卻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 好在許晝只是笑了一下,沒再繼續(xù)問了。他換了個側(cè)躺的位置,把阮嵐的一條腿折起來,手就順著交合之處往上摸去。 那渴求已久的xiaoxue終于等來了它的救贖,幾乎在那粗糙的指紋碰上的一瞬間,就顫抖著流出了好些蜜水兒。 許晝的指尖裹著周圍的糖霜,往最敏感最刺激那處狠狠地揉弄,又捏又掐,沒幾下就把阮嵐送上了高潮。 阮嵐幾乎都不會叫了,太快了,他的大腦一片空白。 快意洶涌而直白。 而后xue也被撐平了褶皺,cao得嫣紅,腸rou都隨著頂弄帶出了一些。yin靡的水聲啪啪作響,阮嵐能清晰地感覺到身體里那根東西的形狀。 那又熱又硬的前端退出去又頂進(jìn)來,狠狠地摩擦著他腸壁最敏感的那處凸起,帶起一陣顫抖。 床都在晃,阮嵐抱緊許晝的后頸,舒服得什么都不管了。只知道張嘴喘叫,不停地承受快感,然后從身下不知道哪一處高潮。 溫?zé)岬膉ingye灑進(jìn)阮嵐的后xue,許晝也不出來,抱著溫存一會兒就又來了一次。結(jié)束的時候,阮嵐連掀開眼皮的力氣都沒了,任憑人抱進(jìn)浴室里清洗。 許晝把糖棍從阮嵐的女xue里摸索出來,就這一點動作,阮嵐又覺得刺激。抱著人的手腕不讓走,自己蹭著許晝的手指又爽了一次。 許晝親親他的后頸,說:“別找女朋友,你離不開我?!?/br> 阮嵐舒服得哼哼唧唧,也就附和著說:“我離不開你。” …… 阮嵐給顧曦上的第二節(jié)課,被留下吃了午飯。 顧曦百無聊賴地打著哈欠,詢問阮嵐晚上有沒有時間,能不能陪她參加一個飯局。 阮嵐夾了一只雞翅,有點懵:“……???” 顧曦在米飯里倒了一碗湯,用筷尖攪來攪去,顯得更惆悵了:“唉,家族聚會唄。我找不到合適的男伴,沒有男伴會被小姐妹嘲笑的?!?/br> 她又嘆了口氣:“我常年待在家里,不認(rèn)識幾個男的。我哥太高了,我跟他互相嫌棄。思前想后,也就只有小阮老師你能勝任了?!?/br> “幫幫我唄。”她惆悵地咬住筷尖。 阮嵐想了想,晚上也沒有什么事,參加一個飯局應(yīng)該可以。 于是這一下午,阮嵐都在顧曦家里收拾發(fā)型服裝。還在顧曦強烈的要求下,戴了一副金邊眼鏡,鏡鏈幾乎垂到肩頭。 阮嵐原本就有點近視,戴的也是金邊眼鏡,是許晝帶他配的。楊思宸說過,他戴這種眼鏡顯得特別有味道,說不出來的那種味道。 身上穿了一套修身款的白西裝,勾勒得腰身極細(xì)。阮嵐一米七二的身高,不算太高,但和顧曦走在一起意外地很搭調(diào)。 大概是因為,顧曦站起來,身高不到一米五。 聚會在一家高級酒店舉辦,場地很大,英俊漂亮的服務(wù)生們穿著西式制服,端著托盤,為客人們送去各種美食和飲料。 阮嵐的手臂被顧曦挽著,剩下一只手就在不停地拿東西吃。 直到某個高挑的身影從正門進(jìn)入。 阮嵐咬著的小蛋糕掉到了地上。 許晝太好認(rèn)了,無論是身材還是那張臉。 一身純黑的西裝將少年挺拔的線條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金色的徽章和鏈扣又添了一抹歐式復(fù)古色彩。許晝穿正裝非常誘人,像是禁欲和色氣的融合。 如果不是某些煞風(fēng)景的因素,阮嵐現(xiàn)在一定在幻想,被許晝穿著正裝壓在床上弄。 比如……他右手里緊扣著的女孩的手。 阮嵐突然有種莫名的挫敗感。 他沒見過那么漂亮的女孩,臉上幾乎每一個毛孔都是按照人類最標(biāo)準(zhǔn)的審美長的。她穿了一身抹胸禮服,眼睫又卷又翹,像個精致的洋娃娃。 甚至走過卷簾的時候,許晝還會抬手幫她掀一下。 看過去,就像是一種保護欲。 阮嵐開始咬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