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夜
天臺上有一個角落不見陽光。 逃課的我就喜歡坐在底下,或者是天臺的邊沿,但坐在那里總有蛆蟲會發(fā)現(xiàn)我,然后上來,我必須在他上來之前藏好,不然就會在周一的早讀上丟人現(xiàn)眼。 我討厭麻煩,所以總坐在陰影里。 庸醫(yī)說我有病,我特別想單方面開掉他,再跟他說一句:我看你有病! 現(xiàn)在一切都沒必要了。 未來的日子一望無盡,空空如也的看不到頭。 我能有什么呢?不會有未來,也沒有期待。 我抻開雙臂,希望天臺的風(fēng)拖住我的時候,能對我好一點。 身后一股奇大無比的力量把我拽了下來,季凌這傻逼鼻涕眼淚透過布料糊我一肩膀,抖得像個帕金森。好像要倒下的不是我,不是一個陌生人,而是他親爹親媽。 “原持,你他媽瘋了!如果我今天沒來看你,你是不是已經(jīng)躺那兒了?” 他抱著我腰的力氣快要把我齊腰勒斷,跌跌撞撞撞進天臺的陰影里,氣喘吁吁道:“我可不想 昨天還跟我上床過的人今天就血流成河?!?/br> “你果然好愛多管閑事?!蔽艺f。 為什么還要來找我?我明明記得那天他眼睛都紅了,臉色白的不像樣。我已經(jīng)推開你了,為什么還要找過來? “因為我賤得慌,我他媽就是想你,想你的體溫,想你的懷抱,想你的大jiba,想你cao我?!奔玖枵f著放浪的話,軟軟的胸脯緊緊貼著我,手摸我的頭發(fā),虔誠而yin蕩。 他說:“讓我來愛你?!?/br> 他身上有股好聞的陽光的味道,筋骨硬心腸軟,貼著你的感覺很神奇,就像回到了嬰兒時代蜷縮在母親的胞宮,肚皮之隔的外面有人在唱搖籃曲。 他的話刺激到了我的某根神經(jīng),我瘋狂起身去扒他褲子。 他的身下還是那兩片晃眼的rou瓣,和昨天一樣的紅腫不堪。真是奇怪,我看見女人的下體只會覺得厭惡,看男人的又覺得平平無奇,只有季凌,只有它能使我平靜。我低頭去吻那閉合的地方,那里有種溫暖、潮濕、yin靡的氣味兒。所有的潔癖在它面前蕩然無存。 我心里有著一種詭異的滿足,卻偏要冷著臉說:“不必了,”然后指著他的逼,“你還沒有它有意義?!?/br> 季凌閉著眼睛,眼淚滾落下來,他說:“那好!只要你多活一天,你就能看見它一天?!?/br> 我看一眼天臺的邊沿,那里的風(fēng)依然呼嘯,卷起我的一縷縷頭發(fā),可能是挺柔軟的。 但我突然更想活著。 我知道把希望寄托到一個蠢貨身上是不現(xiàn)實的,可他的確有別人沒有的,熱烘烘的、汁水淋漓的、獨一無二的,一個可愛的小東西。 我可能愛上了他的逼。 或者這句話應(yīng)該表達為,我渴望他的逼也愛我。 我去擦季凌臉上的眼淚,作為它的宿主,我也許能跟他產(chǎn)生共鳴,要么就是我真的病了,總之此刻我覺得他很難過。 我用舌頭去逗弄那個小東西,季凌倒在地上腿勾著我的肩膀,嘴咬著手背,不敢出聲。輕輕咬咬他jiba底下藏的那塊軟rou,季凌的腿一下崩得挺直,腥臊的水兒噴出來打濕我的下巴。 那處敞開了個小口,我掏出jiba。 “別…別進來”季凌腳蹬地上向后蹭,用手推我。 我按住他的肚子說:“怕什么,又不是沒搞過?!?/br> 他的聲音帶著潮意:“里面腫了…” 我于是把校服脫下來團成團塞在他身子底下,讓他趴到上面,狠狠地去磨他的腿心。 “腿夾緊。”我拍拍他的屁股。 季凌的身子趴在陰影里,干凈的猶如北方的白雪。我們身下是一屜一屜奮筆疾書的學(xué)生,頭頂天空湛藍。我的jiba從他的rou瓣上穿梭而過,抵過陰蒂,xue口汁水淋漓的澆了我一guitou水兒,滴滴答答淌到地上。 粘稠晦暗,像是又一種生命。 Kid, don’t let me dow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