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跨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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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五天的昏昏沉沉,抹金總算在年末總結報告的壓榨里勉強探出云端,愿意理一理繁雜的工作,回到人間生活。 以往每每快到新年,總是顯得他孤單單的,格外寂寥。工作反倒成了一個逃避節(jié)日的借口,像是他一直以來麻痹自己內心的屏障。但他無法違背自己的真實,哪怕抹金扭過頭去,倔強的不肯承認,也依然無法忽視身后的背影,日日夜夜與他出入相隨。 少年到現(xiàn)在方才肯招供自己的頑劣,被撩上手銬,吞吞吐吐地咕噥確鑿的證據(jù)———他自身原本就是一塊荒誕又別扭的黏皮糖,乖張放肆,惹人生厭。唯有在看不見的地方,偷偷摸摸,自娛自樂,捕捉僅剩的歡喜,彌補一點快要捂不住的罅隙。 不管是為他還是自己,玥好像也是愿意滿足幻想的。這讓他狂喜得無以復加,無論怎樣都好,這場夢都可以走得更長更久。 抹金敏銳地意識到龍對于稱呼的異常在意。自從上一次他的男同事喊了一次他的全名,連抹金自己也沒有放在心上,玥卻實在是過分關心,隱隱飄出了酸味兒,飄了很多天,熏得抹金甜滋滋的,不知怎么到他這兒就變了味。 玥在過去的這些天里以情欲畫押,誓要哄出他這輩子所有認知里最rou麻、最甜膩的稱呼來稱呼他。 就當龍是在給他溺愛,是放任和姑息。短暫批準他的大腦皮層可以繼續(xù)蹦蹦跳跳,忘乎所以。 也許是出于動物的本能,學習能力太強的緣故,玥的聰明總是讓抹金詫異,不僅記得快,還懂得拋磚引玉,舉一反三。龍先生在一眾莫名其妙,有一些甚至還是抹金口不擇言,在淪陷里隨口胡說的稱呼里十分偏愛“小棉襖”,時常讓抹金大感窘迫,氣得直罵他就是“軍大衣”,每每都送上一開一合的粉紅薄唇,龍只好勉為其難的以吻封緘。 也不確定玥是不是出于惡趣味還是什么的,不知道臉紅害羞的小白兔什么時候才會反應過來。 開了暖氣的房間有些干燥,溫度的攀升讓人有些昏昏欲睡,更何況抹金近幾天都沒有怎么睡好。這當然是龍惡劣的小心思,只要小白兔感到疲憊,就不會有那么多的精力去應付別的人,至于胡鬧到把抹金弄的過度疲乏的錯嘛——— “小棉襖…我想做…” 那就只好讓他的金金無暇關注此事吧。 他從背后環(huán)住毫不設防的小白兔,默念老天不要發(fā)現(xiàn)他偷拿的一個膽子,也已經(jīng)準備好會遭到嫌惡和鄙棄。 后花園的果農(nóng)最終還是喪命于凌冬,黑蛇吐著血紅的信子緩緩前進,留下一行凹陷的皎皎雪白。他生來就是邪惡的靈魂。 “別鬧了…都…都說了不要喊了…你到底聽懂沒有啊…” 小白兔絮絮叨叨。沒有兇狠和陰毒,還是一貫的毛絨絨和溫馴可愛,像極了撒嬌。 不遠處的果農(nóng)尸骨未寒,他卻在蘋果樹下生津止渴,企圖搖落一地碎瓊亂玉。他在紛紛揚揚的縱容之下恣意放浪,很快就要得不償失,貪小失大。 他吻上去,低頭追逐溫熱,連暖氣也蒸不紅的雙頰泛起飛粉,閉眼間想起抹金教過他的詞,是叫“寵愛”吧。龍成為人類眷養(yǎng)的寵物,卻蓄意得到愛,胡亂想著美夢成真。 就當是寵愛罷,沒有甚么不好的。 可是抹金推開他,親手用指尖劃出溝壑,好叫他萬劫不復。 “不要了…我…我還有點疼的…明天吧…明天再…” 哦。可是他給了一天的空余,他快憋住了,可是小白兔不再想要他了。他被推下懸崖,耳邊只剩呼嘯而過的風聲。 玥滴落眼淚,天藍的眼眸盛滿一汪明澈,他的招式早就用爛了,拙劣不堪,只是雜耍若能帶來一點新奇,哪怕抹金抱著玩弄的心思看他,都沒有關系。 只要能看他,還能看他。 “你…你答應過我的!你說可以的!” 玥無力顫抖,再也支撐不住似的,靠著少年的肩膀,開始嚎啕大哭。游戲也要講究契約精神,況且是默認綁定的寵物關系呢。 “我!我沒有!” 抹金急急道。龍的眼淚每次都讓他毫無辦法,又驚覺自己否定太快,聲音有些大了,連忙補救道,“我…什么時候呀…” “前…前天晚上!九點四十八分!” 龍憤憤出聲,像是責怪抹金怎能如此言而無信,背棄了約定就馬上要吃斷頭飯似的。 嗡的一聲。時間都停止了。 抹金猛然回憶起上一次的高潮迭起,深紅色的rou柱被軟rou包含,次次戳到紅心,濕軟的連接處泥濘不已,rou核紅腫,yinchun收縮。他說了什么…他說了什么來著… ?。?! 男朋友記憶力太好怎么辦?在線等…等不到了。 玥帶著溫度的手已經(jīng)鉆進了他的下擺。 ————————————— 萬家明火,而新年將至。 他們曾于舊歲相遇,莽撞地牽手,用力的擁抱對方。彼此密切相貼,捧出內臟,握緊骨髓,幾乎快要撞碎靈魂。 仿佛這就是一生的意義。真的不理智又有什么要緊呢?當星光爬上枝椏,野獸暗中蟄伏,月色閃現(xiàn)但浪漫定格。人生本就充滿神來之筆,神已降臨,他請愿來畫一畫他,筆觸吻上指尖,很笨拙也沒有關系,沉醉其中就是最好的回答。